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家的心情日记
第1篇:老婆回家的心情日记
老婆回家的心情日记
盼着,掐算着,星期六终于到了!今天老婆要回家,下午我很早就为她炖了一只大母鸡……
为了孩子也能接受到城里的优秀教育,今年我也把自己的孩子转到城里读书。孩子尚小,老婆只好陪读去了。老婆刚走,我还暗喜,心想:这下没人唠叨了,没人管我了,晚上还能多写几篇文章。可时间长了我才感到很累,家里家外什么都要自己做,特别是每天三顿做饭更是让我愁得要命!每当晚上“爬格”时,我便想到:如果此时老婆在,一定是先为我打着台灯,然后泡好热茶;并且,坐在我的身边……这时,我才觉得有老婆的日子多好啊!
好不容易听到班车喇叭声,我知道老婆回来了,我远远地迎在路口。一会班车到了,老婆和小女儿下车了,只见他们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包。我迎上去欣喜地望着老婆,仿佛许久不见了……
小女儿一见我便高兴地叫了起来:“爸爸,妈妈给你买的营养品,给奶奶买的降压药!”
回到家里,老婆一进家,闻到肉味,满脸和颜悦色,便向我使了个眼色,随后又向我努努嘴。我知道老婆是向我飞吻一下。
小女儿也不停地欢呼:“爸爸为我们炖肉了,爸爸为我们炖肉了……”随后高高兴兴去找伙伴去了。
我乘机赶紧拥抱了老婆,可老婆推开我,却又唠叨我不收拾家里。只见她舀了一桶水,拿起了拖布,挽起了袖子,使劲地拖起了地。我忙抢过拖布让她休息;可她哪里肯休息,又找了一块抹布擦起了墙围、立柜……家里的每个角落她都不放过。不到半个小时,你瞧:地拖得干干净净,各种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四周擦得明明晃晃,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趁饭还没有熟,老婆又为我洗起了衣服,从里到外把我所有的脏衣服洗了个净。这时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香喷喷的鸡肉端了上来,老婆把我的.母亲请在正中,满满地为她舀了一碗肉。我把碗里的鸡肉也给老婆夹了几块。这时小女儿不让了:“爸爸真偏心,原来就给我夹,现在就给妈妈夹!”……我把最大的一块肉夹给小女儿,小女儿这才高兴了,可她转手又夹给了奶奶。看着一家人幸福的样子,我更加感到老婆在家多好啊!
晚上,小女儿和奶奶睡觉去了。老婆还同往日一样,端来一盆热腾腾的水,命令我洗脚;我像孩子似地把脚伸进了盆里……好舒服啊!
泡完脚,我舒服地躺在炕上,只见老婆又为我打开了台灯,泡好了茶。呀,今天还让我“爬格”?果然,她坐在一旁开始为我挑毛衣,要求我坚持写作。爬格是我多年的业余爱好。有人说爬格是”愚人“的事,我也似乎体会到一些。可是,多年来在老婆的鼓励下,我不但没有搁笔,反而笔攥得更紧了。现在我共写了多篇教学论文、散文和小说……看了看老婆多情的笑容,我忍了又忍,坐起来又开始爬起了格,写下了这篇“老婆回家”。
第2篇:回家心情日记
回家心情日记
今天下午,妻又要回池州上班了。对她来说,那座城市里虽然还有她的房子,还有她的工作,但是已经不再是家。她的女儿,她的丈夫,她的牵挂和向往,都在上海。而上海在她的心里,也不再是晨风里高耸的明珠塔和夕阳下蜿蜒的黄浦江,而是林立的高楼深处,一盏属于她的温暖的灯火。
然而,说到去池州,妻还是说回家。女儿在睡梦中呢喃,也将那座生她养她的江南小城,称为她的故乡。毕竟,那里是我和妻用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经营起来的一片天地。房子虽小,却很温暖。屋子里残存着我们的粗茶淡饭的香甜,记录着我们的喜悦和悲伤,变了色的实木沙发上,凝固着我们流逝的时间,并且,那段时间还有一个美妙的名字,叫做青春。我们的青春在池州开出了花朵,那就是我们花朵一样娇美的女儿。
像我女儿这么大的时候,我天真地认为,父母在哪里,哪里就是家。1996年,我大学毕业,只身来到池州,住在单身宿舍里,我十分渴望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羡慕那些在腰上挂一串钥匙的人,因为每一根钥匙,都能打开一扇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静谧的空间,拥有房子的人就是幸福的。后来,有了爱人,有了房子,我就有了自己的家。
离开池州后,我在异乡漂泊多年。每次回池州,我也是说回家。家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房子,还有房子里的妻子和孩子,以及一家人聚在一起的绵密繁琐的生活。女儿想我的时候,总是在电话里问我,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这个时候,家就在女儿呼唤我的稚嫩的童声里。我一直喜欢德沃夏克那首有名的思乡曲,不过,也只有在女儿催我回家的时候,我才能深刻地体会到乐曲里那湿漉漉的乡愁。
我在合肥工作的时间不长,当我离开合肥的时候,用几只纸箱就装下了我的所有家什,就像一个戏班子,戏演完了,拆台转场一样。不过这台戏只有我一个演员。我把这几箱道具搬上长途汽车里,几个小时后就回到了池州,回到了家。这个时候,我仍然坚定地认为,我的家,就在这里。
虽然我不再迷信家就是房子,然而,建立一个家,似乎又总是从房子开始的。来上海后,我先是住在10元钱一天的地下旅馆里,后来又住进一间条件十分恶劣的小屋,再后来就住进了月租一千多元的套间,生活条件大为改观。不过,我每次进门都没有家的感觉,出门也没有家的留恋。女儿和妻子每次过来小住,总是背一个很小的包,带着几件换洗的衣服,跟外出旅游一样简洁。我对她们来说,跟一个地接社的导游差不多。当然,我也总是尽力让她们在驻沪期间,生活得愉快一点,找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毋庸置疑,不管家在哪里,房子都是必不可少的。我在上海买下房子的时候,就开始了一个让我们忧伤的行动:搬家。我们像蚂蚁一样,一点一滴地转移我们觉得必要的东西。开始是搬书,然后再搬小家具,再后来把女儿也接过来了。池州的家,就剩下一所房子和一个女人。很快,妻把房子出租了。她在池州花了十来年经营的家,就只剩下随身携带的那只红色的提包。黄色的灯光,绿色的大门,楼下蓬松的杂草和密匝的冬青树,都将注定在她的梦境里反复出现。
再过几天,女儿将开始她在上海学习的第二个学期。在这里,她交了很多新朋友,老师们也十分喜爱她。上海的菜,上海的方言曾经让她很不适应,但她还是别无选择地全部接受了,然而,她仍挂念池州,挂念她的`实验小学,以及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像她的妈妈一样,她也固执地把去池州叫做回家。睡梦里她时常朗声地笑,醒来时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她梦见跟实验小学的同学们在一起玩,说着说着,泪水就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有时候,她也在睡梦里哭,醒来时我问她哭什么,她说她梦见跟实验小学的同学们在一起玩,说着说着,泪水又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
对女儿来说,在上海,有了宽敞的房子,有疼爱她的爸爸妈妈,而且可以预料还有一个理想的未来,因为她能够像上海本地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享受一样的待遇。然而,上海于她,还不能轻言是自己的家,更不会说她是一个上海人。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写下过这样一句话:“一个人只要未有个死去的亲人埋在地下,那他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毕竟,我们的根不在上海。这里的一切,对我们一家来说,还很年轻的,依然有着陌生和隔膜。
今天,妻就要回池州了,她虽然只是提走一只红色的包,然而,她却把我和女儿的家带走了一半。我们的思念,也将躺在她红色的提包里,回到池州,回到德沃夏克的音乐里,回到忧伤的梦里。
第3篇:雪天回家心情日记
雪天回家心情日记
一个腊月飞雪的黄昏,我带儿子回老家,车子在公路上飞驰,透过窗子可以看到辽阔原野上被白雪覆盖的房屋和村庄,还有孤独的大树在冷风中惆怅。
坐在身旁的儿子兴奋地说,真是太美了,他想到雪原上去--在那儿开心地奔跑、打雪仗……我听了说,30年前,我曾经在那片雪原之上走了一夜,那时的雪原没有公路,完全是弯弯曲曲的泥泞小路。
我告诉他,30年前,也是一个腊月飞雪的黄昏--少年的我从学校放假回家,因为车子在下午5点就到达了终点站,我必须再继续走50公里小路,穿越那片雪原后,才能回到家中。如果花2元钱在终点站所在的县城住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往家赶,就可以不走那令人恐惧的雪原夜路。可是因为囊中羞涩,又想赶快回家见到重病卧床的父亲,我毫不犹豫地背起沉重的包裹连夜上路了。
那一夜,我在雪原上迷路了。泥泞的小路,阴冷的寒气,一切都让我痛苦而又后悔。我想,如果我有钱就会住在宾馆里,就会吃上热腾腾的饺子,喝上腊月里驱逐寒气的甜姜汤,然后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可是走在雪原上的我,只能高一脚低一脚地蹒跚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