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散文
第1篇:郭姐散文
郭姐散文
郭姐,是老婆的同志,我与老婆相处就认识了郭姐,一晃也二十多年了。郭姐憨厚老实,言语不多,与谁也不争什么,也从不讲究吃亏占便宜。对谁好,嘴上不说,心里记着,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一定想着该想着的,悄悄的送来,不声不响的离开。姐夫十年前有病走了,郭姐就一个人过,女儿郭阳多次劝过她找个相当的,也好有个伴。郭姐不搭这个茬,不说不理也不找,她知道一个人好过,多一个人事就会多,生活本来就不易,再添些事,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郭姐领着郭阳过,一个人的工资两个人花,挺艰难的,但郭姐从来也不说。在她看来,说又能怎样?日子还得自己过,困难还得自己克服,知道怎样安排好生活就可以了。
郭阳结婚了,有了儿子,郭姐就成了保姆。郭姐一心倾注在孩子身上,把个男孩培养的像个书塾家的孩子,很有礼貌,很懂事,很知道疼姥姥。
郭姐病了,甲状腺长了瘤子。这是令人心忧的病,郭姐没和别人说,一个人去了几家医院检查,后来医生说只能手术,她才把这事同我家的那位说了。
那天我们在大四川吃饭,听到这个消息,看着郭姐忧郁的表情,我的心很难受,眼睛眯着不让泪流下来。
郭姐不想手术,是考虑到大笔的.手术费,总想找个花钱少,又能治病的好办法,这样的病,哪有什么好办法,手术就是最好的办法。郭姐在我们的劝说下同意手术,那天我们就说,郭姐你手术我们一定要陪着。老婆就隔三差五的打电话,很怕郭姐又是悄悄的不声不响。
郭姐今天手术。我来到了医院,我知道我也干不了什么,但我是要来,我要看着郭姐走进手术室,我要看着郭姐再从手术室走出来;我想让郭姐走进手术室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我,走出手术室第一眼看到的是也是我。我不能给郭姐带来什么,但我可以让郭姐的心温暖,让她放心还有许多人在关心她。
这是一个漫长的等待,这也是心无法平静的时刻,这也是一个时间仿佛凝固的午后,我只能用不住的抽烟来平慰我不安的情绪,来打发这折磨人的分分秒秒。
郭姐不是走出手术室的,是被推车推出来的,郭姐的脸色泛黄,紧闭着双眼,那辆车冰凉凉的,躺在上面的郭姐一动没动。
手术是成功的,家人们很高兴,我也很高兴。我看郭阳,这个时候的郭阳,脸上有了笑容。郭姐走进手术室的瞬间,郭阳哭了,郭姐被推出手术室的瞬间,郭阳也哭了,两次的哭,我看明白了郭阳的心,我看得我也是泪花盈盈了。
我想好了,郭姐出院那天,我要请郭姐吃饭,我要把许多想说的话,说给郭姐。
第2篇:姐的散文
姐比我大了六七岁,注定是我一生的守护神。
我们小时候住在一个大杂院,大大小小十几个小孩,她算是较大的一个姐姐。我们那时最喜欢约在一起藏猫猫,一个大杂院里有着四个小院子,十几个小孩分散着藏开来,那个做猫的,要花点功夫才交得了差。我姐他们几个大的,总能瞅准机会从藏身之处溜出来,趁那个当猫的到处寻人时快速跑到起点,大喊一声“司令!”这就表明他们赢了,可以免去当猫的惩罚。而我是年龄较小的一个,老实愚笨,又想躲藏又想冲出去喊司令,于是身影恍恍惚惚,最容易被发现而被逮住。我姐为了保护我,想尽了办法。我家有个小阁楼,于是我姐先让我爬上阁楼,再让我把梯子收上阁楼,她再去找地方躲藏。这样即便那个当猫的猜到有人藏在楼上,也不能爬上来找人。我是彻底安全了,但因为院子大,地形复杂,一场游戏下来也会持续较长的时间,一来二去,我就被遗忘在阁楼上了,等我回过神来,免不了吓得一阵大哭,我姐才想起我来,站在楼下着急地指挥我放下楼梯,然后来到阁楼,抱着我下得楼来,给我各种诺言,求我别告诉爸爸妈妈。可我是个势利的小人,等哪天被惹着了,就翻旧账告我姐一状,当然父母不得打我们,但我姐免不了受一顿数落。我姐用她的大眼睛狠狠瞪我两眼,但以后的游戏里,她还是帮我藏上阁楼,然后来救我。
一个院子的小孩免不了磕磕碰碰。有一次我被一个大孩子骂,我含着泪,不敢吭声。我姐见了,冲上来跟那个小孩先是吵得一塌糊涂,然后就扭打在一起。那孩子的妈妈闻声冲了出来,借着劝架,拧我姐的胳膊。我真是傻得可以,哇哇地哭着只晓得看,不晓得回家搬救兵。等我妈妈赶到时,我姐的胳膊都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我姐一滴泪都没掉,眼睛冒着火,挡在我的面前,像一个冲锋的勇士。
我姐得了一场猩红热病。那时是计划经济,妈妈就积攒起家里的糖票给我姐买糖吃,对我说要让着姐姐。妈妈说我很懂事,硬是一颗糖不吃,全留给我姐。我姐就哄着我说话,等我一张嘴,就赶紧给我塞进一颗糖。妈妈至今说起这事还是唏嘘不已:我们姐妹,平日里打打闹闹,却一直姐妹情深。
等我姐到外地去读军校了,她经常给我写信,信里还经常会夹着十元钱,令我的同学们羡慕不已。十元钱啊,在那个年代,一元钱都可以买一斤糖果。而那时候的军人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我姐就给我省下一套套的军装和鞋子,让我神气十足地穿着去上学。等她放假回家,我的同学们都来讨好我,为的就是借我姐的军装去照相。我姐对我的同学有求必应,为我增添着一分分的人气。我上大学时,她为我专门领了一件小号的军大衣,那件军大衣不仅神气,更为我上图书馆时增添着无限的温暖。晚上我将军大衣搭在被子上,那么怕冷的我,夜夜睡得香甜安稳。
我读中学时,每到假期就被我姐接到重庆,她带着我到处玩耍。她喜欢照相,最喜欢带着我照合影。我俩一白一黑一美一挫,我姐是那样的美艳动人,越发映衬得我像一个小跟班。我喜欢被我姐呵护,我喜欢跟着她屁颠屁颠的。每次我假期结束,我姐就送我乘公车回泸州,每次她都站在车站那里,我也会回头去看着她,直到车子转弯,我再也没看见她。但等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姐恋爱了,她和她男朋友,就是我后来的姐夫,一起送我回家,等我一上车他们就走了。我那时的心啊,沉甸甸得像落下山头的夕阳,那种明媚的喜气洋洋一转眼就没入山的那头,而黑暗慢慢袭来。等我姐结婚了,我不再喊她姐,而是直呼其名,对那个大我十岁的姐夫,也是直接的喊名字。我姐有点生气了,说:人家大你那么多,怎么叫着名字的喊?我才不情不愿地改过口来。其实,我姐还不明白我那时的小心思:我姐被这个男人抢走了!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我姐又找了个呵护我的人。我上大学时,我姐和姐夫送我到学校,我姐陪着我到宿舍,我姐夫在外把所有手续给我办齐全了,又买了全套的生活用具,直到把我的床铺铺得整整齐齐,把东西放得井井有条,给我叮嘱了一顿,他们才离开。大学期间的每个周末,我都回姐家去改善伙食,临走还带上我姐和姐夫给寝室的同学准备的零食。而每次放寒暑假我要回泸州了,我那军人出生的姐夫就拿出军营里学到的打包本事,将我的行李整理得又整齐又轻巧。
等我结婚生女,我姐给予我各种温暖的帮助。我怀孕时,她专门为我买了一部CDMA手机,尽量减少辐射。我女儿出世,她在当时相对繁华的重庆买来一套套漂亮的衣服,把我女儿打扮的如一朵美丽的花儿。当我陷入人生的低谷,我姐用尽一切办法将我从那个漩涡里解救出来,让我在新的环境里焕发新生。而此后我的幸福,她更是视为她的责任。当我跟她交谈我所交上的知心朋友,我所获得的同事的认可,我分明看到她的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颜。
姐啊,在这个社会,儿女承欢膝下几乎是一种奢侈,而枕边人和兄弟姐妹的相依为命,才是生命中可求的一种幸福。姐,新的一年来临了,我的愿望就是你一如既往地呵护着我,等我们的女儿们在远方继续着我们曾有的和不曾有的精彩,我们还是守护在一起,聊着我们的孩子,孩子的孩子,就像你曾经描绘的那样。
姐!
第3篇:水花姐散文
水花姐散文
水花姐在大姨家里排行老二,今年50出头,五官端正脸较圆,个子中等有点胖,特别是现在肚子挺起来了,就显得矮了些。
水花姐嗓门挺大,老远就能听见她哈哈的笑声,说话快人快语,待人办事都非常热心。
水花姐嫁到邻乡的一个村子里,六七里的路程。虽已是又当外婆又当奶奶的人了,但常常自行车一拉,回娘家转上一圈,把大姨家她能做的事做完,然后又骑上自行车回去了。
就像水花姐她们看着我长大一样,我也是跟在一群表姐后面,看着水花姐怎样历经生活的磨练,长大成人,然后出嫁为人妻母,继续顽强地奋斗着、生活着。
水花姐常说她的命是我妈妈给捡回来的。因为就住隔壁,吃过晚饭洗过碗,妈妈总喜欢带我们姐弟几个,到大姨家玩。有一次去时,大姨一家十来口人正围在厨房的小圆桌上吃饭,站的站坐的坐。妈妈看了看,随口问了一句:“水花怎么没吃饭?”大姨答:“这个恶货,下午砍了柴回来,说头昏,到床上睡觉去了。饭前她妹妹去叫过,她说不想吃。”聊了会闲话,看大家都吃饱离桌出去玩了,妈妈不放心地说:“我去看看水花!”忽然房间里传出妈妈急促的呼唤:“
第4篇:姐,恩重如山散文
姐,恩重如山散文
姐姐出嫁的那天,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按我们那里的规矩,女孩子出嫁时,都要向父母磕头,以感谢他们多年来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但姐姐没有人磕头。四大爷就说,大丫头,就朝你爹娘当年离去的方向磕一个,算是谢谢他们生你之恩吧。姐姐就朝南方跪了下来,重重磕了3个响头。随同她一道磕的还有我,随后,我又给姐姐磕了3个响头。姐姐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说,小弟啊,以后你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5岁那年的一天,娘带着一竹筐子的土豆去赶集,结果一直到太阳落山都没回来,爹简单地交代了我和姐姐几句话就出去找娘了。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爹也没有再回来。从此,爹和娘便杳无音信,我和姐姐成了孤儿。
我问姐姐,爹和娘是不是永远都不要我俩了?我们会不会像电视上说的那样,被人贩子抓去卖掉?姐姐说,小弟不怕,不会的,爹和娘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肯定会回来的。我们要好好活着,等爹娘回来找我们。
从此,每天我都要去村口等爹和娘,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渐渐地,我明白了,姐姐是在骗我的。
姐姐比我大4岁,爹娘离开后,9岁的她就退学了,开始承担起抚养
第5篇:红姐散文
红姐散文
红姐是我的学生,可我们的交往是在她不做我的学生以后。
红姐是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美丽的有点俗气和空洞。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离了婚,小辣椒一样脾气在和前夫打架。那是一个无耻地顶了男人名字的人,这样的吵闹无疑是一个笑柄。我当时拉她离开,跟她说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值得吗?还是多为孩子想想,给孩子留一点脸面吧。
红姐从小是父亲和奶奶的掌上明珠,飞扬跋扈地要天上的月亮都得立马到手的脾气,对异母所生的弟弟妹妹非打即骂,厄运来临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除了父亲(奶奶已经过世了)已经没有亲人,而她能带给父亲的除了父亲和继母的争吵就是弟弟妹妹对父亲的不满,这个时候的她才发现她已经有家难归了。我跟她说暂时住我那儿吧,反正房子这么大我一个人住也空。还有以后也不要叫老师,姐妹相称吧,红姐大了我两岁。
也许我曾经做过她的老师,也许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她一点安慰。她对我的崇拜近乎卑微,从住到我那儿的'第一天起,她像丫头侍候主子一样侍候我,怎么说都没有用。
后来我出国做生意,她一定要和我一起去,我答应了。那时候一切刚刚起
第6篇:胖姐散文
胖姐散文
中学毕业后我没能继续读书。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一苏姓女孩回乡为一家工厂招工)我和邻村几个女孩一起南下打工。第一次离家,第一次坐长途大巴,有着新奇也满怀忐忑,几经颠簸后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东莞吉山村。那天下午我们并没有按原计划进入工厂,而是在苏姓女孩的姐夫看管的仓库中的电梯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才跟在苏的身后进了那家鞋厂。我们从家里出来时正是深秋,秋意已寒,广东的天气一点也没有冷的迹象。工厂里的那些人像看猴似的盯着看。我们一个个不是穿了毛衣就是穿了一件厚衣服,和那些短衣短裤相比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们在别人频频“注目礼”下是那样的局促不安,还好厂方并没有为难,我们顺利进入工厂。但是每人必须买一套厂服,我手里仅剩的几十元就这样给搜刮一空了。
因为是生手上不了流水线,我们一进厂就被送到了培训组。尽管每天的上班时间长,工作上我还是可以应付的,只是吃饭成了我的头等大事。说实话我无法适应,也无力改变。单说这职工宿舍,五层大楼,一溜排是长长的幽暗走廊,透过微弱的亮光勉强可以看到门牌号,不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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