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村庄静悄悄散文

2023-08-25 07:12:55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这里村庄静悄悄散文

这里村庄静悄悄散文

家庭小聚在骊靬城!

进了骊靬城,顺城墙和大殿绕了一圈,一只带有黄色斑点的白狗从我面前悠然自得地晃了过去,绕膝,又回到了我的面前,几乎是悄无声息。它嗅我的裤腿,嗅我的鞋,我眼一亮,唤一声“豆豆”。它很兴奋地前腿直立,扑在我的腿上,好像受到了委屈的婴儿,嘴里“呜呜”起来,抬头看着我,尾巴欢快地即将摇折。

这一幕,差点儿让我落泪。

这是一只京巴和土狗杂交的板凳狗,个头不大,身体臃笨。“豆豆”是几年前朋友送我,可我嫌麻烦,养两年后又辗转送给了骊靬城的大姐。

在骊靬城,我们晚上住在大姐家。饭后夜色朦胧,我站在院里看星光璀璨,在家人高声喧哗与猜拳声里,我选择出门散步。看我出门,趴在门口的“豆豆”突然一跃,翻身紧随身后而来。走在空气凛冽,长满芨芨草的地埂上,看着满天繁星点点,我寻找着曾经记忆中的能叫上名的几颗星星。他们依然旖旎的站在原来的地方,等待对方的拥抱。

此时,骊靬城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已紧闭。在朦胧的月光下,我默默地注视着紫铜色的大门,当想象着两千多年前曾经发生在这片土地上那场可歌可泣的故事时,我浑身的血液直顶脑门,我的周身被临摹的古城墙紧紧地围住。心在被墙里美好的故事感动的同时,闻到了旁边白沙沟里悬挂在峭壁上的石头散发出铁锈般青涩的味儿,也闻到了脚下残存的几颗益母草淡淡的清甜,几株荆芥花儿超薄荷那令人眩晕的暗香与苦涩,艾蒿沁人心脾的啬香,听到身后老屋里隐约传来小曲“五哥放羊”撩拨情怀的激情与伤感。

走在曾经走过无数次尚待开发和已经开发了大部分的田野里,人工种植的紫花、黄花在夜里承接着点点露珠,滴答,滴答。和白天骊靬城的人声鼎沸比较,夜里的静,突然冒出一两声熟悉的鸟鸣,或乌鸦,或布谷,或寒号鸟。这样的骤然变化倒是不显得冒失,反而是另外一番风情。似乎是白天受到了汽车和游人的惊扰,晚上声音就多了份凄惨或哀怨。

还有田鼠、野兔偷食苜蓿茎叶的齿咬,都会在静夜里撞入耳廊。顺着围了一圈城墙的村庄绕一圈,村子里几个上了年纪的村民一脸的平静,围在一家人的院子里,或坐,或站,在一盏白得耀眼的节能灯下看中间三人斗地主。看我走近,认识和不认识的都没有任何表情地回头注视我一眼,又聚精会神算牌去了。

其实,这儿的许多人我本来是认识的。最早的时候,我们村和骊靬同属一个大队,不说我的大姐、二姐嫁了骊靬人,我在这儿走动频繁,同学都有十几个呢。只是岁月沧桑,人各老去,为了子女、家庭生计各奔东西,于是人与人之间便失去了昔日的热情和友谊。

十几只叫不上名的狗懒散地围着那群人组成一个外圈,这些曾经的“宠物”狗和城里小区里成群结队跑的狗不一样。城里的狗偶尔还能仗势欺人的,或在主人的掩护下对着行人汪汪两声;而它们竟然也是静的,它们或站或卧,或自由踱步追逐嬉戏,看见生人就像看见城门口陈龙的画像,头都不抬一下。其中有两只长耳卷毛的,走路一派绅士风度,颇有欧洲遗风,就跟这里传说中的个别“骊靬”人一样,蓝眼睛黄头发或黄眼睛卷头发。它们见到我,就像白天见到一群群涌向骊靬城的探秘者一样,除了睃一眼你手里提兜的份量,仍然以一种静的姿态迎接你。

我站在这里,又想起了我的老家,一个静中有动的村庄,有狗叫的村庄。夏天,有风吹过,豆花儿飘香,麦穗儿哗哗啦啦,麻雀叽叽喳喳。这是骊靬城边上的楼庄子村,我的童年我的梦全部撇在了那儿。我记忆里的村庄,大碗花(类似于碗型)低头含笑,马兰花争奇斗艳,粉团花暗藏杀机,胡麻花招蜂引蝶;秋天的蚂蚱“吱、吱”的撇开粉色的翅膀,前仆后继,围着漫山遍野的坟冢扑棱在长满沙柴,长满酥油草的原野上。

我站在没有山的山坡上,“豆豆”陪我一起蹲着,看蓝天白云,听祁连山融化的雪水流进小溪的叮咚。听布谷脆甜的嗓子在黑夜里叫,那种不知在啼笑人的`滑稽可笑还是故意秀它们多情的叫?那种从小令我毛骨悚然的叫。我蹲下身,坐在一块平板石头上看银河的牛郎织女,几朵毛头姑娘(蒲公英的花)依附我手,亲吻我,如婴儿的小手,柔嫩柔嫩的,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软软的入心。捏下几朵,随手扬起,蒲公英的种子在风中消失。“豆豆”跟我疯了一天,似乎是倦了,蜷缩着依偎我脚下,把头藏在后退中,进入了梦香。

村庄是烙在我的记忆里伴我长大,伴我走过来的。要说“坝”是我童年生活的依靠,狗就是我忠实的伙伴。在我童年的村庄许多的狗都知道我成长的艰辛,我青少年时生活的不易。

如今的村庄,早已没有了狗,偶尔遇见一只两只,也是被城市人遗弃的曾经的宠物狗。那些小得可怜的狗,已不再是人的朋友和看家护院的仆人,而是儿孙们提供给留守老人的伴儿。几年前,炒得沸沸扬扬,动则几十万上百万的藏獒稍稍让我得意、自豪了几年,让我的心也跟着熨帖了几年。可是,身价不菲的神犬,如今照样摆上了餐桌,变成一盘盘佳肴供人饕餮。

我的村庄,祁连山脚下最寻常的乡村,除了“骊靬”成了轰动世界的景点,其他都是静的。从前不静是因为白天有马嘶牛哞,鸡飞鸭子狗上墙,手扶机子突突跑,晚上有孩子的哭声,一群近似“獒”的狂吠。现在静得一无所有,就像近处的祁连山,只悄悄陪伴着几个看山人。

第2篇:这里岁月静悄悄散文

老家的大姨去世了。这个消息,是大姐打电话告诉我的,电话那头,姐带着哭腔。

近些年,见证了许多生死,亲身经历了死别的苦痛,对死亡的认识由模糊到清晰,心也仿佛穿上了层层铠甲。但当这个消息击中我的时候,心还是猝不及防,发出闷闷的钝痛。

一上午,我都被这个突来的消息裹挟着,努力将思维放在回忆的磨刀石上来回顿锉,希望能打磨掉眼前的迷雾,磨出大姨真实的样子。可记忆中,始终是风中凌乱的灰白头发和远走的背影。像极了我的母亲。

大姨是我姐的干妈,比母亲小一岁,母亲在当地无亲人,就认她为姐妹,我称她大姨。

大姨是从一个叫李家沟的地方嫁到我们村的,大姨的大小子和我同岁,小时候一同放牛,村里的孩子总爱问他你外婆在哪儿?大小子总是指着烟雾迷蒙的远山,目光坚定的说:“我外婆就住那儿,那儿,要走一天到黑呢。”

年轻时的大姨有着山妹子的黝黑圆润,嘴角两个酒窝,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和我母亲一样梳着两条麻花辫,干活利索泼辣,对人和善,在村子里人缘不错。

大姨家总有好吃的,这对村里孩子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大一点的孩子总是变着法儿让大小子给我们带好吃的。

不知不觉中,我们都长大了。村里同龄的孩子,有的上学,有的打工,大小子当兵走了。长大后的大小子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帅气温和,开朗直率。后来成了家,给大姨生了个大胖孙子,大姨整天乐呵呵的。大小子十年前退伍,准备到外地创业。走之前带着儿子回来跟父母道别。车在途中,为了不让大姨着急,大小子打电话安慰说:“妈,我想吃你蒸的肉,肉蒸熟了,我就到家了”。大姨说:“都有,妈煮的全都是你爱吃的。”

大姨茶饭没得说,村里哪家有个红白喜事,她一定是主厨。常年在外的大小子应该想吃上一口大姨做的饭吧。

蒸锅里水蒸干了一道又一道,可电话始终无人接听,站在房子边望眼欲穿的大姨心里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天快要黑了,来人带来消息:大小子出车祸了,父子俩正在市里医院抢救。

心存一丝幻想的大姨跟着来人踉跄的赶到医院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火化那天,几天滴水未进的大姨已无力挣扎,虚弱的她拉着大姐的手说:“凤儿,你们就让我看最后一眼,不然我只有一死。”语气坚定而绝望。

大姨被几个妇女搀扶着走进殡仪馆,她眼睛直直的盯着躺着的大小子和孙子,突然,奋力地探出身子伸出手臂,人群一阵惊慌,在人们的拖拽中,大姨伸直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虚空,颓然垂了下去……

再见她已是半年后,我让女儿叫“外婆”。她看着女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声音又轻又浅:“幺儿乖。”风中,几缕灰白的头发飘起,凌乱肆意。我紧紧攥着手,生怕不经意的动作会惊起她的哀伤。喉头被什么哽住,一时竟不能言语。我只能微笑着看她慢慢远去,直至模糊迷离。

所幸后来二小子出息了,在城里买了房,接她到城里带孩子,每天负责接送孩子上学。那天早上,儿子没听到像往常一样起床出门的声音,起来一看,大姨沉睡的姿势已经僵硬。

天下着雨,唢呐、锣鼓咿咿呀呀,哀乐沉闷低回。灵堂门边站满了女人。有的伸着头在打探,有的不时撩起围裙擦拭眼睛,有的默默流着眼泪。灵堂里,阴阳先生正念念有词,头戴孝帕的二小子孤独地跪着。一群男人正忙着清理场地,找板凳安置棺材,等时间一到就入棺。还有的人在院坝边上的雨棚下闲聊,有的正在大声呵斥嬉闹调皮的孩子们。

这个场景,竟是如此相似。那天,母亲静静地躺着,我默默的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丝丝温热在我手中抽离,直至冰冷入髓。我的心也汩汩地破出一个洞来,任是经年,无法修补。

大姨一脸安详,似有清浅笑意。我猜想,走在天堂的入口,她一定看见了她心爱的大小子和大孙子。

大姨下葬的清晨,我倚坐在母亲墓边。小村庄尽收眼底,初夏的晨光中,青山绿得鲜亮,空气中氤氲着新生的气息。小村庄仿佛一直这样,不曾换过姿势。可是,儿时玩伴离散了。父亲老了。大小子父子俩走了。母亲走了。大姨走了……

这片土地上,时光搁浅,岁月静谧。一切都在悄悄的发生改变。而我们,竟无能为力。

第3篇:这里岁月静悄悄散文

这里岁月静悄悄散文

老家的大姨去世了。这个消息,是大姐打电话告诉我的,电话那头,姐带着哭腔。

近些年,见证了许多生死,亲身经历了死别的苦痛,对死亡的认识由模糊到清晰,心也仿佛穿上了层层铠甲。但当这个消息击中我的时候,心还是猝不及防,发出闷闷的钝痛。

一上午,我都被这个突来的消息裹挟着,努力将思维放在回忆的磨刀石上来回顿锉,希望能打磨掉眼前的迷雾,磨出大姨真实的样子。可记忆中,始终是风中凌乱的灰白头发和远走的背影。像极了我的母亲。

大姨是我姐的干妈,比母亲小一岁,母亲在当地无亲人,就认她为姐妹,我称她大姨。

大姨是从一个叫李家沟的地方嫁到我们村的,大姨的大小子和我同岁,小时候一同放牛,村里的孩子总爱问他你外婆在哪儿?大小子总是指着烟雾迷蒙的远山,目光坚定的说:“我外婆就住那儿,那儿,要走一天到黑呢。”

年轻时的大姨有着山妹子的黝黑圆润,嘴角两个酒窝,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和我母亲一样梳着两条麻花辫,干活利索泼辣,对人和善,在村子里人缘不错。

大姨家总有好吃的,这对村里孩子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大一点的孩子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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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初春,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散文

初春,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散文

我是个听觉敏锐的人,哪怕是夜里极细微而短暂的雨声,也能被轻轻的唤醒。当浓睡渐渐消去,只得披衣起身,悄悄来到廊上,想静静的感受雨后的初春,感受空气中生命的萌动。无奈,四周漆黑一片,悄然无声,顿觉失落,看来,只待黎明为盼了。

夜半醒来便是长长的无眠,已成习惯。虽然大多时候心情淡然,但因此时心里多了一份探知奥妙般的期许,于是,等待黎明的到来便显得那样的漫长。夜的黑,夜的静,更让心里那一份期许平添了几分焦虑。好不容易待到晨光微现了,便急不可耐的推门而出。

“吹面不寒杨柳风”,这时节,南粤的春意已逐渐的浓了起来,柔风缕缕,清新爽朗,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四周空无一人,依然是静悄悄的,沉睡的楼宇,以及一定还在沉睡的人们——经过一个漫长的寒冬,习惯了蜷缩在被窝里的慵懒,如同此时北国的冰雪,还没有被初春的暖意彻底融化。

路边的树已经在吐着绿芽了,似繁星一般点满了枝头。厌倦了一个冬季的枯黄之后,看到了这些微绿,心里原本来了一阵难得的惬意。然而,当那些在我看来颇为柔软的风,将弱小得如同襁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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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影片实例分析

作者: 周传基

苏联高尔基电影制片厂出品

1972年 彩色 171分钟

导演:斯·罗斯托茨基

编剧:鲍·瓦西里耶夫 斯·罗斯托茨基 摄影:维·舒姆斯基

一、拍什么,怎样拍,为什么要这样拍?

世界上主要电影国家以及电影大师首先都掌握了电影媒介的语言,人们经常说,让画面来说话(即让视觉形象来说话),这可以说是衡量一部视听作品的语言水平(在文字语言领域中俗称为一个作家的“文字水平”)的标准,而用文字语言(即“对话”或“解说”)来衡量是不对头的。在这前提下,我们首先要学会“读解“画面和声带,有人把“读解”这个概念理解为“解读”,这又是犯了用文字语言的接受方式来套视听语言的接受方式的毛病。显而易见的,电影电视的视听形象是直观的,电影语言使用的是光波、声波对视听感官的刺激,而不是去认别一个随意性的、须经过学习与熟记的符号,因此必然是先读后解,而不是先解后读。请注意这样一件事,当不少人谈到一个作品时,总是只限于考虑主题、题材、故事、人物性格。似乎有了这一切,作品的成功就得到了保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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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读后感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读后感

正义必将战胜邪恶,这是反西斯战争中人们浴血奋战的信念。战争带来的灾难、悲痛如今也已经越走越远。

人应该学会忘记,更应该学会纪念。

战争不仅是男人的战场。在这里年轻的女子也奉献出了她们宝贵而短暂的生命。《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如此的宁静与诗意,没有哭泣,没有鲜血,没有生离死别……

一向认为战争中最令人敬畏的是对死亡的畏惧已不再变得恐惧,死亡也许并不可怕,可痛苦的死去才是对生命最大的折磨。每当看战争剧时总是不忍目视鲜血,因为我对死亡充满了畏惧,虽然这不可避免,我相信多数人会同我一样选择宁静地死去。当看到战争中死亡的人数时,总是在想,这些都是生命,他们的内心是否也充满过恐惧,他们是否也渴望过平静

当那些有着不同经历的女子在丛林中穿越时,是否会想知道命运对她们的安排,她们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会在想什么…… 也许她们会想:这里的黎明是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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