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湾堰塘杂文随笔

2022-11-06 08:10:05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一湾堰塘杂文随笔

一湾堰塘杂文随笔

1

一湾堰塘,卧在乡村老屋门前。人们形容堰塘的数量,常用“口”,比如一口堰塘。而这老屋门前的堰塘,不是方塘,不是“口”字形,而是呈横着的“Y”字形,所以我说它是一湾堰塘了。它无源头而来,有尽头而终,不能称之为河,它横贯在八九户乡亲们的门前,算是一条狭长的水系半绕乡村。乡亲们称呼门前的这一湾水系,常称之为“堰里”。比如乡亲们会说,到堰里去摆衣裳,到堰里去洗衣淘菜等。

2

这一湾堰塘,是人工挖掘,还是先天自有,无从考证。我们乡村名字中带有一个“湖”字,从这名字中,我有一个猜想。就此,我做出想象推定:历史上,乡村是一定有湖而在的。要不然,乡村怎会以带“湖”字而命名呢?村里的一个个堰塘应该是从之前的湖演变而来,我们门前的一湾堰塘也是如此。按照我们中国人改名叫名的习惯,对一个地名的称谓,常以该地的标志性物作为名字。从大的名字来看,比如“湖北”“湖南”,就是以洞庭湖的北南方位而得名。从小的地名来看,比如靠近集市的杨集村,就是以姓氏杨姓的居住地,发展成集市后,命名“杨集”。我们的乡村名,应该也是如此。杜氏祖先三兄弟从江西而来,三兄弟各择一地居住。兄弟之一择此地而居,应该就是选择了有湖的此地,后散枝开叶,延续发展,聚集成形了目前的乡间村落。故而乡村名字也就自然而然地叫成了“杜湖村”。有过湖,就会有湖的印迹。这些堰塘,就是湖的遗迹了。当时的湖,或因水土流失,或因洪水冲涮改道,或因人工改造,随着历史的变迁,而变成一个个小的堰塘。这是我的推定,若要科学论断,还需掘土考古。平凡如细粒,又不显山露水的一个乡野小村的堰塘,既无任何考古实用价值,又费工费力,大可不必兴师动众。堰塘的过往,无人追忆;我也只是臆想推定而已。堰塘,如同乡村的土地、岸边的林木一样,平凡如斯,无人问津,没人搭理,无人关注它的过去、现在和今后。只不过,它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乡里,所以我才会时常想起它,小笔记录记录它在我心中的印迹。

3

每次回到老家,总要从它岸边的路上走过。看到堰塘对岸边葱绿茂盛的荆棘丛,关于堰塘白蛇的美丽传说,萦绕脑际。那条通人性的银白蛇还在么?童年的我,记牢了邻家向妈妈讲的传说故事。很久很久以前的堰塘,不止现在的面积这么大,有十来亩地宽阔,还有一条细流从堰塘口流出,说是一条细长的小河沟更为恰当,一直流到村南头,流到村南头的庙宇外的池塘里。庙宇里香火不旺,只有一位和尚,常常外出化缘。一天,和尚从外化缘回来,在村口,看见一位老乡在塘岸边收拾先天晚上放下的鳝鱼篓子。只见篓子里面有几条鳝鱼和一条银白色的水蛇。和尚见了那水蛇,满身银白,连连作揖,口念“阿弥陀佛”。那水蛇见了和尚,也在篓子里连连摇头摆尾,跃跃欲试想跳出篓口。和尚告诉那老乡,这条水蛇不可杀生,他愿用他刚化缘来的银两买下它,将其放生。那老乡见和尚善心慈怀,没要银两,与和尚一起将水蛇放进了塘中。游到水中的水蛇,还不时回过头来,眺望岸边。和尚告诉那老乡,那是一条在水中修性的白蛇,还未修性成仙,日后定会帮助这一方百姓。老乡回来告诉乡亲们,以后在塘中若再遇到这条小白蛇,都要放生。乡亲们都遵守这一信诺,连塘中的其他水蛇也不捕捞杀生,并一辈辈地向后人传述:水蛇不咬人,不要捕杀它。据说,后来那条白蛇就生活在对岸边的荆棘丛中的蛇洞里。有乡亲目睹,有一年夏天的大白天中午,它还在岸边嬉水,银白色的身体像一条白飘带,“忽”地一声从水塘的这边飞到岸的那边。说得比较神奇的是,那年日本鬼子进到村里,乡亲们都躲藏在荆棘丛中。眼看鬼子就要搜到荆棘丛了,忽然在鬼子面前,有一道白光一闪,起了一阵旋风,飞沙走石,风把鬼子们吹到晕头转向,不知东西。鬼子们害怕,再也不敢往前,便原路返回了。躲藏在荆棘丛中的乡亲们得救了。乡亲们说,肯定是堰塘里的那条白蛇帮了大忙。

4

向妈妈的'故事,令我对堰塘和那片荆棘丛一直充满着神秘之感。小时候,不敢下到塘里去洗澡,也不敢到堰塘对岸边去玩耍。我怕我碰到了那条白蛇,碰到了那些不咬人的水蛇。靠近路的堰塘这侧,是我和伙伴们童年和少年的玩耍地。堰塘的波光水影,见证了我和伙伴们的童趣和天真,见证了我们少年的情怀和憧憬。如今,堰塘已是另一番天地了。早些年,乡间改建水田,抽多了地下水。堰塘的水位下沉,多年积水不多,有许多年还是干涸的。勤劳的乡亲们还在塘底种上些了菜蔬。如果碰上夏天雨量充沛,有些年份塘里还能积满水。它显得衰落了,已没有了水的灵秀和生机。塘底几摊浅水,歪倒的树木半头斜插在塘水中,被人倒在塘边的生活垃圾很是刺眼,岸边流失的泥土已将塘床抬得老高。那个曾经水波荡漾、水草旺盛、鱼跃蛙鸣的堰塘只能成为回忆了。堰塘虽已不再是昔日的满塘水波,但对岸边的那片荆棘丛仍是繁茂葱郁,金银花飘香,野葡萄果挂满枝。只是不知道那丛林中,那条白蛇还在修性么?还能在水盈满堰塘时出来嬉水么?

5

远离故乡多年。堰塘,成为我忆恋故乡的乡愁。梦里依稀见,传说绕脑际,联想浮翩翩。我想象出堰塘古时大湖的波浪涟漪,水草莲叶,蛙鸣鱼游;我想象出古时祖先驾舟泛湖,撒网捕鱼,丰腴年景;我想象出堰塘边和尚僧人的善目慈颜和白蛇的优美传说;我想象出堰塘边乡亲们为解放而斗争、为幸福而劳动的奋进历程。我想象出乡村振兴中,堰塘焕发生机,水清荡漾,满塘生春草,堰塘处处蛙。

堰塘边的水泥路伸向远方。

第2篇:八里湾杂文随笔

赤日炎炎。土路上的泥尘足有半尺厚,一脚踏下,如水波荡漾开,似烟雾腾起来,淹没了小腿,缠绕上膝盖。汽车驶过,尘土飞扬,包裹着整个身子,你看不见路边灰扑扑的树,路边灰扑扑的树看不见迷雾里的你。

我背着背盖,扛着木箱,向前走。烈日暴晒,汗水浸透衣衫,木箱硌得肩膀生疼。我有些郁闷,很觉委屈,若不是怕旁人笑话,或许已放任眼泪淌出来。我早就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哭那远去的大学,哭那自己无法把握的命运之舵。只是,十五岁了,高中毕业了,已是男子汉了,怎么能脆弱地哭泣,做作地抹眼泪呢!

前方,是我的宿命——八里湾。

八里湾,名由何来,不得而知。或许是离主城区有点远吧,或许正好被两道小山梁怀抱着吧。其实,只要稍稍用心,就可以明白,但我却一直回避着。我不想弄清楚,我想让八里湾这莫名其妙的名字,由着我似是而非的猜测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四川宣汉中等师范学校,座落在八里湾。

教学楼是新的,三楼一底。宿舍楼是新的,三楼一底。宿舍旁边的厕所,也是新的。操场边上的桉树,高擎着枝叶,排得整整齐齐。校长的平房紧挨着宿舍楼,阶沿的鸡冠花开得红艳艳的。杂生的几朵月季,嫩嫩的鹅黄点染在鸡冠花的大红里,格外显眼。

但,这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有些灰败。

因为,我的心情是灰败的。我不想走进八里湾的这所学校,不想高中毕业再回炉来读宣师。如果读中专,初中毕业就可以读一个远比宣师好得多的中专。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选择过中专,我一直想着的,一心要读的,是大学。但我的高考分数,很现实。别说大学,好一点的中专也够不着。能上的,只有县城边八里湾里的中等师范。

高考前,我问父亲:如果考上大学,我一个人去?那时,我差一两月才满十五岁。外面的世界,充满诱惑,也潜藏着危险,我既向往,又有些害怕。我担心自己独自一人突然融入陌生的城市,将如一泓山溪的春水汇进江河,迷失方向,找不到学校。父亲笑着说:省内,自己去;省外,我送你。结果,是县内。

我像一叶无主的小舟,随波而下,流向中师,流进八里湾。

其实,有些灰败的,不仅仅是我的心情。

八里湾里的宣师,除临校门的教学楼、宿舍楼新得有些的堂皇外,其余的部份同样也是灰败的。藏在教学楼背后的低矮瓦房,墙壁上的石灰东掉一块西缺一塌,花着脸。一下雨便泥泞不堪的操场,太阳晒好几天,依然一踩一陷,软软的要吞没鞋。走道尽头阴暗得差不多漆黑的图书室,点一本书,管理员找很久,才说:没有。琴房里几十台风琴,看上去很有规模,可打开,却音不成音调难成调。球场上的篮板脱了漆,掉了牙似的罅着手指宽的缝,球撞上,一阵乱抖,随时都有散架的危险。礼堂的新生报到处,靠墙拼着几张学生桌,七八个和我一样灰头土脸的新生,零零落落地站着,眼里没有兴奋,全是不可名状的失望。

一九八O年九月,宣师礼堂。窗外,太阳火辣辣地照着,还满是夏日的威猛。十五岁刚过的我,站在新生报到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蚀骨的秋凉。

走进宣师的我,是一粒略带幽怨却又有些懵懂的种子。我将自己抛入八里湾荒芜的土里,由它自然生长。没想到,它竟然遇雨发了芽,随风摇曳起幼弱的身姿,沐浴阳光做起新的梦来。

人生,有许多偶然。它突然降临,或许是冥冥中的天数,或许是不期然的错误。教文选的杨老师,个头高壮,不苟言笑,戴着厚厚的瓶底眼镜,中山装的风纪扣任何时候都扣得严严实实。每天傍晚,只要不下雨,杨老师都会一个人,双手抄在后背,在校园的操场转圈,即使遇着其他老师,也不搭话,不同行。遗世独立的模样,有些孤独,有些清傲。我躲得远远的,看着背脊挺得笔直的杨老师转了一圈又一圈。恍惚里,他峨冠博带了,长衫飘飞了,手捋须髯举杯邀月了,仙风道骨对影成三人了。我难以置信,八里湾,竟然有位古典得与我想象完全一样的老师。杨老师上文选课,不拿书,不带本,一支粉笔,随口而谈。娓娓絮絮里,旁征博引中,我有点开窍,大略懂得了他言下篇章词句的美妙。连续两次,杨老师把我的作文拿出当范文讲,让我抄好贴到学校的专栏里。不久,杨老师又开列了一张古今中外的名著书单,叫我拿到班上传。我受宠若惊,欢喜莫名,在偶然的惊喜面前,无法自持,匆匆抓住书本与文字的救命稻草,把刚刚溺毙的梦想,重新改装,放飞。

很可惜,杨老师只教了一学期,就调走了。杨老师去了成都,在《四川教育》当编辑。后来,又抽到北京,编《中国教育报》。宣师毕业后,《中国教育报》试发行期间,每期都满含着首都的繁华与厚重和杨老师的期待与关怀,爬山涉水,降临我简陋的土坯寝室。煤油灯下,慢慢翻看,杨老师的面容,会从字里行间浮现出来,严肃地看着我,偶尔却又亲切地一笑,与在八里湾我去他寝室找书、请教时,一模一样。

去成都读离职,我给杨老师带了一张家乡的大理石茶几桌面,送到编辑部。杨老师还是高高壮壮的,依然不苟言笑。杨老师问起宣师的老师和同学,问起八里湾的现状,问起我的打算。我腼腆拘谨地坐在书堆旁,满怀感激与崇敬,却不知所言。杨老师问一句,我红着脸答一句;杨老师问得多,我答得少。临走,杨老师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暑假,来编辑部帮我整理材料!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暑假,我没去编辑部,也没与杨老师打招呼,直接回了家。

杨老师离开后,文选课不再精彩。我顺着杨老师的书单,把自己泡在书里,似懂非懂,读了一本又一本。书本与文字,浩渺无垠,广阔深邃。我是一枚被风卷起的碎屑,笨拙而随意地飘飞在书本与文字里,一忽儿高,一忽儿低,一忽儿东,一忽儿西,没有固定航线,没有明确目标,不知疲惫困倦,不愿驻足停歇,一直飞。碎屑染上山的青,水的绿,泥的灰,海棠红,丁香紫,连翘黄,变得斑驳陆离,渐渐堆起了折皱。

许多年后,回望八里湾,因为杨老师,因为书本与文字,最初那丝蚀骨秋凉,竟然慢慢变成了和煦春暖。

那天,阳光明媚,又是新生报到的日子。一九八一年,已不是一九八O年的落寞样子。车站,有拉着横幅的接待站,校园到处是欢迎新生的标语,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她一下车,我就看到了她那对长辫子,一只搭在胸前,一只搭在脑后,辫梢系着粉红的蝴蝶结。她望了望横幅,走到我面前,轻声说:学长,帮我卸下东西。那声音,一点也不张扬,沉静得得刚能听清楚。在“卸”与“下”间,有一个小小的停顿。结尾处,并不戛然,而是拖着愈来愈轻的长长尾音,在耳边绕来绕去,绕梁三匝,温柔婉转。我有点蒙,却没发怔,急忙走过去,爬上车,卸下来她的行李,与接站的同学一起,陪着她和另外几位新生,走向八里湾。

我扛着她的木箱,不声不响走在她的左边。她挎着黄布书包,提着装有脸盆、水瓶的网篼,不声不响地走在我的右边。赤日依然,泥灰依然。汽车驶过,尘土飞扬,包裹了我们。她举手掩着鼻子,别过头来。我看过去,正好迎到她的目光。她脸一红,连忙别过头去。我也脸一红,连忙别过头来。十六年的成长,十六年的积累,仿佛只为这不经意的对视。只一瞬,我懵懂的青春突然惊醒,燃起了熊熊大火,炙烤得我坐立不安,魂难守舍。

只是,在这一瞬里,惊醒的只有我。她一直沉静温柔地不声不响,没有半点共鸣。从此,八里湾在我的生命里,有了新的内容,新的涵意。上课,盯着黑板,黑板慢慢幻化出她那对长辫子,一只搭在胸前,一只搭在脑后,辫梢系着粉红的蝴蝶结。吃饭,站到厨房旁边的台阶上,远远地看她蹁跹而来,蹁跹而去。晚上,拿出日记本,握笔凝想,胡乱涂鸦出来,很多很多的她。我悄悄给她写信,厚厚的五六页,是希冀。她回了,三五行,是拒绝。我告诉她,我在集邮。她说,集邮是好事,随信寄了几张。拒绝清晰明白,令我绝望。寄回邮票,却又令我暗怀期待。我抓住这一丝渺茫,无望地坚持,继续写,写很多。她无可无不可,偶尔回,回很少。

我不能称这是恋爱。因为,恋爱,是双方的。我不愿称这是爱情。因为,爱情,明确地要走进围城。虽然我朦胧的喜欢,围绕着她,做过许多梦。但这些梦,只是初春雨后的桃树,清爽圣洁,在料峭春寒里微微地打着颤,连花苞也没冒一个。或者是深冬雪原里的一棵山松,孤独地立在岩边,沐着浓浓的风雪,遥望山脚的那片梅林,永远也不能走近。

八里湾里我青涩的涟漪,一泛起就注定要成为笑话。但我依然觉得成了笑话的青涩涟漪,是美好的。而她,身形随岁月流逝渐渐消隐,只留下那对长辫子,一只搭在胸前,一只搭在脑后,辫梢系着粉红的蝴蝶结。

走出八里湾后约十年,我到县城工作。曾经离我远去的八里湾,重新走进我的生活。

我看着八里湾与城区的距离越来越小,渐渐被延伸的街道掩没,渐渐成了主城区。弯曲的泥路早已拉直,铺上了泥青混凝土。宣师撤了,并入了县上的职校。曾经怀抱着八里湾的两道山梁,推平了,修起了高楼。

我看着十七岁的自己,从八里湾出发,自以为是地走过来。愈远处,愈清晰,越是近,越模糊。一路行来,有风有雨,有晴有泥,从未丢弃的,是杨老师开给我的书单,是书单之外更多的书本与文字。我站在时间的窗前,窗外,远远的,是我的宣师岁月,是宣师时代的八里湾。推开窗,就可以找到青涩的我,重回略微荒芜的八里湾。但我却不愿推窗,我一动不动,透过模糊的窗玻璃,看着自己模糊的青春身影,感受八里湾里模糊的秋凉与春暖。

八里湾,已融入小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八里湾,依然离城八里,依然被两道小山梁怀抱着,那道湾,清清楚楚地在。因为,我正灰头土脸地走进八里湾。因为,我正自以为是地从八里湾走出来。

第3篇:八里湾杂文随笔

八里湾杂文随笔

赤日炎炎。土路上的泥尘足有半尺厚,一脚踏下,如水波荡漾开,似烟雾腾起来,淹没了小腿,缠绕上膝盖。汽车驶过,尘土飞扬,包裹着整个身子,你看不见路边灰扑扑的树,路边灰扑扑的树看不见迷雾里的你。

我背着背盖,扛着木箱,向前走。烈日暴晒,汗水浸透衣衫,木箱硌得肩膀生疼。我有些郁闷,很觉委屈,若不是怕旁人笑话,或许已放任眼泪淌出来。我早就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哭那远去的大学,哭那自己无法把握的命运之舵。只是,十五岁了,高中毕业了,已是男子汉了,怎么能脆弱地哭泣,做作地抹眼泪呢!

前方,是我的宿命——八里湾。

八里湾,名由何来,不得而知。或许是离主城区有点远吧,或许正好被两道小山梁怀抱着吧。其实,只要稍稍用心,就可以明白,但我却一直回避着。我不想弄清楚,我想让八里湾这莫名其妙的名字,由着我似是而非的猜测存在于我的想象里。

四川宣汉中等师范学校,座落在八里湾。

教学楼是新的,三楼一底。宿舍楼是新的,三楼一底。宿舍旁边的厕所,也是新的。操场边上的桉树,高擎着枝叶,排得整整齐齐。校长的平房紧挨着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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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堰塘承包合同

堰塘承包合同

在不断进步的社会中,合同对我们的约束力越来越不可忽视,合同是企业发展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相信大家又在为写合同犯愁了吧,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堰塘承包合同,欢迎阅读与收藏。

堰塘承包合同1

发包方:(以下简称甲方)

承包方:(以下简称乙方)

发包方自有集体所有的堰塘一口,现甲、乙双方经协商达成其堰塘承包协议如下:

一、甲方发包的堰塘座落及面积:该塘座落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面积约亩。

二、承包期限:本合同承包期限为 年,即从_______年_____月____日起_______年____月_____日止。

三、承包金额及付款方式:年承包金 元,签合同时交清承包金。

四、乙方承包期间,其塘内所养鱼的投入及管理全由乙方负责,若塘内鱼被盗、毒等,乙方抓获盗、毒者,甲方积极协助处理。

五、承包期间,乙方不准随意改变该堰塘的使用性质,不准建永久性建筑物,如建有看守棚,在承包期满,无条件自行拆除。

六、承包期间,若遇国家、集体建设需占用该塘,按占地时的政策规定,该甲方享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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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一塘荷花随笔

转眼间,又到了那“满架蔷薇一院香”的夏日了。就在这热浪滚滚的季节中,我来到了小西湖赏荷。

荷花的样子既奇特,又娇嫩。盛开的荷花,上面是雪白的,下面是淡淡的粉色,一根满是小刺的茎笔直地插入水中。几片又圆又大的荷叶将荷花团团围住,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宛如珍珠一般。含苞未放的荷花却是另一番景象,一个水滴形的身子,白白胖胖的,正如古人所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刚露出的尖尖角上,已经立着一只红蜻蜓,默默地注视着荷花慢慢绽放;还有一些早已开败,茎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莲蓬,却是韵味悠长。荷花用它的美丽换来了为人类治病的莲子,这真是无私奉献哪!

蓦地,我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想亲手去抚摩一下莲子。我轻轻地向前走了几步,探出身子,伸出了一只胳膊,可就是摸不着。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摸一下,想着想着,已不由自主地探出了头,还踮起了脚。“可惜!”我默默地说,“就差一点儿。”说完我又加把劲,眼看马上就要碰到,可谁知道,我脚下滑了一跤,幸亏爸爸及时将我抓住,不然我可要变成真真正正的“落汤鸡”喽!

荷塘美景,令人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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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一塘荷花随笔

一塘荷花随笔

转眼间,又到了那“满架蔷薇一院香”的夏日了。就在这热浪滚滚的季节中,我来到了小西湖赏荷。

荷花的`样子既奇特,又娇嫩。盛开的荷花,上面是雪白的,下面是淡淡的粉色,一根满是小刺的茎笔直地插入水中。几片又圆又大的荷叶将荷花团团围住,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宛如珍珠一般。含苞未放的荷花却是另一番景象,一个水滴形的身子,白白胖胖的,正如古人所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刚露出的尖尖角上,已经立着一只红蜻蜓,默默地注视着荷花慢慢绽放;还有一些早已开败,茎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莲蓬,却是韵味悠长。荷花用它的美丽换来了为人类治病的莲子,这真是无私奉献哪!

蓦地,我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想亲手去抚摩一下莲子。我轻轻地向前走了几步,探出身子,伸出了一只胳膊,可就是摸不着。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摸一下,想着想着,已不由自主地探出了头,还踮起了脚。“可惜!”我默默地说,“就差一点儿。”说完我又加把劲,眼看马上就要碰到,可谁知道,我脚下滑了一跤,幸亏爸爸及时将我抓住,不然我可要变成真真正正的“落汤鸡”喽!

荷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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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篇:堰塘施工合同范本

施建设单位(甲方):法 定 代 表 人:承包单位(乙方):法 定 代 表 人:工 合同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等法律、法规的规定,为明确甲乙双方在施工过程中的权利义务,促使双方互相创造条件,搞好配合协作,按时保质保量地完成工程任务,经甲乙双方共同协商,特签订本合同,以便共同遵守。

第一条 工程概况

1.1 工程地点:

1.2工程内容:

1.3 工程承包方式:

1.4工期:自合同签订日起一个月内完工。待合同签订后,乙方需在三天内开工,若逾期,甲方有权更换施工单位。

1.4 合同价格及结算方式

本单价已包括直接费(人工费、材料费、机械使用费等及其他直接费)、间接费(施工管理费、总部费用等)、利润;堰塘土方承包价按立方价格包干,每立方米单价为人民币壹拾肆元整(14元/m3),进场时暂按土方量4000m3工程量确定。原场地需要整理50cm面层(运出),按3元/m2计算(运距100以内)。具体工程量的计算以甲、乙双方现场测量确定,按实际收方实方计算;

以上单价不含税金,工程施工营业税、城建税、教育附加税由乙方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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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篇:堰塘承包协议

堰塘承包协议书

发包方:(以下简称甲方)

承包方:(以下简称乙方)

发包方自有集体所有的堰塘一口,现甲、乙双方经协商达成其堰塘承包协议如下:

一、甲方发包的堰塘座落及面积:该塘座落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面积约亩。

二、承包期限:本合同承包期限为年,即从_______年_____月____日起_______年____月_____日止。

三、承包金额及付款方式:年承包金元,签合同时交清承包金。

四、乙方承包期间,其塘内所养鱼的投入及管理全由乙方负责,若塘内鱼被盗、毒等,乙方抓获盗、毒者,甲方积极协助处理。

五、承包期间,乙方不准随意改变该堰塘的使用性质,不准建永久性建筑物,如建有看守棚,在承包期满,无条件自行拆除。

六、承包期间,若遇国家、集体建设需占用该塘,按占地时的政策规定,该甲方享有的土地补偿费、劳力安置费,由甲方所得,该乙方享有的塘内鱼损失补偿费由乙方所得。

七、本合同期满,乙方交回该塘时,不能以投毒捕捞塘内鱼交塘,否则视乙方违约。

八、甲乙双方若有一方违约,违约方将赔付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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