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打馍散文
第1篇:怀念打馍散文
怀念打馍散文
情感这根神经,似一条通向幽灵深处的中枢绳,时时把心灵最深处的灵性揪扒得钻心疼,使你不得不颤悠悠的道出一番哀叹来;情感又似一首不老的歌,那咏吟如夜莺般的无伴奏轻唱,久久的在月光朦胧的思维世界不断播放。
我眼睁睁地看着情感那东西,在万家灯火阑珊、在十五的圆月明镜如炽时,折磨得我精疲力尽,死去活来。致使我有时怀疑母亲孕育我时,是因为在极度情感中枢的折磨痛苦中,给了我过盛的感觉情愫。因而我如今因人烦恼而烦恼,因人痛苦而痛苦,因人愤懑而不平……我的眼睛泪囊窝浅得如同平辙一般,顺着面沟脸垒川流而过。医生告诉我,这是一件致命的事情,会过早的衰老直至脑神经死亡。既然是先天的不可抗拒性,哪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因此,我情意的感觉中枢,不断的把那一些值得记忆或不值得怀念的东西翻箱倒柜的折腾给大脑书写枢端,甚至浪费时间。
想起“打馍”的事,是因为我儿子的提醒。那是在一次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狮子王》动画片时,突然间他问我老家那种带坑坑很好吃的馍叫什么来着?
儿子长到7 岁,我仅仅领着他回过一次老家,那还是为了让他寻根认祖和见亲人,不得已按规定请了二十天假。从此,这小家伙在家里就常常以自己是陕西人而自居。妻说我不在家时他吃饭要醋,说我们陕西人爱吃醋,吃菜要放辣椒,说我们陕西人不怕辣,吃饭要吃面条,说我们陕西人就爱吃面……。他用绝对的老家观念把对故乡童贞的爱混为一谈,充分显露了玩童的幼稚,不过也让人感觉到一种什么。为这些事,有时让妻子心里隐隐作痛、嫉火怂生,可也拿儿子没办法。
妻子是东北人,多少对黄土地和老家有些不能完全接受和诚见,尤其对从自己身上刚刚分娩出来的肉球球,不几年功夫就变了本质,似乎不甘心。偶尔把儿子搂在怀里亲热够了,免不了要问:“是姥姥家好?还是奶奶家好?”。儿子很干脆的说“是奶奶家好!”。妻子又问:“为什么奶奶家好?”儿答: “奶奶家有大槐树,有窑洞,还有山羊呢! ”妻尴尬的气白了脸,气气地说:“你奶家就称哪些!再还有什么? ”便气气地起身忙她的去了,儿子仍然泰然处之的抱着自己的绒布小狗爱抚着。
每当看到这一幕,我为儿子的无情而心里为妻子鸣不平。妻子从小生长在城镇,吃惯了供给粮,风未吹过,雨未淋过,没有经历过农村欠收粮不够吃的饥荒年景,没有穿过带补丁的衣服,妻有理由爱自己的父母亲和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家乡,况且儿子在姥姥家待遇不亚于一个小皇帝待遇,而儿子为什么还要违她心约,固执的认为有时还穿补丁衣服,住在山沟里的奶奶家好呢?难怪岳父说他小没良心,岳母说他是条喂不熟的狗。
妻知道我任职的部队离随了军的家有二百多里路,常常一个月也难得回一次家,妻有时既恨儿子又拿他没办法,气也无法往我身上撒,我有时真怕她憋出病来,我们就糟透了。
儿子问起“打馍”的事时,下嘴唇正在被牙咬着。他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从小一个人睡觉搂惯了他的布狗,一搂狗就得咬下嘴唇,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未曾把那个丑陋的东西从他身边夺走,尤其他每抱着自己的笼物,嘴唇就被无情的折磨着,对此我们坚信他非得长成五官不正的丑八怪不可,妻子曾多少次利用武力给儿子了点颜色,致使儿子的脸上曾一度留下了五个清清楚楚的紫色巴掌,最终还是没听她的话,妻子不得不伤心的流着泪,发誓爱咋的咋地。说来也怪,儿子的牙和嘴,没有出现让我们难堪的下不了台、见不得人的恶作剧像,这使我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时,我意识到已是很多年没有吃到这种馍馍了。
“打馍”,是我的陕西老家特有的一种饼子,是用河里的小鹅卵石烧红了,把发好的面擀成小圆饼状,夹在卵石中间烫烤而成的带有坑坑凹凹的薄脆饼。由于这种饼通常放了花椒叶、油、盐、鸡蛋等各种调料,作成的饼香脆爽口,便于储存和携带,是农村人串亲走访,家人出远门方便可带的食物。因此,在我的家乡常常有一种传统的习惯,谁家里亲人出远门了,女人们都会花上半天的时间,嘁粒唰啦打上一大堆“打馍”。因而使从门前过往的人,一听就知道了这一家有人要走亲戚或出远门了。
“打馍”的卵石来自乡村里一条洪水河。河里长满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而做“打馍”的卵石不是任意捡来就可以打馍的。它要择时辰和精心挑选才能使用。小时候,母亲常常领了我每逢农历的二月十二,挎上篮子在河里捡那些两公分大的青色卵石,母亲说,这一天是石头补天的日子,卵石和人一样,是有灵性和情感的东西。它们认为是替天行道,是报答天王给它们生灵恩赐的最好时刻。因此这天捡回的石头无论是打馍还是置于其它用处,它们都认为是天意,心甘情愿的献身。母亲还说卵石是长有眼睛的,过了二月十二把它捡回来,不但家里不吉利而且卵石还会自己跑回河里。这些传说使我当时尽管与母亲择了吉日在捡石头,但手里的感觉是在拿着个活物,生怕咬痛了自己的手,每捡一块卵石,都要快快的把它放在篮子里,所以,到了农历二月十二这一天,洪水河上是山沟里最热闹的去处,服饰花枝招展,人声熙熙攘攘,挤满了捡鹅卵石的妇人小孩们,煞是壮观。
卵石捡回来后,要一遍遍的用井水浸泡洗净了,然后放在锅里烧红、晾凉,母亲说这是叫熟身认家,装在瓦罐里就可以随用随取了。
吃“打馍”的日子,是乡音乡情把我浸泡成古道炎黄中的一尊兵马俑,身上沾满了浓浓的乡土气息。
当兵之初,母亲还年轻。每年探家,他总是要僵持着为我打了“打馍”,塞满了我归队的行囊。战友们拿我背回的“土产品”当古懂和艺术品,他们拿在手上揣量来揣量去,不知为何物,又不知怎么下口,我只好先拿出一个勇敢的先咬一口,香甜的吃给他们看,这才使他们学着我的样子,也津津乐道的嚼了起来,看着他们认真而虔诚的样子,似在品嚼着我那黄土地上的'乡俗文化和我那母亲的漫漫岁月。终有耐不住急性的战士跳出来问这“打馍”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大伙就把话题引入了这奇饼的来历上。有的说是用手指头一个坑一个坑按上做出来的;有的说是用陕西的大酒盅一个坑一个坑扣出来的等等,这些都被旁边一同嚼着“打馍”的我否定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无论按也好,扣也好,放在锅里怎么能出现一呈不变的、立体自然的、凹凸不平的坑坑窝窝呢? 于是我就讲了“打馍”的故事。
近几年我又回过几次老家,兄弟姐妹们都另立门户了,父亲又去世的早,母亲既不愿随我到部队享清福,又不愿与兄弟姐妹一起过。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不然父亲去世时弟弟才三岁,怎么能把我们兄弟姐妹拉扯成人呢?母亲老了,右眼已经失明, 端碗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而她坚信能动一天的日子,就不要儿女待候操持。我有时候很不理解母亲,尤其是我在休假时帮她种植着小伙子才能干得动的庄稼农活,为她割柴拾木在贫脊的黄土坡上奔走的时候,我难以置信母亲一年又一年挨过的三百六十五天,需要多么大的坚强意志和对生活的孜孜以求。每当我瞒怨母亲放着清福不会享,非得跟自己过不去时,她总是慈祥的轻轻笑笑,也不生气,劝我牢骚过盛有伤身体,不要为她分心,在部队好好干自己的事业。有时母亲也提起为我们打些“打馍”带在路上,看着她极度憔悴劳累单薄佝偻的身影,妻子和我都粗暴的拒绝了。
怀念“打馍”的时候,母亲就会拉着我的手,我无法超脱岁月的流失,让意识流不在有儿时的俏影,我想我的儿子是否也能与我一样呢? 因而我感觉到现在就应该给他点什么,让儿子不在象我,能够超越时代,超越自我。
一天傍晚,妻与我带着儿子坐在驻地的大江河畔,对着西北方夕阳染红的晚霞絮絮细语,妻说等下次回去,咱们一定给母亲做些“打馍”尝尝,看异乡妻儿的手艺是否地道!我说一定错不了?有我呢!
第2篇:葱花油馍散文
葱花油馍散文
葱花油馍是我最喜欢吃的主食。特别喜欢吃母亲亲手烙的葱花油馍。母亲年轻时手头很麻利,她做的家常便饭在周围十几个村子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她烙的葱花油馍让众乡亲赞不绝口。
在那个“红薯面、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的特殊年代里,没有过多的白面吃,只有过节或者家中来客了,母亲才烙一两张油馍。也只有这时,我们兄弟、姐妹五个才能吃上几口,常常谗得我们五个都争抢着吃盛馍筐儿里的碎馍渣渣儿。
母亲对烙油馍的工具是很讲究的。鏖子一定要用生铁铸成,并且要厚;要用农作物的秸秆做燃料;翻馍的批儿子要用竹子削成,还要用植物油浸泡一段时间后才能使用。母亲说,只有这样烙的油馍才会里软外焦,吃起来绵香可口。现在细细想想,母亲这样做是很有科学道理的。农作物秸秆燃烧的温度比较温和,火焰能燎满整个鏖子底部,这样厚厚的鏖子就能受热均匀,温度不会忽高忽低,烙熟的馍就避免了被炕糊。
母亲烙馍的过程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母亲是用花椒叶子泡的水和面的,并且要把面揉上几十遍后放一两个小时,之后再揉几十遍。母亲擀馍饼也很仔细,把能做一个馍的面团儿擀的很薄很薄,然后抹上一层芝麻油,撒些葱花儿,再折叠起来再擀薄,这样反复好多次,最后擀出的馍厚薄均匀,圆润光洁。把鏖子烧热后,要把鏊子上表面擦得一尘不染,再抹上一遍芝麻油,接着才把擀好的馍放在鏊子上,中途要不断地用翻馍批儿子翻动和转动。把馍烙到五成熟时最为关键,这时的火苗不能太大,还要在鏊子表面再均匀抹一遍油。一只手按压在馍的中间,并慢慢地拨动旋转,另一只手操动批儿子从馍的边沿向中心掬压,一圈又一圈……薄薄的油馍被掬松的足足有两指厚。最后烙熟的油馍要从鏊子上小心地托下,轻轻的放在盛馍筐儿内。母亲烙的油馍最大的特点是食用时用手捏住馍边提起轻轻一抖动,整个油馍马上散成一丝儿一丝儿,又软又细又均匀,馍里面散出的热气掺着葱花儿和芝麻油的香味升腾起来,弥漫了整个屋子,不等油馍入口就已经把你给“香”晕了。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里,生产队里只要来了住队蹲点干部,队长都要把他们派到我家吃饭,每天给母亲的补助是一斤白面。村子里的婆娘们为此眼馋得不得了,都纷纷向母亲领教烙油馍的诀窍。在母亲的影响下,村子里的婆娘们都掌握了烙油馍的本事,但和母亲比起来,水平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收麦时节,生产队常常晚上碾场打麦,给劳力们安排的后夜饭是母亲烙的油馍,为此,母亲带领十多个婆娘要忙乎大半夜。看着成筐的又香又软的.油馍,把我馋得直流口水,就央求母亲给我扯些吃。母亲很本分,是不允许我占生产队这种便宜的。为了能吃到油馍,十几岁年龄的我就逞强吃力地拿起工具和大人们一起熬夜打麦。队长看出了我的目的和用心,笑着对我说:“跃民,你年龄还小,干不动重活,不给你记工分,我可以赏给你油馍吃。”我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打场?说明了就是自己贪嘴,想吃些母亲亲手烙的油馍而已。我在麦场里晃游了一会儿后,就偷偷躲在麦秸垛后面睡懒觉去了,等到大伙儿收工时,我才从麦秸垛里钻出来,让队长发油馍吃。即使这样,我还是很少有机会吃到油馍,因为我常常在麦秸垛后面睡着,待醒来时早就收工了,连油馍味儿也没有闻到。最不幸的是饿着肚子回家,还要听母亲的训斥:“小小孩子在外面疯大半夜,不怕狼把您吃了?”
我表姑跟我母亲学会了烙油馍的手艺,为了能吃上油馍,我经常有事没事的跑到西头表姑家“串”亲戚。表姑姓周,名翠梅,娘家是舞阳县北舞渡镇店街村的,是父亲三姨的独生女,和父亲是姨表兄妹,年龄比父亲小六岁,初中毕业后,跟着她的父亲学医,人样长得娇小伶俐,聪明可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父亲打小是个孤儿,所以视他的表妹如同亲妹妹,翠梅表姑也格外对她这个表哥亲近,时不时的走十五六里路来表哥家走亲戚。父亲进城工作后,出于对村农会主席赵邦才的感恩之情,就把翠梅表姑介绍给了村农会主席赵邦才的儿子赵元坡---也就是我后来的表姑父。赵元坡比翠梅表姑大一岁,一米七六的个头,身材魁伟、英俊,不善言谈,人挺本分、厚道。他初中毕业后,被安排到张侯庄大队林场做护林员。父亲和母亲张罗着给翠梅表姑和元坡见面后,彼此印象较好,都十分愿意。农会主席赵邦才更是喜上眉梢,亲自和父亲一道,带上厚礼去到店街,来到翠梅表姑家提亲。婚事定下仅两三个月,赵邦才就等不及了,亲自跑到叶县城,到父亲工作单位找到父亲,催促父亲去翠梅表姑家商量结婚办喜事的事情。没办法,父亲只好请了几天假跟他回来,置备一些礼品去翠梅表姑家商量婚事,赵邦才当即承诺,等翠梅表姑结婚后,就立马安排翠梅表姑去大队卫生室做卫生员。有父亲保媒,加上翠梅表姑嫁的又是村农会主席的公子,双方协商后,专门请高人依据当事人提供的八字进行合婚,最终选定了婚期。接下来,双方各自准备,一切均按当时的婚礼风俗高标准筹备。听说农会主席的公子结婚,来送贺礼的人络绎不绝,县、乡领导都亲自开车来送贺礼。翠梅表姑结婚当日,按照农村风俗习惯,还让我做了回押车孩儿,当日的婚礼办得热闹而排场,在当时是无人能比的。翠梅表姑结婚后,成了我家的常客,跟着母亲也学会了一手烙油馍的绝活。翠梅表姑经常领我到她家里玩,不时的还露一手,烙油馍给我吃,所以,没事的时候,我也常去翠梅表姑家玩,目的,就是想吃油馍。后来,翠梅表姑真的到大队卫生室做了令人羡慕的卫生员,翠梅表姑为人真诚,热心,加上以前在家曾学过医,来她卫生室看病的人可真不少,翠梅表姑对前来治病的患者精心诊断,从不马虎应付,药物收费也很合理,极受患者拥护,大队卫生室的生意越来越好,表姑的名气越来越大,周边村庄群众有头疼发热的,情愿跑到翠梅表姑的卫生室来就诊。随着上级体制的改革,大队改成了行政村,村里在拍卖集体财务时,翠梅表姑在她的公公和父亲的支持下,一个人承包了这个卫生室,后来我们所在的张侯庄行政村因村干部原因又一分为二,翠梅表姑就把卫生室从张侯庄村搬到了赵庄村的家里,把卫生室的名字改成了“赵庄村翠梅卫生所”,直到现在,翠梅表姑还在经营着她的卫生所。小时候,我家亲戚不多,母亲常带我到翠梅表姑家或卫生室玩,表姑带我也很好,视如己出,经常留我在她家吃饭,每次都要烙油馍招待我这个小客。有一次,我只顾狼吞虎咽吃葱花油馍,元坡姑父生怕我噎住了,就劝我喝些玉米糝稀饭。当我心不在焉吞进一大口稀饭时,才发觉滚烫滚烫,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烧得我流了两眼泪,翠梅表姑心疼得把我抱在怀里陪着落泪。
我特别喜欢吃母亲烙的葱花油馍,只要在家,就缠着母亲,让她给我烙葱花油馍吃,时间长了,母亲也掌握了我的饮食特点,我一回来,就生着法子给我烙葱花油馍,直到以后转行做了行政工作,每逢下乡采风,或是搞调查活动,只要在村干部家吃饭,我经常点的饭就是葱花油馍。
第3篇:飘香枣花馍散文
飘香枣花馍散文
中秋节,家乡有蒸花馍、做枣糕的习俗。
不知何时,爸成了盘面的能手。头晚发上的面,到了第二天,爸会观察气泡的大小、面糊的味道,直到认为合适了,才开始加入适量的碱面,再一点点加入面粉。面团的软硬、酸碱的调配,爸都拿捏得刚刚好。
妈拿出干净的梳子和剪刀,在碗里盛上红枣和花椒籽。一团面被妈揉成长长的一条,再揪成大小均匀的剂子,在案板上码成整齐的一排。小时候,我们姐弟会争着报出自己想要的果蔬或动物的名字。妈拿起一个面团,往里面包一个大枣,先揉成大致的馍坯,在我们的惊讶声中,用剪刀剪出兔子的耳朵,用梳子压出逼真的爪子,再把两颗黑黑的花椒籽往兔子的脑袋上一粘,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便跃上了案板。
在我们的啧啧赞叹下,小小的面团经妈的手一揉、一搓、一卷、一捏,该剪的剪,该贴的贴,一会儿工夫,那些猫啊、蝉啊、仙桃、石榴,就把大案板扮成了丰收的'乐园。
每当这时,妈就会直起腰歇一小会儿。当我着急地催促她快做枣糕时,妈就会轻松地一笑:“砖都打好了,还怕盖不起楼?”妈把那几个造型稍矮的“猫、兔、佛手”戏称为“砖
第4篇:蒸花馍散文
蒸花馍散文
窗外,雪花如一朵一朵梅花开在树枝上;如一只一只玉蝴蝶飞到人家的屋檐上;最后落在大地上。冬天,已经悄悄来临。年味,已经悄悄降临。晨曦,花炮已发出“嗤嗤”声响。随着一声巨响;炸出一对大红灯笼挂在屋檐上;炸来几个鎏金大字贴在门楣上;炸成一个福娃笑着从门里走出来······村外的小路上全是穿着新衣服提着花馍走亲戚的行人。村里村外的空气里弥漫着令人陶醉的麦香。
花馍,俗称面花、礼馍,是陕西关中地区妇女用面制作的手工工艺品。相传,它起源于远古农耕时期。凡是逢年过节、婚丧嫁娶、喜得贵子、老人贺寿、家家户户都要用最好的面粉制作最漂亮的花馍寄托最美好的祝福。
记忆中,腊月一到乡下人便忙着准备蒸花馍。母亲忙着准备蒸花馍用的剪刀、梳子、竹签、毛笔、食用色素、红枣、黑豆、绿豆······从早到晚,父亲忙着准备蒸花馍用的柴火。在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父亲拉着麦子去村西头磨面。父亲在磨面时反复说:“这是过年蒸花馍用的`面,一定要磨白一点!要不,可就要丢人现眼啦!”。
记忆中,每年腊月二十三以后家家户户的上空漂浮着袅
第5篇:豆花泡馍经典散文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地域都有地方特色鲜明的美食小吃,这些大多出自民间,富贵贫穷同享,妇孺老幼皆宜。
有人说美食的记忆是爱国情结的最好表象,实在不假,你不见咸阳机场归国的妙龄少女急不可耐地消化三两盘擀面皮,小伙老汉狼吞虎咽咥一老碗臊子面,抚抚肚皮,哎呀,舒坦!系统还原,认祖归宗了!
有主食,也有小吃,有早点。
要说西府早点,唯豆花泡馍最具代表性,既营养又美味,既便捷又耐饥,豆花和馍都是提前准备,馍一般放在大箩筐或塑料袋里,豆花用一保温桶,另烧开一锅豆浆,支几张桌子,就可开张。
美食记载:豆花泡馍中的馍采用独特工艺加味料烙成,厚过寸,锅形,敲之有声,俗称“锅盔”,对火候、口感要求严格,色金黄,外脆内韧,嚼之劲道,麦香醇厚,用快刀削成薄片,形似金叶;豆花用品质上乘的黄豆土法做成,鲜嫩爽滑,煮而不散。用浓汁豆浆加佐料将馍片和豆花滚汤烧煮烩成一碗,豆花洁白,如白玉含脂、岫山生烟,滑爽细嫩;馍片金黄,如金鱼嬉戏水面秋叶,软香耐嚼,回味醇厚;汤色乳白,如琼浆玉液,豆香浓郁;佐以凉拌爽口时令小菜,秘制烧腊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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