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故乡优美散文
第1篇:再回故乡优美散文
再回故乡优美散文
初夏,天刚破晓,我便启程,回故乡。“回故乡”这话有点矫情。根本算不上离开故乡,只是进了县市居住,离开在大山里的老家有些远,时间有些久而已。
迎接我的是漫天的大雾,让我感觉很亲切。“山中无寒暑”,四季,大山里的清晨总有雾。雾里有“面沓子”和“馒头”(小蜘蛛网,沾上露珠,显得格外纤巧精细),它们你挨着我,我连着你,在草丛间,树梢上,绵延起伏,颇为壮观。雾里小鸟们,或浅吟低唱,或引颈高歌,或翻飞嬉闹追逐。还有山谷深处,那伴着回音的说话声……
蜿蜒的山路已被光洁的水泥路替代,我步履匆匆地往前赶。转过一道弯又一道弯。突然感觉不真实起来,可怕的静包围了我。眼前除了白茫茫的雾和雾里迷离扑簌的树影外,仿佛一切都在沉睡。就连路旁草丛中的“馒头”和“面沓子”都不曾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袭来,我渴望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影——那些早起上学的孩童和赶集的匆匆路人,或听到婉转的鸟鸣,和那耕地吆喝声亦或铁牛的轰叫!可是,整个大山沉睡了,除了我晃荡的身子和脚与地的磨檫声外,静得能听见心跳和露珠滑落的滴答声!在惶恐中走完水泥路,转进大山深处的泥土小道,已半腐烂的枯黄落叶铺散在地上,厚厚的,踩上去软软的。极细的哧哧声,夹杂叶子淡淡的清香和微微发酵后的酸腐味,让有些迷糊的自己更加迷糊起来……
我那熟悉的热闹勃蓬勃的大山呢?哪儿去了?
翻过最后一道梁。站在雾蒙蒙的山坡上,右边下去,是大队部,我的母校,多年前就被荒弃了。曾经的操场杂草丛生,教室破败不堪。沿左边被荒草掩盖的弯弯曲曲的细小窄径,再翻过一道小山梁便是生我养我的山湾湾!山湾湾里曾住着三四十人。由于人多地少,大人们格外珍惜土地。无论四季,田角地头都长得郁郁葱葱。“角头角尾栽一窝,家中养个闲婆婆”是他们的口头禅。
跨进院子前,感觉有些异样。院前的大片地里,庄稼自由地生长着。已过了收割期的麦子,焦黄的麦穗微微泛着黑,顶着淡绿色的小芽孢。杂草和玉米比高矮般健壮生机勃勃。虽然已是生机怏然的初夏,也透出一股萧瑟之气来。这块地因为得天独厚的地势,离家近,日头从早照晒到黑,是大妈家赖以生存之地。而种好的麦子,怎么可以烂在地里?
记忆里的山乡不是这样子的!小时侯,姐姐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两月,爸爸整天守着,不能回家来拿生活必需品。每隔三五天,妈妈就要去。恰逢麦收稻种的大农忙时节,而弟弟还在吃奶。每当妈妈走了,我和妹妹看着狂哭的弟弟,守着他掉泪外别无他法。队上的人从不顾忌我们是超生子女家庭、被管制和批斗对象,大嫂子从自己孩子口里省下奶喂弟弟;我们家的麦子割在田里没背完,总有人默默地旋在树上不让它淋坏;大爹去世,大堂叔站在田边上一声吆喝,一会儿传遍全队,大家陆续赶来;还有,我家着火,队里的叔伯爷爷奶奶辈,自发地背来粮食,衣物和棉被……在外地打工的也打来电话问候……
加紧步伐,疾步跑进院子。大堂叔家的狗努力狂吠着,却被圈着,可能怕它伤着路人吧。他们家的门禁闭,院子里散落的零星麦穗已长出青芽,挂着晶莹的.露珠,煞是柔弱。穿过大堂叔家,幺堂叔的青砖瓦屋已换成二层小楼,盖着大窑烧制的青色大瓦,屋门紧锁。门前那丛我最喜欢的竹已连根拔去。院坝两边的石阶缝里,院中间石板缝里,小草们一丛丛地顽强地挺立着。显然已闲置两三年了,看上去倒也干净利索。显然,主人在离去时尽心打扫过。穿过幺堂叔家,便是大妈家,没怎么改变而显得有些破败。院子里一小堆麦杆和麦芒。屋檐下摆着两个小条凳,其中一个不规则地倒着。它们虽然都被雾气吞湿了,却也能看出很久没动过的痕迹,还透出主人突然离开的仓皇。而后面院子,原住着堂祖辈和他的五个儿子。堂祖一死,儿子们去了外地,再也没回来,房子荒废很多年,我们也很少去。远远望去,仿佛是垮了一半,而后,相继跨塌,成了废墟。以前,我们也住这,自从一场大火将所有烧去后,我们搬去河谷那被在外地安家了的主人遗弃了房子里居住。
我拎着手中的小礼物,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太阳已爬上山头,阳光倾泻下来,雾气越来越淡。淡淡的雾气化着一缕缕轻烟,缓缓游走升腾。院外的大树依稀传来喜鹊喳喳的叫声,幺堂婶站在竹林下清脆地叫着:“小灵子……”还有她狠狠地抛向儿子的话语,“读书?读啥书?你有钱就自己去读……”我便看见堂弟默默地从学校搬回自己的东西,拿起扫把扫起院子来。大堂叔搭着他那永远那么大而臃肿的黄包袱,和被磨损的破旧的十字医药箱,昂着头跨出院子。他的两位公子,便迫不及待地窜过来约我去屋后的石头上打牌;或者比赛爬树,亦或去河坝借放牛之机玩水、打仗。大妈家的姑娘和俩小子又在吵,有时因为几块零用钱,有时因为干活儿。大妈老以为她的幺儿子太小,有点钱也给他,好吃的也留给他,可就是不给他派活,还老拿大女和大儿出气。私下里,他们老是一边吵一边忙不停地干……一时间人声鼎沸,仿佛回到从前,我不知是去劝幺堂婶?还是要跟堂哥们溜出门?还是取笑一会儿堂姐堂哥?
几声狗叫传来,瞬间一切归于沉寂。
雾气已被驱散,金黄色的阳光暖暖地照着杂草丛生的院子。
屋后,柚子花开了,香气浓郁。父亲正赶羊子出门。它们毫不安分,伸着细长的嘴巴这里闻闻那边嗅嗅。竟然有三个幼崽跟在后面,它们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盯着我。有一只灰鹤色的小家伙摇摇摆摆地跺过来,半张开唇触了我一下便惊慌转身,一声长”咩“后匆匆蹦去妈妈身后,伸着脑袋撞奶包,吃几口又转过来调皮地瞧我一眼。另外两只寻过来和它蹦跳嬉戏——它们在父亲的带领下横冲直撞,展现着生命所赋予的活力。
“大黑”跳前跳后的半招呼半吼叫着领我进家门。老妈在灶上忙碌着,灶堂火正旺,红红的火光一明一暗地映照在后墙壁上,仿佛在舞蹈。两只猫眯似乎闻到了香味,一只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盯着老妈讨好地叫着,另一只干脆绕着老妈的腿一边叫一边蹭着撒起娇来。老妈就像哄孩子般“知道你们饿了,煮熟了就给你们吃哈……”
转身一见我手中的东西和疲乏的神色,去过老院子了?
去了,没一个人!
你大婶娘患病动手术后,就轮流去了儿女家散心。大叔在村上卫生所晚上才回来。你幺叔全家都出去打工挣钱买房子——想娶媳妇,一见面女家就问有房子没?
那,大妈呢?她家的麦子都坏地里了!我见老妈有收口不说的意思,就急急追问。
唉!老妈叹口气,被女子儿子接走了……幺儿子成天不做事,还管她要钱。在外的儿女又不给她汇钱,自己攒了一千多元准备买肥料栽秧子的。她不给,就打。抓着她的头往墙上撞……绊倒了把脸哪嘴巴哪,踩脚下……派出所来了,抓走,放出来更加厉害……没办法,最后所长命女子儿子接她出去……
无论寒暑,大妈那干瘪的脸,忙碌瘦弱的身影一下子被泪水淹没。她不是扶贫户吗?
扶贫?她又不是精准户!就发点上海青菜籽,给十几个小鸡鸭而已。昨年还可以,给了两只小猪……老妈没说完,我借口去园子割韭菜,掩饰我已滴下的泪水。
屋后园子里,豆角成串地挂在青青的藤蔓上,细角上还挂着露珠,在阳光下闪着光;略显肥厚的黄瓜们,湿漉漉的披着尖刺;火火的红旱菜,散发着特有的菜清香;捧着露珠的芍叶,青翠嫩绿地铺在地上。我蹲在地上,望着一点也没改变的大山,茫然地问;这是怎么了?!从“希望在田野”里,到“农民工”,我们走了大半个世纪,我们究竟走向何方?我们一直追求着的幸福,究竟离我们有多远?
一群鸭子,摇摇摆摆爬上院坝口,嘎嘎大叫着问主人讨吃的。老妈张开双臂,将它们往田里赶。看上去,她又苍老了很多。她怜惜我们孩子读书要大笔费用,而我又没个挣钱的定所。拼尽全力,栽种着土地,伺候着牲畜,营造一个充满生机的家。
岁月无情,他们终会老去,而这一切又将归于静寂。
后来,听说,幺叔因为年龄太大,挣不上钱。幺婶公然跟了别人……而她三十多岁的儿子,按揭了二手房,娶了个有精神病的妻子,传宗接代。
每每听到有人埋怨幺婶,她害了儿子,毁了家。
第2篇:再回故乡散文
再回故乡散文
“一路兼程,近乡情怯。热情似和风拂面,亲情如甘露沁心。”睡前,脑中忽闪出几句诗句。
我的老家,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河北行唐。岁月如梭,对故乡的那份眷恋,却总是挥之不去。去年合福高铁建成运行,几家就商议回老家之事。清明前夕,时隔十载,妹妹与我夫妇二人,终于再次踏上祭祖省亲之途,又一次感受了老家人浓烈的亲情,领略了故土的民俗风情和那里的苍桑变化。
一、旅途
和谐号风驰电掣,窗外不断变化着景色:高山、丘陵、江河、平原,我的思绪也缓缓穿越:远方、近处、过去、现在……
上世纪那个决定中国前途命运的年代,年仅18岁,又是家中独子的父亲,毅然随军南下,背井离乡,冒着枪林弹雨,在皖南扎下根。数十年里,父亲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我的记忆中,68年我9岁那年,父亲带着姐姐和我,去往老家呆在了一月。30年后,年近古稀的父亲独自去了一趟。父亲的言谈话语中,时常流露出对家乡和家乡人的思念。可以感受到,老人有着很深的故土情怀。
“看那边,鸟巢。”妻子的话语,打断了我思绪。凝望窗外光秃秃树杈上,一排排硕大的鸟巢,心里思忖着:鲲鹏展翅九万里,终究还是要筑巢搭窝,得有个落脚栖息的地方。家,才是不变的道理。“北方农村的房子都是一层,有个院子。”妻子指着外面又说。“是啊,离老家越来越近了。”说话间,我想起十年前回家,为姑妈送殡时住的院落,心里估摸着,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该有变化了吧。
“建华,我和你姐在6号出口。”我们刚走出站台,大姐夫的电话到了,时间掐得真准。大姐、大姐夫还是老样子,还是那般热情、亲和,一见如故。回老家前,大姐夫几次和我电话联系,商量行程安排,细心、周到。这段时间,他在石家庄办事,得知我们到北京,搁置了公务怱怱赶来,并和大姐一起,陪同我们回老家。我们去的当天,他俩提前七、八个小时赶到北京南站,安排住宿,购买车票。想到这些,心里泛起阵阵暖流。
北京市地铁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北京南站座落于地下,且与进出地铁贯通,里三层外三层,上下又几层。抬头望,各种标识眼花撩乱,目不暇接。行进间,东西南北,进出上下,七拐八绕。若不是姐夫领着,一时半会,我们还真找不着北。
当晩,一行五人坐动车赶到石家庄,紧接着,坐上姐夫的驾车,风尘仆仆,直奔行唐三姐家。回想一天的行程,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纵横几千里,正应因了“归心似箭”的急切心情。
二、祭奠
慎终追远,是中华民族的一种孝文化,祭奠祖父祖母和姑妈,是我们此次返乡的头等之要。
第二天,大家早早起床,吃了三姐做的早餐,便去街上购买祭祀用的银索、纸钱和供品。这时候,二哥、二姐全都到了,大家驱车到大哥家稍作停留,便直奔祭祀之地而去。
我们先去的姑妈的墓地。老家地处华北平原腹地,太行山东麓,具平原和山地两大地貌特征,素有“北方粮仓”之称。行进中,放眼望去,只见广袤的田野一望无垠,翠绿的.麦苗缀于其间。远处,一位老汉赶着驴车,悠悠行进在陌阡小路上。老家的田地大多为黄土,稀疏蓬松,不一会,鞋面就沾满了一层尘土。许是少雨缺水,地里可见粗细不一的缝隙蜿蜒逶迤,连绵不绝。
姑妈的墓地,座落在一大片田地的中央,一座坟包,前面立着一块墓碑。我们和几位姐姐先把供品摆放碑前,接着一边燃烧纸钱,一边将供品一件件投入其中,口中轻轻念着追思的话语。过后,大家在碑前站成一排,向墓地深深三鞠躬。然后按长幼顺序,持锹为坟包培上新土。
“南垠坝到了。”说话间,大姐夫将车停在路口,顿时,一种莫名的情感袭上心头。南垠坝村,是我的祖地,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一生仅来过两趟,熟悉,则源于油然而生的亲近感。
绕行老屋斑驳的遗址,伫立爷爷奶奶墓碑前,我心潮起伏,百感交集。爷爷去世早,未曾谋过面,听说和父亲一样,高高大大。而奶奶的故事,奶奶的音容笑貌,却犹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轮转回还……
目不识丁,家境贫寒,奶奶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家庭主妇。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乡村农妇,冒着非议,顶着压力,即便逃荒要饭,也要供子女上学读书。也是这位农妇,当国家需要时,义无反顾,将独子送上烽火连天的南下之途,数十年来独自黯然神伤。又是这位农妇,当生产队饲养员那些年,生怕队里的牲畜吃不饱,常年累月,用自家为数不多的口粮添喂,谁说也不管用。还是这位农妇,年老体衰,不久人世时,日日呼唤儿子的小名,呢呢喃喃,面朝南方。
奶奶一生,将母爱演绎到顶点,把伟大诠释至极致,在子孙后代心目中,树起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启迪我们立世,激励我们前行。
三、聚首
姑姑育有三男三女共六个子女,加上二三代,林林总总有几十号人,分散居住北京、天津、石家庄、藁城及行唐等地,可谓家族人丁兴旺。平素,大家各有各的轨迹,各忙各的事体,难得一聚。此次老家聚首,兄弟姐妹,一个不落。清明假期头天,侄儿侄女、外甥外甥女们,能来的都赶到了,一家人聚焦一堂,亲情盈满了故土。
这次回家,我们几个全住在三姐去年入驻的新房里,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为了我们的到来,三姐特地购买了几床新床被及拖鞋等用品。虽然三姐没有说起,但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这就是北方人的为人,善良、宽厚。每天晚上,姐弟兄妹几人相谈甚欢,持续到半夜,意犹未尽。
十年再聚首,久别话重逢。四次聚餐,喝了家乡的红枣稀饭,吃了北方的烙饼、馅饼和烧饼,品尝了驴肉、扒鸡一类的特色菜,又饮了地地道道的家乡枣酒。席间,或聊往事,或说现在,或调侃,或挪瑜,推杯换盏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尤其是在二姐家,目睹了北方人做汤饺的全过程,吃了正宗的茴香馅饺子,那真叫个地道。看见二姐津津有味地吃着醮了辣酱的大葱,條忽间,思绪回到儿时的南垠坝,飞向了老屋饭桌上的大葱和烙饼。
情绪盎然的一家人,饭后纷纷演唱起歌曲,映衬了这个大家的祥和幸福。大哥的京剧,浑厚地道。二哥二嫂合唱了一曲《沙家浜》,一说一唱,一招一式,无愧是科班出身。小弟的《在那遥远的地方》,高亢激昂,仿佛将人带入了那个神秘的天疆。
离开老家的头天下午,承蒙大姐夫盛情安排,还有那无需明言的吸引力,我们去了毗邻行唐的正定县,游览了隆兴寺、荣国府和赵云庙。花团锦簇的海棠,五彩缤纷的玉兰,还有色彩艳丽的芍药、丁香、牡丹和樱花,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姐夫介绍说,此去20里地,便是被誉为“新中国摇篮”的平山县西柏坡。兴致深处,脑海里蹦出了几行诗歌:一望平畴,毛驴驮行老汉。万里春晖,云朵炫美彩霞。荣宁二府,红楼柔情,常山子龙,三国豪放……
再见,老家!再见了,老家的亲人们!行唐驶往北京的大巴,渐行渐远,我的内心,一次次深情呼唤。车子将家乡抛在了身后,我的心却停留在了那个地方,我想,那会是久远久远。
第3篇:再回故乡作文
再回故乡作文
望着窗外归巢的鸟儿;看到傍晚渐渐黯淡的夕阳;轻轻地翻阅着童年时和家人愉快玩耍的照片,我不禁思念起我的故乡——驻马店。想念我的父母,想念他们慈爱的笑容。思念的泪珠落下。二十年啦!第一次回家乡,我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行李连夜赶乘飞机出发。
大约凌晨,驻马店终于到了,旅客们纷纷起身,整齐有序地走出机场。但我一跨出机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来“吧吧“作响的汽车你猜怎么了?笨重的`车轮改成了又轻又圆的小气球,轻轻地像展翅高飞的小鸟一般在空中漂浮着。宽阔的隧道比二十年前的马路还宽阔,隧道四周被玻璃围着,玻璃中是小鱼和小虾。他们各种各种,五颜六色,调皮地在水草中穿梭。
我的心情分外激动,想立刻见到父母的模样。根据老家地址,转了三次地铁,终于看见现在家的模样:原来的大楼不见了,变成了一幢又一幢的拥有后花园的别墅。我小心翼翼地敲响门扉,一位满头银丝的人开了门,她眯缝着眼:“你,你是……女、女儿!“啊!她是妈妈!”妈妈!“我激动地喊着。”你爸爸呀,不在家,来,吃饭吧!“我匆匆换鞋进了屋。瞧!大理石地板干
第4篇:优美散文《故乡》
优美散文《故乡》
品味一份人世间的优美,创造一份属于自我心灵的悸动。
绿,源自我心灵深处的一份唯美;绿,源自令我眼球深锁的奇迹;绿,源自那无穷自然昌盛的生命力;绿,也源自我那最幼小心灵记忆深处的回忆;我那深怀的,我那给我最大力量的,给我最先思维色彩的人间第一站,我的故乡。
万物总是红尘起,千姿浮乱总是情。回忆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怀,回忆又总是让人有着复杂的情感,一份心灵深处的悸动让我深深的留恋,爱,可能不尽其言,痴迷,可能过度夸张,一份来自我我内心不断地回忆与牵挂是我最大的倾注,梦里儿时捕鱼戏水,寻洞掏虾,看见那红彤彤的大虾,就连被夹着的小手也忘记的占时的疼痛,只是随后那蹦蹦跳跳,甩着手的.动作给人很滑稽的色彩,周围的伙伴也不禁哗然一片。
故乡给不大的我很深的回忆,纵然几年的离去,现在的归来,看着我的周围,总是有着很深的思索,变化,变化,一切都变了,可以说一切都在发展,然而跟着心底的那一声声低喃,一声声的呼唤,我的虾洞不见了,我的那捕鱼的河里已经长满了水草,那深深的竹林在无尽的夜里已经无影无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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