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散文
第1篇: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散文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散文
有个人每天给一个乞丐十块钱,后来娶了妻子,开销大了,每天只给乞丐五块钱,后来生了孩子,家庭负担更大了,每天只给乞丐一块钱。乞丐很生气:你怎么能拿我的钱养活你家妻子孩子呢?
明明谁也不欠谁。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开始慷慨的时候,人家千恩万谢;你继续慷慨,人家的感恩之心也随着淡化,直到把你的付出看成理所当然。等到哪天你稍有懈怠,或是能力不及,不再维持一如既往的慷慨,他就开始心生怨怼了。
这点跟阶层无关,乞丐如此,一些显贵也如此。
朋友在一家4S店做汽车销售的,能力强人也挺好,老板经常让他帮忙处理分外的事,能帮的他都尽量帮。老板也从不客气,一下让他去外地调个车,一下让帮客户开车取车,甚至修车,总之就是各种杂活都让他干,他也从来没拒绝,反正自己都办得到。但他的工作是销售啊。有一次,老板又让他帮忙应付一个客户的车的小毛病,碰巧那时朋友心情不好,就拒绝了。这下老板有意见了不开心了,开始处处刁难他,最后朋友受不了直接辞职不干。能做到4S店老板的人,按说气量也不会小,但也还是落入“升米恩,斗米仇”的窠臼。
也跟年龄无关。
高中的时候,学校订了学生奶,班里有个同学甲不喜欢喝奶,每天早上都把自己的那盒奶给同桌乙喝,有一天她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给了后张桌的同学丙,乙居然为此记恨了很久。她忘记了,那盒牛奶本来就是甲的,甲喜欢给谁就给谁。
有一次下班,拖着满身的疲惫上了14路,公车居然有位子,一屁股就坐下了。接着每个站都有不少人上车,车厢人也渐渐拥堵。到了珠影站,一大波的人上车,其中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上来就带着哭腔大喊“没有位子坐,没有人给我让座,快给我让座!”,他母亲以同样洪亮的嗓音漂亮地回了句“没有位子,你就站着,扶稳!”这是我第一次没有给“有需要的乘客让座”。这个小孩大抵也只是习惯了每次搭公车都有人给他让座。母亲的回答告诉了孩子,其他乘客不欠你的.,即使是别人举手之劳的帮助应该感恩,感谢。
想到《世说新语》贤媛篇里有这样一则故事:三国时,吴国有个叫赵姬的女人,闺女出嫁前,她说“到了婆家,你可千万不要做好事哟。”闺女不解问母亲:“您不让我做好事,那我可以做坏事吗?”母亲立刻正色道:“好事都不能做,更何况是坏事!”其实好事不是不可以做,怕的是他人习惯了这样做,甚而认为天生就该这样做。
“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都做好事”,有时候,生活里好人好事无需做尽。虽然都知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可当一方的慷慨成为另一方的习惯,并养成心理依赖,一旦其慷慨发生变故,受帮助的一方心理还是很难转换过来的。惯性思维里面,恩中会招怨,慷慨助人也是要讲究度,彼此关系才能细水长流愈久弥香。
PS:最后的最后,关于助人为乐这回事,该出手就出手,授人以鱼更重要的是授人以渔,受助者也要多感恩包容,你说呢。
第2篇:欲弃难舍是情分散文
欲弃难舍是情分散文
相信许多人跟我一样,会有不少物事舍不得丢掉。舍不得的,肯定不是什么珍宝,即使你扔了大多也没人愿意捡去。
许多东西都有时代性,尤其是有些书,上世纪70年代末风靡一时的那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就是一例。想当年,为得到这套书,曾经花过多少心思啊。可如今,那书无论外貌还是内容,都已是鸡肋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却着实可惜。同这丛书差不多的,还有一套许国璋英语,那时这四册书加上随后的两本俞大裀教材,是我的至宝至爱,30多年过去,英语与我的距离,早已咫尺天涯,留着无用,却也不忍割舍往日情份。
类似的书,在我的书橱里不属少数,多次想下决心清理一二,结果都坏在优柔寡断这四个字上。
书橱上顶着几个不小的纸箱,其中一个装着积了几十年的朋友来信,少说也有几千封,大多一年一装订,几位与我往来特别密切的,还订有“个人集子”。这些信件记录着朋友们彼时心路历程,有的甚至可以说收藏着某种历史。然而,她们毕竟太私人了,一般不可以公诸于众。于是常常的想,到了“那一天”,我该如何处理这些东西?或者,为了保险起见,我是不是应该早一点收拾了它们,“以绝后患”?然而,我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尽管与我交往的好像没有名人大腕,但他(她)们毕竟曾是我的挚友啊。
如果是名人大腕,那还好办了,堂而皇之将其献出去。细细算来,倒也收藏有几封编辑的亲笔,可对方好像都不太有名。倒是有一位有名的,红学中人所共知的冯其庸先生。他给我的那封信,让我夹在一部《石头记》里。我以为这应该也算是一种珍藏。
还有就是那一大堆日记。写头一篇日记时年岁并不小了,可至今却也积下了30多年的文字。堆在一起,足足有两尺多高。日记里收藏着的一切,也许会比那些信件更为私人。说实在的,我的日记里,很少有自己的什么秘密,却记载着许多朋友的点点滴滴。以前我开玩笑说起过这些日记“归宿”,有人表示大家“分赃”,哈哈,这主意不错,可他们互相之间与我的关系毕竟并不那么平衡,也就是说,有些秘密是不可以互相泄露的。好在近年来写日记不再用纸用笔,所以的.一切都保存在电脑里。有时想,有朝一日真的想舍弃它们了,一键毁之,最轻松不过的事了。问题是那一箱纸质日记怎么办?要我现在就毁了它们,于心何忍?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得过不少的奖状。现在的奖状也是今非昔比了,大多金光闪闪,很是考究。要是他们只是一张薄纸也还罢了,偏偏都那么厚那么大,如果归在一起,得占个很大的地方,我只好化整为零,这里塞一个那里塞一个。对大多数人来说,奖状不仅仅是一种荣誉,说不定还可以换来一些实惠,比方评级啦升职什么的,可我没那种可能,有时还真觉得它们是个累赘。
世上最难舍的莫过于深深的朋友情分,偏偏许多的情分总是以(礼)物来表述并存在着的。我现在想到的就是这些,这些包含着朋友之情的玩意儿。你看我的书橱,满满当当的书籍前面,排列着是一个又一个朋友送我的可爱小摆设。我常常很奇怪,朋友们为什么总是把我当作孩子看待,问问他们,他们回答,我们心目中,你永远是个孩子。晕不晕?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话,正是我所喜欢听的。也许,年纪越大,越愿意自己还是个孩子。光冲着这一点,我还会下得了手丢掉它们?更何况,那一个个看似小玩具的物件,浸透着的却是永远无法割断的深情啊!
所以啊,到头来还是那句话,欲弃难舍。
第3篇:扁担帮散文
扁担帮散文
不知你是否留意这样一个群体,他们的行头大同小异:一副畚箕扁担,一把铁锹,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这个群体就是扁担帮,又称“挑脚担”。每个乡镇的十字路口,菜市场的门口就是他们的集散地,在我们水乡小镇,无一例外的都能见到他们的踪影。
一
练塘的菜市场在十字路,但离马路太近,门口面积有限,清早集聚着泥瓦木工,白天充斥流动摊贩,再加这里视野不好,几乎就没有扁担帮在此驻足。他们喜欢在“达华公司”的门口,把全副的装备绑于自行车上,靠在墙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们会留心观察过往的行人,一旦有人在此逗留,或是朝他们张望,便有人过来搭讪,发现有人要雇佣他们,便会一窝蜂地拥过来,生怕在不经意间错过了活计。
但我所能够见到的时候,他们总是闲着的,或靠墙站立,或骑跨车上,或席地而坐,三五成堆,或闲聊,或抽烟,或小赌。但只要活儿来了,立即扔了手中的烟蒂、扑克,跨上自行车,立马就走。
他们接活儿很有趣,谁先搭上的,不论是否能胜任,先接下再说,然后再细细打听有多少活儿,需多少人手,要干多少天,如果是论日点工,工价绝不低于
第4篇:怎么看待“别人愿意帮你是情分,不愿意帮你是本分”这句话
怎么看待“别人愿意帮你是情分,不愿意帮你是本分”这句
话
“高老师,最近我心情不好,工作不顺,能跟您见个面吗?”我经常会收到粉丝提出来的类似请求。可我又不是你的知心大姐好吗?如果我每天都要跟这个见面跟那个见面,那我很快也会心情不好,工作不顺的,到那时候谁帮我啊?但我也不是谁都不帮啊?在朋友眼里我绝对是个热心肠的人,在我书里不也反复强调:“成就他人才是真正的职场社交”。
那为什么有些人我就愿意帮忙,而有些人我就打心眼里不愿意帮呢?难道是我言行不一致,狗眼看人低?这倒让我想到有一次我和姐姐带孩子坐火车出去玩儿,上了车以后才发现我们的座位不在一起。两个孩子嚷嚷着要坐在一起,我指着一个位子跟旁边坐的姑娘说“你能坐那儿去吗?”姑娘头也没抬说“不愿意。”我怏怏地说“没事儿,那就算了吧”。仔细一想,就自己刚才说话那样子,搁谁也不想帮我啊?要说平时我情商也挺高的,但那一刻我一心想的都是怎么能让两个孩子坐在一起,说话不自觉带着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好像人家就该看着我带孩子的份上帮我。
可惜这个世界不是围着我转的,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