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书可读的岁月-杂文随笔
第1篇:无书可读的岁月-杂文随笔
无书可读的岁月-杂文随笔
走进市里最大的图书城,我就有点失望了。
图书城大多是教辅、教科书,除了图书,还有更多的是不少的文化用品,齐刷刷的摆在架上,买书的人也冷冷清清的,很想找几本自己喜欢的书,转来转去,半天没有挑选出一本来,想想几年没有进书城了,况且总比几十年前的图书城好多了,便极不情愿的匆匆挑选了两本。女服务员胖乎乎的,收了钱,冷冰冰地说:“喂,找你两元。”也许我永远都无法再进什么图书城了。
想想那些年,我们家在农村,特穷,姊妹四人,父母就只让我一人上学,书包里除了仅有的语文、数学课本,其他就几乎没有别的书了。父母说,我们几代人都没有读过书,全是文盲,家里不知从那来的几本线装的古书,可扁担大的字都不认识一个,应该努力读书,识几个字,当个生产队会计,有威风,有出息,有好日子过,考出去还吃国家粮呢。
那时候,城里几乎没有书店,学校更没有图书室,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终于第一次走进了书店,一头扎进书店,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书,哭着喊着要卖小人书,看到一本就拣一本,一边拣,一边递给母亲,大概拣了十多本,回到家里,立马叫母亲把书拿来,可整个背篓翻了个底朝天,仅仅就找到《雪山飞狐》《沙家浜》《小兵张嘎》3本书。原来,母亲根本就没有钱,全身上下仅仅3元钱,还是准备给我卖双鞋的,在我弯腰拣书的时候,母亲悄悄地把拣给她的书又放回了原处。这几本小人书就这样孤独地陪伴我度过了剩余的那几年小学生活,凡是友好一点的同学都一遍又一遍地看了这几本小人书,总是感激涕零,最后,几本书都破烂不堪,残缺不全,只剩下大约三分之二的内容。
我从小就生长在望不到边的肥田草地(大野豌豆)中间,生长在无穷无尽的稻花飘香的稻田、麦浪翻滚的麦田中间。没书可看的时候,就和几个同样面黄肌瘦、羸弱不堪的伙伴们在月圆的晚上,坐在池塘边、河边上,或者开阔的草地上、肥田草地里,看月亮、数星星,听蟋蟀的吟唱,听青蛙的争鸣。或翻看地理书,大家一起找银河在什么地方,找牛郎星、织女星和北斗星。那时,总是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总想穿过地平线,走向远方。
在城里上中学、大学,我真是疯了,只要见到书店就拼命往里钻,哪怕身上没有半文钱,也要在里面看个半天,自习课与课外活动时间,我都泡在书店里,没有钱就,像孔乙己那样,倚着书架站着读。每当书店下班的时候,我会把读过的页码折一个角,下次接着像孔乙己那样站着读。我们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除了与专业相关的书籍,美学、哲学、宗教,甚至于连英语、市场营销等方面的书籍都卖,有钱的时候,一次就几十元、几百元。可惜,孔乙己那美好的时光也没有多久。我们也毕业了,分配到了偏远的'山区学校。漫长的无书可读的岁月又开始了……
非常庆幸的是我们的学校就在金沙江畔,奔腾的金沙江水川流不息,金沙江两岸自古就有“出门就是山,地无三尺平”的说法,在那里,渴了,喝一口金沙江畔的泉水;饿了,刨两根农户荒地里的红苕根充饥;热了,一个猛子就扎进金沙江洗个澡。沙,细细的,软绵绵的,阳光照在上面,远远看去,银光闪闪的,那就是金沙;石,红的像玛瑙,绿的像翡翠,偶尔有人成天在石滩上转悠,祈盼能有所收获,那就是奇石。树,一棵棵昂然挺立,姹紫嫣红,漫山遍野的,天上的彩霞与山上红叶燃烧在一起,铺天盖地的红,那就是枫林。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都融进了水里,融进了沙里,融进了石里,也融进了枫林里。
当地有种说法叫“涨水漂木,枯水行船,不涨不枯淘沙金”。在涨水季节里,江里经常漂满木头,据说这不是一般的木头,是金沙江上游两岸山上一种叫“马桑树”的优质木材。其实,这就是现在已经濒临灭绝的“楠木”。看着顺流而下的“楠木”,我的心自然就被带到了远方。
没有阅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没有书看的日子早已尘封在记忆之中,但在无书可读的岁月,却有一种超然尘世的达观与快乐,使我更多地去关注人生,关注社会,关注心灵和精神的慰藉,我确实意识到,朴素而简单的生活就是一种蕴含着且彰显着哲学意味的幸福。
第2篇:老少皆可读三国水浒杂文随笔
在中国传统看法和观点中,对于一些经典名著,时常是有适读的“年龄范围”的。有关“年龄范围”的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那句古话——“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
这句古话有一定道理。首先,少年人血气未定、最易冲动,而《水浒》中有太多打家劫舍的所谓“豪情壮举”,很容易便引得青少年冲动之下误入歧途,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再者,如孔夫子所云:“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人至老年最忌贪得,而《三国演义》中处处勾心斗角、唯利是图,会减少老年人该有的豁达恬淡。
但在现代社会,经典名著真的应该划定适读年龄阶段吗?我认为不然。一部作品之所以成为经典,就是因为它可以对不同年龄阶段的人都起到深刻的教化作用。真正的经典在任何时候都会闪烁着时代的精神、人性的光辉,给认真去阅读、思考它的人带来丰富的益处,只是可能不同年龄阶段的人阅读后领悟的人生道理不同罢了。而所谓“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本就是在封建统治下对于百姓以安分守己为前提的要求,在思想高度开放的现代社会,这句话无疑已经成为了限制经典传播的藩篱。
大家经常说: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又诚如鲁迅先生所言,阅读经典本就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过程。人们对于经典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经典、用心领悟经典中对自己人生起到积极影响的部分。
少年人是血气方刚,但读了《水浒》后若是领悟和获得了“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的正义精神与乐于助人的优秀品质,岂不也是人生宝贵经验?与此类似,老者是应该忌贪得,但其有丰富的人生阅历,若是读了《三国演义》后通晓了曹操“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豪情壮志,或是成就了“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旷达心胸,又何尝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每一个年龄阶段的人、每一个时代人对于经典都会有不同的解读。但经典永远是经过时间长河的萃取而保留下的传统文化的精华,本身就具有与时俱进的特征,总会给一代一代人照亮前行的道路。所以应该在全社会上下打造“不论老少皆可读三国、水浒”的经典阅读氛围,进而形成“老少皆读三国、水浒”的社会风气,真正打破年龄限制经典阅读的藩篱,让经典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第3篇:杂文随笔何时有经典译著可读
杂文随笔何时有经典译著可读
英语世界译事茂盛。比如菲茨杰拉德译波斯人奥玛珈音的《鲁拜集》,因译得很传神,很合西方读者口味,已成了西方经典译著。放眼百年白话译著,经典几乎未曾诞生。可能中国的翻译家,未能取得信达雅的弹性尺度,或者大都偏于达意而丧失神的传递甚至母语的可能性再造了吧。我不懂外语很痛苦。自己不能亲阅原著,纯读译作,多年盼着经典译著呵。曾读卞译《莎士比亚悲剧四种》,深为其散文及现代诗笔触而兴奋而折服。但还是达不到经典之高度。百年白话译著经典在哪里?我不知道。很偶然的,今晚诗人伊甸在微信上宣布开读汪译曼杰什坦姆诗集《黄金在天空舞蹈》。于是我便有感而发:“恐怖与必须不安与坚定践踏与反抗等等意态碰撞以及古典形式在现代之回响决定了译曼之不易精译则传神,粗译则无味”不知伊甸兄读罢汪译感觉如何?近代苏曼殊译诗,清新典丽,颇传神。比如苏译歌德颂《沙恭达罗》诗:“悠悠天隅,恢恢地轮;彼美一人,沙恭达伦。”这最后两句,引得王维克先生萌发爱意,便从法文转译了印度伽梨陀娑的'这部诗剧。苏译拜伦诗更成功。其中
第4篇:老少皆可读三国水浒杂文随笔
老少皆可读三国水浒杂文随笔
在中国传统看法和观点中,对于一些经典名著,时常是有适读的“年龄范围”的。有关“年龄范围”的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那句古话——“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
这句古话有一定道理。首先,少年人血气未定、最易冲动,而《水浒》中有太多打家劫舍的所谓“豪情壮举”,很容易便引得青少年冲动之下误入歧途,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再者,如孔夫子所云:“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人至老年最忌贪得,而《三国演义》中处处勾心斗角、唯利是图,会减少老年人该有的豁达恬淡。
但在现代社会,经典名著真的应该划定适读年龄阶段吗?我认为不然。一部作品之所以成为经典,就是因为它可以对不同年龄阶段的人都起到深刻的教化作用。真正的经典在任何时候都会闪烁着时代的精神、人性的光辉,给认真去阅读、思考它的人带来丰富的益处,只是可能不同年龄阶段的人阅读后领悟的人生道理不同罢了。而所谓“少不读水浒,老不读三国”,本就是在封建统治下对于百姓以安分守己为前提的要求,在思想高度开放的现代社会,这句话无疑已经成为了限制经典传播的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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