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当年小马灯散文随笔

2022-11-11 17:44:55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犹记当年小马灯散文随笔

犹记当年小马灯散文随笔

于一个细雨霏霏的冬日, 无由的,也就想起了马灯了。

马灯,顾名思义,与马有关。在北方,通常是一种骑马夜行时挂在马身上,能遮风挡雨的煤油灯。

我的故乡,苏北里下河平原,在地理意义上,应该算是南方了。没有马,只有牛,而这马灯,也就只好屈尊,与牛做伴了。

数九寒冬,最常见的马灯,是在牛棚里。三间虽说低矮却也轩敞的牛棚,几头安安稳稳地躺在金黄的稻草上不停地反刍着的老牛,再有就是陪着这些老牛的老农了。一张草铺,依牛而卧,暖和,而又清净。

那马灯呢,就在牛棚里的柱子上挂着,黄晕的光,一点一点的,洒在牛棚里的角角落落,温馨,而又安静。 我是陪着看牛的四叔,在牛棚里,度过了冬日的一个个长夜的。

有时,还会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带到牛棚里去做。因为那一盏小马灯,比我们家用墨水瓶做成的煤油灯要亮多了。

马灯,也多出现在晒场上。

金谷登场。一头头老牛,拖着沉重的石磙,在晒场上,一圈圈地转。

月黑风高夜,照耀着这一头头老牛,照耀着跟在老牛后面的这一个个农人的`,便是挂在场头石柱子上的那一盏小马灯了。依旧是那一点一点的黄晕的光,给这黑魆魆的乡夜,增添了不少的亮色。

马灯,还会出现在田头。

“二十五六头,月出好吆牛”。可是,没有月色的夜半呢?老牛下田耕地,就只有靠小马灯来照明了。

如北方人走马一样,使唤牛的农人,也会在夜色中,一手牵着牛,一手提着小马灯,照着脚下的田埂。有的还会带些恶作剧,把小马灯系上牛角,或是系在牛脖子上的隔头上。牛不耐烦的时候,就会把小马灯甩下地去,滚上几滚。不过不碍事,这马灯的密封性能好,一滴煤油也不会漏出来的。

到了地头,马灯就放在要耕的那块地的田埂的中央。这样,它那一点一点的黄晕的光,正好映照着那头老牛,映照着跟在老牛后面的那个老农,映照着那些懒懒散散的脚步。

不见小马灯,已经二三十年了。可它那黄晕的光,还在我的心头,一点一点的照着,温暖,而又温馨。

有时,我还会想,这北方人称呼的马灯,在我们这儿,总是与牛为伴,叫它“牛灯”,或许更贴切些吧?

只是,我也有好长的一段日子,望不到耕牛的踪影了。

第2篇:犹记当年割麦时散文

犹记当年割麦时散文

初夏,广袤的田野逐渐被麦子的金黄色染透。联合收割机追逐着麦子成熟的脚步,“轰轰隆隆”地收获着农人们的喜悦。若是在十多年前,麦收可没有这么简单。那时候割麦子,都是“纯手工”。

收割麦子前,每天傍晚,父亲都会查看成熟情况,直到那些麦粒放到嘴里,咬出“嘎嘣”的声音,它们才可以收割。割麦子俗称“抢收”,因为割得早了,麦子熟不透,不仅产量减少,而且容易发霉变质;割得晚了,麦穗就会掉到地里,也会减产。另外,那些玉米、大豆等秋作物还等着播种,误了农时,一年的收成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老天再不争气,来一场连阴雨,很可能将初夏的这场喜悦浇得又疼又凉。这个“抢”字,多少也代表了一种紧迫感。

决定开镰的日子,天还没亮,母亲就会起床,蒸馍,开水,煮咸鸡蛋,切咸菜,一天的伙食都会准备好,然后带到田间地头。父亲则就着一块油石,将镰刀打磨得锃亮。当这些工作安排停当后,他们才唤我起床。我则慵懒得睁不开眼睛,没有三、五遍的呼唤,是醒不来的。记得有一句古诗,“良人犹恐催耕早,自扯蓬窗看晓星”,大抵如此。

清晨很凉爽,露水还挂在干枯的麦叶上,麦芒也不怎么刺人,割麦子似乎还挺惬意。可是太阳一升起来,这种凉爽就倏地不见了,空气变得越来越炙热难耐。清晨穿上的厚厚的军用长袖上衣,我是舍不得脱掉的,因为麦芒经太阳一烤,不仅开始刺人,而且上面的小刺还不停地在胳膊上剌出一道道细细的口子,汗水一浸,又疼又痒。如果脱下长袖上衣时间长了,暴露在外面的胳膊还会被太阳晒得褪下皮来。“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更愿意忍受热的煎熬。

割麦子最难的一项活儿是“打约(要)子”。割下一把麦子,分成两缕,将麦穗那头对着打一个活结儿,拉直后放在地上。接着,再把其它割下的麦子规矩地放到“约子”上,直到“约子”正好能够再打结儿捆住麦子为止。“打约子”需要技巧,用的麦秆儿多了,不好打结儿;用的麦秆儿少了,就会不结实。因为麦子收割后,还要运到打麦场碾压。打麦场都是好几户人家共用,打成捆儿的麦子不仅便于运输,也便于在打麦场堆放。

割麦子之所以累人,是因为在酷热的太阳下,你必须一刻不停地赶农时。“收、种、管”都是挨得紧紧的,“三夏”的叫法就是这么来的。我很喜欢阴天,只有在这时候,割麦子才会舒服一些。但是父母并不完全喜欢这种天气,他们害怕忽然下起雨来。如果真的下雨,他们就会无可奈何地叹上口气,“要是能晚几天下,真是一场好雨啊!”因为干涸的`土地,很需要一场透雨来保证“夏种”的成功。

当太阳绕到头顶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到树荫下歇息吃饭了。脱下被汗水湿透的上衣,伸一下酸疼的腰背,拿起母亲早晨新蒸的白馍,夹上些许咸菜,味道自是美不胜收。吃饱了,再喝上两碗凉白开,这顿饭也就结束了。也许,就是从这时候,我爱用馒头夹菜的“坏习惯”就这么养成了。现在,有人说这不好吃、那不好吃,如果他们愿意去体验一下割麦子,尝一尝真正的野炊,就不会再抱怨饭菜的无味了。

“快看,我衣服上的地图……”吃完饭,我拿起干透的上衣,自豪地向家人炫耀汗水留下的白色痕迹。其实,每个人的上衣,都是这样:湿了再干,干了又湿……

第3篇:马灯经典散文随笔

马灯经典散文随笔

当年在洪雅县境内的罗坝公社光荣一队,插队落户当知青的时候,在我那个小木屋旁边的高坡坎上,住着一位双目失明的老人,我们都称他为肖大爷。

他虽然是光荣二队社员,但和我们相邻的距离不远,只有五六十米,从地理上看算是邻居,我和大队里的知青经常到他们家里聊聊天。他家堂屋里的案桌上总放着一盏马灯。

这盏马灯,是用煤油做燃料,用一截灯芯和玻璃罩做成的一种灯具,在用电灯以前的一种照明工具。外壳是金属的,高有200MM左右,照出的光亮可供十来平方米的范围内照明,孩子们可以在灯下写作业,互相追逐打闹着做游戏,女人们在灯下缝补衣裳,家里的男人手里卷着叶子烟陪伴着家里的老人们,在煤油灯下围着火盆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一家人坐在一起享受着天伦之乐,过小日子到也还可以,也算是乐在其中。

通过大队干部们的介绍,我们大队的所有知青都知道,肖大爷是1958年在重钢一次事故中受工伤,导致双目失明的,回到家以后,他就一直呆在家里。靠着用竹子编一点儿箩筐、背篼,托别人带到集市换点零花钱贴补家用。

在晚饭后,我有时候会到大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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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马灯生活散文随笔

马灯生活散文随笔

中国人从远古的刀耕火种一路走来,马灯、麦子、棉花,还那些与你一起劳作、生息的牲口们,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依靠和陪伴,在漫漫岁月中浸透着人们的志趣意志与情思。

原初的马灯与马肯定是有关联的。当征战的烈马一点点地退回北方,并消失于我们一回首就能眺见的古代地平线时,马灯作为历史的遗物以及符号流传了下来。它浓缩或隐喻着一种能燃烧的叫作马血的古老液体。马灯跟所有静止的油灯不同,它永远处于漂泊的在野状态;但它又不像松明或火把那样粗陋原始,那样容易被一阵狂风或大雨所吞灭。在它的身上因袭地根植着“走夜路”“在风中”“拒绝”等等语义,而这一切无不与马相关。即便马灯在大白天斜挂于墙壁,它作为属于并超于它自己的一种连续封闭体,从未以结束的姿态停下来。它始终浪迹于不可知的但却不乏亲近感的彼处。

这就是摇晃于中国广大乡村阡陌间的马灯。它最初的光是紧密的,结实的,但它漫溢开来时却是无方向的,缓慢地泼洒开来的,看上去呈一种受潮似的洇晕状态。它的光不必具有迸射性,也不必照亮它无法企及的虚无的高处和深渊。马灯是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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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马灯生活的散文随笔

马灯生活的散文随笔

中国人从远古的刀耕火种一路走来,马灯、麦子、棉花,还那些与你一起劳作、生息的牲口们,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依靠和陪伴,在漫漫岁月中浸透着人们的志趣意志与情思。

原初的马灯与马肯定是有关联的。当征战的烈马一点点地退回北方,并消失于我们一回首就能眺见的古代地平线时,马灯作为历史的遗物以及符号流传了下来。它浓缩或隐喻着一种能燃烧的叫作马血的古老液体。马灯跟所有静止的油灯不同,它永远处于漂泊的在野状态;但它又不像松明或火把那样粗陋原始,那样容易被一阵狂风或大雨所吞灭。在它的身上因袭地根植着“走夜路”“在风中”“拒绝”等等语义,而这一切无不与马相关。即便马灯在大白天斜挂于墙壁,它作为属于并超于它自己的一种连续封闭体,从未以结束的姿态停下来。它始终浪迹于不可知的但却不乏亲近感的彼处。

这就是摇晃于中国广大乡村阡陌间的马灯。它最初的光是紧密的,结实的,但它漫溢开来时却是无方向的,缓慢地泼洒开来的,看上去呈一种受潮似的洇晕状态。它的光不必具有迸射性,也不必照亮它无法企及的虚无的高处和深渊。马灯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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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犹忆当年农忙时散文

犹忆当年农忙时散文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正从小学念到初中。每年双抢季节,都要放两个星期的农忙假。

双抢就是抢收和抢种。抢收,就是和时间赛跑,在夏收季节把小麦割进屋里,不然,让雨水浸泡在田里发了芽,半年辛勤的汗水就白流了;抢种,就是在夏种时间把秧苗插进田里,若是被季节落下栽不上秧,或者栽晚了,欠收是难免的,大人们的眉头就会皱很久很久。

小满过后一个星期,田里毛茸茸的金黄色的麦穗沉甸甸地低着头,农忙假就开始了。我们跟着大人们,背着背篼拿着镰刀赶到田里,挽起衣袖,弯着腰,开始割起麦来。镰刀过处,响起一片刷、刷、刷、刷的声音。腰弯久了,有些酸疼,就站起来伸伸,然后再继续割,或者换个姿势,脚步缓缓向前移动。

割完一丘田或者一处地方,用篾条把麦子打成捆。力气大的棒劳力用扦担挑,力气小的用背篼背。天黑了,我们才背着最后一捆麦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

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刨完最后一碗饭,大人们吧嗒吧嗒地抽完一袋叶子烟,再咕咚咕咚地灌下一碗酽茶后,就开始搭麦了。

我们双手紧紧箍着一把麦子使劲向搭斗砸去,咚、咚、咚的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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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篇:曾记否当年的板桥小镇散文随笔

曾记否当年的板桥小镇散文随笔

匆匆那年,懵懂的岁月里,我们还是满脸稚气的孩子,怀着梦想从不同的村庄聚集在板桥小镇,在那里留下了各自深深浅浅的足迹。于我而言,年轻时候是踉踉跄跄跑过来的,甚至还来不及回忆早已被时光卷走了的少年时光,便逐渐放弃了早年的自我天空,不再陷于简单和浅薄。在世事的沧桑和时光的消散中,将自我与变异融为一体,如今已浑然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人生的风景在云卷云舒中渐次变得风轻云淡。

人越成长,岁月的风霜裹挟得越紧,多少风沙漫漫地旅途中,磕磕绊绊的人生经历让我们懂得了曾经相遇相知的同窗情分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我们屏住呼吸,步履蹒跚的一路走来,哪怕只是在人生路口的短暂停留顿足,内心深处依然怀念那些一起走过的岁月,千帆竞过,繁华落尽,留下的都是板桥小镇的殇。一声呼唤,儿时伙伴早已不在回来,青春的岁月离我们已经渐行渐远,曾经快乐的嬉戏就像一本不经意就翻过了的书页,淡淡的忧伤伴随着淡淡的忧愁。蓦然回首,发现人生不过是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我们都在彼此行进的路上找寻殊途同归的结局,那时的书生意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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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篇:犹记那时年岁小美文

犹记那时年岁小美文

一冰: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喊你,一直以来,我都是喊你一冰哥或者一冰大哥,因为,无论是在我的日记里,或是我给你的信里,还是在和你的对话里,你都是那个在自己妹妹心里无所不能的哥哥。在今天,我又一次翻开我的日记本,这一次,我只称呼你,一冰,一如我第一眼看见你的那个冬天,我递给你蓝精灵手绢时,听到的那个名字。

还记得,土山花园后面的体操房吗?或许你早已经忘了。在八九十年代,一个普通工人只挣不到五十块钱的情况下,那里的育红班要七十多,体操房对过那两间小屋,就是教室,我是周老师那班的,我还记得冯老师,小刘老师和那些凶巴巴的教练。这里的孩子都有梦想,尽管我的体操梦,没有做多久,便在爷爷和姥爷一致反对下结束了,但是直到多年以后,我仍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压腿时的痛,第一次倒立时的兴奋。虽然我没有练体操,可我依然在育红班下课后,等待妈妈下班接我的时候,偷偷躲在高高的体操房角落里,看小朋友在各种各样的大家伙上翻跟头。

那是寒冬的傍晚,我从土山花园的厕所里出来(体操房没有厕所,所以要去土山花园的那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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