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
第1篇: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
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
我出生在“瓜菜代”的年代,自然跟红薯结下了不解之缘。要知道,那年月红薯是人们不可或缺的主要副食。
穷人家的孩子要吃水果简直是一种奢望,精打细算的外婆会在红薯大量上市,贱得一毛钱能买五、六斤时不失时机的买上一堆,除了拌在饭里蒸着吃外,还会挑出一些放到竹篮里,挂在不起眼的通风处,让它慢慢脱水。入冬了,红薯竟甜得象苹果脆得象梨。
童趣中最有意思的算偷地瓜,孩子们的暗号叫“偷地雷”。第一次“偷地雷”是那年初春。刚进校门就遇上了大饥荒,俗话说,“饥寒起盗心”,饥肠辘辘的我经过一块薯苗地,见暗红色的薯苗煞是爱人,心想地下的薯种一定更可爱。顾不得瓜田李下,佯装系鞋带蹲下,飞快的.刨出一只,不待洗净就啃起来。又苦又硬又涩的薯种,竟让我不敢再偷“春雷”了。后来才知道出苗的种薯是不能吃的,有毒。
入秋后,早薯成熟了。薯垄被胀得裂开一条条缝,分明告诉孩子们,地瓜长大了!赤条条的孩子泡到小河里,摘下柳条做成伪装圈戴在头上,把自己掩蔽起来,游到河对岸,潜到红薯地里,象鬼子偷雷般的小心翼翼扒开土,摘下大个的红薯,滚下河去。可不能动了地雷的“弦”,不然太阳一晒,苗蔫了,准会被人发现,说不定过两天我们还会光顾的。
三年“自然灾害”,国营粮店也会搭售红薯,为主粮的百分之十,一斤指标能买十斤红薯。我会跟着外婆一老一少挑回一大一小两担喜悦。红薯能把肚子撑得个浑圆,总比空着半节肠子的弟弟要好受,因为他不爱吃红薯。不过上课可遭罪了,红薯制造的氨气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炮声会不时响起。
下乡后更是与薯为邻了,稻谷要交足公粮,红薯便成了农民的半年口粮。山区地多人少,广种薄收,旱地到处都插满了红薯,碰上旱年,稻田种不上晚稻,也只好插上薯苗,收获的红薯堆成了山,会吃得你眼珠都发绿的。吃过饭,扒开灶膛里的红灰,埋上几只红薯,收工回来,你就能吃上香喷喷、热腾腾的煨红薯。农家自然是煮红薯汤当早点,蒸红薯作晚餐,连大米饭也要掺上一半的红薯干。一到深秋,收完茶籽,家家都忙着挖薯窖藏过冬的薯,还有的刨薯丝、洗粉、做粉条。晾在竹篙上的粉丝,在阳光下竟象一排排晶亮的瀑布。
走在大街上,远远传来烤红薯特有的焦香,推着烤薯炉的小贩的吆喝里加入了那些“抗癌、美容、养颜、祛病”的现代元素,使你不得不驻足瞧瞧。你怎么也不能把穿着入时的女郎和土得掉渣的红薯联系起来,顾不得仪容端庄,剥开皮竟当街啃起来。
挡不住诱惑,我也会买上一只掰开。我从扑鼻而来的焦香里,嗅出了田园的谧静,泥土的芬芳,钩起我对往事的回想……
第2篇:又闻栀子香800字优秀散文
又闻栀子香800字优秀散文
不知何时来到这个世界,选择从无知走向睿智,看风起云涌,瞧花开花谢,日子像略过头顶的飞雁,难忘,已不回,近二十年的春秋,世界多变,有似永恒。快乐、烦恼,像雨打在沙滩留下的痕,平凡,无穷。
那时的墙好高,两个我也爬不上,墙的那头是栀子花,我闻得见它,却不相会。那时母亲,好年轻,从来没有白发,我说我要月亮,妈妈说那是明灯,爸爸看着它,一定会回家。那时,整个世界都好大,我会做在星空下,听故事,数星辰。那年,我五岁,世界也五岁。
慢慢地,墙似乎矮了。一天,墙那头有了枝条,原来,栀子是白花,花好香,似乎从来没有不香过。开始听风声,又在听鸟鸣,墙的另一头,是否还会有草莓。喜欢游泳,爱好爬墙,母亲的脸不再那样慈祥,收起我的玩具,关上我的电视,总是甩下两个字——学习。生活变得枯燥,幸好还有花香。那年我十岁,世界七十岁。
离开旧房,住入新家,烦恼是铁门锁住了花香,花香在敲门,真的,我听见,但是门不会开。开始看日出,看红霞浸染天际,血红的,像涌动的热情,慢慢地,会有紫色,深蓝,不懂那是什么,只是好喜欢,后来,我管那个叫浪漫,没有谁,一个人的孤单。开始担心学业,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书中的男孩每天闲逛能上清华,为什么那个“她”,不是她。云它不肯说,风也很沉默。那一年,我十五岁,世界比我大一岁。
走过中考,跨进高中,一次次跌倒后不怕,自以为自己已长大,柳枝轻舞多美丽,流星划过多潇洒,向往庄周的.哲学,也想梦蝶飞仙;羡慕李杜的诗意,光焰万年长;怀想聊斋的怪异,奇思还妙想。太浮华,睁眼闭眼间都如梦境变化;不真实,一起一落后连谎言都很贫乏。
回到小屋,又见栀子花,好香,像爱来的味道,又似成长中刻录的信号。忽然,好象明白了什么,墙还是那么高,只是我不再那么看它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知谁告诉过我,又或者没有谁吧!
机会不多,成长也只有一次,折与留间,本是一种抉择。
今年,我高三,世界和我一样大……
第3篇:又闻榆钱儿香散文
又闻榆钱儿香散文
家住干旱少雨的西北黄土高原,绿色较为稀缺,尤其是在尚有一丝料峭的春天,花就更加珍贵。桃、杏、梨虽是春天的尖兵,可在这里,除了农家院落、有水的田间地头外,大片的山野里却极为罕见,能见到的,则是单调而迟缓的榆树和刺槐树。那顽强的性格,鲜明的绿色,给荒寂的原野平添些许生命的活力和灵动。
山野里春天靓丽身影的最早展现,除了那些细嫩柔软的小草稍早些零乱摇摆外,就要数榆树了,而刺槐则更靠后一些。你瞧,在微凉而柔软的春风多次吹拂抚摸下,迟钝懒散的榆树终于睡醒了,山崖下,沟壑间,坡埂边,那些大大小小屹立的榆树,在散乱沧桑、虬曲斑驳的枝干上,最先鼓满了褐红色的小点点,像生了许多的痱子,小点渐渐变大,成了一串串排列有序的斑点,随后,这些斑点又裂开了,枝条上爬满了密密麻麻嫩黄的小豆子,接着,小豆子出芽了,开花了,变成了一串串、一层层,重叠着、拥挤着笑脸的金黄的榆钱儿。那寂寞羞涩、孤傲盛开又美而不妖的圆圆的榆钱儿,金黄耀眼,清香醉人,顿使沉寂的荒原生机勃勃,叫人为之一颤,进而垂涎欲滴。
榆钱儿,其实就
第4篇:又闻新麦香散文
又闻新麦香散文
俗话说,人老一年,麦熟一夜。立夏后还是青青绿绿的麦子,经夏季热风一夜吹拂,就泛枇杷黄了。童年时,我总是恨麦子黄得太慢太慢了。天天吃山芋、胡萝卜,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菜儿,吃得浑身乏力,村子里孩子便编起了“土儿歌”:“麦儿香,麦儿黄,嘴里馋,吃不上,心里慌……”传唱到妈妈耳朵里,她就追着我和妹妹骂:“小东西呀,饿死鬼变的,哪一顿少你们吃的了。”于是,我们时时都盼着吃新麦。
终于小麦泛黄了,连夜割下,放在场里垫块石板打麦脱粒。“噼噼啪,噼噼啪,男女老少来打麦。麦子多,麦子好,磨面做馍馍。馍馍香,馍馍甜,送给爷爷奶奶尝一尝……”我们一群孩子又笑咪咪地唱开了村校王老师新编的.时令儿歌,边唱边打麦子,巴望着早一点吃上新麦做的馍馍,那么白、那么暄,真香甜,不用菜也能吃五六个。当时,我只有一个心愿,若能饱饱地吃上一顿白面馒,就是死了也心甘!
天气很热,就赤膊打麦,怕麦芒刺人,浑身奇痒,反正麦子打完后可以跳进门口池塘里洗个澡。只是麦子没有全熟,很劲地掼了几十下,也打不干净,妈妈就在一旁用手搓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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