我 的 姐 姐_我和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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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清明时节,天阴沉沉的“含泪欲滴”,初暖乍寒的小风在扫墓的人群中穿行。我和家人沿着公墓的石阶蜿蜒而上,在一排排的墓碑中找寻着我那长眠在这里的姐姐。密密麻麻的杂草几乎掩盖了姐姐的墓碑,总共占地不过笔记本电脑那么大小的栖身地,在茫茫墓群中,真象沧海中的一粟。姐姐活着的时候省吃俭用,死后的“宅院”依然这样狭小简陋。更可怜的是姐夫再婚,百年后也不会再来这里陪她,姐姐注定要成为这荒山野岭的“孤魂野鬼”。好在这是公墓,不然她会更加孤寂凄凉。
二十年前的一个春日,我被姐夫的一份电报急召到北京,来陪伴姐姐度过人生最后的一段时光。可恶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此时的姐姐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她用尚存的一丝气息,等待我的到来。象是在询问,又象是在嘱托地对我说:我死了,妈怎么办?我简洁地但却非常坚定地在她面前作出了六个字的承诺:活着养,死了葬。听了我的话,姐姐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般地长出了一口气,昏睡过去。此后,她时而清楚时而昏厥,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姐夫在耳边轻轻告诉说:妈来不了了。姐姐终于在失望中闭上了那双浑浊的眼睛,最后一次长时间昏厥后再也没有醒过来。年仅四十七岁的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姐姐比我大十几岁,从小把我带大。她本来在老家陪伴奶奶,因为有了我,才被妈妈接回来。幼时因为家贫,姐姐直到解放后,在她十二岁时才上了学。在学校里,姐姐连跳两级,六年的小学只读了四年就毕了业。姐姐在学校是少先队大队长,不仅品学兼优而且能歌善舞。但不幸的是,因为答卷失误居然没有考上中学。就这样,姐姐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坎儿。她背着父母,在我家附近沙河边一个僻静处大哭了一场,然后打定主意,从今后做工贴补家用,帮助操劳过度的双亲。姐姐去粮站挑过花生米,在路口给过往牲口打过口蹄疫,到采石场凿过石头子,参加街道剧团演过戏„„。姐姐无论做什么都干得有模有样,不管到哪里都是一片夸赞声。后来北京铁路局来家乡招工,尽管我家当时排不上特困户,但为了让这个好孩子有个光明的前程,街道还是推荐了她。姐姐果然不负众望,在众多考生中以优异成绩被招录到北京火车站行李房工作。那年,她刚满十六岁。
姐姐非常珍惜这个使她命运发生转变的机会,在北京站如鱼得水,积极活跃,各项工作都干得非常出色。记得两三年后姐姐回来探家,看着她和爸爸象大人跟大人一样地聊天,我非常伤感,心想以后姐姐再也不会陪我玩了。谁知接下来的谈话内容,又让我提起了精神。只听得姐姐和爸爸商量,想把我的户口转到北京,到首都去上小学。她的理由是大地方的人眼界宽,生活在那里长见识,对小孩子的学习和成长有好处。虽然姐姐说的这席话,当时我还听不懂,但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去哪儿我都愿意。谁知爸爸回答得非常干脆,就俩字:不行。只见他扭过头来对妈妈说:我要是想我老闺女了,还得跑北京去呀。姐姐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分明写满了遗憾。但心里最难过的还是我。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姐在北京工作几年后结了婚。姐夫是她的同事,两人情投意合,生活幸福美满。婚后不久,她们一同响应党的号召,转战到工业战线工作。在姐姐供职的那家拥有三千多人的大型化工厂里,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她后来居然被安排到财务室工作,而且坐在了主管会计的位置上。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财务室一直是被审查的重点部门,但业务上过得硬且又两袖清风的姐姐每次都是轻松过关。记得有一次姐姐回家跟我们学说,上边来人清理她主管的帐目时差了两块钱,当向职工公布结果时,有一位工人站了起来说:那两块钱是我出差报销时差的,当时忘了打条儿。这时,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全厂职工用这种方式祝贺姐姐的工作有了圆满的结局,没有因两元钱产生瑕疵。
应该说姐姐的成功取决于她的认真和执着。认真让她坚持原则一丝不苟,执着让她持之以恒尖韧不拔。作为全厂主管会计,上至厂长下至普通职工都领教过她的厉害。大家都说说,就是天皇老子也别想在她那里打个马虎眼。因为认真,她获得了普遍的赞誉,同时也招致了一些人的白眼,给自己一些问题的解决造成了阻力。姐姐上小学时,就加入了共青团组织。入团后她马上向学校党组织上交了入党申请书。以后,她每年不止一次向组织上汇报思想,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我都入了党,而她的组织问题仍然没有解决。这除了工作岗位的变迁,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太“较真”,使得一些人故意和她过不去。记得在我加入党组织后,姐姐激动得泪眼涟涟,为妹妹的进步而高兴,也为自己的挫折而伤感。最后,她象是对我,也象是对自己说:我还得继续努力,只要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在她四十三岁那年的一天,爸爸接到了姐姐打来的长途。在电话里她半天说不出话来,接着又泣不成声。爸爸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最后才知道姐姐在那一天入了党。爸爸当时也落了泪:孩子,好样的!二十八年了,不易呀。
姐姐在单位是业务骨干,在家里又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她家里既有年轻时就守寡的婆婆,又有无儿无女跟他们共同生活的姨婆。姐姐多少年如一日,对她们就象对自己的母亲一样。那年姐姐的姨婆因病住院,看到姐姐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病友们都羡慕得不得了,说是:闺女就是比儿媳妇强。当他们得知姐姐只是老人的外甥媳妇时,无不交口称赞。*中,姐姐的姨婆因为解放前是小业主,被强行监督劳改。据说,她入不了党,其中的一条就是和姨婆划不清界限。姐姐为此一遍又一遍地向党组织汇报思想,渐渐地心里对老人产生了想法。从北京回到家里后,为了不让姐姐别扭,也为了不让那位姨妈伤心,我做了一生中唯一一件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向爸爸打了她的小报告。为此,爸爸特地给姐姐写了一封长信,开导她:老人的问题是历史问题而不是现行问题,她的一生够苦的了,千万不要让她再难过。姐姐解开了思想疙瘩,对姨婆比以往更加关怀备至,倒让老人觉得对不住她。
姐姐婚后接连生了三个孩子,生活的负担越来越重。同时,作为长女,姐姐还要分担父母过日子的艰辛,不时的周济娘家。对于我这个小妹妹,姐姐尤为疼爱,早在她临去北京前,就许诺以后要供我上学、供我穿衣。在我的记忆里,姐姐始终是把我和她的三个孩子一起养的。每当我穿着姐姐从京城寄来的时髦衣服,用着姐姐买来的与众不同的学习用品,同学们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每年的寒暑假,姐姐都要把我接到家中度过。平时买给孩子们的食物,总是分成四份。姐姐还常常在耳边悄悄告诉我另加的“小灶”放在何处。手中拮据,又要给妹妹增加营养,姐姐不得不委屈了自己的孩子。那年我患支气管哮喘,担心父母不在意让我落下病根,姐姐一个电话把我叫到北京,拿出自己微薄的工资为我彻底看好了病。亲眼看到姐姐的内衣补丁罗补丁,实在不行了才去街上买件“处理品”;每次都是买不新鲜的“堆菜”,对那些时令蔬菜不敢问津,我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姐姐,不再让她为我操心。可是以后我发现,在姐姐眼里我似乎永远就长不大。一直到我参加工作后,姐姐看到合适的衣服和用品,还是照寄不误。我生了孩子后,在她寄来的东西中,又增加了小外甥女的内容。孩子的被褥和鞋帽很多都是大姨妈亲手缝制而成。我知道,她这是又把我的孩子和她的孙辈一同管了起来。姐姐还不时的给我爱人来件纪念品,以感谢他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姐姐这样做的结果弄得孩子们也分不清辈分,大外甥家的孩子小时候喊我姨奶时,总是把“姨”字加长,“奶”字减短,还叫了我女儿好几年的“姑姑姐姐”。
站在姐姐的墓碑前,我很久很久不愿离去,同时也想了很多很多。姐姐,你苦了自己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苦尽甜来:大儿子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二儿子参军交了女朋友,小女儿考上了幼儿师范,你却一下子大病不起与世长辞。在你的一生中,始终把我既当妹妹又当女儿看待,而我对你,象母亲般依恋的成分要远多于姐姐。安息吧,姐姐!老母亲已经跟我生活多年,九十高龄的她身板硬朗头脑清楚。还有,虽然你临终前没有嘱托,但我发誓要用自己一生的时间照顾好你留下的三个孩子,就象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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