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绢儿的优美散文

2024-04-05 07:12:33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手绢儿的优美散文

手绢儿的优美散文

“丢——丢——丢手绢儿,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抓住她……”

每当想起那清脆的欢笑声,脑海中就浮现出儿时的场景:一群孩子围成一个大圆圈,都面向圈里或蹲着或坐着。圈的中间往往会坐着一个或几个孩子,都是面朝外的。而在圈外,一个孩子手里拿着块手绢儿,时快时慢在孩子们的身后按逆时针方向跑着。往往会在三圈之内,找准机会,把手中的手绢儿丢在一个孩子的身后,然后快速的奔跑起来,尽可能的在那个孩子发现身后的手绢儿之前,再一次拿到那块手绢儿。这样,那个没能及时发现身后有手绢儿的孩子就会坐到圈里面去,成为游戏的旁观者,也是游戏的监督者;而如果那个孩子在丢手绢儿的人还没能再次跑到自己身后之前发现那块手绢儿,就会抓起手绢儿去追赶,追上了,那个丢手绢儿的人也将坐到圈里面去;如果丢手绢儿的人能顺利的跑到刚才丢下手绢儿的位置上,安稳的蹲下或是坐下,那下一轮游戏开始,如此往复。整个游戏过程中,那歌一直在唱着:“丢——丢——丢手绢儿,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抓住她……”而那歌声偶尔被笑声打断时,是因为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精彩场面。

手绢,这个承载着那个时代很多乐趣的物件,在当下被五花八门的纸巾取代。而这取代中,不只是它的功能性作用,更多的是它所承载的那个时候特定的欢乐。

小时候,妈妈从山东老家给我带回来一个印有老虎图案的手绢。看那老虎,栩栩如生,呼啸带风。不只我爱那手绢,爱那上面印着的老虎,几乎每一个见过这手绢的人都是眼睛发亮,恨不到把那手绢看进眼里不再拿出来。从此,我发现我身边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有事没事总有人跟我说话,有大人,有孩子,同学就更不用说了,而每个人都会提出要看看那手绢的.“小小的要求”。没见过的想看看,见过的想再看看。而每当有用手绢做的游戏时,大家都争着要用我那块手绢,这在当时也算是一种荣耀吧。

这块手绢我珍爱了差不多两年吧,一直很小心的呵护着它,却又必须每天把它带在身上。否则,就觉得差了点什么似的。每每,一个人看着那只老虎,似能听到他的咆哮,还有那山林里的风声。想象过无数次,领略过无数次,那神奇的丛林之王的霸气。当时幼小的心灵还不懂什么是物质和精神的双层贫瘠,却懂得憧憬未来的美好。

寒假的一天,我那同座的小男孩儿领着大哥的同学来我家。两个人的脸笑得象盛开的花儿一样。好话说尽,目的只有一个:要借我那手绢临摹一下。原来,大哥那个同学画得一手好画,听我同座向他炫耀我的那块手绢后就变得日思夜想起来。他曾多次跟大哥央求要借我那手绢,大哥就是不敢答应,说是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借出那手绢,那是我的一个宝贝。最后实在没办法了,硬拉上我的同座来我家软磨硬泡。那阵式,好一个不达目的誓不休。我自然是不肯借出我的宝贝的。最后,大哥的同学发誓说:“就一天,明天就给你送回来!”同座男孩儿也保证:“明天我一定给你送回来!”我让他们磨得实在没办法了,就极心痛的答应了:“那你们可一定要说话算数啊!千万别给我弄丢了!”

宝贝被拿走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空了,极后悔的追出了家门,那俩个人早就跑没影了,也许他们早料到我会后悔一样。

从此,我再也没见到我那宝贝。那种心痛一直持续了好久好久,也因此不再跟原本特铁的同座男孩儿说过一句话。

多年以后,物质丰富起来了。我也曾留意过那花花绿绿的手绢,确实很好看,甚至于很精致,却一直再也没见过如我那曾经的宝贝一样神灵活现的图案了,或许那份神往的想象只是心底抹不去的记忆。

第2篇:胡同儿优美散文

胡同儿优美散文

一条条小胡同儿,就是小城的神经末梢。

因为单位门前的路正在修,外出或是回家,多是串一些胡同儿,特别是走过那些撑开双手便可触摸到墙壁的小胡同儿,有了一种在水中游动的感觉。

斑驳的老墙、树冠很大的树,是胡同儿的年轮。它们就在胡同儿里住着,像是我们的老邻居,抬手打声招呼,满含微笑的乡音就会随风迎出来,在巷口老人手摇的蒲扇上摆动,在小孩子跳动的皮筋上颤动,在高大或是矮小的街门上舞动。

老墙的脸像是京戏里的大花脸,会附着了几个时代的表情:会有一两句高亢口号的痕迹;会有调皮孩子的涂鸦;会有温馨的提醒;也会有讨厌的小广告。

我走过胡同儿时,多是上班和下班的时间,这个时候,胡同儿里的人们大概都会在家准备饭菜,香喷喷的味道会从门缝里穿出来,家的等待在升温,焦急也是幸福的。

胡同儿,一般会有个好听的名字,然而小城不是大都市,有名的胡同儿不多,大多普普通通,更形成不了什么胡同儿文化,但它们真切地存在着,或存在过,成为小城历史的一部分。除去被人唤了巷子的胡同,有名的一个唤做“松园胡同儿”,据说是明崇祯兵部尚书张福臻的终老之地。张福臻是明万历癸丑科进士,为高密明清两朝一百单八名文进士之一,明崇祯十五年被封为兵部尚书。据《高密张氏家谱》记载,在家乡立有三世尚书牌坊。我想象那牌坊的宏伟,却不得亲见了。张家在小城是旺族了,其后人中有地龙经高密第一传人张桥,人称“松园张”的。张福臻抗清,史有记载。据说,张桥也曾抗击进入高密县境的捻军,巷战时,持一柄钢枪,把守一条大街,无人能前。不过,这好像没见于典籍,是不是史家的疏漏,未必可知。在《高密县志》上记载的是:“清同治六年,也就是1867年,11月,捻军由诸城县进入高密县境,武举赵殿奎、廪生谭元吉纠集武力抵抗”,浴血奋战,最终战死。

想来,发黄的典籍外,肯定会存了些后人不敢,也不能忘记的血色和胆气。

有名字的胡同儿,还有什么“扁担胡同儿”、“轿杆胡同儿”,再有就是以家族姓氏命名的`胡同儿,大约是一些家族群居的地界了。这些胡同儿,不管是声名远播,还是默默无闻,都储存着老百姓的喜怒哀乐,负载着小城的岁月更替,像一株植物扎进泥土的根,敏感而坦然,感知着生活的冬寒春暖,体味着岁月的酸甜苦辣,就那么潜伏在岁月的深处,从不高调,不事张扬,顽强生长。

在小城的腹地,一些胡同儿就这样生活着,成为古老小城的一种成长记录。它们会越来越少,越来越珍贵。每一次走过它们,都像是一种告别。也许几年,或者再长一点的时间里,随着城市建设的加快,胡同儿必然会成为一种记忆,但只要是记忆,也就意味着会被忘记。

我走过胡同儿,开始是为了方便,后来是为了纪念。

第3篇:玉儿优美散文

玉儿优美散文

玉儿的丈夫今天走了。整个叉车都翻了过去,他的生命也随之陨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心好像猛地被人紧紧揪了一把,半饷都说不出话来。

我急急忙忙地给她发消息、打语音电话,打了两次,没有人接。拨电话的时候,我有片刻的茫然:就算接了,能怎么样呢?我如何能对她所经历的这些感同身受,又该拿什么去安慰她。不过又生生地戳中了她的痛处,让她更加难受罢了。所以,最终我还是挂断了电话。但我还是想这个时候我能站在她身边,很想很想。我只想抱一抱她,也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从来都不能够去承担她的半分痛苦,一直都是。

去年六月,玉儿结婚。十二月,她生下儿子。今年三月,丈夫去世。不到一年的幸福,就在一次意外中终止了。我还以为,离开那个所谓的家,她就能快乐了。生活有的时候真像一场幻想,一个笑话。

我从小和玉儿一块长大,她比我大五个月,是我的亲堂姐。我们都是从亲生父母那抱过来养的,理由也都是相似的。出生在农村,重男轻女,那时候大部分家庭都很贫穷,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供养那么多孩子。我长大后,妈妈跟我说:“你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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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榆钱儿优美散文

榆钱儿优美散文

春来了,柳絮儿满天飘,榆钱儿串上了梢。

记忆里,老房周围种满了榆树,父亲说榆树根须长,可牢牢抓住泥土,夏天的暴雨也不会冲走泥土。而我只盼望,春天里,能吃到甜甜的榆钱。

清明前后,只见榆树上密密的榆钱儿,晶莹剔透,一嘟噜,一串儿,淡黄中透出春的绿意。长辈说,榆钱儿不能捋早了,太嫩不经吃,又会伤了榆树的元气,当榆钱儿真正长成时,一串串悬垂着,似一串串翠玉,高大的榆树下热闹起来了,有人用钩镰钩,有人背着筐直接爬上树去,将一串串榆钱儿捋进筐里。榆钱儿生吃很甜,大把大把地揉进嘴里,越嚼越香。

捋下的榆钱儿,母亲先捡出混杂的小榆枝儿,再用水淘洗干净,再放在簸箕里或竹筛里晾一晾。母亲会变着花样儿,做出几道榆钱菜,如榆钱汤、榆钱饼、蒸榆钱……儿时的.我最爱吃榆钱饼,绿中泛黄,甜丝丝,香喷喷的,味道好极了,如今想起仍唇齿留香,回味无穷,那种清香,有春天的味道。

榆钱大多时候是蒸了吃。清水淘净,用面拌匀,垫上笼布,放进蒸笼里,慢慢用文火蒸,蒸熟后,捏着笼布角和盘出锅,倒进小盆内,浇入蒜汁,撒些葱花或芫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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