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大王山散文
第1篇:梦回大王山散文
梦回大王山散文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魂牵梦萦的地方。
大王山,那里有最美的花开,最清的泉水,最绿的树木。
大王山,一个让我日夜思念的地方,一个与世无争淡泊宁静的地方,它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虽然离开它已经数年,但每回梦里,总有它俊秀的山,灵动的水,还有那纯朴的乡亲。
大王山的四季分明,每一个季节都有自己独特的美。
春天,百花盛开,蝴蝶飞舞,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像一簇簇跳跃的火苗,给绿意盎然的大山增添了靓丽的色彩。
还有那白的梨花,粉的桃花,黄的油菜花,开在山间枝头,开在菜地小径,开在低矮的平房前。金甲虫,蚱蜢,毛毛虫在各自占据的地盘,磨刀擦剑,飞上跳下,好不理会蜻蜓的凝视。
母亲在春天的泥土里播撒下希望的种子,看它一点点发芽,浇水,施肥,长大……
我在房前屋后忙着捉小虫喂鸡,每天早上把鸡笼打开,小黄鸡,小麻鸡等就一窝蜂地从小小的鸡笼口挤出来,争先恐后地抢夺地上早已洒下的白米。
夏天是热闹的,几片西瓜,几只蝉鸣,几声犬吠,一根又一根粘蜻蜓的竹枝,黏住了蜻蜓,喂饱了小鸡。母亲的菜园子里一天比一天热闹,先是黄瓜娇滴滴地长成大姑娘了,豆角张罗着给黄瓜配幅耳环,韭菜送上了一条百褶裙,辣椒递了一条项链,西红柿拿来一盒胭脂……
可惜,我最喜欢的那只小黄鸡再也吃不进一只小虫了,它吃不下任何东西,尽管妈妈喂了它土霉素,也给它喂了点草药,可是,它还是不声不响地走了。我难过了许久,给它建了一个水晶棺材,绿色的玻璃碎片是它最后的家,我沉默地将它僵硬的身体放进去的时候,心都是碎的,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感受死亡。
夏天的夜晚,几点灯光,几声笑语,几多人家,在星星点点陪伴的月光下,大人们聚在一起聊天,孩子们玩捉迷藏。也有左邻右舍搬个板凳,聚在一起看电视,如果放露天电影的时候,小朋友们便早早吃过晚饭,呼朋引伴去占前排的位置。那个时候,没有手机,电脑,没有wife,流量,却有世界上最难得的纯朴。
枣子熟了的季节,桂花也开了,浓浓的桂花香,将月季花唤醒,没有稻田的矿山,听不见蛙鸣,看不见荷花,只有那高山流下的`清泉,滋养了一代又一代矿山人。
秋天的美,是美到极致的,毛栗子熟了,猕猴桃熟了,糖安子,小苹果,山楂一个个鼓足腮帮子,向山脚呐喊:丰收了丰收了。
母亲的菜园子早已是一片丰收的景象,南瓜圆滚滚地趴在菜地里,冬瓜嘟着嘴沉甸甸的,红薯花生,被埋在地里,母亲将它们挖出来的时候,它们还别别扭扭地不肯起来。我在埋葬小黄鸡的地方竖了一根树枝,却被调皮的小孩拔掉了。
当白雪覆盖了山头,严冬已然来临,大王山的冬天有点冷,冷得水结成了冰,冷得风停住了脚步,冷得人们不愿意出门。
及膝的白雪,像美丽的芭比娃娃,让人不忍踩下一脚,生怕这一脚下去,会惊扰了雪的清梦,一个,两个,三个,当一串串脚印延伸,幸福的喜悦便从这里开始奏响。
屋檐下,山脚下,挂了一排排晶莹剔透的白色乐器,小树枝轻轻敲过,悦耳清脆的声响像天籁之音,令人沉浸其中,恍如隔世。
尽管风凛冽,雪如花,却阻挡不了孩子们滑雪橇,堆雪人,打雪仗,那里的冬天是儿时最无法忘却的回忆。几只红梅开了,白雪红梅,隐隐约约,青山一角,半边屋檐,欢声笑语,回荡耳旁。
母亲的菜园子已然被白雪遮住,还有一星半点的白菜努力挣扎着要看看这美妙的世界,绿裙婆娑,眼角还有欣喜的泪。而我已彻底找不到小黄鸡的墓地了,我只能凭记忆在埋葬它的那个地方,在大雪纷飞,前无脚印,后无行人的地方,凭空向它哀悼。
一些记忆不管时间如何变迁,总会汇集成一副图画,深深地刻在脑海里,美好的,痛苦的,遗憾的,每一回梦里,我都能清晰地看见那山那水,那四季分明的故乡——大王山。
第2篇:梦回骊山散文
梦回骊山散文
周作人说,凡我住过的地方,就是故乡。骊山是我做过梦的地方,也是我住过的地方,她就是我的故乡,她,多少次让我也魂牵索绕,她,多少次让我朝夕难忘。我与她今世有缘,注定在梦中相识,在向往中走近她,在现实中亲近她。没有她,就没有我的现在,没有她,也没有我的未来。
那年,我忍受沉重的打击,背负沉重的愿望,只身一人离开了家乡的牵挂,几经辗转,来到骊山笼罩的大地,从此,我与骊山有缘,朝夕相处,相依为伴。我挚爱的土地给了岁月的轮回和沧桑的洗礼,让我走在人生愿望的道路上。我的这些热情洋溢的文字,已不属于我,她们脱离了我的束缚,反抗对我的专制。我没有挽留她们,把话语权交出来,结束独自蛮横的占有。她们,应该属于骊山,没有她的哺育,就没有心路的历程,也就没有灵魂深处的文字。
骊山,让我美好的成长,让我重新的启航。第一次谋面她很友善,她温暖的爱接济了拾荒的孩子,哺育了跌落的自尊。我在房子里感觉外面的世界都是亮的'、事物都是美好的,我静静地呆在那里,足不出户,与世界完整地隔绝,洗却浮尘的烦恼,想象中的人潮人海、车水马龙也是那样的友好。仅用了两年时间,她,磨平了顽固的棱角,填补了沉淀的空白,彷徨的我仿佛从一个精神的荒原走向黎明的朝阳,在周而复始的循环中感观着风雨之后见彩虹的惊喜,在美好憧憬中如期人生的夙愿。
当时,懵懂的漂泊他乡的流浪者来到骊山脚下延伸的地方。不经世的我们,被她热情地收留,被她无尽的乳汁供养。我们收敛着锋芒,把她当成安身立命的家乡。据说,我们的前任们是这里的拓荒者,他们见证了我们栖息地的新生,就在这片曾经荒山野岭、哀鸿遍野的土地里,他们用手中的榔头、镐锹、还有随身穿着的衣服一层层、一堆堆、一块块移动、填平、搬迁、平衡了这个庄园。后来,许许多多的同伴向往地来到这里,这里便成了他们成长的沃土和人间的天堂。
我们欢快窒息地蜗居在一间不大的小屋子,用勤劳的双手把屋子可以触摸到的地方擦得一尘不染、光明几净般的亮堂,每次忙里偷闲抬头的时候,都能从墙壁折射的光透中看到风光逶迤的骊山,看着她身穿绿色戎装天真地留下精美的笑脸。我沿着她身体可以触摸的方向,看到一个帝国霸业的颓废变迁,看到古都旧韵的兴盛没落,看到大国崛起的文化诉求,也看到风起云涌的世界走向。
我们起早贪黑的摸爬滚打,用热情的欢笑迎接第一缕朝阳的晨光,用沉甸甸的果实经营流逝的岁月,用倾倒粪便的脸盆傻傻地倒扣脸上,尽情地享受腥臭的余香,但却美好着,踏实着,让人安心地阳光。今夜,我和你同行,一起来到骊山身旁,梦回骊山,让骊山感动,让我敬仰,同时,我把根须留下,抚今追昔的泪流成河,唯让骊山不哭泣。
第3篇:梦回散文
梦回散文
梦里那个孩子腼腆的低下了头,不时的挠挠头,卷卷的长发在风中依然倔强!
淡淡的笑容,清丽而模糊的容貌慢慢消失,只留下橘色的昏黄……
梦里男孩低头看着一个手链发呆,手链散发着晶莹透彻的淡蓝。
轻盈而纯白的裙摆,轻轻曼舞……
梦里男孩独坐天台,春夜和熏醉人,川流的车灯如漫天的银河。
低声耳语的`呢喃如风轻轻碎去远方!
梦里男孩依旧那张旧课桌旁,小小的纸鹤,淡淡的香。
轻眨眼睑,俏丽的秀发,老教授背手而立,一张小小的纸条上娟秀的字在低语倾诉……
梦里那个孩子爬上了楼梯,暑后的蝉鸣,长长的走廊窗旁映着离别的不舍。
轻轻挥挥手,回头一瞥是淡淡离别的愁伤。
梦里那个男孩的回忆,如同旧电影慢慢回放!
呆呆的凝视,傻傻的笑,紧紧攥住的拳头还有诗一般灵动的思念……
梦里暴雨倾盆,电闪雷鸣的夏天,最后一个电话的倾诉
男孩的心犹如冰雨淋过……
第4篇:梦回往昔散文
梦回往昔散文
风吹呀吹,吹绿了城乡的角角落落,吹走了冰封,带来了繁华,一切都是好梦的伊始时。冬去春来,花谢花开,又是一度回首的往事。燕子北归,匆匆掠过,留下一弧耐人寻味的身影;桃花又开,点点朵朵,诉说着破旧立新的喜悦;春雨温柔,几度柔情,化解开一季的冷清……回首思量中,人生又去一度春秋。邵华易逝,指间中难留住任何痕迹,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值得留念呢,往事点点是浮云。
是春的柔情感染了我,还是我的多愁勾起了春的回忆,情不自禁中我打开思忆的大门,采撷下片片往昔的缩影。
都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再苦的愁也比不上难吃的糖。的确如此,那些都是少年人说不尽的甜蜜。我从来不知道何为春,何为冬,也不明白人们为何要将一年大好的时光分为春夏与秋冬?也许这些名字更好听,更容易记住吧,我曾天真地那般认为过。
儿时我的世界里不曾有过春夏和秋冬的交替,一年的日子我眼中只有明媚的春。百花朝阳迎春放,花香如潮,花色如海,这一切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本就是青春期里应有的美颜;接天莲叶无穷碧,碧似蓝天,叶成绿海,这当然就是春的成熟和雍容了;美酒
第5篇:梦回宋朝散文
梦回宋朝散文
那天,阳光,芦花般地开在铜采场。幸好,山野的风徐徐吹来,就像慢慢打开信笺,心里有一些雀跃。
铜采场没有铁采场高,但显巍峨,险峻。我上去时,将近中午。一些矿工下山了,没下山的,也在休息室坐着,喝几口茶,去饭堂打饭。
在采场,我遇到了一截大约有二十公分长,比铁面无私包公的脸还黑的木桩,直径也大抵有十几公分粗。出于好奇,我把它捡起来,左看看,右瞧瞧,还是不知倪端,没个底细。
此时,一位矿哥们走上来,催促我下山,或者到休息室呆着,别出来。因是中午,趁吃饭时段,爆破。
我如获似宝,抱着它去了休息室。那哥们泡了一杯茶给我,说:这是老窿的支柱,叫窿木。前几天挖出了几根,运到矿山公园。你这一截,拿回去,至少可以作个纪念。他喝了一口茶,看我听得认真,仔细,又接着说:在这铜采场,最早开采是南宋。当时叫岑水场,开采的铜矿,运到韶州,在那办了一个永通监铸币厂。韶铜,也就出了名气。
在南宋,绍圣初年(大约1094年),苏东坡由赣州途经韶州到清远,夜宿月华寺,还写了一首烩炙人口的诗歌。
隔了几天,在一个夜晚,我心血来
第6篇:八一散文:梦回“八一”
八一散文:梦回“八一”
文/王玉林
在不知觉中,“八一”又要到了!回想当年在部队时,那身橄榄绿和头顶上那闪闪发光的国徽。像是昨天,却又已随岁月的流逝很远很远。时常在梦中梦见,在心中想念昔日的军营和战友。无可奈何,今日的我们难以再相见。
常言说,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然而,我却没有因当兵而后悔,反而为自己曾是一名中国武警而自豪!也许是受到父亲的影响,也或许是作为男孩子的追求,在十八岁那年,怀揣着当兵的梦想和家人的希望,我踏进了庄严而神圣的部队,成了家族第二个军人。原本早已自立更生的我,在部队却像刚出生的孩子,一切都要从新学起。每日的艰苦训练,使身上的伤疤一处接一处,鞋子破了一双又一双。已不是第一次离开父母的我,却想了家,想了父母和家里年幼的小妹。从没给父母写过信的我,便给父母写出了第一封信。在部队要求给家里写信报喜不报忧的情况下,我还是偷偷把在部队的生活和训练如实的向父母说了。(后来探亲时,母亲告诉我,当她看到我写的信时,哭了好久,一天没有吃饭。我才明白为什么部队那样要求)!现在回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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