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中魏晋风流之容止之风_从世说新语看魏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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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新语》中魏晋风流之容止之风
[摘要]:从《世说新语》中记录的魏晋时期名士的言行举止我们可以了解魏晋名士风度以及魏晋文化,甚至是魏晋时期的奇风异俗,比如:服药之风、饮酒之风、清谈之风等,今天让我们来探讨一下这本里有关人物审美的一种风气—容止之风。《世说新语》里面所展现的人物形象具有极高的美学价值。魏晋士人在对人物的审美上重视审美对象本身具有的审美价值,包括人物的姿容、行止。本文从人物审美的角度出发,从外在仪容美和内在神韵美分析了《世说新语・容止》篇人物审美的特点。
[关键词]:《世说新语》,容止,魏晋,人物审美
引言:魏晋风度之于中国文化,犹如欧洲学术史上的文艺复兴。它那独一无二的美学风貌、特立独行的人生形态、前所未有的时代精神、別开生面的社会风尚,作为一种具有原型意义的文化元素,已构成辉煌中国文化长廊里一幅流光溢彩的特异画卷。魏晋时期盛行的容止之风就是这副画卷上浓墨重彩的一笔。魏晋士人在对人物的审美上重视审美对象本身具有的审美价值,包括人物的姿容、行止。魏晋时代的人物品藻讲求形与神的有机统一,既推崇内在的内在神采美,也重视外在的外在仪容美。《世说新语•容止》篇通过描写人物的外貌、神态、表情、行为举止,生动地再现了魏晋名士的独特风采,达到了以形传神,形神兼备的效果。作者通过自外而内的描写刻画出了人物的神韵之美。下面就让我们从《世说新语•容止》篇中来具体分析魏晋容止之风。
一、容止之风盛极一时
魏晋之季扇起了一股风靡当时的容止之风。其事多见于《世说新语•容止》篇,此篇共三十九则,几乎每一则都跟美有关,主要讲形貌之美和风姿之美。其中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典故。下面让我们通过这些典故来谈一谈魏晋时期容止之风的风靡程度。
(一)看杀卫玠。《世说新语•容止》篇记载:“卫玠从豫章至下都,人闻其名,观者如堵墙。玠先有羸疾,体不堪劳,遂成病而死,时人谓‘看杀卫玠’。”这则故事讲的是作为当时颇具盛名的清谈名士,花样美男卫玠在路上被“粉丝”围堵,却因体弱多病,而病入膏肓,最终一命呜呼的故事。从这则典故中我们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对美的追求丝毫不亚于今天。
(二)掷果潘安。同样是在《世说新语•容止》中记载:“安仁(潘岳)至美,每行,老妪以果掷之,满车。张孟阳(张载)至丑,每行,小儿以瓦石投之,亦满车。”这则故事说,潘岳因长得美,每次出行,老妇人都会向他车里投掷水果,所以,每次都满载而归。而张载因长的丑,每次出行,小朋友都会用瓦块石头砸他,也常常满载而归。读了这则故事,给我的最大的感受就是,那时候才真的是个“看脸的时代”。跟魏晋时期比,如今的看脸时代,要逊色很多。但是也非常生动形象的反映了魏晋人对美的崇尚,热烈生猛,情感强烈。
(三)蒹葭倚玉树。《世说新语•容止》中记载:“魏明帝使后弟毛曾与夏侯玄共坐,时人谓‘蒹葭倚玉树’。故事讲的是魏明帝让毛曾跟夏侯玄坐在一起,结果却让人们看到了一个美男与丑男坐在一起的的喜剧效果。这种对比,当时人称“蒹葭倚玉树”。这种比喻非常形象的表达了对夏侯玄风度气质的赞美,也表达了对毛曾猥琐之态的贬损和嘲讽。更体现了人们对美丑的爱憎分明。从这三则典故中我们可以看出魏晋时期人们对美的追求的狂热,容止之风真是盛极一时。那么魏晋时期人们看待美丑的标准是什么呢?我觉得最主要就包括两方面:仪容美和神采美。下面让我们先来探讨一下仪容美。
二、容止之风之仪容美
容止指仪容举止。在《世说新语•容止》里有些是从仪容出发,直接描写外貌的俊秀、白净、光彩照人,这部分把它归类为仪容美;本篇描绘仪容着重描写如眼睛、手等人的身体部位。下面让我们来探讨一下魏晋对仪容美的标准。
(一)美男如白玉—以白为美。魏晋时流行以白为美。所以时人总爱把美男比做白玉。《世说新语•容止》中记载:“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柄麈尾,与手都无分别。”故事讲,王衍,是西晋首屈一指的清谈家,也是个著名的美男。王衍经常拿着一种叫做麈尾的风流雅器,和别人清谈的时候一挥麈尾,显得极为潇洒。他的这把麈尾的柄,是用玉做的,人们却发现,他的手竟然白的与麈尾的玉柄毫无分别。由此可见,魏晋是人们以白为美,爱拿白玉比人。
(二)美男如玉树—以高为美。魏晋时期,同样盛行以高为美,而且当时人们常用几个很有气势的词:“孤松”、“玉山”和“玉树”等。《世说新语•容止》里记载:“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也;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古诗说,嵇叔夜高大挺拔如山崖间傲然独立的轻松;醉倒的时候就像一座巍峨的玉山将要坍塌了一样。由此可见嵇叔夜的高大阳刚之美。并且“玉山倾倒”这一成语典故就由此而来。除此之外,魏晋形容人高还可用鹤来比喻。《世说新语•容止》记载:“有人语王戎曰:“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答曰:“君未见其父尔耳”。故事把美男嵇绍比做野鹤。”形象生动的表现了他的卓然独立,器宇轩昂。“鹤立鸡群”这一典故也是由此而来。
(三)美男之仪态美。除了肤白、身高外,魏晋人还有一种值得一提的男性美的标准,那就是仪态美。《世说新语•企羡》第六则:“孟昶未达时,家在京口。尝见王恭乘高舆,被鹤氅裘。于时微雪,昶于篱间窥之,叹曰:“此真神仙中人”。”此故事讲,孟昶于篱间偷看披鹤氅,乘高舆,颇具神仙风范的王恭,不禁发出“此真神仙中人”的感叹。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当时贵族青年对美的追求,孟强烈表达了他对王恭仪态之美的羡慕之情。这也体现了当时人们同样热衷于追求仪态美。肤色白、身材好、仪态大方这些都是魏晋美男的外在仪容美,还有一种美更是赋予了魏晋容止之风更深广的文化内涵,那就是神韵美。下面就让我们来探讨一下魏晋美男之神韵美。
三、容止之风之神韵美
从表面看,魏晋时期好像是个“看脸的时代”,其实不然,魏晋容止之风与后来的“以貌取人”不可同日而语。它是有着深广的文化内涵的一种时代风气。尤其是容止之风之神韵美,对文化和人们的心灵美都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下面让我们探讨一下魏晋容止之风之神韵美。
(一)以心明眼亮为美。在魏晋名士心目中,除了肤白,身材修长这些外在的仪态美,他们还追求内在的精神气质和风韵。而最能体现内在精神的就是眼睛。魏晋人也把心明眼亮作为美的标准。《世说新语•容止》记载,裴令公有俊容姿。一旦有疾至困,惠帝使王夷甫往看。裴方向壁卧,闻王使至,强回视之。王出,语人曰:“双眸闪闪若岩下电,精神挺动,体中故小恶。”这个故事是说,王衍只见了生病的裴楷一眼,就不禁赞叹,裴楷双眸闪闪若岩下电光,精神很好,不过身体微染小恙罢了。这足以说明,当时的人们把眼睛黑亮作为判断一个人是否具有内在风神之美的重要标志。有时,甚至比白和高看的更为重要。
(二)以神超形越为美。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魏晋容止之风,既注重皮肤白、身材高等外在形美,也重视心明眼亮等内在精神美。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不仅重视一个人的自然美、修饰美,更推崇一个人的风度美、人格美。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神超形越”之美。《世说新语•容止》记载:“或以方谢仁祖,不乃重者,桓大司马曰:“诸军莫轻道仁祖,企脚北窗下弹琵琶,故自有天际真人想”。”故事说,有人用他人和谢仁祖比,并不很看中谢。桓温说:“各位不要轻视谢,他在北窗踮起脚,弹琵琶,真是有欲登天际成为真人的胸襟。”由此可见,就算谢可能在容貌上与人比略逊一筹,但由于他身上神超形越的神韵美,所以,就连当时有名的美男桓温都对他刮目相看。我觉得具有神韵美的人才是真正的美男,是为人所敬重的,而不是像卫玠、潘安被人围观,被人掷果,我觉得魏晋人所追求的这种神超形越的美才是最具有文化底蕴的。借用一句名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句诗放在这可能不太合适,可我觉得就是这种受人敬重的,不可亵渎的美才是魏晋人所追求的真正的美。
魏晋时期的人判断一个人是否美,不仅看一个人的外貌形态,更要透过外在美,洞察他内在的精神,所以,魏晋时期并不是我们今天所讲的肤浅的“看脸的时代”,那个时候盛行的容止之风是有着深广的文化内涵的一种风气,对当时艺术和文化的发展都有很大的影响。《世说新语》是魏晋士族文人精神风貌和魏晋思想文化的集中体现。其中对人物品鉴的美学在中国美学史上有很高的价值。归根结底,《世说新语》要表现的是魏晋时代的人物之美。魏晋时代的人物品藻讲求形与神的有机统一,既推崇内在的精神气质美,也重视外在的形体姿容美,《容止》篇恰能反映这一独特的审美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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