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别弯弯绕杂文随笔
第1篇:有话直说,别弯弯绕杂文随笔
有话直说,别弯弯绕杂文随笔
不久前发生的一个事,当时刚发完一条朋友圈,大概表达的意思不是很开心,然后有个不怎么熟悉的头像,上来就给我点个赞,用时不到一秒钟,估计内容都没看,第一反应我去这谁,点开那人朋友圈一看,发现是以前去过一家饭店的老板娘,我寻思着可能出于礼貌但是太忙没时间看,所以不管内容如何先点赞再说,也不是不能理解。
没过一会儿,套路来了,私信我让我帮她投个票。
哎呦喂我这小暴脾气登时就上来了,套路挺深啊,先给你点赞,引起你注意的同时混个脸熟,过会儿再找你帮个小忙想必你应该也不好意思拒绝吧,我可都给你点赞了呀。
但是很抱歉,有话直说不行吗,动动手指的事我没理由不帮,但是这种方式真的让人接受无能,既然你没空尊重我,我也没必要惯着你,大家时间都挺宝贵的。
想请人帮忙的时候,真诚的说出你的诉求,远比依靠小套路逼人就范要来得坦荡得多。
尤其在真假虚实难以分辨的套路时代,有话直说,是让人感觉到你很真诚最直观的表现方式。
最重要的是,和真诚的人相处,不会感觉累。
我有个朋友,我觉得她是真诚最好的代言人。
你哪里好哪里不好,她会客观的说给你听,她会把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分享给你,而且完全是热忱的'站在你的角度,有时甚至会令你惊异世上竟真的有如此真诚之人存在嘛,随之你就会发觉她是多么稀有,并且发自内心的觉得你们做了朋友是多么三生有幸。
我曾亲眼见到她和一个不那么相熟的以后也不会有多余交集的也想去一线城市打拼的同学,很认真且走心的讲述她在一线城市生活的利与弊,值与不值,美好和不易,那时候我才发现,她的真诚,不仅是对待恋人、朋友,她的真诚,是一视同仁的。
真诚的人脸上会闪闪发光。
而且会带动你,从而影响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你们互相索取,又互给恩惠,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爽的一批。
就在刚才,有两个人在我朋友圈一条动态下评论,是复制粘贴过来的一大段广告信息,只是把群发给你挪到了给你评论上,无外乎是另外一种引人注意从而达成目的的小套路。
我觉得吧,发朋友圈的意义,可能不在于有多少人点赞或者屏蔽谁又对谁可见,而是多年后当你回头看,你想起了那个曾经有能力把生活过得热气腾腾的自己,继而对现在鸡毛满地狼狈不堪的人生又重拾起热心和勇气来,然后重整旗鼓继续上路,毕竟,生活起起落落,我们需要记得。
所以,我的每一条朋友圈,对我来说,都挺重要的。
所以,很抱歉,轻易不删除别人的我,把你们删了。
有话直说,别弯弯绕,是给别人最起码得尊重,也是给自己最基本的体面。
第2篇:冬别杂文随笔
冬别杂文随笔
石阶上覆满白雪,落脚有声。院里的红梅开得正好,映衬着满院子无暇颇有诡谲艳丽的味道。
“日后不必再见,就此别过。”
他言语落时,盛着开得最艳丽红梅的枝头在静谧无垠里折断,惊扰了暂栖的.寒鸦,留了片漆黑的尾羽,在大片素白里显得尤为突兀。
许是睫上有落雪,又或是眼疾复发,我竟有些看不清周遭。
十年前听生母一句“就此别过。”
手起刀落我耳边起了风声,也是这冰天雪地里,只是那时还不曾种梅,可印象里似乎也有红梅盛放,色彩灼灼,即便隔着长远的岁月也不得不半遮着眼去望。
这一望却真真是人去楼空了呀。
“长光。”语气平平,他倒从不见什么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我定了定神望向他,乌发白衣,眉眼如剑弩能穿云裂石地窥见人心底,却又着以温软锦绣,不至使他的锋芒过分外露。
妙极了。
我俗不可耐地想着,随即与他作别。
“就此别过呀。”
第3篇:冬别杂文随笔
石阶上覆满白雪,落脚有声。院里的红梅开得正好,映衬着满院子无暇颇有诡谲艳丽的味道。
“日后不必再见,就此别过。”
他言语落时,盛着开得最艳丽红梅的枝头在静谧无垠里折断,惊扰了暂栖的寒鸦,留了片漆黑的尾羽,在大片素白里显得尤为突兀。
许是睫上有落雪,又或是眼疾复发,我竟有些看不清周遭。
十年前听生母一句“就此别过。”
手起刀落我耳边起了风声,也是这冰天雪地里,只是那时还不曾种梅,可印象里似乎也有红梅盛放,色彩灼灼,即便隔着长远的岁月也不得不半遮着眼去望。
这一望却真真是人去楼空了呀。
“长光。”语气平平,他倒从不见什么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我定了定神望向他,乌发白衣,眉眼如剑弩能穿云裂石地窥见人心底,却又着以温软锦绣,不至使他的锋芒过分外露。
妙极了。
我俗不可耐地想着,随即与他作别。
“就此别过呀。”
第4篇:今朝与君别杂文随笔
2018年1月,我们答辩结束,有人开始收拾行李回家了,大家实习的地方天南海北,临行前连聚一下都没来得及,就此匆匆别过。
初来大学时,床位全是空的,我们一点一点铺床,整理好东西,将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塞得满满当当,看着了无生气的房间变得有人气,心里满是忐忑和想要结识的兴奋,彼此间羞涩却故作大方,全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对方。
那时我还在担心,要是碰上些不好的人,大学生活应该就废了吧?
所幸大家相安无事,偶尔的矛盾都能很快化解,渐渐会开始包容和习惯彼此的不足,在日常生活中的相互磨合让我们更能了解对方。那些女生宿舍的尔虞我诈,堪称宫斗的勾心斗角,从未出现过。
偶尔听别人谈起自己宿舍种种不合时,都会由衷庆幸,我的舍友们坦坦荡荡,即便性子不同,也能相安无事,甚至时常集体出动,把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留下了一张张满是回忆气息的宝贵照片。
我们会在有人过生日时请她吃饭,集体出去浪;会在有组队作业时,不约而同想到内部互组;会在某个特殊的日子,从市中心步行回学校。
为了让那些搞笑的瞬间不被遗忘,我还专门在日志里开了个日常
第5篇:别不相信科学杂文随笔
别不相信科学杂文随笔
三年前的清明节,我照旧从城里回老家祖坟上扫墓祭祖。我刚走进弟弟的家门,弟媳便对我说:“前街的三哥走了!”
“三哥他去哪儿了?”我满不以为然地问道。
“他死了,昨天死的!”弟媳见我不明白她说的意思,解释说。
我们老家对老年人的“死”,不说“死”,说“走了”。三哥和我同岁,才74岁,在我看来,还年轻着呢!再说他身体好像比我这个老坦克兵的身体还好。所以根本不会往“死”处去想,所以才以为他去了哪儿。
“没听说他住院啊!”我不解地说。
“听说昨天早晨起来,他感到浑身没劲,就对三嫂说:‘饭你自己做吧,我浑身没劲,想再睡一会儿。’三嫂让他去看医生,他说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三嫂见他不动弹,问他话他也不回答,知道事情不好,这才让二儿子打了120急救电话,但等到县医院的救护车来到时,医生说已经晚了,已无法抢救。就这样走了,说是心血管病,我也不懂。”弟媳惋惜地说,“哥,上完坟回来,你去吊个孝吧。”
“我知道。”我说,“三哥不胖不瘦的身材,地里家里的活全由他干,没想到他倒走在老病号的三
第6篇:别不相信科学杂文随笔
三年前的清明节,我照旧从城里回老家祖坟上扫墓祭祖。我刚走进弟弟的家门,弟媳便对我说:“前街的三哥走了!”
“三哥他去哪儿了?”我满不以为然地问道。
“他死了,昨天死的!”弟媳见我不明白她说的意思,解释说。
我们老家对老年人的“死”,不说“死”,说“走了”。三哥和我同岁,才74岁,在我看来,还年轻着呢!再说他身体好像比我这个老坦克兵的身体还好。所以根本不会往“死”处去想,所以才以为他去了哪儿。
“没听说他住院啊!”我不解地说。
“听说昨天早晨起来,他感到浑身没劲,就对三嫂说:‘饭你自己做吧,我浑身没劲,想再睡一会儿。’三嫂让他去看医生,他说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三嫂见他不动弹,问他话他也不回答,知道事情不好,这才让二儿子打了120急救电话,但等到县医院的救护车来到时,医生说已经晚了,已无法抢救。就这样走了,说是心血管病,我也不懂。”弟媳惋惜地说,“哥,上完坟回来,你去吊个孝吧。”
“我知道。”我说,“三哥不胖不瘦的身材,地里家里的活全由他干,没想到他倒走在老病号的三嫂前头。在我回到广平
第7篇:别丢失梦想杂文随笔
别丢失梦想杂文随笔
庄子云:“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白话言之,大概就是人最大的悲哀不是身体的死亡,而是身体活着但心志已死。这里的“心”,可以分解的答案很多,或思维、或思想、或理想、或梦想……可以不用猜疑的是,这种源自心灵深处的“想”,都是精神世界在现实生活中的呈现和素描。基于积极心态的精神,都像星光灿烂、皓月当空的幽静夜晚,思维在无拘无束的空间里畅快翱翔,是银河在朗空中与黑暗的博弈。
记得很多年前有一首非常出名的歌《蜗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我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挂着轻轻的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撑着夜往前飞。让风吹干流过的泪痕,总有一天我要属于我的天……”如果,你是一位曾经观察过蜗牛爬行的人,你就会理解作者假借蜗牛赋予的梦想应该是由衷的、客观存在的。蜗牛,它用自己生命的黏液勾画着实践的轨迹,不论曲直、不管坎坷,爬过的痕迹都是闪着亮光坚定地朝前延伸,显得异常的执着和清晰。想一想,它用那柔软的身体尚且能够背着坚硬的重壳,完成它生
第8篇:与友别杂文随笔
与友别杂文随笔
我在很久以前就认识她了。那是一个喜欢用从上往下的视线看人的家伙,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可只要一开口,她的每一句话都会如针一般扎进你的脑子里。
不知为何,我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本能的排斥,或许是因为她那种深入骨子里的高傲,又或是因为那张能说出似刀子一样的话的嘴巴。当然,也可能仅仅是同类相斥。
尽管我们两人见面的时候也并非剑拔弩张的样子,但其实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没有过节不代表心里没有个结。保持自己的仪态无非是希望在某一天看到对方的失态罢了,至于自己的私心有没有被人看穿也无所谓,我们所在意的只有自己心中的那份满足感,和指尖所想触碰到的.地方。
两个飞扬跋扈的人就这样盼了许久,可是那一天终究没来到。有时候生活就像一把锉刀,不知不觉中有些人有些事就变了。
我再见她时,她貌似比过去更加消瘦了,静静地眺望着天空,从下往上看着远处南飞的大雁。疲倦的目光,下垂的嘴角,碎发贴靠在耳鬓边,缺乏血色的脸好似哀鸣的丧钟,一声声敲碎了我的虚妄。我犹豫了许久,还是向她搭了话。
大概是因为过去的愚昧以致我从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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