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万水千山杂文随笔

2022-12-20 08:20:55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何止万水千山杂文随笔

何止万水千山杂文随笔

七年的时光,足以让顾柠和夏觅之间隔上万水千山,山如同乔戈里峰,水如同马里亚纳,她们终究是渐行渐远了。

长达五年的悲伤

顾柠搓搓冻红的手,环在开裂的嘴边,对着玻璃哈了一口热气,又伸出食指在哈气的地方轻轻写下一个名字。夏觅。

夏觅啊,想起她来顾柠就好难过,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携着长达五年的悲伤,还有那份纯粹干净的情感。

顾柠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忽然就压抑不住胸腔里强烈的悲伤,圆睁着眼睛,温热的液体淌过她的脸庞,顺着她似是微笑的嘴角的弧度,流进了嘴里。

顾柠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用手背擦去泪水,闭上了那双忧郁的眼。于是她听到,女孩干净清脆的声音:“顾柠,顾柠,你知道为什么冬天总是看不到太阳吗?”

太阳,从此顾柠春秋冬夏都看不到太阳了,顾柠的天空就这样阴沉着了,因为温暖她的那个太阳,再不属于她。

沉默片刻,顾柠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将夏觅的名字擦去,手指好像未曾感知到半分玻璃的寒冷。

长长叹了口气,顾柠拿起窗台上的手机,有夏觅发来的消息。

“下午三点去镇上玩儿,我们在村口等你。”

顾柠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这句话上,或者说停留在“我们”两个字上。过了许久,顾柠才回过神来,她把手机放回原位,起身前去卧室。

顾柠的卧室略显狭窄,除去床外只有一个不大的衣柜,被当做书桌的梳妆台,以及挤在角落里的书架。此时顾柠已换好了衣服。浅褐色帽子,裹着天蓝色棉衣,穿着一双厚重的靴子。

盯着镜中的自己,顾柠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但没有在她脸上添上多少青春的活泼感觉。

“妈,我到镇上去玩。”顾柠对着客厅里看电视剧的徐晓梅喊道。

“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徐晓梅回应,“哎,对了,是和夏觅一起吧?”

“是啊,妈,我走了。”顾柠已经踩着雪走出了家门。

刚下完雪,街上冷冷清清的,顾柠厚重的靴子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地响。虽然穿的厚,可顾柠还是不停搓着手。“真冷啊。”顾柠捂住冻红的耳朵,试图让其暖和起来。

“顾柠,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她叫陈小薏。”

“你好,我是顾柠,以后我们三个就是好朋友了。”

熟悉的声音从回忆进了耳朵,顾柠又记起初识陈小薏时说的话。

“你好,我是顾柠,以后我们三个就是好朋友了。”

“呼——”顾柠呼出一口气,思绪万千,幸亏看到了远处的夏觅,还有夏觅身后的陈小薏,才得以停止纷飞的记忆。

“嗨,顾柠!”陈小薏早早看到了顾柠,朝她挥手。

陈小薏是顾柠青春里未经允许就闯入的女孩,是顾柠心上拔不去的玫瑰刺,而现在顾柠却要佯装着不以为然,热情地向陈小薏打招呼。

“哎,我这就过去。”说完迈开步子跑去,咯吱咯吱地在雪地绵延下一片清晰的脚印,宛如漫长岁月里的细碎轻语。

真情沉于深海处

“你知道冬天的天空为什么常常看不到太阳吗?”

地理老师早已在课堂上唾液横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所以当夏觅对顾柠说出这个疑问后,顾柠就知道夏觅又在那个教地理的瘦小女老师的课堂上走神了。但是顾柠并没有把老师的话重复一遍,而是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大概太阳跑到春天去了吧,冬天那么冷,谁会喜欢啊?”可顾柠自己对冬季却有着说不出的迷恋。

从那年冬季的悲喜里钻出来,顾柠站立在夏觅和陈小薏面前,好不容易才挤出了笑容。

看着顾柠比哭还难看的笑,夏觅兀的生出些许凉意,想说些有趣的话,却终究是抿了抿唇未有几分言语。顾柠和夏觅都默契的不说话。

顾柠看到夏觅穿着蓝色的呢大衣,便庆幸自己也穿了蓝色衣服,眉毛弯弯,顾柠悄悄的笑。夏觅看着,竟然觉得顾柠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是悲伤的。就好像家门前清澈的小溪,汩汩流淌的忧伤。

“走啦,我们出发吧!”陈小薏也许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热情的挽起两人的胳膊,向前走去。

于是三人并肩,在腊月飘雪后的安静世界无言行走。

三个人太过拥挤。这话不知是谁说的,顾柠在某社交网络上看到这句时滑动的手指停顿了好一会,然后才装作不以为然地关上了手机。

三个人太过拥挤,寂静深夜里顾柠把头蒙在被子里,小声啜泣,仔仔细细回味这句话。

从前的顾柠从不熬夜,可忽然某个时候她就开始在夜色下偷偷哭泣,久久难眠。

是的,三个人太过拥挤,就像现在夏觅和陈小薏有说有笑,而顾柠根本插不上话,甚至原本挽着顾柠的陈小薏的手都转变成了陈小薏两只手拉着夏觅。

顾柠和夏觅的疏离,也许夏觅知道,也许夏觅不知道,而更多的时候夏觅倾向于后者,就像现在夏觅像是没看到顾柠一样,只字未说。

即使夏觅与顾柠之间隔着无法丈量的距离,顾柠依旧不想放弃她们干净纯粹的友情。因为夏觅曾闯进顾柠单调简单的生活里,让枯燥的,痛苦的,敏感的一切都变的温暖起来。

夏觅是顾柠的救星,拯救了她荒芜的岁月。夏觅是顾柠心中最柔和的记忆,而顾柠于夏觅的意义,顾柠不得而知也无法辨得。顾柠只是猜测着,可能夏觅觉得自己很重要吧。凭着这个无凭无据的理由或借口,顾柠一直坚持着她们也许已消散的友情。

“欸?顾柠你怎么不说话啊?别这么死板,活泼点呀。”陈小薏腾出空拉拉顾柠的手,漂亮的杏眼对上顾柠眼底的凉薄。

“是啊,在我们面前就别这样了。”夏觅终于对顾柠说了话,她的眼睛干净又温暖,先前对顾柠的冷落顷刻间便不算什么了。

顾柠停下脚步,努力让下垂的嘴角上扬几分,对上夏觅干净的眉眼,顾柠的眼里忽然上了一层雾,经久不散。

“反正你们也不注意我,”夏觅笑容明媚的样子在顾柠眼里异常刺眼,“我说不说话,都无所谓。”

最后四个字顾柠说的格外重,重到要让顾柠的心沉到深井里,坠入深海中。

我的悲喜都是你

“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不在意你说的话呢?”

“对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

夏觅和陈小薏三言两语就将顾柠压抑了许久才说出的话勾销,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已发生的变成未发生。

顾柠还想争辩些什么,可对上夏觅清亮的眸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对啊,是我想太多了。”顾柠的眼里就要溢出深深的悲伤了,左眼的泪痣衬的更加楚楚动人,可她尽量让自己显得欢喜些。

没人知道顾柠的心里正经历着一场声势浩大的悲伤,有如千顷狂涛的浩荡,泛滥成灾。

“顾柠。”夏觅察觉出了异样,轻轻地唤她的名字,“你没事吧。”

“我没事。”

陈小薏的杏眼一眨一眨的,笑意满满:“哎,顾柠能有什么事。”

“小薏说的对,我能有什么事啊。”说这话的时候有一抹哀伤从顾柠的眼里流淌过,不着痕迹,连夏觅也没注意到。

“那没事我们就走吧。”陈小薏眉眼带着笑,头偏向夏觅,可目光似是看着顾柠,“哦对了,夏觅,等到了镇上,我们去上次一起去过的店铺逛逛吧。顾柠还不知道那家店铺,我们带她去。”

对顾柠来说,这些话字字诛心,字字煎熬:“我忽然不想去镇上玩了,先回去了,你们玩的开心啊。”

顾柠未听到挽留的话语,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个路口左拐之后,她立刻飞奔起来,将她来时的脚印踩得凌乱。回到家后她立刻钻进了卧室,熟练地打开梳妆台左边的抽屉,从一摞书的最底部抽出一个漂亮的本子。

那时一本通篇都是关于夏觅的日记本,她把它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从忍俊不禁读到泪流满面。到读到倒数第三页的时候,视线被泪水模糊,勉强辨别出那句不知从哪抄来的话。一人忌单,两人为伴,三人不欢。

后面两页是空白的,顾柠把日记丢在一旁,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腿,安静着,忧伤着。忽然的觉得自己很可怜,似乎注定要孤独着。

左眼泪痣象征孤独,而她恰恰就有。

她和夏觅之间,有着一种看似虚无缥缈,却能在人心中留下伤痕的悲伤。她害怕失去夏觅,就如同害怕孤独。顾柠痛恨孤独,痛恨令人煎熬的孤独。

也许她现在宁愿承受冷落也不愿意放弃友谊,是因为不敢承受之后的孤独。但顾柠笃定而偏执地认为,她仅仅是不想夏觅离她而去。

这想法有着真实和自欺欺人的成分,既欺夏觅,也欺自己。她和夏觅之间的故事,顾柠记的更多的不是欢喜的'而是悲伤的。

我的悲喜都是你。顾柠忽然想在日记上写下这样一句话。便伸手去捡日记,刚好瞧见了左手上的老茧,于是她记起,农家小院里充满深情的吉他声,七月似火的骄阳。

盛夏蝉鸣,梧桐树斑驳的树影撒在少年半边身上,另一边被清晨的暖阳镀了一层金,耀耀生辉。

修长的手指灵活拨动,怀中的木吉他发出干净清澈的琴音,少年哼着断断续续的歌谣,他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剑眉星目。

那天的顾柠就这样看呆了。那天的顾柠因为一个少年爱上了吉他。

那个少年是夏觅的哥哥。

过往无赢莫悲伤

夜里顾柠做了许多与过往有关的梦,梦里的她笑的很快乐,可醒来时眼角却湿润着。

她梦见蝉鸣不休的盛夏,教室课桌上洒满光影斑驳,短马尾的夏觅在课桌上刻字,坑坑洼洼的桌面上刻的是顾柠的名字。

她梦见一轮弯月嵌在仲夏夜,她和夏觅牵着手钻进树林去找蝉,尽管被蚊虫叮了不知多少包,依旧乐此不疲。

她梦见她们手拉手走过夕阳西下,骑着车驶过七月骄阳,搓着手漫步过腊月飞雪。

她还梦见梧桐树下少女的笑容张扬,声音轻柔,和着知了声对她说:“你好,我是夏觅。”

将她惊醒的梦是在夏觅家的小院,门前流水叮咚,小花坛的月季明艳动人,夏觅和陈小薏坐在水泥台阶上,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和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直到顾柠惊恐地睁开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惊魂未定。

习惯性地拿起床头的保温杯,热乎乎的水流进肚里,一如热乎乎的回忆涌上心头。。。。。。

“反正你们也不注意我,我说不说话,都无所谓。”那是顾柠的话,四年前说的话。

即使说了这些话,夏觅也如往常一样忽视她。之后的顾柠依旧穷尽所有虚伪,装作无所谓的眉毛弯弯,讨好罢了。

“都过去了。”

捧着保温杯的顾柠想。

二十三岁的她很少有眉毛弯弯的样子了,那双眼皆是漠然,不见流光闪烁,眸下是无尽的沙漠,隐匿着忧伤。

“明天的同学聚会上又会遇见她了。”顾柠把保温杯放回原位,揉一揉眉间的结,开始翻找手机的通讯录。

界面定格在夏觅的手机号上,顾柠叹了一口气,正要按返回键,没想到直接点了通话键。

“喂——”

慌乱之际,顾柠没来得及挂断电话,就传来了夏觅的声音。夏觅的声音闷闷的,应该是感冒了。

“喂,顾柠,我是夏觅啊。”

我是夏觅啊。

听到这句话,顾柠的眼泪忽然就下来了。

“你在吗?顾柠。是你吗?”

“是,是我,我是顾柠。”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而这边的顾柠破涕而笑,泪水都流进嘴里了,咸咸的:“你还留着我的手机号呢?”

“我还想问你这么多年怎么没换手机号呢?”夏觅的沉闷的声音透着沙哑,笑意盈盈地回应。

“你不也没换吗。”

她俩都笑了。

也都流泪了。

这么多年的分离并没有带走她们的默契,老友重逢的喜悦涌上心头。

“今晚失眠了,刚好你就打电话来了,真巧啊哈哈。”

她们就这样漫无边际地聊起来,仿佛要把相识的七年时光从头聊到尾,凌晨将至的时候,顾柠以“明天见,晚安”为结尾挂断了电话。

通话三小时三十分五十六秒。

顾柠的心久久躁动着,这么多年的痛苦、煎熬、孤独都烟消云散了,一切就这样解开了,不算什么了。

都忘记吧,过往。

第2篇:一别何止天涯随笔

一别何止天涯随笔

在厨房洗碗,客厅的电视随机播放着歌曲。今晨的歌曲甚是舒缓,连《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都上场了。暖暖的阳光跟音乐一起流转,心静得无一丝遐念。仔细地擦拭着洗过的碗盘,每一件器皿似乎都因片刻的凝视而变得格外精致美丽。突然,点点的鼓声响起,我不禁抬头,望一眼窗外,蔡琴的声音还没出来,我就知道下面要播放的是《渡口》。

“让我与你握别

再轻轻抽出我的手

知道思念从此生根

华年从此停顿”

蔡琴开唱了,声音低缓从容、哀而不伤,甚至有一种淡淡的温暖,能悄然地在人心中激起阵阵涟漪 。第一次听《渡口》是在沈的博客。还记得那天如往常一样我去他的博客踩踩,点开后,听到这首《渡口》,第一反应是愣了,晃过神来,才知是被他的背景音乐给愣了。那点点的鼓声和蔡琴的声音都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接下来的几日,每日我都会单曲循环去听这首歌。还欢喜地推荐给室友听,室友却说它太老旧。“老旧”,可我为何这般喜欢?也懒得细想,带上耳机,一头又钻进了那似乎能够召唤灵魂的鼓声里。

这样一个娴静的早晨,我竟又听到了这样一首老歌, 心不禁微微震动。渡口?人与人之间的渡口又在哪儿呢?席慕容的词里,有渡口,有握别,有挥手,有相送的泪与祝福,这是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别离啊!可生活中多的却是那些看不见的别离与消散。我们不知道一毕业,那些曾经朝夕相伴的同学、闺蜜,可能今生再也见不到了;和别了几年的朋友一顿相聚,我们欢欢喜喜,告别时,我们互道着再联系,下次再聚,却不知也许那就是最后一次!如此,一次郑重的道别亦是那么难得,方知把每一次相聚都当最后一次,不是侨情,而是对缘分的珍视,对无常的了然与释然。

停留是刹那,转身是天涯。任天空海阔,时光冉冉,在时空的渡口,我们始终知道的太少,又期许得太美好,却不知人生的别离,又何止是一别天涯、相见渺渺的遥盼与祝福。很多时候是一别就是生与死,连一点期许的余地都没有!

去岁七月中,第一次带老公回家见我父母。父母很是欢喜,每日都请亲朋来家吃酒。那天见到大姑,大姑拉着我的手,一双已有点浑浊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水云终于有对象了,就是太远了!”边说边抹泪。大姑于13年大病过一场,硬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康复后,虽不如从前那样利索伶俐,行动说话做事都看着呆呆木木的,但家人再无需担忧她的性命,亦无需有人天天贴身照顾。看着大姑一脸的不舍,我虽心里也难受,却只能拿话安慰她亦安慰自己:“姑,没事,淄博到咱这也就坐一天车就到了,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以后我还不是想来就来,你们想去就去!”那次在家呆了三天,老公几乎见到了我家所有的亲朋。回北京的路上,他还说,我家这边更有亲情味,虽然他听不懂大家都说些什么,聊些什么,但可以感觉到大家都很亲昵。又说大姑看着有点迟钝,我当时还只为大姑能闯过鬼门关而感到庆幸,一点都没理会老公说的“迟钝”。

七月二十八号,周一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告知我大姑过世的消息。我来不及伤悲,只是不相信,怎么可能,十多天前大姑还好好地,还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话,怎么会突然就没了!母亲说,大姑是晚上起来小便,不小心摔了 一跤,就那么走了的!谁都没有意料到!我说我要回家去送送大姑。父亲考虑到我刚怀孕,不宜坐长途火车来回奔波,就说让弟弟代我送送大姑。大姑出殡那天,我向着家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后打开电脑,想为大姑写点什么,然终究在止不住的泪水中,荒芜了所有的思绪。只能祈祷黄泉路上,大姑一路走好,水云也会过得好好的,不让家人担忧!

爷爷过世已十六年有余了。他走那年,我才十岁。一天下午,我在教室上着课,忽然一位叔叔出现在教室门口跟老师说了两句什么。然后老师便让我收拾一下东西,跟叔叔回家。走出教室,叔叔告诉我,你爷爷死了。我愣愣的,也不知道哭。坐在他的摩托车上,天空灰蒙蒙的,还飘着细细的`雨丝,凉凉的。一路上,我没说一句话,没流一滴泪,那天的天空,却永永远远地留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农历九月初十的天空,一片阴沉。

爷爷走得亦是那么意外。九八那年,奶奶到另外一个村给人做饭。九月初十是奶奶的生日。初九那天下午,爷爷带着准备好的礼物,一个人走了七里多路,去奶奶那给她过生日。奶奶说,那晚他们吃过晚饭,洗完脚,就坐在屋里聊天。忽然爷爷的痨病范了,咳嗽不止,连吐了两口血,还继续咳。奶奶慌了,就立刻叫人送爷爷上医院。奶奶扶着爷爷上了一辆三轮车,没开几里路,爷爷就走了。“一口痰吐不出来,就闷死了!”奶奶说。一生忠厚和善的爷爷死在了路上,子孙后人谁也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享年65岁。

这许多年过去了,越长大,我对爷爷似乎越怀念,而我也越来越清楚,对爷爷的怀念里其实有太多太多的愧疚。儿时我只跟奶奶亲,没能好好地待爷爷。纵然爷爷最疼我,可我也因他有痨病,而有意识地疏远他:我记得,他亲我,我总把脸瞥一边;他给我好吃的,我也总要审查一番,是否干净,是否被他咬过;他说,“来,云儿到我怀里来!”,我常常一骨碌跑到了奶奶怀里,他也还咯咯地笑而等到我晓事,知道爷爷一生的为人处世,知道爷爷对家人的用心与爱,知道他对外人的善良、热心与忠厚,知道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时,我却再不能主动地给他一个亲昵的拥抱,撒娇地叫他一声爷爷了,在他脸上亲一下了。至今,爷爷那满脸皱纹的笑和对我敞开的怀抱,还清晰入昨。那是我心中一份永远无法报答与弥补的爱,于是,对爷爷的怀念变成了一份永远的悼念与深刻的警醒:珍惜生命里的每一个人,家人、朋友,友善地对待他们,就是友善地对待自己!

蔡琴一曲歌罢,我没有再执着地单曲循环。阔别的往事,在心头翻滚,跌出层层浪。很是感激这样的音乐,能让心灵有所感悟,能在生命里划下一点点痕迹。而此时此刻,我除了期许自己日后对生活对身边的人,更多一点爱,更多一份珍重,我还能期许什么呢!

第3篇:对你何止是喜欢随笔

对你何止是喜欢随笔

你是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是你。

我们游戏认识,2017寒假在一起,虽然在一起的经过有点不良,但我还是拥有了你。

你,187的个子,迷妹无数,就是成绩差了点,其他都是优秀。

那时的我们很好,你每天早上起来的“早啊傻猪,起床了”,睡前的“傻猪,要睡觉了”我都很喜欢。甚至成了一种习惯。你认真的和我说“我会在你23岁的时候娶你”,我傻傻的回答“说好了啊,我等你”。

可惜当初的`誓言最终失言,我们分手了。

至今为止,我们认识了382天,在一起了74天,吵了10天,冷战了23天。你爱了我96天,我爱了你382天。

你说过分手后再也不会爱别人了,但是你们还是在一起了,我成了把你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人,也成了被别人抢走你的人。

628你们在一起了,629你生日,我祝你生日嗨皮,照顾好自己……和她。当初的誓言可以不做到,但是千万别忘记。但愿谁都别忘记。

我加了你对象的联系方式,她不知道我是谁。讨喜的我很快就和她成了朋友,她和我说她每次叫你你抬头的样子都很让人心动,很撩人。我和她说,你们要好好的,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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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杂文随笔

杂文随笔

一日友聚

昨日:一壶清酒,两水悠悠,三窗共台,四方末散,五福门下,六角同檐,七里飘香,八万同甘…九丈意段,十堂辛酸…今日:十里桥头,九载聚欢,八方共患,七眠难缠,六怀福门,五盼同台,四留情意,三窗畅谈,二人独坐,一舍难欢…

掠风起,孤云寂,风起狂阑万丈骑…心息阵风出凉意…水色山光,空岭远影,化海洋,流心淌…

埙曲记

愤慨心激素未息 ,括平欢腾出兰既。漂沐月聘花耸离 ,热康难系苦作涕, 星繁高月梦追奇, 一凉埙曲寒颤起 ,古候千丝瓜熟蒂, 今等万缕往事忆,夜深峭 ,寒声萧, 丝万缕 ,志状举 ,宽升堂 ,众身梁, 以记暖心房.....

焦夜

夜郊南归空浪挥 ,席枕难闲审缠绵, 推影笑叹尽谈深 ,何真归根泪满斟, 遥望挠伤月引光 ,浪尽劈林四更吟 ,归展冲缓慢条短 ,盼观辞乱共呈欢。

漫路

旧故草木,丛叶斑根,起落无常,聆耳倾听之。大阳东丈,故脸西幕,一容二串留言论,三笑四连绵延争。晓梦知迷惑人眼,放幻灭境失人尊,北星七斗志同向…弃失执得总在睛,阔鸿心…羡煞得知音

求缘

此生红石系姻缘,纵横千里藏悲欢。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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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天目山杂文随笔

袁宏道写了两篇天目山游记,其中一篇说:天目山有如下七绝:瀑如万縞,山石奥巧,庵宇精幽,雷声如婴,云状百态,树木珍奇,茶笋清香。循着袁宏道当年的行程,寻找他到过的幻住、高峰、死关、活埋庵,觉得这些名称,就可谓是天目山的又一绝。

中峰明本曾在“活埋庵”处的岩石上入定,来自高丽的弟子王璋说:“我师其活埋于此乎?”故名“活埋庵”。还有一种说法:“活埋庵”与一位无名高人有关。南宋末年的1274年,高峰原妙禅师来到了武康双髻峰,结识了在此修行的活埋庵主人,1279年他把在狮子岩修行的“死关”给了高峰禅师,自己跑到人跡罕到的西天目绝顶上,继续去过不为人知的修行生活了。高峰称赞他:“竹筧二三升野水,松窗五七片闲云。道人活计只如此,留与人间作见闻。”据说“死关”是个“离地一丈,非梯索不得入”的地方。高峰禅师在这里“不剪发,不澡身,冬夏一衣”地过着思想者的日子,一直到1295年圆寂。很多想来见他的人在岩下等上十天半月,往往不能见上一面。1286年,一位年轻人经僧人明山介绍,投在了高峰门下,他就是日后元朝最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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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饮食男女杂文随笔

从前很喜欢林夕,喜欢他的词,虽然后来总是会避开他写的歌,太伤感了。

在喜欢他的那段时间,会搜索一切关于他的事,有一次在图书馆看到一本署名是他的书,里面有一篇小散文———《饮食男女》,里面写的什么,我基本都忘记了,大概是写吃吃喝喝的香港男女,他认识的当然多数也是男女明星,但男女明星也是凡人,喜欢那家的牛杂,这家的夜宵,吃完夜宵就搓麻将,充满烟火气。大概是———即便是有钱人也有口腹之欲吧。

太久远的事了,可能记忆有偏差,网上也搜索不到这篇文章,只记得那种感觉———世俗又温馨。

也许,满足地吃,满足地喝,才更贴近生活、更能让人感到幸福吧。我这样想。

有时候,食物真的很治愈人。

其中,我最心心念念的是一碗泡面。

初中怎么吃都觉得都吃不饱的时候,来一碗的泡面。

高中,冬天的晚修之后,和舍友共享的那一碗泡面。

有一次被人偷了我的生活费,难过到不吃饭,被同学拉去小卖铺,她请我吃了一碗泡面。

导致我现在对泡面总有一种情结,隔一段时间就要吃一杯,而且是合味道海鲜味。高中晚修后,又累又饿的时候吃了一杯合味道海鲜味泡面,那时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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