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郑三婆婆伤感散文
第1篇:祖母和郑三婆婆伤感散文
祖母和郑三婆婆伤感散文
我们那个生产队,就两个院子,十多户人家,不足百人。
小时候,两个院子的小伙伴常在一起耍,藏猫猫,摆姑姑宴,铲牛牛,跳房子,或是戽鱼,下河洗澡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乡下孩子的玩具很天然,一团泥巴,一截木块,几块橡皮都可以迷恋半天。家家户户的门槛,哪个小孩子没迈进去过。家家户户蒸的包子馒头,哪个小孩子没去讨过嘴。
昨天的记忆似乎还没走远,我们就长大了。
老的走了,父辈们大都奔六奔七了。
每个院子都有一老,视作一宝。德高望重,众人敬仰。
郑家院子的郑三婆婆高寿,快90岁了。我家祖母是我们院子的宝,比郑三婆婆要小几岁。郑三婆婆看着我祖母17岁嫁到本家,和祖父拜堂成亲。
可是,祖母染疾先她而去。
祖母去世那晚,我们特意去请在女儿家休养的郑三婆婆。她们是好姐妹,祖母的离开她不能缺席,祖母的丧事要按农村风俗下葬,能懂这风俗习惯的,我们生产队除了郑三婆婆别无她人。
为啥我总说我们生产队,因为那里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那里有生养我的父母双亲,还有众多的伯伯婶婶以及兄弟姐妹,我的血脉在那里流淌,我的基因与那里无法分割。
喊郑家院子的长辈,都是某某baer,某某娘,和对自己的长辈称呼一样。队里哪家有什么红白喜事,家家凑份子,好像一家人。
祖母走了,郑三婆婆在灵堂里,静静地坐着。一身布衣,手工做的斜襟样式,洗得发白,连纽扣都扣得一丝不苟。一头白发两边齐分,耳后用发夹别着,简单整齐。她时不时看看香火以及桌下的油灯,时不时撇着嘴对祖母说话。没有眼泪,甚至没有悲戚,就那么静静地陪着祖母。
我很感怀。从解放前走到新社会,经历了诸多动荡岁月和艰难困苦的老人,如今衣食无忧颐养天年,把什么都看得很淡,死亡就像天要下雨也要出太阳那般正常。
他们那一辈的人吃苦受累积劳成疾,命都不长,好多长者翻过60岁就老了。像我爷爷,64岁就心有不甘地撒手而去。幺爷爷,58岁就早早魂归西天。我们家族里唯一活过80岁的,是祖母。
郑三婆婆和我祖母经历相似,子女众多,丈夫早逝。
祖父去世时,祖母才58岁,小姑刚刚出嫁。那时我16岁,在上学,已经懂事。
祖父走的那天,是星期六。那时还没有双休日之说,都过了三四年才有大星期小星期的休假规定。我从学校回家拿东西,准备第二天班级组织的野炊活动。
祖父已经卧床不起了。在二伯父堂屋改建成的卧室里,他呼吸紧促,上气不接下气。在家门前晾晒衣物的祖母说:你阿公可能躲不过这劫了。我突然感觉哀伤。以前跟着爸妈去赶过别人家的丧礼,在唢呐呜咽声中,在亲人痛哭声中,我所感到的悲伤虽也直接,但不痛不痒,毕竟与己无关。
我本能地拒绝那粗粝、惨白的孝布,以及那捆在腰间打成结的麻绳。我害怕这些悲伤的物件与己相连。
我奔跑到祖父屋里,摇着他干枯的手,一个劲儿喊他,他的眼珠似乎无力转动,嘴唇一翕一合,没有声音。我剥开桔瓣喂他,他艰难吞咽,只那么一瓣,就唇齿紧闭。随后,就阖上眼帘,气喘声越来越弱,最后,没了声息。
祖父就这样走了。今生,给了我一个最大的安慰,我喂过他一瓣桔子。
我看着他离开。我们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上。
祖父常年支气管炎,后来成了肺气肿。最后,可能如父亲所说恶化成肺癌,只是当时医疗条件有限,没有细查。
想不到肺气肿成了家族老人绕不开的症结。
祖母也患肺气肿,肺部有肿瘤,没有活检。祖母年岁大,保守治疗。
祖母79岁那年,父亲他们八兄妹为她买了农村社保。也许,祖母做梦也想不到,晚年了,还能像城里人一样每月领份工资,虽然不多,但她知足。尽管晚年疾病缠身,但有农合医疗保险,祖母病有所医,无后顾之忧。
祖母自己种地,自己照顾衣食,80高龄,还能挑水种菜,自给自足。
但是祖母不经老。没老得那么经久而绵长。83岁,生命就到了终点。
晚年,她和农村大多数老人一样,内心是孤独寂寞的,越老越是。
在农村,特别是高寿老人,子女要务工做活,要照顾孙辈。子女考虑更多的是老人的病痛老人的冷暖,无暇顾及老人的内心需要。
我想,时间允许,他们会陪母亲聊天,散步,为母亲做顿饭,一起慢慢品尝。
孀居的祖母,有时连个说话的伴儿也没有。
祖母和郑三婆婆以及村里的其她老人常常东家坐坐,西家聊聊。她们的身影,在田间地头、庭院路旁,显得冷清,寂寥。
时间缓慢,她们打发得很艰难。她们常常对着庄稼出神,望着夕阳发呆。很久不说一句话,眼神空洞,迷离。
祖母走后,郑三婆婆像掉了魂儿似的。
郑三婆婆也孀居三四十年了。
郑三爷爷我还记得。高大魁梧,黝黑面孔,木讷少言,典型的庄稼汉。
他小女儿照了相,跑乡的摄影师来送照片,问路问到我们院子里。我带他去找人。郑三爷爷坐在院门口的塘秧边上,肚子挺得老高,有气无力地接过照片,然后回家拿钱,走路都有些摇摆。
听大人说,他患肝硬化,晚期,没得救了。心想,壮实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咋就得这怪病,要死人的,真可怕。
有天放晚学,郑家院子响起哀乐,曲折低回,游走四野。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死亡,不晓得它长啥样子,只知道一个人从此就不在了。
郑三婆婆开始在两个儿子家里转起吃零工。
媳妇对她不好。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家人到底对她好不好,听大人说很惨,常常饭都吃不饱。
她要奋起反抗。采取的举动就是游村骚子女的皮。
郑三婆婆左手拿秤盘,右手拿擀面杖,边敲边哭诉。她的声音尖细犀利,在空旷的田野里乱窜,一头灰白的'头发在秋风中乱舞。
我们小伙伴跟在后头,随着她沿着村道走上一圈。破天荒地没有嬉闹,没有追赶,默默地陪着老人伤心。
行人站在路边,神色黯然,不说话,只是摇头。
困窘的日子,郑三婆婆的眼泪肆意长流。
其实,祖母也使用过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
那年,不知是家里谁招惹她了,她无处发泄郁闷,跑到院子后面的大河要去跳水。
好多人去看去劝了。
我跑在前面,一个劲儿地想拉住她。最终,在滔滔河流边好心人筑起人墙,阻止了祖母的莽撞行为。
祖母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不出声,拒绝进食。儿女都去劝她,求她,低三下四说好话,自我批评做子女的种种不是。
于此,我领略到祖母的泼辣、干练和威严。倘若不这样,她咋管好她的8个孩子呢?
从此,家里人再也不敢对祖母出言不逊,凡事都得顺着她的心思。
我不知道她俩是不是商量好的。总之,她们的抗议很奏效,毕竟家丑怎么可以外扬呢?
长大了的我曾笑说三婆婆咋出此损招,她捂住没牙的嘴,摇头叹息。
是苦日子逼她这样子做的啊!
如今,为了出行方便,老院子的人好多都搬到村道边去集中居住了。老院子,已名存实亡。
我家四合院的格局,已荡然无存。
上世纪70年代末,祖父率他的儿子们修建了一座四合院。
半妆台穿斗式中式房子,麦草覆顶,四四方方,首尾闭合。以祖父堂屋所在方为正房,堂屋对面为龙门,龙门正对着门口的道路,很开阔,一眼能望到很远的地方。四合院有四只角,称为磨角,空间很大,一般做了厨房,煮饭就餐的地方,很有烟火气,小孩子很留恋。
祖父母和未成家的四爸幺爸坐正房,左右两边为我家和二爸家,三爸家在龙门两侧。如果把龙门关起来,就自成一个世界,像古时候的城堡,外人无法入侵。那时,我就想,为啥不给龙门装扇大门,晚上一关,家家放心。
养鸡养猪的附属房子建在四合院后面,相对独立,每家都有两间,从厨房的后门即可到达。
我家的四合院保存到上世纪90年代末,就彻底失去原样。孩子一天天长大,屋子一天天变小。家家户户在四合院的外围修建了楼房,四合院空了,塌了。现在,痕迹都还得仔细辨认。
很怀念在院坝里游戏嬉耍的童年。人与人的心很近,人与人的情很真。
我们在院坝里学骑自行车,一圈又一圈,摔倒了又爬起来,不觉得疼。
我们在院坝里滚铁环,一圈又一圈,叮铃铃的声音像音乐,令时光美妙。
院坝是小孩子玩耍的天堂。
可如今到哪儿去寻?
郑三婆婆在小儿子家住,出门几步路就到了村上的水泥路边。路两边的绿化带里,有桃树,一到春天万紫千红。
三婆婆家门前的花园里,夏天很是热闹。
一丛丛一簇簇的状元红开了,粉的白的红的,如团团祥云,氤氲环绕。还有大朵大朵红艳艳的鸡冠花,朴实憨厚,笨拙可爱。如果说,状元红是名温婉脱俗的少女,鸡冠花就好像她的守护神,忠实地陪伴在其左右。
这些花都是三婆婆自己种的。
年轻栽刺,老了种花。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呢?
郑三婆婆坐在花丛边,穿针引线,还不戴老花镜。
第2篇:伤感散文《纪念我的祖母》
伤感散文《纪念我的祖母》
我想说自己是个懒惰的人,这并不是尖酸的自我嘲讽,而是我想对自己坦白,尤其是近年来疏于文字。或许是因为所谓的忙碌总充斥着我的时间,又或者可以说我早已迷失了情感,世事纷扰再也无法触动我的心弦,没有灵魂的文字,无病呻吟而已,何用?
如今,我再次提笔,写下的是我的祖母。因为我不但是个懒惰的人,还是个健忘的人,我害怕祖母离开的时间久了,我会将她忘记。祖母生于1920年,卒于2015年5月,享年95岁。祖母生前,身体一直康健,无病痛困扰。听父亲说,祖母于某日黄昏时分,晚餐后突然昏迷,7日后便走了。期间我也曾回家探望,在祖母榻前言语许久,然而,她却并不识得是我。可能自那时起,我便想为祖母写点什么了。
祖母是个简单的人,她的天地只有方圆十里,未曾去过再远的地方。就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祖母靠着三寸金莲走过了95个春秋,见证了从民国到新中国历史长河中近1个世纪的变迁。祖父早于祖母14年就去了,那时的我还在读书,我抱着祖母哭的像个孩子一般,然而祖母却很坚强,一直帮着父亲母亲料理祖父的后事。我永远不会忘记遗体告别时,祖母脸上复杂而跌宕的表情。她不容我搀扶,扑到遗体前,用手拍打祖父的额头和前胸。我看到此刻的祖母已泪如珠帘,我猜不到当她看着祖父的遗体渐渐远去时,是怎样的心情。后来祖母瘫坐在地上,双眼呆滞地望着门口,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本能的让祖母靠着,想着刚才祖母的动作究竟代表了什么?那,是来世的约定吗?在我的印象中,后来的14年里,祖母的话便少了很多。想来也是,祖父祖母在一起生活了60多年,已经习惯了彼此,这种情感也只有生离死别才能勉强割舍。
听祖母说,她收养父亲的时候,父亲只有8岁,对于后来的我自是百般怜爱。我自小便与祖母结缘,村里人都说,我是在祖母的裤腰带上长大的,的确如此。那时候,父亲母亲因为生意经常在外奔波,祖母便把我带在身上,烧水做饭,下地务农。在我最早的记忆里,仿佛就已经习惯了祖母喊我的乳名。我儿时最得意的恶作剧便是偷偷的躲起来,等祖母来寻我时,看她是如何的急切,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自己重要。学龄前是每个孩子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最调皮的阶段,我自然也不例外。那段时间,我发泄不满的唯一方式就是哭着去找祖母,寻求安慰。
刚上学那会儿,祖母对我很是不舍,当然我也是极不乐意去学校的,甚至还发脾气把祖母连夜缝制的书包踩在地上。经历了短暂的叛逆和逃避,接下来的记忆就是祖母第一次送我上学,第一次接我放学。再后来,因为读书的缘故,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可每次回家时在门口等我的是祖母,每次离家时,送我到车站的人里面最常有的还是祖母。
读大学的时候,祖母苍老了许多,也许是祖父的离世对她打击太大吧。先是话明显的少了,后来听觉也退化了,再后来就是经常的发脾气。可是对我而言,祖母还和以前一样,每次从学校回到家,祖母总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即使倦意十足仍不肯离去。工作以后,几次邀祖母来济南小住,都被她婉拒了,理由很简单,就是年龄大了,出门多有不便,诸如此类的话。每每我回家探望她的时候,她总要亲自张罗着拿东西给我吃,或许是一直还拿我当孩子吧。
祖母去世前的一个月,我刚好有事在老家逗留了几日,祖母很关心我,也很关心我的家庭,拉着我问我现在的`各种情况。现在想来,老人临走的时候或许自己也有预感吧。我回到济南以后不久便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祖母在昏迷中安静的走了,没有痛苦。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起,脑海里便是一片空白。我想努力地安慰自己说已经有心理准备,可一次次锥心之痛仍接踵而至,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好后悔在祖母清醒的时候还残忍的跟她告别,也不知她在获悉我将要离开时有没有不舍。我心里有好多疑问,祖父祖母分开了14年之久,如今真的在另一个世界里团聚了吗?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比任何人都愿意去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轮回,让所有牵挂的人,所有牵挂的事都在另一个轮回里延续……
祖母的葬礼,是父亲按照老家的风俗操办的,我呆呆的见证了整个流程。我总感觉祖母并没有离开,泪眼朦胧中,我依稀见到那个熟悉的老人,拄着拐杖依偎在门口张望着什么。父亲说,上次我回去的时候,祖母还拿了她舍不得吃的蛋糕给我,可是蛋糕已经风干了,才没有给我。听了父亲的话,我想我懂了,我终于体会到当祖母看着祖父的遗体远去,当我最后一次跟她告别时,她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我没有能力重组文字来描述这种心情,因为那是一种极度的无奈和绝望,是各种情绪掺杂交错在一起的纠结和茫然。祖母走后,我久久不能释然,更无法接受她已离我而去的事实。回济南的时候,路过祖母的坟前,我哭了。之前离家的时候,总会跟祖母话别,可如今对着一抔黄土,我该如何启齿,又情何以堪?
祖母已经离开我3天了,我业已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了,一切就像往常一样继续。祖母的身影总会在某个瞬间,在我的记忆力浮现,还有她的言语,她的微笑,也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上。祖母,一路走好,我会永远想你、念你。我也想告诫我的朋友们,尽孝须有时,关爱老人,孝敬老人,本就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们应该发扬光大。切莫让老人带着遗憾离开,而让自己徒留悲伤,切记,切记。
第3篇:祖母优美散文
祖母优美散文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祖母都没有好感,这样的感觉从记事起一直延续到我参加工作之后。主要的原因是母亲对她反感,儿子总是为娘,引起这样的连锁反应也是自然。但是没有祖母,哪有父亲,又哪有我?所以对祖母的坏感,从来就没有母亲那么强烈。祖母离开我们已经很多年了,我当然不会还记着她的不好。对于仇人,我都能够忘记他们的恶,何况自己的祖母呢?
祖母是个很偏心的母亲,她生了十多个孩子,活了六个,四男二女。身为长子的父亲很早的时候就担起了家庭的重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吃力却不讨好,不仅读书、学手艺等没有份,而且分家时,还要从原本光线好的一间前房,搬到又黑又潮的最差的一间后房。就是家里唯一比较值钱的一套杀猪工具,也分给了已经在大队里开车的'大叔叔。父亲曾无师自通学会了杀猪,每年都有人请他,这样雇主会给他几角钱还有几斤肉的报酬。后来因为没有工具,这笔收入也泡了汤。父亲是个忠厚孝顺的人,祖父母怎么说就怎么听,可是母亲却不怎么服气,这样,与祖母就难免时常发生争执,关系也非常紧张起来。
父亲曾经在厨房边
第4篇:祖母经典散文
祖母经典散文
前些时日,抽了点闲暇时间,给远在宜昌的祖父打了通电话。电话那头总是没人接,于是,就给邻居打了过去。通过邻居方才知道,原来祖父去给祖母扫墓去了。
仔细回想,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样,祖母已经离世十二个年头了。
印象里的祖母,一米六的个头,年过半百便已经白发苍苍了。终日里就像按了马达一样,都不曾见她停留片刻。
每每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锄着田地,便是背着背篓,去充满荆刺的灌木丛里摘蘑菇去集市卖。每次回来都会看到她的双手被荆刺划得伤痕累累。或者摔得遍体麟伤。小时候每次都会撒娇似地问她疼不疼,她都会忍着巨痛眯着笑着说:不疼,一点都不疼。然而,每当夜深人静时,她都会被疼痛折腾地彻夜难眠。
她虽不曾读过一两句书,但却对《二十四孝》《三字经》《百家姓》烂熟于心。每次睡觉前,都会讲一两个给我听,并告诉我这个故事的含义。后来,经过她的熏陶后,每次看到那几本书,都觉得倍感亲切。因为那是我祖母教的。
过去的妇人,有个规矩。吃饭的.时候上不了台面,台面上容的只能是男人。她是个守旧的人,故而顺从。每次吃饭她都会躲在厨房或
第5篇:怀念祖母散文
怀念祖母散文
祖母是我在这个世上离我最亲近的人中,使我不能离开的人。然而祖母已经故去十多年了。
祖母在世的时候我甚至想他老人家如果不在的话,会什么样子,我该是如何一个痛心,诚然我是伤心欲绝的。我爱我的祖母,不想祖母过世的日子也来了,来的很快。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远比想象的要痛苦的多。是的你也可以想一想,我只能提示我当时感觉,一位从小就疼爱你的人,她不在了,永远听不到她的声音,看不到她对你的微笑,永远,永远。想在记忆中了。也许等我自己的生命消亡时什么都明白了。
爷爷连我的父亲都不认识,在父亲的记忆中可能就有一点,说是看见大人们忙忙碌碌抬了口棺材,说是爷爷从建筑工地的高空坠地,人不行了。其它的他记不清了,他也记不清爷爷长的什么样子。也没有照片。至今我也没有问过伯父,伯父十多岁就含着恨去接爷爷上的班了。父亲兄妹四人,不幸的是,爷爷死后不久,我老太(爷爷的母亲)由于悲伤过度,上吊自尽了,随之父亲的姐姐也因病死去,父亲妹妹我的小姑听父亲说,都没想到她能活命,在旧的年代没吃没喝的。男老太(爷爷的母亲),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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