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咸菜坛子散文

2023-09-12 07:14:26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一只咸菜坛子散文

一只咸菜坛子散文

在我记忆的深处,那只成菜坛子就放在父母卧室梳妆台的旁边每当爸爸准备睡觉的时候,他总是把衣兜里面的硬币都拿出来,扔到坛子里。

当坛子装满的时候,我们就会把硬币存到银行去每当爸爸把装满硬币的盒子顺着柜台递给银行职员的时候,总是骄傲地咧嘴笑着说:“这是给我儿子上大学准备的基金他绝不会像我这样一辈子在这个工厂里工作一。”

许多年过去了,我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一次,我回家看望父母,发现父母卧室里的那个坛子不见了我盯着梳妆台旁曾经放坛子的地方,喉咙一阵哽咽爸爸不善言语,从来不会给我讲决心、毅力和信仰这些大道理成菜坛子教会了我所有的美德,它比那些华丽的辞藻更有说服力。

结婚的时候,我把那只卑微的.成菜坛子在我生命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告诉了我的妻子苏珊,在我心里,它比任何东西都更能表达父亲对我的爱无论家里过得多么艰难,爸爸总是坚持把他的硬币投进坛子里。

我们在父母家一起度过了我的女儿杰西卡出生后的第一个圣诞节晚饭过后,苏珊把孩子抱进父母的卧室换尿布当苏珊再次回到起居室的时候,她的眼睛莫名其妙地变得雾蒙蒙的。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父母的卧室。

“看!”她轻声说,顺着她的眼神,我向梳妆台边望去。让我惊讶的是,就在那儿,放着那只旧咸菜坛子,就像从来没被拿走一样,坛子底部已经放满了硬币。我走近坛子,从衣兜里掏出一大把硬币来。

强烈的感情让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我把硬币扔进了坛子我抬头看见了抱着杰西卡的爸爸,我们目光相对,我知道他此刻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

我们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第2篇:咸菜琐谈散文

咸菜琐谈散文

北方人习惯将腌制过的蔬菜统称为咸菜,南方人则不然,他们说的咸菜只是狭义地指腌制过的青菜。不同种类的蔬菜腌制品都会以其名称来冠名,如罗卜干儿、大头菜、榨菜等等。还有些地方将各种腌制蔬菜统称为“小菜”,而在江苏南部,“小菜”却是所有菜肴的统称。“菜”字在字典中的释义一是所有蔬菜的统称,二是包含鱼、肉、禽、蛋在内的各种烹调过的副食品。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说说咸菜。

过去,每年的秋末冬初是大量腌制咸菜的季节,我们那里(苏北兴化)有一种专门用于腌制咸菜的青菜品种,叫兴化白根菜也叫腌菜,腌菜有一副曼妙的“模特儿”身材,它的叶片下部连着很长的白色叶柄,整棵菜的高度能长到二尺,叶柄占三分之二。白嫩的叶柄腌过后比菜叶子更鲜更脆。因为产量高,价格特别便宜,记得一百斤只有一、两元钱。无论是在漫长而久远的农耕时代,或者是到了上世纪60年代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咸菜都是庄户人家一年四季必不可少的食品。因为不管日子过得如何艰难,人总要摄入一定的盐分,咸菜就成了最经济实惠的载体。那时候,一日三餐有饭、粥管饱,再佐以咸菜,就能算得上是小康生活了。还记得当时曾流传着一则童谣说:“新女婿上门,薄粥一盆,咸菜一把,不吃就打。”

腌制咸菜的过程并不复杂,通常是将整棵菜清洗后将其晾晒至半干,然后在每棵菜的菜心处放一点盐,再一层一层地码放在大缸里,一层菜撒一层盐,再将其踩实,最后用一块洗净的大石头压在上面。如果找不到石头,也可以用盛满水的坛子代替。过了一星期左右,青菜里面的水分就被榨出来变成囟水,整缸咸菜就浸泡在囟水中。再过几天,咸菜就“熟”了。这种咸菜叫囟咸菜,也叫水咸菜。吃的时候,将整棵咸菜从囟水中取出来,拧干了再切碎就可以食用了。生吃水咸菜特别新鲜、爽口。水咸菜除了生吃还有多种熟吃的方法,如可以加点油放在饭锅里炖熟了吃,还可以用其代替青菜烧咸菜汤,如果加上几块豆腐味道就会更好些。家乡有句歇后语说“咸菜烧豆腐——不须言(盐)之”本意是说有了咸菜就不须再加盐,泛指没得说的。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是咸菜煮小鱼,水乡的冬天,有一种叫旁皮儿的小鱼,放些咸菜煮起来特别下饭,如果冻起来吃,味道更鲜美。现在旁皮儿偶尔还能买到,不过很少有人家用其烧咸菜了,其实那时也是为了图多,加一些咸菜是为了让全家老小能吃得尽兴些。吃的时候还常哀叹小鱼儿的命苦,“在世拱水草,死了拱咸菜”。

那时候,家里的咸菜缸就相当于现在的冰箱,浸泡在囟水中的一大缸咸菜可以吃得一整个冬天。待到春暖花开时,咸菜就会慢慢地变酸,此时就要将剩下的咸菜捞出来晾晒,晒至七成干时再拌一点盐,将其紧紧地挤压在坛子里,水咸菜就成了可以长期贮存的干咸菜。干咸菜又叫老咸菜,另外还有一个俗名叫和咸菜。陈年的老咸菜会自然发酵成暗红色,在饭锅里炖熟了吃,别有一番风味,比水咸菜更香更绵软。如果在炖咸菜里加几片咸肉就更好吃了。特别是在夏天用那种咸菜烧肉,吃起来会有一点江南名菜——梅干菜烧五花肉的味道。

而今,生活水平提高了,咸菜作为一种主要的副食品的时代已渐行渐远,过去农村中用来腌制咸菜的大缸和坛子也大都闲置不用了。只是还有些怀旧的老年人偶尔还会腌一点水咸菜,也都是随腌随吃。如果需要配菜,市场里也可以买到腌制好的雪菜和酸菜。早春时节,住在乡下的老人们还都腌一点麻咸菜,麻菜是野生的,味道极苦,本不能食用,但腌制成咸菜后挤出苦水,味道特鲜,是城里人的稀罕物。

现在,有时面对满桌精美菜肴时,还会想起当年一大家人围桌吃饭时的情境——桌子上只有一盆混着粗盐的老咸菜。但愿那种日子永远别再回来。

苋菜古是一种农家腌制食品,它的原料是苋菜的莛子,本来是一种废弃物,经过腌制发酵后,却成了风味独特的小菜。与咸菜相比更经济实惠。喜欢吃的人更觉得比咸菜味高,更能下饭。

曾在一份小报上读到过一篇关于苋菜古的短文,文章中“古”字是食旁骨,那个冷僻字在字典中的释义是一种古代面制食品,与苋菜古的本义相差甚远,本文用“古”字,只是取其音同。究竟用什么字确切,只好留待专家学者去考证了。

腌制苋菜古的季节是在农历的五、六月,那时苋菜已经老得不能食用了,有的苋菜莛子已经长到二尺多高,在莛子上还没有开花结籽时,最适宜用来腌苋菜古。腌制过程并不复杂,首先要去除掉附在苋菜莛子上的叶子和赘芽,再将其剁成半寸左右的段子,腌制前还要在清水中浸泡一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去除掉苋菜莛子中的苦味。然后将浸泡过的苋菜段子拌上盐装进坛子密封起来就成了。有时为了让其发酵得快些,还要加一点陈年的苋菜古汤。一般情况下,经过十多天的自然发酵,就可以食用了。严格控制用盐量的多少是腌制苋菜古的诀窍。有经验的农妇通常都是每10斤苋菜段子拌一斤盐,用盐量过大,腌出来的苋菜古得不到充分发酵,吃起来又咸又僵,反之如果盐用得少了,腌出来的成品会过分发酵,其中的一部分较嫩的段子就会完全腐烂化成了汤,打开坛子口就会闻到一阵臭烘烘的味道。

腌得好的苋菜古,是里下河地区的一道别有风味的小菜,吃起来有一种臭豆腐的味道。通常是用一个小搪瓷碗放在饭锅里炖,炖前在碗里放一些常用的佐料,除了葱、姜、蒜外还要加一勺家酿的豆瓣酱和辣椒,再淋上几滴油就行了。等饭熟了,炖在锅里的苋菜古也熟了,揭开锅盖时,就能闻到在米饭的香味中还夹杂着一种臭臭香的味道,会顿时令人食欲大开。与咸菜相比,苋菜古的味更高、更下饭。从成本上来看比咸菜更经济,只要化几斤盐钱就能够全家人吃好长时间。因此过去农村中几乎家家每年都要腌一些,特别是那些老小多又会过日子的人家,一年要腌好几坛子。美中不足的是,要腌出味道正宗的苋菜古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除放盐多少外还有很多影响苋菜古风味的因素,如气温的高低、苋菜段子老嫩程度、坛子口的的密封措施等都有可能影响到苋菜古的味道。困难时期的贫苦人家,不管腌出来的苋菜古怎样难吃也舍不得倒掉,因为盐是攒下来的几个鸡蛋换的,浪费掉怪可惜的`。吃饭的时候,在门口就能闻到臭苋菜古的味道。

因为在腌制的时候,苋菜莛子已经长得很老了,其中难免有很多粗纤维,吃的时候就要像吃甘蔗一样将渣子吐出来,吐出来的渣子中又难免要夹带着一些食物的碎屑,因此过去吃斋念佛的人家不大吃,说是浪费粮食——“打人子”(方言:暴殄天物、亵渎神灵的意思)。传说有人吃了一辈子的苋菜古,后来遭了雷劈。这虽然是一种极端迷信的传说,但也充分体现了过去人们对粮食的珍惜程度。由此联想到国人现在每年浪费掉的粮食达数千万吨,真是罪过!

现在,餐桌上已经难觅到苋菜古的踪影了,只有一些生活在农村的老人们,有时还会腌一点,在久违了的廉价美味中追思那远逝的时光。

腌瓜子也是过去农村中经常食用的一种咸菜。单干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在自家的田里种一点小瓜,其品种五花八门,有香瓜,酥瓜、骚瓜。香瓜中又分蜜罐儿、十棱儿、撕皮烂等。酥瓜又叫水瓜,顾名思义,这种瓜含水量最大,是夏日用来解渴的最隹品种,吃起来又清凉又爽口,但不大适合腌瓜子。最适合用来腌瓜子的是骚瓜。骚瓜的产量特别高,一条骚瓜最大的可以长到几斤重,价格也便宜,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只有二、三分钱一斤,比腌咸菜的成本稍高些,那时有几句顺口溜说:“多腌咸菜少腌瓜,罗卜干子莫腌它,”

腌瓜子的季节是在农历六月大署至立秋之间,那时正是骚瓜大量上市时节。立秋过后小瓜大都下市了,农人们还要利用刚拉掉瓜藤的空地种一茬胡萝卜。比起腌咸菜来腌瓜子的过程要复杂一些,先将洗净的骚瓜纵向劈开,扒出瓜籽、瓜瓤,然后将剖开的瓜仰放在大盆或陶缸里,一层一层地洒盐、码放。腌制一天后就要就要拿到烈日下摊开暴晒,到了当天晚上,还要将腌制时滗出来的卤水在锅里烧开,再浇淋在晒过的瓜子上,这道工序叫烫卤。烫卤的目的是既是为了使咸味尽快入骨,同时也是为了使腌出来的瓜子更脆嫩,口感更好,反复暴晒烫卤两三次后,瓜子就腌制成功了,此时再将其晒至半干就可以装坛贮藏了。装进坛子里的瓜子,一直能吃到第二年也不会变质。如果在腌制的初期遇到阴雨天,没有太阳晒就烫不成卤,腌得半熟的瓜子就会腐烂变质,不过,在大伏天里也是难得碰到连绵阴雨的。

瓜子一般都是生吃,吃粥时,将其从坛子里取出一大块,用手撕成小块就可以了,也跟从坛子里抓咸菜一样便当。如果是吃的干饭,也可以将瓜子在饭锅里炖熟了吃,炖瓜子时先将其切成小块,在碗里放几滴油,加两勺自制的豆瓣酱,再加一点青椒。在上世纪60年代,吃麦片饭炖瓜子可以算得上是顿美餐。

此外,瓜子还有另一种高级的吃法。将腌制好的瓜子放到自制的豆瓣酱里酱个把月就成了酱瓜子,自制的豆瓣酱里有一种甜甜的鲜味,那种瓜子吃起来就跟现在市面上卖的甜酱瓜一样,特别好吃。不过自制豆瓣酱需要用粮食,在粮食短缺的年代只有少数一些人家才舍得酿一点,因此,酱瓜子也就成了咸菜中的奢侈品。

现在,很少有人家种小瓜了。粮食产区的农民吃的瓜、菜也和城里人一样大都靠买,村子里不时能听到瓜、菜贩子电喇叭的吆喝声。告别了饥饿的农民,饭桌上的菜肴也日渐丰富起来,吃咸菜饭的年代逐步成了遥远的记忆。瓜子作为一种咸菜的代用品也慢慢地从农民们的餐桌上消失了。

第3篇:咸菜与小品文散文

咸菜与小品文散文

或许生来命贱,一直以来总对咸菜情有独钟。一日餐桌可以不见鱼肉,不见汤油,但咸菜却不能缺少。尤其是早晚两餐,最是咸菜大显身手的时候。一个馒头中间掰开,夹入雪里蕻、榨菜、酱豆、豆腐卤之类,一碗杂粮赤豆粥,有时再加上一枚鸡蛋,清而不淡,素而不简,一天的生活就在这有滋有味中开始,又在这其乐无穷中结束。

咸菜在中国有着悠久的历史,而且种类繁多。困难时期,我们靠它活命;现在生活好了,它又成了我们不可或缺的调味品。这么说吧,只要你是中国人(外国人喜不喜欢咸菜咱不知道),生活中就少不了咸菜。问问我们的父辈,哪家哪户没腌制过咸菜?墙角旮旯里没有几个咸菜缸或咸菜坛子?只要是能吃的,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成为咸菜的原料。中国人对咸菜还是有感情的,反正我一直认为自己爱咸菜胜过爱各种酒席、正宴。谁说狗肉上不了席,现在的一些酒宴中不是也开始上咸菜了吗?

遇到小品文时,我突然就有了一种感觉:它就是我的咸菜。

不恢宏,也不太讲究,但我需要它,也离不开它。

严格地说,小品文只是一个宽泛的概念,它不是某一种具体的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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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坛子里的温暖散文

父亲捎来几瓶辣子酱,不用猜,我就知道是母亲做的。母亲每年都会给我们做辣子酱,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面对飘香的辣子酱,我迫不及待地先尝了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黏黏的香中带有淡淡的辣。我不由点头道:“真香!”父亲临走时,我告诉他,还想再要些。

上周日,我回到乡下老家。提前接到电话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见我们回家来,她笑着说:“饭一会儿就好了!”

我和母亲说话的间隙,看见一个褐色的陶质大坛子,一问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母亲做好的辣子酱。我有些诧异,忙问母亲:“这么多辣子酱,咱们全家要吃几年呢?早就坏了!”母亲听了说:“这些年,我和你爸一直在外地做生意,和亲戚朋友见面少,现在回家了,就多做了些辣子酱,准备给他们都送些!”这时,父亲进来了,他听见我们的谈话,告诉我:“你妈为做这些辣子酱,一连几晚都睡迟了,这不,血压又升高了,我得给她买药去!”

母亲制作辣子酱的方法很独特,首先将上好的红辣椒清洗干净,再和着花生米、姜、蒜、花椒、豆豉、腐乳汁等混匀舂捣,至发粘时,在沸油中炸,即为糍粑辣椒。煸炒糍粑辣椒呈蟹壳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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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咸菜疙瘩旧时光散文

咸菜疙瘩旧时光散文

现如今的生活,肉、鱼、禽、蛋早已成了普通人家餐桌上的寻常食物,在想方设法变着花样烹煮的同时,还都觉吃得无味。主妇间的闲聊,常会把“发愁下一顿该做点儿啥吃才好呢?”挂在嘴上,并时常感叹:现在是吃啥都没味道了!

这样的感叹我也常有,在烦了桌上菜的油腻、饭的不香后,便惦记着弄点儿咸菜来吃吃。闲暇之余,我从网上搜罗了一些腌菜的方法,找那些简单易学的,自己尝试捣鼓着去腌制。其间虽有失败,却也不乏成功案例。中午吃面时,捞上点儿这腌菜拌了就面吃,口感倒也清爽。虽不及人家餐馆里的小咸菜精致、好吃,却因是自己动手劳动所得,吃着倒也是自得其乐。

前些日子去超市买菜,看到有新蒜售卖,便想起小时候在新蒜上市时节,家家户户腌糖蒜的情形来。

说起腌糖蒜,我只知道家里每年都是会腌,但具体到如何腌制的,我倒记的不十分清楚。可若是谈起吃糖蒜的情形,那记忆倒真真是犹新的。

大人们腌上了糖蒜,便把那腌菜的罐子往床下或是墙角旮旯里一塞,再不管了,只待假以时日,那菜自然就腌成了。大人有那个耐心去等,小孩子却没有,隔上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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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时光里咸菜情结散文

时光里咸菜情结散文

如今生活水平越来越好,平时吃饭或家人朋友一起聚餐时,大鱼大肉已不再是深受青睐的香饽饽,反而是那些清淡爽口的素食小菜,更能引发人们的食欲。尤其是过年过节,油腻的食物吃多了,就会想着返璞归真,小米粥就咸菜的粗茶淡饭时代,反而会在此时成为人们的膳食向往。

闲来也喜欢做几样小咸菜放冰箱里备着,以防某日食欲不振时,熬上点小米粥,或打上一锅玉米面糊糊,清爽又利口,对于生活在北方,又有减肥意向的我们来说,不失为最好的晚餐形式。

我本人对烹饪没有太多的研究,以前还时不时地会琢磨一下菜谱,自从写文章以来,几乎恨不得和厨房脱离关系,闲暇之余,搜肠刮肚,将本就不多的墨水全泼在了码字上,虽然码出的那些字瘦弱可怜得如同旧社会里的童养媳,但还是乐此不疲。加之儿子又上大学去了外地,我们夫妻俩在家吃饭的时候也不多,因而,这下厨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做饭倒真的成了一件可有可无、且糊弄人的事。

这样凑合的时候多了,心思便愈发的懒惰。有时感觉有些愧疚,逢了休息,便也尽心地去做几样菜,弥补过失似的,唯恐他为我贴上“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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