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的记忆散文

2022-10-16 08:09:00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石磨的记忆散文

石磨的记忆散文

七十年代之前,农村人用于磨面的石磨几乎家家都有。如今想起村里的那些石磨,在我的年轮里仍然转动着……

——题记

小时候依偎在奶奶的怀里,睡在热热的炕上总是不愿起来。一旦听到那声,“隆隆隆”加上“吱吱吱”不断的石磨声和萝面声,总是兴奋得睡不安稳,知道奶奶和妈妈早早已经在磨房里开始磨面了,也知道快要吃到好吃的了,赶快穿衣跑到磨坊里看磨面。那个时候,农家磨面的次数较少,因为粮食很少。当时,谁家传出的石磨声多,证明那家的生活状况好,因为有粮食来磨面。一旦让队长记住,那么分救济粮时就会分不到了,农家为了不让队长或干部们发现,一般到半夜才开始磨面。那石磨磨出来的面粉不管做饭,蒸馒头吃起来一股子纯纯麦子面香味儿,至今难忘!

磨面前会根据自家粮食的多少,或吃用的时间来决定淘多少。我们这个家庭有十多口人,一般一次也就淘三四斗麦子。淘粮食时将麦子用簸箕簸后,捡取里面的小石子或杂物,然后倒入一个盛满水的大大地盆子里。用漏勺子(用柳条编制)在盆子里左右转几圈,将水上面漂浮麦子壳(古浪方言叫裕子)捞出,然后用漏勺子挖出麦子倒于一个方形的帘子(一般用笈笈编制,古浪方言叫糴粑)上,等太阳晒干后装在袋子里放一天,第二日就开始磨面。

石磨是有两块圆形的石块组成,直径约为1.2米左右,相互摩擦的面上是石匠用钢钎子凿刻的石棱条纹,用得久了还要请石匠来锻磨。我的姑父赵国福,是方圆有名的“锻磨”匠人。石磨的安装,首先用石头或是土块磊成高约一米的墩子上,铺有石板凿制成的大圆盘,石磨的下层固定在这个石圆盘上。上层比下层厚,约为15公分左右,从下面的石磨中间穿一根钢筋棒,用于调整石磨间相互的摩擦力大小(古浪方言叫滚契)。石磨中间处有一个直径约3公分的小洞,是用来填麦子用的。上层边缘相距20公分处凿有两个小洞,穿上绳子将一根碗口粗的木棒固定于石磨上层的边上,木棒的一头拴上两根长长的麻绳,麻绳连着两根约15公分的小木棒(古浪方言叫加板子)。一般磨面时,都用驴来拉磨,因为驴比较乖,将一个用牛皮制作的围脖子套在驴的脖根处(以防将驴的前肩磨坏),然后加板子放置于围脖子链接好,蒙住驴的'双眼(防止驴转晕)并在驴的嘴上带上一个套子(防驴吃面),用一根小棍将驴的头和石磨之间的距离保持不变。磨面等到第一次麦子全部磨碎后,磨出的面叫大麸面(不是精细面粉),第二、三遍开始磨出的面是最好的面粉(白面),到第四次以后就是黑面,磨出的粗面挖到一个用尼龙制作的筛子里(古浪方言叫萝儿),放到一个大大的萝箱里,萝箱里面有两根细细的木棒搁置于中间,将萝面的筛子放到木棒上来回拉动,细细的面风就会落在箱内,此时磨坊里总是传出“嘚秋嘚秋”的吓驴声。

这天的晚饭,总能吃到一顿白面做的面条。当母亲及姑姑们擀面时,我总是等到将面切成面条后,连忙拿几根放在火上烧熟吃。这顿连汤带面的饭,总觉得比现在吃了一顿酒席还香。当时的面粉主要用于家里来了贵客,过年过节或是队里派来上面的工作队员才能做一顿面条,平常就是救济粮糊糊、洋芋蛋或是洋芋拌汤……

村子里转悠的人,也能闻到面条的香味儿。那些常寻吃的人,这时会来到家里,奶奶及家里人总是热情地让他们吃,而他们总说:“刚吃过,不吃不吃……”

其实家里人都知道他没吃,便舀饭给他。

“那,吃就吃一碗吧……”便接过饭碗吃了起来,等吃完后如果不谦虚地话,他们总说:“哎吆,这饭真香啊!那就再盛一碗吧……”家人最后即使自己不够吃,也会省下给来人盛上饭。

这种来来往往的谦让和言辞,是庄户人家的传统,也是那个年代造就的最高级文明的“寻饭语”。其技巧在于不明着表达自己的欲望,且能奉承对方达到自己能够吃上饭的目的。不像现在的人想着让你请吃,会直白地表出自己的目的。我从来就想不通这种语言的表达方式,究竟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

第2篇:石磨的记忆散文范文

石磨的记忆散文范文

回忆,时而如一杯美酒,醇香而绵柔;时而如一把泥土,沉甸甸握在手心,厚重而深情,故乡的回忆,便是。

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是无法割舍的情怀,不论置身何方,都值的用一生的时光,去回味、回温。

近些年,旧村改造,很多老屋免不了拆迁的遭遇,残垣断壁,废墟中,一片荒芜的景象,未拆的所剩无几。偶尔可见的,也许是那笨重的石磨了,矗立其中,格外的醒目,不免增添了许些伤感。忽而想起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一切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了……许是因为过于沉重,无法挪用,侥幸留存了下来。此时此景,不免想起自家老屋的那座石磨。

老屋,已修建七八十年,格局很小,是古老的土胚房,儿时,它已是老态龙钟,风风雨雨之后,不堪一击,断壁残垣,乱草丛生。唯有院落里那座石磨,未曾改变,几十年的季节更迭,不曾改变它的'容颜,每次见它,还是如旧如初,这让自己倍感欣慰。也许是过于思旧,过于感性,每次去老屋,都难免伤怀一番。

记忆中的石磨,是家中的重要工具,煎饼的原料,需在石磨上完成,玉米粒去除杂质,放入石磨,研磨成玉米粉,浸泡过后,再次经过石磨研磨,研成浅黄的玉米糊,这粘稠的糊糊发酵好了,便可以做煎饼了,薄如纸的一张张煎饼,散发着玉米特有的清香,卷上大葱,那独特的口味,是北方人情有独钟的美食。

煎饼固然好吃,其中的辛劳也是有的,每次用石磨研磨玉米,都会累的气喘吁吁,不亚于跑步机上跑步,堪是冬季的冰雪天,也会汗流浃背。

每逢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自然少不了石磨,石磨研出的豆汁天然好吃,乳白的豆汁,挂在石磨周围,像围了白白的纱巾,特别的动人。

一次次推动石磨,一圈圈旋舞,石磨流淌着喜爱的谷物,丰富着那个年代,静静相随着岁月。围绕石磨,旋转木马般,童年的光阴似箭而过。

十几岁时,我们搬进了新房,因院落较小,没有再安放石磨,少了它,好似缺点什么,而老屋的石磨,就此搁置了起来。

翻阅材料和文献,石磨至少已有两千年的历史,是由两块相同的短圆柱石块和磨盘构成,通过磨的上扇与下扇旋转挤压,磨制各种谷物。它凝结着前人的智慧,还有历史给予一代代人的寄托,一种老手艺,老文化,从古至今,一直传承现在。

岁月寂静深流,几十年匆匆而去,进入城里的自己,很少吃煎饼,因为大都是机器做的,味道相差太远。老家来人,总会捎些手工煎饼,那一张张煎饼,石磨留下了记忆点滴,有思念的味道,有流逝岁月的情思。品尝着它,独自感怀“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一厢又一厢。

许是太过怀旧,对旧的事物,尤为珍爱,爱不释手,石磨也好,石碾也罢,代表着一代人曾经的生活,也留藏了一段记忆,睹物思人,缅怀过去,更好的珍惜现在。

记忆的留声机,在一程程倒带中放映,留恋的人,怀念的事,一如石磨般,演变成了过去式。曾经种种,也在以旧换新中,模糊了双眼。然念旧的自己,正以独特的方式,存留过去,定格从前,让陨落的曾经,轻轻坠落,暖暖入怀。希望,往事还不曾走远!

第3篇:石磨悠悠散文

石磨悠悠散文

时间流逝的真快呀,不知不觉间离别老家已经二十又一年矣,老家的印象已渐行渐远,唯有那轰轰隆隆的石磨声还时常在耳畔回响,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我家的石磨直径有一尺五,上扇厚一尺,下扇厚六七寸,重达两三百斤,是用大青石凿成的。据说是爷爷的爷爷用两担干苞谷换来的,那可是半个家当呀。分家的时候,为一副石磨起过好几次争执。父亲弟兄俩,父亲排行老大,爷爷把石磨分给了父亲,叔叔很不高兴,说爷爷偏心。五八年闹饥荒的时候,叔叔上树摘柿子不慎从树上摔下来,不久离开了人世。后来婶子改嫁了,堂哥才两三岁,父亲把堂哥领回家,辛辛苦苦拉扯大,供他上学读书,给他娶妻生子。后来分家的时候,父亲把石磨单独提出来作为公共财产,大家公用,堂哥又抱怨父亲没把石磨分给他,跟父亲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那时候,老家还没有磨面机和粉碎机,石磨自然就成了农户人家磨面碾米不可缺少的工具。打豆腐、打洋芋粉、打豌豆凉粉、磨浆粑、推包谷面粉、麦面粉等等都离不开石磨。现在想想也难怪,那时农户人家谁又能离得开石磨呀!

石磨伴随我们祖祖辈辈度过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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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石磨优美散文

石磨优美散文

一圈又一圈,一年又一年。

旋转轮回的生命之后,你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或屈居墙角,或堆砌荒野,你的季节里再没有轮回,再没有吱吱呀呀的吟唱……

有风自乡野吹来,掠过树梢,掀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年,那月,那石磨吱吱哟哟,打磨出有滋有味的日子。

小的时候,最流行的主食是煎饼。所以,家家户户,都会有一盘石磨。每个清晨,总有呼儿唤女的声音在寂静的村庄冉冉升起,亲切地飘过东家的篱笆,西家的墙头。小三,小四,胖丫,这些仅仅区别于数字符号的名字,从不同的嘴里喊出来,就有了不同的韵味。慈爱的,商讨的,急切的,催促的,严厉的,各不相同。最后却都淹没在石磨周而复始的吟唱里。

我是在爹的肩头,体会到推磨的乐趣的。

清晨,娘准备浸泡好的粮食,叫醒沉睡中的哥姐,然后开始我们家的石磨交响曲。我从屋里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他们抱着一杆磨棍,一圈一圈地转动。便嚷嚷着,也要加入其中。

于是爹大手一拍,熟练地将瘦弱的我举过头顶,让我坐在他的肩上,我的磨道生涯从此开始了。西院的大娘,边看我边呵呵地笑着。

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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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一方石磨散文

一方石磨散文

鲁班发明的石磨,磨扇两块,中间立轴链接,下扇固定,上扇绕轴转动。两块咬合的磨扇留有一个空膛,叫磨膛,四周是磨齿纹。上扇有磨眼,谷物通过磨眼流入磨膛,通过磨齿磨成粉末,从夹缝中流到磨盘上,过罗筛去麸皮等就得到面粉。

我家那方磨是邻屯孙石匠给凿出来的,祖父用了两担苞米粒,一块三尺长的红绸布请来的孙石匠。

那几日院子上空,流淌着铁钎贴在水磨石上发出的美妙音色。

孙石匠将凿石磨的手艺带进了南河屯。人们像迎接财神爷似的,酒菜伺候,打点不好,凿的磨表层不光滑,疙疙瘩瘩。父亲一再嘱咐,不要在孙石匠跟前乱说话。

凿好了石磨,父亲喊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劳力,把石磨安顿在房子东边,砍一根青杠树干做磨杆,我家石磨的诞辰日恰好是母亲的`生日,九月初三。那晌,吃了喜面和两只荷包蛋,我与弟争相推磨。

小孩子第一次推磨觉得稀奇,双手捧着磨杆,一圈一圈推,母亲朝磨眼添苞米粒,石磨在转动时,轰隆隆,吱嘎嘎响。随着两页石磨中间咬合的部位,落下来的苞米碴子,金灿灿地耀眼。

磨了不大功夫,汗珠子滚落,衣衫也紧贴皮肤。新鲜劲一过,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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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石磨的散文

石磨的散文

农历七月二十四,侄女临嫁,我有幸回到阔别两年的农村老家。在我们哥妹五人出生的老屋里溜达,在南房的一个黑黯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个永不腐朽的的石磨(俗称“磨子”)。它静静地躺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沉重的身躯上落满了岁月留下的灰尘。算起来它也是与老屋差不多同龄,有近百年的岁数了。可是老屋是真的老了,腐朽了,石磨子却永远不会老。拂去灰尘,那深深浅浅的磨道和沟痕仍规规矩矩清晰可见。那些关于石磨的记忆﹐依然停留在几十年中的岁月中。

那时候,我还没有石磨高。就常搬一个高凳子,坐在石磨旁。我的目光也随着磨盘而动,我很惊讶它那么笨重的身体竟能被母亲转动起来。上下磨盘凹凸交错排列的粗石牙,磨出来的米浆竟是那么细滑﹐那么洁白。母亲总是握着石磨的把子,一边推着磨子,一边熟稔地用竹杆绑着的勺﹐将浸泡一天的粘米和水一点点放进石磨上的小小磨洞里。石磨在母亲的手里欢快地转动着,它们用坚硬的“牙齿”咀嚼着白米。这时候,石磨就有了鲜活的'生命,就有了欢愉﹐有了喜悦。雪白的米浆沿着石磨的边,流到了周围的磨槽里,滴在石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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