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容颜现代抒情散文
第1篇:故乡的容颜现代抒情散文
故乡的容颜现代抒情散文
我四年的大学时光是在北方的一个城市度过的,还记得我刚去的时候,没待几天嘴唇就特别干,喝再多的水也不管用,无奈只能买一只唇膏,像女孩子补妆那样一天涂好几遍,清晨洗完脸要是不搽一点保湿的东西不一会儿脸上就感觉绷得紧紧的。
过去的四年,也正是北方雾霾泛滥的四年,我所在的城市经常就是“黑榜”的第一名,严重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下满大街的人都戴着口罩,犹如世界末日一般。那个时候最想的就是故乡湛蓝的天空和沁人心脾的空气。
大学毕业后我如愿回到了我的故乡——绿葱坡镇,这是一个高山小镇。还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我们语文老师给外地客人介绍绿葱坡镇时说道“欢迎您来到素有鄂西屋脊之称的绿葱坡镇”,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们这好“高”。我们集镇正好在山腰上,山顶驻扎着雷达连的官兵,在这里似乎没有山下这一说,因为一座座山峰犹如波浪般铺展开来没有头也没有尾。
虽然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故乡的容颜我还没有欣赏够,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令人陶醉。故乡的容颜随着四季的`变化而焕发出不同的魅力。
在春天,故乡是新生婴儿般的容颜。
大山在经历一个冬天的沉睡之后开始慢慢苏醒,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山顶的积雪开始融化,清澈的山泉水叮叮咚咚地演奏着欢快的迎春序曲向山下奔去,她一路上唤醒了小草、花儿还有树洞里的小松鼠。渐渐地,赤裸的树枝上开始有了嫩芽,枯黄的土地上也有了星星点点的嫩绿,集镇的广场上的人也多了起来。
一声春雷,雪花被惊成了小雨点,淅淅沥沥的在空中跳跃。小麻雀停留在电线上,沐浴着春雨的欢畅,整齐的街道被春雨洗刷的更加明净。
在夏天,故乡是蓬勃少年般的容颜。
因为高海拔的缘故,这里的夏天没有丝毫的炎热,站在山顶,张开双臂,拥抱这碧波般荡漾的林海,用心呼吸这个夏天独有的凉意。因为夏无酷暑,我们这就成为了天然的避暑山庄,很多县城里的人就会驱车前来,享受这摆脱空调的快感。
在鄂西这样一个高山小镇,远离了城市的工业和喧嚣,这里的天显得格外的蓝。我时常拍一些照片传到我的朋友圈和微博,每每都会引来一片点赞,特别是我在夏日中午拍摄的温度计的照片都会让外地的朋友惊叹,最热的时候也就二十五六度,这在夏天就算是一直奢侈。
在秋天,故乡是勤劳巧妇般的容颜。
秋天的清晨是醉美的,推开窗,阵阵凉意袭来,薄雾在山峰间弥漫着,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点瑕疵。
大山变得金黄,里面的宝贝也都成熟了,猕猴桃、板栗、核桃等等野生的果子吸引着人们去采摘。大山带给我们美食之余还为百姓增加收入,在穿过集镇的国道两旁,村民们用柴火烘烤的玉米、红薯、土豆等待着客人的光临。远道而来的客人好奇的看着这一堆柴火,盯着里面的玉米和土豆,有的还拿出手机不停地拍照,当老板说一声“好嘞”,客人们便迫不及待地用双手去接烤熟的玉米,用劲拍打着上面的草木灰,然后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在冬天,故乡是严父般的容颜。
白雪皑皑,寒风凛冽,林海变成了雪原,小孩子们拉着雪橇在有下坡的道路上飞驰着,还记得小时候从上午滑到下午,饭也不吃但也没觉得饿,滑完了雪橇,又开始打雪仗,小手冻的通红,放到嘴里哈一哈气,又开始了战斗。
故乡的冬天虽然有点冷,但也不像北方的冬天那样刺骨和干燥,虽然没有暖气,但我们有温暖的火炉,围着火炉聊天吃饭也是不错的。在我们集镇上有好几家地道的馆子,特别是冬天吃起来更有感觉,大家围着火炉,火炉上煮着土家腊猪蹄,热气腾腾的,炉盘上摆着十来盘各种腌制的小菜,你一筷子我一筷子,顺便小酌一杯,赶走了冬天的寒意,畅快极了。
故乡的容颜,是我最美的眷恋,无论走到哪儿我都难以忘怀,现在回到家乡可以天天亲吻这美丽的脸庞,是多么的幸运啊!
第2篇:故乡的老屋现代抒情散文
故乡的老屋现代抒情散文
在我心里,故乡是遥远、模糊而亲近的。尽管单位离老家只有十里,而且每月我都会回家探望父母两三次,但这种从我12岁独自离家外出求学就萌生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改变过。而坐落在村中央的老屋就像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在我的记忆深处踞守,挽成我挥之不去的思乡情结。
第一次意识到故乡这个字眼,是在我背起行囊走进宿舍的一刹那,初次见面的同学打的第一声招呼就是:你哪里人?离学校有多远?随着一声声南腔北调的回答和一个个熟悉或者不熟悉地名的报出,故乡就作为一个亲情符号,一种温暖记忆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时间越久,这种温暖的情愫越浓。
故乡釜山与黄帝“合符釜山”的地名一模一样,是个不足300户的偏僻村庄。据《史记?五帝本纪》记载,黄帝曾“北逐荤粥,合符釜山”。“釜山”是黄帝与各部族代表统一符契、共同结盟的地点。釜山合符,是中国历史上一座重要的里程碑,标志着中华民族的雏形初现。2007年,一个由民间人士组成的考察组浩浩荡荡开进故乡,寻找华夏始祖黄帝的足迹,得出的结论是此釜山非彼釜山也。因此釜山,只是我的故乡——一个位于高平和沁水搭界处的小山村,不是那个被冠之于中华大一统的开端之所,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奠基之地,中华民族的发祥之源的釜山。
对于故乡的记忆,最深刻的是位于村中央的老屋——棋盘六院。据老辈人讲老屋是明朝一大户人家(还有一种说法是一个衣锦还乡的官员)的居所,兄弟六人各居一院。老屋北高南低,左右两边的格局是二进院。四个院子的正中间形成一条宽约三米、长约几十米的南北甬道,即棋盘上的楚河汉界。长廊的尽头是一条东西方向的路,横贯两个独立的四合院。路的西端是院墙,北端是高耸的大门。据说四合院的楼上彼此贯通,可以像逛迷宫一样来回走动。南北甬道和东西路将六个院子切割开来,又将其有机结合在一起,形成棋盘状,棋盘六院由此得名。
珍就住在东西方向的第二个院子。珍长我三岁,和我同班,因为年龄大一些,她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把我这个拖着鼻涕,裤子都提不正的小不点儿发展成她铁定的“跟屁虫”。每天的每天,除了上学、吃饭、睡觉,我都和她形影不离。所以关于儿时的很多记忆都发生在这座古老的院落中。
每次我走进甬道,聆听自己的足音拾阶而上,脑子里就蹦进去很多人,有留着长髯的老爷、挽着发髻的夫人,有拖着长袖的小姐、摇着扇子的公子,还有伺候他们的仆人,我不知道这里曾住过多少人,但笃定认为其中一定有被主人责罚冤死的丫鬟,她们或许就藏在六院中的某个角落披头散发、吐着长长地舌头看着我,内心就开始恐慌,脚步不由得加快,生怕女鬼无声无息地跟上我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我往往是走上甬道最后一个台阶就开始大叫珍的名字,直到珍大声答应着喜笑盈盈地迎出院门口,我的心才落在肚里。
跟着珍进了大门,再跨过一溜长石条的二门,往右一拐就是珍的家。二门是雕龙刻凤的木头门,和现在的博古架有些相像。走进珍的家需要越过高高的门嵌,门口蹲着两个被岁月打磨成像鹅暖石一样光滑的青石门墩。家的后墙摆着一长排枣红色的几桌,几桌左边放着一顶老柜,右边倾斜着一个楼梯,柜子和楼梯也是枣红色的。几桌上规整摆放着香炉、观音像,一个白色的花瓶靠柜立着,里头插着一个硕大的鸡毛掸子。后墙的正中央挂着一幅颜体的中堂:室雅人和美,还有一幅对联,对联的内容艰涩难懂,我已记不起来。楼梯直通楼上,大小一致的楼板和屋梁将房子分割成楼上楼下两部分,屋梁粗壮滚圆,上面没有一个疤痕。珍家的楼是不可以随便让外人上的,除非自家人,老人们说怕外人惊扰了楼上供奉的老爷。靠前墙的两个大土炕占据了家里三分之一的空间,两个副炕斜陈在山墙。炕上叠放着方方正正的被褥。珍的母亲爱干净,整日里拿着鸡毛掸子掸灰,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所以珍的家总是纤尘不染,规矩整齐的。
我的家是父母积攒一些、亲戚朋友挪借一些修建的新家,虽然也是楼房,但是因为没踩楼板,一眼就能望到屋顶扭七歪八的椽子和粗糙的笆条,还有一根两头不一样粗细、有些弯曲的大梁,大梁上悬挂着一个笤帚一面镜子还有一个红布条,红布条上写着父亲的名字还有上梁的时间。对于珍家神秘的楼,我是充满无限向往的。我曾在珍及珍的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偷偷爬上几阶楼梯,又惶惶然匆忙下来。我想看看供奉在楼上的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还想站在楼上的窗户前吹风向外张望。可惜上楼这个愿望最终没有实现,珍是万万没有胆量把我领上楼去的。即便她有这个胆量,我也不敢上,我害怕那个我看不到却在我的潜意识中存在的所谓老爷,怕他老人家会责罚我的不轨行为。
甬道的地面铺满整齐的砖头,平展展的,走在上面会听到空旷的足音。甬道因了两边房屋的庇护冬暖夏凉,加上六个院子都自成门户,大人们很少到甬道里来,这里就成为我们游戏玩耍的好场所。每天放学,我们都不立即回家,而是背着书包在珍的带领下,成群结队一溜小跑奔往甬道,在这个自由安全的王国里打闹嬉戏,尽情享受单纯的童年时光。直到在珍的母亲“吃饭了”的吆喝声中才作鸟兽散,各回各家。
逢了放假,这里更是我们的天堂。农村孩子的假期多,什么春忙假、麦假、暑假、秋假、寒假,一年四季都有假期。大人忙着赶农活儿顾不上我们,吃饭也不靠时,下午三四点吃午饭是常有的事。我们大半天的时光就在这里度过。跳房子,砸沙包,跳绳,抓石子,将能玩的游戏反反复复玩儿个遍,累了就坐在台阶上歇会儿,或者趴在台阶上写作业。记得有一次玩打仗,我当解放军抓汉奸,一不小心从两三个台阶上摔下来,伙伴们扶我,我一动不动。我躺在地上揉着有些发懵的头,眼光顺着笔直的墙壁往上长,就看到了天空被突兀的屋檐裁剪成一条长长的蓝色围巾,我的心随着白云在围巾上飘来飘去……值得庆幸的是,我居然毫发未损。我想肯定是楼上的老爷在我落地时轻轻托了我一把。
这些年我也曾去过一些地方,比如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去的最多的是阳城的皇城相府,一共去过三次。每次游走在皇城相府的各个院落,我都会想起故乡的老屋,一样的深宅大院,一样的古朴风格。相隔百余公里的皇城相府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而故乡的老屋却“藏在深闺无人识”,一如既往沉默寡言,黯淡成我记忆中的一堵墙、一扇门。从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到年近不惑,每次回家,我都行色匆匆,偶尔想起老屋,也是一闪念,最终没去看看。这个周末,我突然想起老屋里的一些人一些事,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迫不及待回到故乡,驻足在我朝思暮想的老屋前。
如今的老屋已屋是人非。老屋里的住户几乎都搬到了村外的'新农村,住在这里的只剩下几个老人,还有一部分租房户。前两年,一个大矿的副井开在了故乡,轰隆隆的机器声喧嚣了小山村的寂静,随之而来的是南来北往的外地人入住村子。朴实的村民也像城里人一样将住不着的房子租出去,房租低得惊人。经过上百年风雨侵蚀的老屋,被不知住了几辈的人以一年三五百元不等的价格租了出去。老屋沉默着挺直苍老的脊梁,敞开包容的胸怀迎接八方来客。
我站在甬道前凝神屏气,踟蹰不行,不忍推开那扇门。
良久良久……我用力推开大门,仿佛推开了一扇重温历史的大门。庄重大气的老屋默立着,布满青苔的台阶静穆着,我的脚步不由凝重起来。甬道里静悄悄的,地面潮潮的,空气湿湿的,我走进了楚河汉界,走进了阴森、幽静的气氛之中,走进了烂漫的童年回忆。老屋的墙体斑驳了,曾经光滑的墙壁上坑坑洼洼,像许多大而无神的眼睛。台阶上的石条也倾斜了,高低不平,乱了我走路的节奏。我抚摸着童年的往事走进珍家的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弯曲的铁丝上挂着几件随风摇曳的衣服。一把大锁锁在珍家锈蚀的门环上,将枣红色的几桌、老柜还有土炕锁在了门里头。珍兄妹三人受供奉的老爷保佑,相继考学走出农村,成为地道的城里人,住进了城里的单元楼、庭院房。只有放暑假时,珍的母亲才会带着孙辈们回老屋避暑,小住一段时间。
我怅然所失走出老屋,走出我魂牵梦绕的楚河汉界。
现实的老屋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座威严神圣的殿堂。记忆中的老屋像一块温润透亮的玉,透着年轮的光。如今的老屋像一个苟延残喘的老人,正在被无情的岁月侵蚀、风化。也许若干年后,老屋、甬道会成为残垣断壁在这个世界消失殆尽,会被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步伐铿锵成一幢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但不管它存在与否,老屋已经成为故乡的一个符号、一种象征被缩小、压扁,刻在我记忆的光盘里,经久不忘。
第3篇:记忆的容颜-抒情散文
记忆的容颜-抒情散文
我想我不能再见你了
我的双手早已被风霜风化
再也不会变得柔软
我的容颜早已被岁月侵蚀
再也不会变得娇媚
我的声音早已被时光锈渍
再也不会变得甜美
我的步履早已被年岁拖累
再也不会变得轻盈
如果你想我
就想霞光升起时那张红红的脸蛋吧
就想那件曾经你认为穿在我身上
最美的紫花的对襟花衣
就想那条红头绳扎着的迷死人的大辫子
就想那条林荫道上充盈的小鸟的婉转鸣叫
就想绒花树上小鸟怎样把身上的羽毛理了又理
就想那个纯情的姑娘小鸟依人的样子吧
你知道那姑娘就是我
你知道的 你知道的`
看看吧 看看啊
我曾经多么美丽
我依然记得你呢
记得你整齐的小分头
记得你青筋暴露的健硕
记得你稚气的脸上棱角分明的清癯
记得你的莽撞与青涩
记得你浑身散发着的无羁的张扬与傲气
记得你无与伦比的真诚与专致
记得你不善言辞的嘴里发出的
爱的细语
然而爱往往就是这样
心很近
人可能相隔千里
有情人未必都能成为眷属
也许只会留下一段美好的故事
也许只能留下一段深情的相思
让人回味 让人遗憾
让人铭记
第4篇:故乡的容颜散文
故乡的容颜散文
故乡的容颜散文1
古老的村庄,夕阳下的古树。
炊烟袅袅的灶头,辛勤耕作的爹娘。
一个小村,一湾溪水,一缕炊烟,一个人,一辈子。
站在村头对面的城市尽头,擦去眼角的泪水,挥手告别昨日的眷恋。
最后的战役,吹响离别的号角。才发现,一切恍如隔世。
不忍割舍,土香土色的情结。
那回忆,如烟、如雾、如梦、如幻。
前方缓缓移动的身影,逐渐被村庄的雨水洗涤。
忘记那天扛在肩头的行李,是如何从身上卸下。
故乡啊故乡,我就在这座城市,抬头瞻仰你的容颜,久久未能低颔。
(凝眸彼岸,掬一捧思念,含泪...)
故乡的容颜散文2
我四年的大学时光是在北方的一个城市度过的,还记得我刚去的时候,没待几天嘴唇就特别干,喝再多的水也不管用,无奈只能买一只唇膏,像女孩子补妆那样一天涂好几遍,清晨洗完脸要是不搽一点保湿的东西不一会儿脸上就感觉绷得紧紧的。
过去的四年,也正是北方雾霾泛滥的四年,我所在的城市经常就是“黑榜”的第一名,严重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下满大街的人都戴着口罩,犹如世界末日一般。那个时候最想的就是故乡湛蓝的天空和沁人心脾的空气
第5篇:今宵醉酒因容颜抒情散文
今宵醉酒因容颜抒情散文
夏水之畔,他曾用茁壮的臂膀缠绕我,东山之巅,他曾海誓山盟。甜言蜜语还没来得及回想,前晚的余温还没有散尽。现在却是“白发三千丈”的幽怨。无奈!只能借酒消愁。
酒这东西还真是奇妙。西施借它的韵来媚吴,李白借它的激昂来作诗,刘邦借它的猛来立汉,而今,我却借它的烈来麻木自己。
突如其来的转变,他就这么离开了我?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再也不会落在我身上了吗?他不会再伴我度过寂寞孤独的时刻?
依昔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悠闲的坐在那片油绿的草地上,我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么的放松。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们相依相靠。青春显得潇洒自在,彼此似乎有了依靠。
而此刻,只剩我在疲惫的灯光下,独饮。当我提起筷子的时候,闪过的是他递我纸巾的那幕。那个时候,他总是那么的体贴入微。刹那间,我觉得和他有关的习惯是多么的可怕。未醉已知醒后忆,真是心如刀绞。
我拿起酒海饮,大概也只有那些酒精会在我体内起化学反应,然后使我精神麻木。酒醒后的冷峻,酒醒后的憔悴又有谁人知?
酒醒后的我问自己,爱情真的与容颜有关吗?
时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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