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都——浙江抗日救亡中心_浙江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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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都——浙江抗日救亡中心
莲都位于浙江西南部,北通金衢,西挽闽赣,东濒温州湾,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抗战爆发后,尤其是杭嘉湖等地区沦陷后,省政府的重要机关、文化单位、学校及大型企业纷纷迁到莲都,大批知识青年,进步文化人相继汇集莲都。1938年3月底新四军驻浙江办事处在莲都设立。1939年春浙江省委机关从温州搬迁到莲都,使莲都成为全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抗日救亡中心。
一
莲都是浙江党进行上层统战工作的中心,是浙江统战工作的大本营。抗战爆发后,黄绍竑第二次主政浙江,选调同乡好友伍廷飏任建设厅长。杭州沦陷前夕,省建设厅和物产调整处迁来莲都。省建设厅和伍廷飏亦即成了浙江党开展上层统战工作的主要部门和对象。
伍廷飏抗战前夕在浙江当建设厅长时,认识浙江大学教授冯紫岗,对冯很赏识,这时冯在湖北农学院当教授,于是伍就要冯和他一起来浙江工作。这时,张锡昌(原无锡地下党员)和一批无锡教育学院的学生、教职员,在上海沦陷之后,从无锡撤到汉口,其中有位刘端生(中国农村研究会会员),曾在浙大当过助教,是冯紫岗很器重的学生,他那时也在汉口,常同冯紫岗在一起。张锡昌就在这时通过刘端生同冯紫岗的关系,与伍廷飏开始建立统战关系的。与此同时,张锡昌接受八路军武汉办事处的指示,到浙江工作,1937年11月与协助浙江省临工委的张贵卿同志接上关系。
1938年初,省物产调整处正式在莲都成立。伍廷飏兼处长,冯紫岗任副处长。张锡昌、刘端生、骆耕漠为视察。调整处的工作重点是动员群众,开展抗日救亡工作。组织通过张锡昌、刘端生、冯紫岗等与黄绍竑、伍廷飏建立关系,以省建设厅、物产调整处为中心,在第九区专员公署所属各县相继建立物产调整分处。在中共浙江省委领导下,浙南特别工作委员会书记汪海粟通过建设厅和物产调整处这一统战关系派出大批经济情报员、服务员、乡村建设指导等。开展上层统战工作的中共党员张锡昌、提出“经济实验县”的设想和建立“经济实验区”的建议,并具体组织实施,为我党开展抗日救亡运动和统战工作开辟了新的途径。
1938年3月底,新四军驻浙江办事处在莲都设立,省委统战部付部长吴毓以办事处主任的公开身份,驻镇丽水,领导上层统战工作。省委书记兼统战部长刘英也常来丽水直接领导丽水的统战和抗日救亡运动。正当抗日救亡运动轰轰烈烈的兴起,国民党顽固派和地方土豪劣绅就联合进行攻击,讲物产调整处是“共产调整处”。他们纷纷向蒋介石控告,对黄绍竑施加压力。黄为缓和同国民党反动派之间的矛盾,1938年4月,以伍廷飏和唐巽泽的名义,发电给湖南芷江国民党中央政治学校合作学院当教授的陈仲明,邀他回浙担任物产调整处工作。陈仲明是伍廷飏的旧属,是个空想的合作主义者,比较开明。为了继续巩固上层统战工作,1938年5月冯紫岗离开丽水去武汉时,我党派骆耕漠陪同前往,一方面是辅助冯谈判出口贸易的事,另一方面是送别,而更重要的是,那时陈仲明也已到武汉,通过冯陈仲明,及时接上关系,以利于今后工作。
陈仲明任物产调整主任秘书后,张锡昌、刘端生、骆耕漠通过多方面工作,与其建立了较好的关系,在物产调整处领导班子变化的情况下,我党通过陈仲明继巩固发展了同黄绍竑和伍廷飏的统战关系。
1938年7月骆耕漠转金华,刘端生因病去世。党组织设法把陈虞荪同志从遂昌调回建设厅,与张锡昌一起进行上层统战工作。陈回建设厅被安排在秘书室负责编辑工作,主要是编《乡建通讯》。张锡昌则有意把他在伍廷飏左右工作的一套交给陈虞荪。
1939年春浙江省委机关从温州搬到丽水,4月中旬,省委书记刘英主持召开会议,成立了省委统战工作3人小组,吴毓任组长,张锡昌、络耕漠为成员,受刘英同志直接领导,至此,莲都的统战工作,尤其是上层统战工作得到了进一步加强。
1939年,省物产调整处撤销,改在建设厅下面成立一个合作事业管理处,陈仲明任处长。
在物产调整处改为合作事业管理处的转折过程中,张锡昌及时把合作事业这部分工作转到卜三同志(中共党员)的手里。通过卜三与陈仲明的统战关系,开办合作干部训练班,牵头成立省战时合作工作队总部和合作事业促进会,及浙西游击区合作工作队等,把党的干部和进步青年送到各方面,在政府系统又重新开辟了新的阵地,上层统战工作不断巩固。二
莲都是浙江党培养和输送干部的基地,在一定程度上为我党在抗战初期领导全省抗救亡工作提供了组织上的保证。
抗战初期浙江抗日救亡运动之所以能顺利而蓬勃的开展,除了国共合作形成,整个抗战形势较好外,还有很重要的一条,就是有一大批热血的爱国青年和知识分子参加,他们在实际斗争中经受锻炼和考验,成为我党的骨干力量。这批人来自四面八方,经我党精心计划,以建设厅和战时物产调整处的名义安排到各部门和各条战线上去的。
抗战爆发后,尤其是杭加湖地区相继沦陷,上海、武汉、杭州、无锡、嘉兴等地大批抗日救亡青年、进步文化人、地下党员纷纷汇集莲都。他们主要是:张锡昌带领的无锡教育学院的师生和南昌新四军办事处介绍来浙江工作的“无锡各界青年流亡团成员”;汪海粟带领的上海同济大学学生,施平,侯焕昭带领的浙江大学学生;刘保罗带领的浙江流动剧团成员以及嘉兴民教馆的青年职工等近百人,为加强领导。上级派张贵卿及时与他们取得联系,并组织了“浙南特别工作委员会”,由汪海粟、施平、林辉三人组成,汪海粟任书记,赴莲都开展工作。1938年2月,为了动员更多的青年参加抗日,我党在莲都设立了浙江同乡回乡服务团接待处,由在物产调整处工作的汪海粟、骆耕漠、蒋治负责。由诸辅成等发起的“浙江旅沪回乡服务团”和沈钧儒先生等发起的“浙江同乡回乡服务团”,在上海、武汉、莲都等处设立接洽处,动员募招大批近200青年,他们通过接待处,经短期培训,由在物产调整处的名义分别分配到云和、龙泉、遂昌,以后陆续安排到莲都、庆元、松阳、景宁、青田、宣平等地,有的以公开身份搞县政工作;有的被指派当经济情报员、服务员和乡村建设指导员。他们深入乡村开展抗日救亡活动,在实际工作中经受锻炼和考验。其中部分很快成为处属各县一级党组织的核心领导。如云和1938年1月成立特支,施平为书记,陈平、杜永康为委员,后正式成立县委,书记陈平、组织部长周佐严、宣传部长陈增善,统战部长蒋柏铭;龙泉1938年1月成立特支,书记张三扬,委员邵荃麟、葛琴、俞坚、舒文;遂昌县委书记曾友昔,组织部长穆以夫,宣传部长洪宝钧、陆铭山、青年部长陈鉴;丽水县委由蒋治、曾涛、杨礼耕、杜永康、丘惜光、方奋、钱钟仪、费恺、肖车等组成;庆元先后成立特支,县委由施平和曾涛任书记;景宁县工委,书记穆以夫,委员赵国琛、林发祥;宣平特支,书记汪金更,委员周春龙、张小如;缙云县工委书记费恺。
丽水县党组织还先后派出毕平非、吴知茵、张文岑、王豁、赵树屏、杨源时、石础、顾春林、查民愈(张之清)等十多人到诸暨工作。那时这些从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教授和文化人抱着满腔的爱国热情,在我们这偏僻贫穷的山区,爬山越岭,串街走巷,深入实际,深入基层,进行广泛艰苦的抗日宣传。
自1938年至1939年,在建设厅和战时物产调整处开展上层统战的张锡昌、卜三等同志,还充分利用黄绍竑和伍廷飏这一统战关系,以物产调整处和省建设厅为阵地,利用物产调整处和合作管理处的名义先后举办了三期干部训练班,共计300多人分配到各地工作。
1937年底至1938年初,汇集莲都的这部分力量,在我党的领导下,经过教育、锻炼和培养,以后逐步扩大到金衢、宁绍、浙西等地区开展抗日救亡工作,并成为骨干,把浙江省抗日救亡运动推向新的高潮。
在为全民族抗日胜利的斗争中,我们党培养和造就了一批有才华的优秀干部,他们有的壮烈牺牲,有的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中被病魔夺去了年轻的生命,如刘端生、周源、蒋治、方奋、钱钟仪、史之华、唐文粹、崔晓力、林发祥、吴拯黎等。他们不愧是中化民族的优秀儿女,不愧是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英勇战士。
三
莲都是中共浙江省委开辟抗日救亡运动的实验基地,它对全省的抗日救亡工作和党组织发展工作具有较大的推动作用。
抗战初期,黄绍竑在我党的统一战线政策影响下,采取了积极进步的态度,颁布了《浙江省战时政治纲领》,为我党领导抗日救亡运动的开展,提供了合法的依据。
1938年初,在省物产调整处任视察的中共党员张锡昌提出设立“经济实验县”的设想,即将处属几个县从省民政厅的管辖下划出来,由建设厅调大部分工作人员去充实领导这些县,以便建立抗日救亡的战略基地。这一建议恰合黄绍竑籍以培植势力的意图,而被黄采纳。经他与省府委员的协商折衷,决定云和、龙泉、遂昌三县为“经济实验县”。县政府改组后,原晓庄师范的教师潘一尘(后来堕落为反革命)、建设厅工业合作科人员唐巽泽、建设厅秘书陆希澄分别被推荐和指派为云和、龙泉、遂昌县县长,他们在政治上都比较开明进步。应三县县长之邀,一批共产党人和进步青年分别担任县政府要职,如张锡昌担任云和县政府秘书,施平任县民政科科长兼抗日自卫委员会负责人,毕平非任县财政科长,陈增善任教育科长;张三扬任龙泉县政训室主任,邵荃麟任县民政科长,盛震叔任县教育科长等等。这三个县很快掀起了轰轰烈烈的群众性抗日救亡运动,并建立了党的组织。实验县的工作不仅迅速向处属其他几县扩展,而且通过我党与国民党地方政府内进步人士的统战关系,地处浙东前哨的诸暨、义乌、余姚等县也相仿诞生了非正式的“实验县”。“实验县”的设立为我党利用在国民党政府内的公开身份,秘密开展党的组织发展工作开辟了新途径。
1938年夏,国民党顽固派对黄绍竑的一系列改革进行大肆攻击,讲物产调整处是“工产调整处”,回乡服务团是“介绍共产党员的服务团”,形势起了变化,黄绍竑的态度开始不象以前那样强硬了。不久,撤销了乡村建设指导室和指导员。
为了巩固已取得的抗战成果,把抗日救亡工作和党组织的发展工作全面扩向农村。1938年秋,在建设厅开展上层统战工作的中共党员张锡昌以建设厅物产调整处视察的身份,向伍廷飏提出设立“特约经济建设实施区”的建议,得到了伍廷飏的赞同。首先在丽水太平建立“实验区”试点,在取得经验的基础上,先后在青田海口、松阳古市、云和小顺、龙泉八都、遂昌大柘、宣平曳岭、庆元竹口等地建立战时“特约经济建设实验区”,“实验区”的建立,不仅把撤下来的乡村指导员和我党在政府部门工作,而面目红了的人员及时转为实验区指导员,继续利用公开职业,开展抗日救亡工作和党组织发展工作,而且为开展农村抗日救亡工作开辟了新的广阔天地。
实验区的各项工作由建设厅工作的中共党员张锡昌、孙虞荪、石础3人具体指导。
莲都太平经济实验区筹备时,中共丽水县委即派青年部长曾涛参加实验区建党工作。1938年10月在实验区正式成立的同时,成立了中共太平区委,由曾涛、施伯泉、楼迪组成,曾涛兼书记。区委成立后首先在青年指导员中选择、培养对象,发展党员。1938年底至1939年初开始在农民中发展党员,并建立支部。截止1940年6月,太平经济实验区已建立了13个党支部,发展了100名党员,实验区的领导权始终由我党掌握。
青田海口经济实验区的14名指导员中,有12个是党员。1938年秋后,针对国民党反共逆流,处属特委决定公开和秘密工作分开。中共青田县委机关从城区迁至海口实验区,县委书记曾绍文,委员林艺圃等,他们以实验区指导员身份从事党的工作。在石帆乡、祯旺乡、石溪乡各建立了一个区委,开办党员训练班,帮助建立党支部,使党组织迅速壮大。整个实验区有党员250——300人,共产党员、实验区长、主任何刚,参加县统战小组,主要负责做国民党机关上层人员以及地方上层人士的统战工作,并主持经济实验区的行政工作。云和小顺经济实验区区长郑求真是中共云和县政府支部的党。1938年底,县委派陆铭山到小顺区,以指导员身份开辟小顺铁工厂党的工作,发展了岳异,王厚淑为第一批党员。1939
年9月,形势逆转,云和县委从城镇转移到小顺实验区,县委书记吕克仁深入农村,在梅湾、陈村发展了党员,建立了农民支部。
松阳古市、龙泉八部、遂昌大柘、宣平曳岭等实验区党都在其中建立了组织并开展活动。1940年夏,随着国民党顽固派掀起的反共高潮,浙江形势发生了巨变,实验区被迫撤销。但由此播下的革命火种,在以后长期反革命斗争直至解放的过程中,却不断地爆发出革命的火花。
四
莲都是抗战初期我党开展文化战线抗日救亡运动的主要阵地,它为促进浙江第二次国共合作的形成,发展和动员民众抗日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1937年底,杭州沦陷,大批学者、教授、进步文化人和爱国知识分子在我党领导下,汇集丽水。1938年2月《浙江战时政治纲领》正式颁布,这些为我党开展文化战线救亡活动,建立宣传阵地,在政治上,组织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浙江省文化界抗敌协会期成总会的建立,有效地推动了浙江省文化战线救亡的开展。1938年1月下旬,汇集在丽水的文化界人士为“号召并团结全浙江文化界人士,担负起现阶段文化人应有的任务”。由合作先锋月刊社,合流社、杭州青年会战时研究班、浙大抗敌三日刊,浙大学生旬刊社、浙江省合作事业促进会、浙江抗敌后援会流动剧团、浙江旅沪同乡回乡服务团、动员周刊社、战时生活社与朱绛、汪海粟、金瑞本、邵荃麟、施平、徐由整、孙克定、唐巽泽、翁泽永、陈叔时、张西林、张西超、张若达、张植华、张启权、曹聚仁、毕拱华、诸辅成、潘一尘、蒋克伦、刘保罗、刘端生、骆耕漠、严北溟等在丽水发起组织了“浙江省文化界抗敌协会”。由中共地下党员骆耕漠负总责。期成总会成立之后,即在全省范围内积极组建各县“文抗分会”。1938年初,在省文抗会期成会的领导和推动下,全省第一个文抗分会——丽水县文抗分会成立,会址设在驿前女中,负责人董乐辅。随后,遂昌、宁波、青田、金华、永康、兰溪、温州、平阳等县文抗分会先后成立,到五月中旬,全省已成立以及正在筹备中的30余县,会员达2000左右。
省文抗会期成会及各县分会还积极配合形势,组织各救亡团体举行各种救亡工作座谈会。丽水县文抗分会成立后,中共党员张锡昌以文抗分会的名义,在酱园弄《浙江潮》社内举行多次时事问题讨论会。省文抗会也曾多次组织各救亡团体举行过多次组织各救亡团体举行新闻座谈会、时事座谈会、戏剧座谈会等。4月上旬,浙江省文抗会期成会在丽水组织丽水市抗日自卫队、政工队、乡村建设指导室、教馆、县文抗分会、救护总队、政工研进会、红十字会、新四军驻浙办事处、动员周刊社、处州中学、及处中学生会等10余团体的50多名代表举行座谈会,交换工作意见及确定今后各救亡团体的工作方针。
“浙江省文化界抗敌协会”原计划于5月30日正式成立,期成会已指定专人赴金华进行筹备工作,且各县分会已推选代表出席,并举行庆祝仪式。后因国民党顽固派的阻挠,加之浙江战事不断,交通受阻等原因,最终未能正式成立。7月期成会总负责人骆耕漠离开莲都,期成会工作基本结束。在该会存在的半年时间里,在我党的领导下,为抗战初期开创浙江文化战线救亡工作新局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在文化界起到了核心作用。
2.创办了一批抗日进步刊物和进步书店,在教育、动员和组织丽水及全省人民群众开展抗日救亡斗争中,发挥了极为有效的作用。
抗战初期,在莲都创办和出版的各种报刊多达62种,其中16种为地下党领导和掌握,即《动员周刊》、《合工十日》、《合作先锋》、《浙江合作通讯》、《乡建通讯》、《东南儿童》、《东南木刻》、《抗战画报》、《浙江妇女》、《儿童报》、《太平周报》、《民生日报》、《文艺丛刊》、《自卫》、《浙江潮》、《新力》等。为了加强在莲都出版的《民生日报》、《东南儿童》、《合作先锋》、《合二十日》、《东南木刻》、《文艺丛刊》等刊物的领导,1940年1月中共处属特委成立了特委文化党组织,蒋柏铭任书记,瘳卜
三、陈怀白、野夫为成员。我党充分利用报刊这一舆
论工具,宣传我党的抗日主张和统一战线的政策。讴歌中华民族的抗战精神,揭露日军侵华暴行。揭露国民党顽固派反共倒退的阴谋,以激发民众的抗战热情,广泛发动群众,为促进浙江抗日救亡活动和统战工作的开展起了积极的作用。
在创办报刊的同时,中共党员骆耕漠受党组织的委派与武汉新知书店取得了联系,首先在莲都设立新知书店浙江总分店,并在莲都、金华及碧湖、遂昌、青田、松阳、温州、庆元、建德等地设立分销处,形式一个地域宽广的发行网。1938年冬,中共浙江省委为发行进步刊物和印刷党内秘密文件,省委书记刘英决定在莲都开办浙东书店,同时开设的进步书店,还有生活书店、会文图书社、启智书局等,它们出售进步书刊,为有志于抗日的人们提供大量的精神粮食。新知书店莲都分店和浙东书店还为掩护来往莲都地下党员做出了贡献,两店分别是莲都组织和省委在莲都的联络点。
3.寓教于乐,开展丰富多彩的文化娱乐活动,为抗日救亡运动的开展推波助澜。
戏剧和歌咏是城乡人民普遍喜爱的一种宣传形式,尤其在当时文化较为落后的莲都山村,更受人欢迎。1938年初,在我党的领导和影响下,在莲都的各救亡团体和单位,先后组织了“救亡歌剧社”、“莲都剧人协会”、“印工剧社”、“政工队剧咏团”、“邮工剧社”、“省合作金库业余剧社”、“省立处州民教馆剧咏团”、“儿童保育院剧团”、“囿山小学剧团”、及10余支歌咏队,他们活跃莲都城乡,以喜闻乐见的形式,对民众进行面对面的宣传教育。省教育厅巡回戏剧歌咏团,第九区巡回参观团也以莲都为中心,并在全省各地演出,演出的剧目有《壮丁》、《屠户》、《复活》、《游击队长》、《太阳旗下》、《反正》、《三江好》、《夜光杯》、《魔窟》、《凤凰城》、《最后一计》、《菱姑》、《转变》、《别妻杀敌》、《烙痕》、《一颗炸弹》、《流亡曲》、《放下你的鞭子》。每逢“一二一四”、“一二二四”、“一六”、“三一二”、“四四”、“五九”、“五州”等纪念日,各剧团和歌咏队参加演出,在莲都引起空前的轰动。
总之,莲都的抗战文化活动,是浙江党领导全省人民进行抗日文化运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浙江抗战文化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莲都人民为抗战初期浙江党领导的抗日救亡运动作出不可低估的贡献。同时党在领导抗日救亡运动的过程中,也给这片土地和人民留下了我党的优良作风和光荣的革命传统,这对发展和振兴莲都,无疑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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