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的幸福散文
第1篇:碗中的幸福散文
碗中的幸福散文
太阳爬进了半个窗棱,热气咆哮着,席卷着屋内的一切。
不知是谁家的鸡,“咯—咯——噶”个没消停。也许主人的心情也被这声音给搅乱了,只听鸡翅膀一阵扑腾,糅杂着尖叫声。顿时,窗外又狂吠不断。八成是这狗被鸡的余震给惊吓了。条件反射,本能地发出了警告。
女人的心情稍稍平和,脸上堆着一丝笑意。
女人回过神,顿感神经绷紧,她再也没有心情去聆听窗外的动静。女人的脸上刻满匆忙,脑波中传输着“该去弄饭了”的信号。即便没有看时钟,亦没有看手表手机。一切是那么自然。
屋子隔间窜出一稚嫩的声音:“妈—妈,我—肚—子—好—饿!”声音有气没力,毫无骨架,酥软得像团烂泥。女人急蒙了,闪电似的朝隔间跑。趔趔趄趄的她没有注意,不时磕碰到了横亘在路中间的`凳子角,痛像电流传及周身,但她无暇顾及。当确信儿子无虞,只是饥肠辘辘罢了。这下更坚定了她的意念:“该做饭了,别让儿子饿着。”走向厨房的同时,女人抛了一包薯条给儿子垫肚底。
菜洗切完毕,女人就开始了油烟中的忙碌。炒菜前,女人照例炖了一锅玉米排骨汤。红红的煤气灶火焰映红了她暗淡的面庞,也透析着她那颗炽热的爱子心和责任心。袅袅升腾的香气预示着儿子的营养有了着落。
炖完汤,女人将高压锅端至一旮旯。架上铁锅,用肥肉提炼起了油。炸出的油可以炒菜,并且炒出来的菜额外的香;提炼后的油渣子又是儿子的最爱。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这不,刚要铲起油渣子,就听见一个声音:“妈妈,我要吃油渣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男孩顺着飘出的香味,欢蹦乱跳着进了厨房。“您炒得菜好香啊,妈妈!”小机灵鬼奉承道。女人的心底像涂料层蜜,她的脸顿时笑开了花。许久未见过她如此开心灿烂的笑容。真是久违了。女人顺水推舟,连忙说:“好香你就多吃点哦!”男孩忙铿锵有力地回答道:“嗯!”同时还不停地点点头。这点头的频率跟小鸡啄米不差毫厘。点头的弧度成九十度。看在眼里,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扬着。
男孩满心欢喜地端起油渣子碗,津津有味地吃着。女人忙活了半天,终于炒完了菜。她火急火了地擦拭了一下桌子,并把两个菜端了上来。高温的厨房把她蒸得不成人形:她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紧紧粘贴着身体;露出的肢体也泛着一层油,颗粒大些的汗珠子摇摇欲坠;美丽的发型也被这汗水无辜地折腾坏了,刘海紧贴着眉宇,松散的发髻油乎乎的,几绺青丝溢出垂下着;干净的面庞当然无存,油头垢面,汉蒙双眼,口里时不时还渗着点咸味。
“开饭了!”女人叫唤道。儿子雀跃着飞奔过来。他伸出那个空空的碗,口里嘟嚷着:“我的口好渴,我要喝汤!我的肚子还是好饿,我要吃玉米!”女人听后异常高兴,因为这说明儿子的胃口还挺好的。她忙盛了碗排骨汤,顺带放了几块排骨,此外,还用筷子扦插了几截玉米,轻盈地走到了桌前。男孩的双眼只剩一条缝。
男孩点着头大快朵颐。女人忙往儿子碗里加排骨,笑容未曾收敛过。桌角那一碗干干的,白白的饭,平放着老半天了,没人顾及。这是女人的饭,只顾着照顾儿子,自己都忘记了饿。
女人撑着右腮帮,露出欣慰的笑。男孩碗中的食物越吃越少,她心田那颗幸福的禾苗越长越高!
第2篇:知足是幸福的碗散文
知足是幸福的碗散文
跟一位朋友相约去踏青,电话里她声音疲惫,情绪低落,没有丝毫春意。她的婉拒让我更加想要去踏青,而且必须带上她。于是我佯装生气,她才勉强同意。
车沿着街道缓慢前行,出了城市,眼界豁然开朗,车速不自主加快,半暖半凉的春风吹进车里,停留在脸上,舒服的感觉却直达心底。朋友曾经是怎样一个乐观、开朗、活泼的人呀!结婚生子之后,生活和工作竟然将她摧残的惨不忍睹,开口就是累闭口就是烦,这不,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了:“为什么我的生活没有一点儿幸福可言呢?你说,天不亮就得醒,做饭吃饭,赶着上班时间,一天忙不完的事,下班了接孩子,买菜,做饭,中午连个午休时间都没有,累不累?不瞒你说,过完春节到现在我还没逛过一次街呢……还有孩子他奶奶,动不动就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说,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老人就少管点闲事吧,她偏不,芝麻大的事也要过问,明摆着没把我当她们家人,处处防着我,好像我是我妈派到她们家的一个间谍……”
我忙安慰她:“你和老公不是一直恩爱有加吗?这就不错了!”谁知她马上接话道:“快别提他了,整个一甩手掌柜,两面派!要立场没立场,要主意没主意,还恩爱呢,我都两星期没让他碰了。”
我无语。车里弥漫着陈妃平的《有个人对我好》。
踏青结束,返回途中车子停在一片麦地边上,绿油油的麦子正等着浇灌入春第一水。几近中午,远处走来一个农妇,手里拎着一个网兜,走近了才看清楚农妇没有左臂,袖管是空的',右手网兜里面是满满一碗面条,菠菜炒鸡蛋的卤子。农妇一声吆喝,从麦地里一瘸一拐走来一个满脸脏兮兮的男人,这是我和朋友听到的他们的对话:
“吃吧,昨天夜里也没顾上睡,我替你浇一会儿地。”
“没事,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吧,我快点吃,不误事。”
……
男人埋头狼吞虎咽,女人站在一边,脸上露出幸福地笑。像春风里的一朵花。
朋友由衷地说,“瞧瞧人家,多幸福的一对!”“可是他们也很不幸啊,身有残疾,还要种地,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说不定也是上有老下有小,难啊。”我故作忧虑地说。“难道眼前吃面这一幕,你没看出幸福吗?”朋友诧异地望着我。
“当然!吃面是幸福的,有面吃,人才不饿。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吃面时手里还得有一只碗?”我说。
返回城市的路上,朋友恢复了往日的性格,仿佛春天一下子装进了她的身体。她忽然羞涩地说,“出门还不到一天,竟然有点想家。”
幸福是面,知足是碗。我朋友她是找到碗了。
第3篇:油灯碗散文
油灯碗散文
油灯,是我很久远的记忆了。记得小时候俺家用一个浅浅的黑瓷碗,里面倒些豆油,一条由棉花捻成的油捻插在里面,用火柴点亮芯,便发出昏黄的灯光。
冬天来了,日短夜长。家没有钟表,娘白天看日头,夜里看月亮,凭着生物钟,一日三餐,打点着吃喝,细数着四季的时光。
不过也有弄不准的时候,若觉得该到早晨做饭的时候了,对面屋又没动静,就得起来,看看邻居的窗都亮没亮,若没个亮,就望望星星,再望望月亮。那时的女人们都很精神,只要外面一有动静,她们就会惊醒了,生怕做晚了饭,误了男人上班的时辰。
娘一点一滴地节省着,每人每月供应的二两食用油,既要改善家人生活,又要有些个储备。平时总是早早起来,悄悄地摸着黑穿衣裳,然后下地去寻放火柴那个固定的地方,点上油灯,叫起姐来去拉风箱。
娘拿起锅盖上的葫芦瓢,舀一瓢带冰碴的水,冰碴把瓢撞个三响。
话说娘把一盆热水端进屋里,姐去烧水拉风箱,水开了,娘把一锅玉米饼子贴上。
饭做好了,娘就叫我们起床,掫了被叠上,一家六口人六张脸,一盆洗脸水一洗,一条毛巾一抿,盥洗就停当了。
我们洗完脸,娘
第4篇:在浮生中,种一株碗莲散文
在浮生中,种一株碗莲散文
春天是一个希望的季节,在自然中,始终有生灵带来惊喜。
与看到花开或者成长的乐趣相比,种植和培育的体验,收获更满。因为,生长出的不仅仅是一个满含生机的可爱生物,更是心情的培育。
种碗莲是因为看了一个纪录片,里面讲到沈复和他的妻子芸娘的生活,讲到碗莲的种植。初生的碗莲比一个巴掌还小,在一个青花碗中,静如处子,看了让人心生怜爱。碗中之莲,宛若一个小精灵。
于是,在网上买了一包碗莲子。
沈复在《浮生六记》里写培育碗莲的方法是:
“以老蓬子磨薄两头,入蛋壳使鸡翼之,俟雏成取,用久中燕巢泥加天门冬十分之二,搞烂拌匀,植于小器中,灌以河水,晒以朝阳,花发大如酒杯,缩缩如碗口,亭亭可爱”。
江南文人的细腻和精致扑面而来。但是蛋壳、燕巢、天门冬 …… 这些还是复杂了些。
把莲子的圆处磨出一个口,是让它冒芽的地方。网上很多莲子是已经磨好,这样会更方便一些。
把磨好的莲子放到水里浸泡,水不要太满,露出一点头,是呼吸的缝隙。 度娘说,温度最好在十六度以上,十四度以下会停止生长。
头几天开始没有任何反应。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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