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招远市未成年人刑事犯罪情况的调查_农村刑事犯罪情况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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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招远市未成年人刑事犯罪情况的调查
宋伟：招远市人民检察院
未成年人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促进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是全社会共同的责任。然而，笔者在办案实践中发现，近年来，招远市未成年人犯罪案件不仅数量上呈上升趋势，而且犯罪手段、组织形式等也呈现出日趋严重和多样性的特点，这些未成年犯罪嫌疑人在践踏自己美好青春的同时，给社会、家庭和学校同样造成了伤害。为从根本上遏制此类案件的发生，促进社会管理创新，笔者对招远市检察院2007—2010年办理的未成年人刑事犯罪案件做了专题调查，以期引起社会各界高度重视。
一、当前招远市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的主要特点 2007—2010年，招远市人民检察院共办理未成年人刑事犯罪案件74件133人，其中2007年5件10人，2008年19件40人，2009年26件38人，2010年24件45人，呈现逐年递增态势。综合分析这些案件，可以发现以下特点：
1、从未成年人犯罪主体看，低龄化、低学历趋势较突出，农民参与犯罪的占相当比例。在被调查的74件未成年人犯罪案件中，有农民77人、无业人员29人、学生19人、其他身份8人，分别占全部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的57.9%、21.8%、14.3%和6.0%，其中77名农民身份的未成年犯之中，只有17名未成年在家务农，另外60名未成年人仅有农村户口，没有职业或者固定职业，占全部农民未成年犯罪嫌疑人总数的77.9%。这些人中，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有109人，中专（高职）文化程度的有19人，高中文化程度的有5人，分别占未成年犯罪嫌疑人总数的82.0%、14.2%和3.8%。
从年龄结构来看，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的低龄化趋势明显。在被调查的74件未成年人犯罪案件中，已满17周岁不满18周岁年龄段的犯罪嫌疑人有69人，已满16周岁不满17周岁年龄段的犯罪嫌疑人有42人，已满14周岁不满16周岁年龄段的犯罪嫌疑人有22人，分别占全部未成年犯罪嫌疑人总数的51.9%、31.6%和16.5%，虽然已满16周岁未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犯罪人数仍然占到80%以上，但2009—2010年度，未满16周岁的未成年人犯罪总人数达到了13人，比2007—2008年度增加了44.4%。此外，在2009—2010年度，通过调查，我们发现在办案中因不满14周岁，不承担刑事责任的未成年人参与刑事案件作案6件10人，人数比2007-2008年度增加了66.7%。
2、从犯罪性质看，以谋利型侵犯他人财产权利的盗窃、抢劫犯罪居多，也有侵犯他人人身权利的伤害犯罪，也出现了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的寻衅滋事、妨害公务类犯罪。在招远市人民检察院办理的74件未成年人犯罪案件中，侵财类犯罪33件76人，侵犯他人人身权利犯罪案件31件44人，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犯罪案件7件10人，交通肇事案件3件3人，分别占未成年犯罪嫌疑人总数的57.1%、33.1%、7.5%和2.3%。在侵财类犯罪案件中，以盗窃、抢劫为多，分别为10件28人和22件43人，分别占侵财类犯罪嫌疑人总数的36.8%和56.6%。在侵犯他人人身权利犯罪案件中，以故意伤害罪最为突出，有26件30人，占侵犯人身权利犯罪嫌疑人总数的68.2%；性犯罪次之，为3件5人，其中强奸罪2件4人，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1件2人，占侵犯人身权利犯罪嫌疑人总数的9.1%；危害公共安全的犯罪方面，交通肇事罪案件3件3人；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的犯罪方面，寻衅滋事罪4件7人，妨害公务罪2件2人，介绍卖淫罪1件1人，分别占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犯罪嫌疑人总数的70%、20%和10%。
3、从犯罪手段看，以团伙作案、共同犯罪居多，成人化智能型犯罪很明显。在被调查的案件中，共同犯罪案件23件82人，非共同犯罪案件51件51人，分别占未成年犯罪嫌疑人总数的61.7%和38.3%；通过调研我们发现，越来越多的未成年人在犯罪预备阶段的策划和犯罪过程中组织实施显得成熟老练，没有心虚、胆怯的表现，犯罪手段已类似于成年罪犯，同时随着科学技术和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未成年人犯罪呈现出技术化、智能化趋势，其往往能利用各种现代通讯工具、各种电器、电子设备作案，并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
二、未成年人走上犯罪道路的主要原因
未成年人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并非仅出于一些偶然或者突发因素的影响，其中既未成年人的主观原因，也有社会、家庭、学校等客观环境的影响。
1、法制观念淡漠、缺乏自制力是未成年人违法犯罪的根本原因。由于未成年人的心理和生理发育尚未成熟，没有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是非、善恶的辨别能力差，做事容易冲动且不计后果。加之一些未成年人因学习不好或家庭条件所限，早早就离校进入社会，法制观念淡薄，思想空虚，又缺乏谋生技能，很容易受到社会上不良风气的影响和诱惑，铤而走险，走上违法犯罪道路。另外，由于独立性差、依附性强，他们很容易成帮结伙作案。
【案例一】王某某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案：王某某，男，17周岁，烟台市体校肄业学生，现无业。2009年12月份的一天，王某某伙同外号为“三”的朋友前往招远市体校寻找一名叫王鹏超的学生，想与其理论“三”与王鹏超为何发生争执。期间一名叫郝振萌的学生与王某某因言语不和发生争执，扬言“你们等着，到星期五下午再说。”、“满招远随便找人，等我不上学的时候收拾你。”王某某觉得丢了面子，遂于第二天重新回到招远体校，与郝振萌发生谩骂、厮打，该过程中，王某某持刀将郝振萌腹部捅成重伤。
办案人在提讯犯罪嫌疑人王某某时，其表示自己之前并不认识郝振萌，与其也并无矛盾、瓜葛，造成自己持刀将被害人捅伤的原因是郝振萌太过自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气不过”，当时只是想吓唬一下被害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后悔。通过此案我们可以发现，作为未成年人的王某某来讲，心智都不够成熟，遇到事情缺乏处理及应变能力，只为逞一时之勇、途一时之快，法律观念淡薄、自我保护、防范意识缺乏，做事不计后果，不分轻重，执意为之，最终酿成惨剧。
2、不良的家庭环境、失当的家庭教育是未成年人走上犯罪道路的重要原因。家庭是社会的细胞，良好的家庭环境和教育是未成年人健康成长的保障。但现实中，一些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过分溺爱，或疏于管教，或文化低不会管，有的甚至自身行为不端，有的家庭还是单亲、再婚或不和睦，缺乏家庭应有的温暖和管束，使心理原本就脆弱的未成年人人格和行为的扭曲，转而到社会上寻求精神依托，因而误入歧途，走向犯罪。
【案例二】温凯阳盗窃、故意伤害案
温凯阳，男，1994年12月出生，父母均系聋哑人，无业。2007-2009年期间，温凯阳接受另一成年犯陈孟的指使，先后以陈孟在外望风、温凯阳入室盗窃之手段进入他人住宅实施盗窃30余起，后陈孟被公安机关抓获后，温凯阳仍然不思悔改，独自实施入室盗窃作案20余起，涉案金额4万余元，因实施上述盗窃行为时不满十六周岁，不够刑事责任年龄，公安机关依法对其进行了劳动教养。教养期满后，温凯阳又卷入一起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案件。2010年4月，温凯阳伙同王茂侠等人，前去寻找王茂侠女儿时，与欺负王茂侠女儿的杨某某发生争执，争执过程中，温凯阳持刀将杨某某腹部捅成重伤。因其系未成年人，同时本案另一被告王茂侠赔偿了杨某某的损失，法院一审判处温凯阳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三年。出狱后，温凯阳重新走上犯罪道路，2011年6月，公安机关将涉嫌盗窃的温凯阳再次移送审查起诉，经初步查证，温凯阳此次盗窃作案63起，盗窃数额6万余元，数额特别巨大，等待他的将是法律之严惩。
温凯阳屡次作案、屡教不改，原因是多方面的。在这多方面的原因中，家庭教育弱化、缺乏亲情、关爱是其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的重要原因。办案人在提讯温凯阳时了解到，自己是被父母领养的，且由于父母身体残疾，与其沟通、交流存在障碍，在温凯阳爷爷在世时，其还能从祖辈处得到一份真挚关爱，爷爷去世后，仅有的这份关爱也随之而去，家庭这个宁静的港湾对于温凯阳来说依然不复存在，家庭关爱的缺失使其心灵扭曲，加之受到社会不良因素的引诱，同时客观条件又使得温凯阳在经济层面缺少保障，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绝非偶然。在那之后，温凯阳逐渐沾染上社会的不良习气，与陈孟、王茂侠等一批社会青年沆瀣一气，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3、学校的鄙弃、错位的教育难辞其咎。学校是未成年人学习成长的主要场所，学校和老师对于未成年人的影响不亚于家长，但是，长期以来填鸭式的应试教育在内容设臵上，存在重知识教育而忽视法治、道德、心理健康和技能教育的倾向；以成绩论成败的功利取向又导致许多未成年人因成绩不好，遭到老师和学校的嫌弃和歧视，甚至勒令退学或开除学籍，使他们仅上完初中或初中没念完就被推向社会，加速了他们的自暴自弃。实践中，未成年犯罪嫌疑人在法庭审理的最后陈述中，往往称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产生如此严重的后果，令人深思。
【案例三】李晓东盗窃案
李晓东，男，1992年11月出生，初中肄业，无业。2010年春夏，其伙同李俊学（未满16周岁，不承担刑事责任）以望风、入室盗窃之手段进入招远市金岭镇上夼村、古宅村等住宅内实施盗窃，涉案价值2000余元。
办案人在讯问李晓东时，了解到其初中肄业后，无所事事，只能泡在网吧里通过网络游戏和聊天室等虚拟空间排遣心中的无聊、空虚和寂寞。当问及为何未完成九年义务教育、中途辍学的问题时，其答道自己学习成绩也不好，家庭经济条件一般，学校对差等生的变相鄙夷、歧视，逐步加速了其自尊心的崩溃、自信心的丧失，与其在学校这种压抑的环境中继续迷失自我，倒不如直接选择辍学。
李晓东的回答具有普遍的代表性，反应出当前学校教育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如以升学率为硬性指标的教育考核体系，重学生智育成绩忽视德育教育的功利化、应试化教育趋向，学校法制教育的缺失等等。一般来讲，未成年人可以通过学校的系统教育让他们学会社会生活所必需的技能，并且在学校的长期教育下培养起一定的道德和法制观念，如果未成年人缺乏在学习接受教育的机会，他们一般都会缺乏应有的社会生活技能，很难找到合适工作，加上道德法制观念的薄弱，未成年人辍学后走上违法犯罪道路也就不足为奇了。
4、文化垃圾和不良社会风气的影响是重要诱因。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思潮泥沙俱下，直接冲击到未成年的道德观、价值观。文化市场良莠不齐，宣传色情、凶杀、暴力的书刊及音响制品屡见不鲜，一些犯罪过程及细节的描述给未成年人以不良示范，客观上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同时，辍学后的未成年人缺乏谋生技能，无所事事，往往沉湎于网络和游戏，有的在自身处境艰难之下，对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等社会现象易滋生不满，甚至以极端方式报复社会，从而走上犯罪道路。
【案例四】魏帅、兰泽香、王浩震抢劫案
魏 帅，男，1996年2月出生，招远市罗山初中在校学生。
兰泽香，男，1995年9月出生，招远市罗山初中在校学生。
王浩震，男，1996年11月出生，昌乐县红河镇中学在校学生。
2011年2月，魏帅、兰泽香、王浩震尾随被害人张某至招远市河东路滨河大桥，采取捂嘴、持刀恐吓等手段当场劫取张某挎包一个，涉案价值1200余元。这是一起未成年在校学生因为痴迷上网、没钱回家而引发的典型抢劫案件。三名被告人之中，最小的仅有14周岁零3个月，最大的也不满16周岁，办案人在讯问三名未成年犯时，了解到三人由于学习成绩不好，有明显的厌学情绪。在校外，三人最经常光顾的场所是网吧，自己镇上的网吧自不待言，城里的网吧也相当熟悉。案发当日，三人把自己所带的现金全部支付网费后，无法回家，遂起抢劫歹意，并最终实施了抢劫行为。此案在开庭审理阶段，审判长当庭询问三人通过上网学到什么东西时，三人均称自己没学到什么东西，只是通过玩游戏或者聊天来消磨时间、在虚拟世界中体味现实世界中所不能感觉到的那种新鲜和刺激。无疑网络游戏中那种打打杀杀、暴力、色情、凶杀的场面对于他们此次作案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三、招远市人民检察院院在办理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的做法与体会
近年来，招远市人民检察院公诉部门针对未成年人犯罪数量增大、年龄趋小的现象，采取三项措施，确保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的办理，取得了较好的社会效果。招远市院在未成年人犯罪案件办理过程中，切实落实三项措施，做到了惩罚与教育的结合，达到了社会效果与法律效果的有机统一。
一是开通快速办案通道，确保快诉快审。招远市人民检察院为确保未成年人犯罪案件及其他轻微刑事案件的快诉快结，根据《人民检察院办理未成年人刑事案件的规定》及《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依法快速办理轻微刑事案件的意见》，与招远市人民法院、招远市公安局联合制定了《关于实行轻微刑事案件快速办案机制的实施办法》，将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纳入快速办案机制，通过安排专人专门办理未成年人犯罪案件及其他适用快速办案机制的轻微刑事案件，严格根据三家联合制定的实施办法，缩短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的审查起诉及审理期限，提高办案效率，切实维护未成年人犯罪犯罪嫌疑人的各项诉讼权利，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
二是严格贯彻宽严相济的刑事司法政策，注重对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的教育、挽救。我院公诉科在办理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的过程中，发现70%以上的未成年人犯罪都是临时起意，未经事先预谋，有些犯罪属于一时冲动，具有偶然性。针对这一特点，我院公诉干警采用谈心、帮教的方式，切实贯彻宽严相济的刑事政策，对于因一时冲动，不计后果，触犯法律的未成年人，受案后首先进行羁押必要性审查，经审查发现无继续羁押必要的，立即改变强制措施，以免未成年人在羁押场所收到不利影响。其次对于因一时冲动、临时起意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的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经过教育、感化，析法说理后，当事人确有悔改表现，通过推行刑事和解、不起诉制度，或者在提起公诉时建议对主观恶性小的未成年人，切实落实宽缓政策，当宽则宽，切实维护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的合法权益。三是实行诉前调查、分案起诉制度，惩罚与教育并举。我院对未成年犯罪嫌疑人采取诉前调查制度，即利用提审、走访的形式，对未成年犯罪嫌疑人的家庭情况、成长过程进行调查，分析其走上犯罪道路的根本原因，并形成调查报告，针对不同情况进行惩罚与帮教。此外，我院在办理共同犯罪案件时，对共同犯罪中的未成年犯罪嫌疑人试行分案起诉制度，此制度旨在通过对共同犯罪中的未成年人进行区别对待，充分考虑到未成年身体、智力各方面发育的不成熟，防止其受到交叉感染，减少其日后再犯的可能性，达到教育与惩罚并举的目的。
四、预防未成年人相关犯罪的对策与建议
未成年人犯罪的预防是一项综合性的社会系统工程，需要家庭、学校、社会各方面共同努力，根据未成年人的犯罪的主要原因，应尽快采取有针对性，行之有效的预防措施及对策：
（一）加强家庭管教功能。家庭是未成年人重要的学习、生活和活动的主要场所，对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和心理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作为家长一定要作好子女的管理教育工作：一是要严格要求自己，以自己的言行影响子女的成长，做遵纪守法的模范；而是要营造一个和睦的家庭氛围，给孩子一个温暖的家庭环境，使未成年人健康成长；三是要关心子女，尤其是对于外出务工的家长，尽量不要父母双双外出，如果确实必须，应经常联系子女，加强与子女的沟通，在满足子女物质需要的同时，应重视他们的思想和精神需要，采取正确的教育方法进行管教。
（二）注重学校的教育功能。学校教育是家庭教育的延伸和继续，对未成年人的培养、教育起着重要的作用。学校要改变那种只重分数，片面追求升学率的不良倾向。学校要在传播文化知识培养兴趣爱好，引导个性发展的前提下，使未成年人首先学会做人，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改进和完善管理制度与教育方法要变应试教育为素质教育，把德育工作放在学校工作的首位。同时还要积极邀请执法机关开展法制教育，切实担负起加强法制教育的重任，使未成年人从小树立牢固的法制观念。必要时，学校应与相关执法部门沟通，提升法制宣传的效果，成立未成年人法律援中心或未成年人心理矫正机构，不定期邀请相关执法部门就案说法。
（三）净化社会环境。社会各方面，应齐抓共管，营造良好的社会环境，为未成年人成长提供一个健康的外部环境。一是要净化文化市场。相关部门要加大监管、打击力度，净化影视报刊文化市场，加大打击宣传色情、凶杀、暴力的书刊和音像制品，杜绝黄、赌、毒对未成年人的侵蚀。二是要加大对网吧、游戏室的监管力度和处罚力度。该取缔要取缔、该关闭的要关闭、该处罚的要处罚，坚决避免不法网吧、游戏室给未成年人带来的危害。三是要加强宣传和普法力度。使未成年人树立起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增强抵制不良习气的能力，增强法制观念，自觉做遵纪守法的公民。四是加强社会治安，减少未成年人犯罪的外部诱因，为未成年成长提供良好的社会治安环境。
（四）构筑学校、家长、社会三结合的预防未成年人犯罪网络。首先，应加强学校与家长的沟通。班主任要定期家访或召开家长会，对学生情况进行沟通，要加强关心帮教“后进生”、“双差生”或有其他不良行为的学生。其次，学校应当加强与学校所在地的公安部门和居委会、村委会的沟通与联系，发现问题及时处理，让在校青少年有安全感，并防止青少年犯罪的发生。同时，学校方面应配合公安、文化部门，定期组织有关人员，在学校周围检查歌舞厅、电子游戏室、书籍和影碟出租室情况，发现有违反法律规定的行为进行查处。
（五）未成年人自身要加强自我预防。对于广大的未成年自身而言，一方面要好好学习法律知识，增强辨别是非、自我保护的能力，自觉抵制各种不良习气和行为的引诱和侵害。另一方面，要不断加强思想道德修养，切实提高自身素质，知荣辱、讲正气、除陋习、树新风，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把握正确的人生航向，让自己的人生之路越走越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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