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墉风·柏舟

2023-07-26 07:14:08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诗经·国风·墉风·柏舟

诗经·国风·墉风·柏舟

原文

汎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汎彼柏舟,在彼河侧。

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

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注释

姑娘婚姻不得自由,向母亲倾诉她坚贞的爱情。一说姑娘爱恋一个男子,却遭到了母亲的反对。

髧:(音旦)头发下垂状

两髦:(音毛)男子未成年时剪发齐眉

仪:配偶

之:到

矢:誓

靡它:无他心

只:语助词

特:配偶

慝:(音特)邪恶,恶念,引申为变心

译文

轻轻摇荡柏木舟,在那河中慢慢游。

头发飘垂那少年,是我相中好侣伴。发誓至死不另求!

我的母亲我的天,为何对我不相信!

轻轻摇荡柏木舟,在那河边慢慢游。

头发飘垂那少年,是我相中好侣伴。 发誓至死不变心!

我的母亲我的天,为何对我不相信!

诗经故事

共姜是想着馀的,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那种思念越切,想得让她心痛。

十六岁时她就嫁给了馀,新婚之夜熟悉了他,那个沉稳的、言语不多的馀,那个被卫釐侯立为太子的馀。

馀娶共姜时已是二十八岁了;早年间卫釐侯考查后人,选立太子,就让几个孩子都散落到了民间去历练,到后来,他的弟弟和接交了很多的江湖奇士、学会了交际、礼、乐、射、驭等等,而馀却一门心思的扎到了田间地头,对天时、节气、历法、天象、耕、织、渔、猎等等知道了很多,小百姓们也都愿意和馀在一起相处。

卫釐侯认为馀务的是国之根本,加上馀是长子,大臣们也是向着馀的,就立了馀为太子,可他的心中着实是喜欢和要多一些,在后来的时间里,对和的赏赐也多了许多,而馀当了太子后,仍和当太子之前一样的,忙于考察着每一年的耕种稼收,当然,那一年卫釐侯为他娶了共姜。

共姜是很漂亮的,太子的夫人啰,当然是在全国挑选的好女子呢。馀娶了她后,做事就更加谨慎了,每天也回的比以前早了很多,早早的回家陪着共姜,年龄上的差异,使得馀很是心疼共姜。娶了共姜后,馀也没生出再纳别的女子为妃的想法,他觉得此生有共姜为伴,也就够了。

两人恩恩爱爱的过了十多年,如果事情是平平常常的发展的话,如果馀不是太子的话,那么这两人之间将是平平淡淡又甜甜蜜蜜的渡过一生的;可馀是太子呢,并且是一个非常诚实、非常务实的人,所以一切都生出了变故来。

卫釐侯死后,馀继了卫侯的位,新君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安葬死去的老子卫釐侯,这也是卫釐侯早几十年前就交给馀去办的事,墓是早就修好了的。

事情办的很顺利,一个月后,馀领着文武百官把卫釐侯的棺木送去了墓地安葬,共姜戴着重孝,送安葬的队伍出了东门,看着馀领着队伍远去,一直到看不见时,才款款回到宫中,等着馀的归来。

一直等到天黑定以后,馀也没见回转,正心焦时,有人回报说墓地里出了大事了,正心慌时,和回来了,哭着对共姜说,墓门塌下把馀关在了墓道里了。

共姜的心口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醒时已是三天之后了。而人也到了卫宫后面的一个荒芜冷清的大院中,身边有四五个老年宫女听着使唤,门上有三四个老门丁看着,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守在她的身边,直流着眼泪。

和当了卫武公,那卫宫自然是他住的地方了,就把共姜母子迁到了后院。

共姜能行动后,去了墓地看望,沉重的墓门石早已实实的.落下,非万钧力无法打开,更何况先王的墓道一封,是任何人也不能动的了,透过石门,共姜切切的感到馀在门后凄惨绝望的样子,他是在喊叫,可没有喊别的人,只是一个劲的叫着共姜,这个世界上若还有让他留恋的东西,也只能是共姜了。

共姜的头要撞上石门时,她的女儿哭了,哭声止住了她的行动,她对着墓门喊道:“馀,孩子们大了,我再来陪你。”擦了擦泪,可无论如何也拭不干净,只好任它滴涌,扯着几个孩子,上了车,回了城。

从那时起,共姜每晚都会梦见馀。卫武公把馀封为了共伯,自然是不能称侯了。

天下没有不操心儿女的父母,共姜的母亲很替女儿担心的,虽说是卫武公供养着母子四人,可那共姜还三十岁不到呢,今后那漫长的岁月,一个人着实难熬,就让共姜的父亲上朝时奏请了卫武公,请恩允共姜改嫁,卫武公很大谅的就应了下来,并且还介绍好几个合适的人选。

共姜的母亲心里一个石头就放下了半块,急急忙忙的派人去接了女儿回家,吃过饭后,就细细的和女儿说开了此事,话一开头,就被女儿拦了回去,那共姜说:

汎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汎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鉴赏

旧说多将这首诗与《邶风》中同名之作混为一谈,认为是共姜自誓之作。或以为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节,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作此诗(《毛诗序》);或认为是共伯被弑,共姜不嫁自誓,作此诗(三家诗)。古人称丧夫为“柏舟之痛”,夫死不嫁为“柏舟之节”,皆原于旧说。而这些旧说多胶柱鼓瑟,实不可取。

其实诗意一看就很明白:主人公原是一个待嫁的姑娘,她选中的对象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少年郎,——只消看他披着两髦,尚未加冠就可以知道。姑娘的选择未能得到母亲的同意,所以她满腔怨恨,发誓要和母亲对抗到底。

这首诗反映了《诗经》时代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一方面,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性爱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齐风·南山》),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诗中也就表现了青年男女为了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是一个很新很有价值的信息。

这首诗还接触到一个更为普遍的社会问题:无论古今中外,在择偶的问题上,母亲和女儿的意见往往不能一致。母亲相中的,女儿不屑一顾;女儿中意的,母亲坚决不准带回家来。这种事不但古代有,今天还有;不但中国有,外国也有。例如白俄罗斯民歌《妈妈要我出嫁》中,妈妈给女儿挑了好多人家,女儿的表态都是“妈妈我不嫁给他!”印度尼西亚民歌《哎哟妈妈》中,女儿为自己辩解说:“哎哟妈妈,你不要对我生气,年轻人就是这样相爱。”

妈妈也曾年轻过,为什么一旦成了妈妈,就不理解年轻人的心思了呢?这是因为女儿是跟着感觉走,而妈妈多了些岁数,就多了些世故。这是因为妈妈健忘,多了些功利,就少了些热情;多了些理智,就少了些感觉。老是看家底呀,看文凭呀,看几大件呀,女儿都烦透了。殊不知“甜蜜的爱情从哪里来?是从那眼睛里到心怀”——与家底无关、与文凭无关、与几大件也无关。

母女的意见不统一,爱情就发生了危机。女儿要么放弃己见,要么作坚决的抗争。看来诗中女主人公是持后一种态度的:至死誓靡它!坚决到这种程度,母亲也就难办了。但要为娘的改变主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女主人公一面誓死维护爱情,一面从内心发出沉重的叹息:娘呀天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是有眼力的呢!这一声叹息,使得诗的内容变得沉甸甸的。

和《国风》、《小雅》中的多数篇章一样,这也是一首歌词。在形式上属于典型的两章叠咏:中心意思在第一章中已经说完,但只唱一遍不够味;所以第二章变易韵脚上的字,将同样的意思再唱一遍。实际上也就一支曲子,两段歌词,结尾处以咏叹作副歌。这种形式,在当代歌曲中,也还是很常见的。

第2篇: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柏舟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fànbǐbǎizhōu,yìfànqíliú.

泛 彼柏 舟 ,亦泛 其流 .

ɡénɡɡěnɡbúmèi,rúyǒuyǐnyōu.

耿 耿 不寐 ,如有 隐 忧 .

wēiwǒwújiǔ,yǐáoyǐyóu.

微 我无酒 ,以敖以游 .

wǒxīnfěijiàn,bùkéyǐrú.

我心 匪 鉴 ,不可以茹.

yìyǒuxiōnɡdi,bùkéyǐjù.

亦有 兄 弟,不可以据.

bóyánwǎnɡsù,fénɡbǐzhīnù.

薄 言 往 诉,逢 彼之 怒.

wǒxīnfěishí,bùkězhuǎnyě.

我心 匪 石 ,不可转 也.

wǒxīnfěixí,bùkějuǎnyě.

我心 匪 席,不可卷 也.

wēiyídìdì,bùkěxuǎnyě.

威 仪棣棣,不可选 也.

yōuxīnqiāoqiāo,yùnyúqúnxiǎo.

忧 心 悄 悄 ,愠 于群 小 .

ɡòumǐnjìduō,shòuwǔbùshǎo.

觏 闵 既多 ,受 侮不少 .

jìnɡyánsīzhī,wùpìyǒubiào.

静 言 思之 ,寤辟有 摽 .

rìjūyuèzhū,húdiéérwēi?

日居月 诸 ,胡迭 而微 ?

xīnzhīyōuyǐ,rúfěihuànyī.

心 之 忧 矣,如匪 浣 衣.

jìnɡyánsīzhī,bùnénɡfènfēi.

静 言 思之 ,不能 奋 飞 .

注释:

1、汎(fàn):同“泛”,漂流貌。柏舟:柏木刳成的舟。刳(哭kū):剖开,挖空。

2、亦:语助词。这两句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

3、耿耿:不安貌。

4、如:犹“而”。隐:幽深。《淮南子·说山训》高诱注引作“殷”,盛大。“隐忧”是深藏隐曲之忧。“殷忧”是大忧,都可以通。

5、微:非,不是。

6、以:于此。敖:通“遨”。五、六两句言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

7、匪:非。

8、鉴:明镜。

9、茹(rú):含,容纳。以上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

10、据:依靠。

11、薄言:见《芣苢》篇。

12、愬(素sù):告诉。

13、以上四句言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

14、威仪:尊严、礼容。棣棣:犹“秩秩”,上下尊卑次序不乱之貌。

15、选:读为“巽(逊xùn)”,巽是屈挠退让的意思。

16、悄悄:苦愁状。

17、愠(yùn):怒。

18、群小:众小人。

19、觏(gòu):通“遘”,遭遇。《楚辞·哀时命》王逸注引作“遘”。闵(mǐn):痛。因为见怒于群小所以遭遇许多伤痛的事,受了不少侮辱,因此不得不“忧心悄悄”。

20、静言:犹“静然”,就是仔细地。

21、辟:《玉篇》引作“擗”,就是拊(府fǔ)心。

22、摽(biào):捶击。这句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23、居、诸:语助词。

24、迭:更迭,就是轮番。

25、微:言隐微无光。《小雅·十月之交》篇“彼月而微,此日而微”,微指日月蚀,这里“微”字的意义相似。以上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26、澣(huàn):洗。如匪澣衣:像不加洗濯的衣服。以上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澣之衣污垢长在。

题解: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

参考译文:

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

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

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

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

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

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

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

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

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

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

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

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

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

鉴赏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第3篇: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国风·邶风·柏舟》,全诗五章,每章六句。为古代华夏族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篇,其作者难以考证。此诗以“隐忧”为诗眼、主线,逐层深入地抒写作者的爱国忧己之情,倾诉个人受群小倾陷,而主上不明,无法施展抱负的忧愤。全诗直诉胸臆,径陈感受,风格质朴,其最突出的艺术特色是善用比喻,而富于变化,另外其语言亦复凝重而委婉,激亢而幽抑,侃侃申诉,娓娓动听,在《诗经》中别具一格。

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流:中流,水中间。

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隐忧:深忧。隐:痛

微:非,不是。

鉴:铜镜。

茹(rú如):度,或容纳。

据:依靠。

薄言:语助词。愬(sù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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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诗经《国风·鄘风·柏舟》赏析

诗经《国风·鄘风·柏舟》赏析

《柏舟》,全诗五章,每章六句。为先秦时代鄘国华夏族民歌。这首诗反映了先秦时代汉族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一方面,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性爱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齐风·南山》),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诗中也就表现了青年男女为了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是一个很新很有价值的信息。

鄘风·柏舟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飘来一条柏木船,飘呀飘在河中间。蓄分头的那少年,实在讨得我心欢。誓死不把心来变。我的娘呀我的天,就不相信我有眼!

飘来一条柏木船,飘呀飘在大河旁。蓄分头的那少年,实在是我好对象。誓死不把手来放。我的娘呀我的天,就不相信我有眼!

注释

⑴髧(dàn旦):头发下垂状。两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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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诗经《国风·鄘风·柏舟》赏析

诗经《国风·鄘风·柏舟》赏析

《柏舟》,全诗五章,每章六句。为先秦时代鄘国华夏族民歌。这首诗反映了先秦时代汉族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一方面,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性爱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齐风·南山》),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诗中也就表现了青年男女为了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是一个很新很有价值的信息。

鄘风·柏舟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侧。髧彼两髦,实维我特。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谅人只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飘来一条柏木船,飘呀飘在河中间。蓄分头的那少年,实在讨得我心欢。誓死不把心来变。我的娘呀我的天,就不相信我有眼!

飘来一条柏木船,飘呀飘在大河旁。蓄分头的那少年,实在是我好对象。誓死不把手来放。我的娘呀我的天,就不相信我有眼!

注释

⑴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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