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土屋的优美散文
第1篇:老家的土屋的优美散文
老家的土屋的优美散文
昨天,回农村老家看望年迈的父母,又见20多年前建造的一间灶房土屋,仿佛是一头负重奋进的巨牛还在那里静静地站立着。
它,外观看:深深的砖砌屋基已被青绿色的苔萱所笼罩,厚厚的泥坯土墙略显斑斑驳驳,方正的大红瓦覆盖在人字形的屋顶上,结结实实的屋脊山瓦像牛背脊骨般的突兀着。从屋内看,长年的烟熏火燎已使内墙面近乎漆黑,与镶嵌在灶台上的白色瓷片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连体的一大一小的铁锅被秫秸密织而成的锅盖严严实实地覆盖着,灶膛是漆黑的,案板是粉白的罩面,像是很长时间没有洗刷过,砖铺的地板因为常年的脚踏已不见纵横砖形。整体看,作为西厢房,和混砖瓦房的正堂屋相比,无论是高度还是建筑质量,都是不般配的。但是,同样凝聚着父母一辈子建房造屋的辛勤汗水和心血,他们不舍得拆换新的,抱着怀旧的心理,觉得只要还能住,就保留着,让后代好不忘那住土屋的艰难岁月。
是的,我对老家的土屋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忘不了老家的土屋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在老家的土屋住了整整20年!
我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末,我家1962年所建的两间土屋,那是年轻的父母第一次建房造屋。在那个贫困的年代,父母勒紧腰带,硬是从牙缝里省出钱来,从县城木材公司买了三根檩,没钱付运费,父亲分三趟,来回180华里,把它扛回家,把肩膀都磨破流血,半个多月才痊愈。一根房梁和门窗是赊销别人的,3年后才还完账。没钱买竹竿做椽木,就完全用秫秸捆成把代替。土墙是父母脱坯打墙干成的,只是到了砌屋山上梁檩缮草才找几个人帮忙,两间土屋他们用了一个月才盖好住上,当一家4口人住进新屋时,父亲也累垮躺倒了,休息半个月才缓过气来。后来3个弟弟3个妹妹十多年来都相继出生在这两间土屋里,当时没有单独灶房,此房既是卧室、储藏室,又是灶房、客室,真是一房四用啊!
随着年景的好转,人口的不断增加,父亲又先后依托两间主房的东西山墙各衔接盖一间,最东间为我和奶奶居住兼部分储藏室,最西间为灶房,这样才算主房不再烟熏火燎,客人来到也体面些。到了1973年,那时我正上高中,父母省吃俭用,还是鼓足最大的勇气和力气,像邻居们学习,又在西侧盖起了两间厢房,一间用于石磨房,一间用于养牛羊室兼储藏室和临时客房,还用土草泥打墙拉成院墙,建成简易大门过道。为此,每逢星期天和寒暑假,我作为家中长子,也抽闲拉土和泥打墙,拔草养猪放牛喂鸡喂鸭,参与家庭建设和家务劳动,俨然成为弟妹们的榜样。这时,勤劳的母亲年年养一大群鸡鸭,育几头肥猪母猪,加之一群年幼的弟弟妹妹们嬉笑打闹,十口人在这个大院子里生活,房前种菜栽果树,屋后杨柳依依,真可谓人畜兴旺、鸡鸭成群,满院春意盎然、其乐融融啊!
这样土屋大院子的热闹生活好景不长,一场“75.8”特大洪水把我家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6间土屋残酷无情地给冲跑了,家中几乎又变成15年前的模样——一贫如洗。可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在党和政府的'大力关怀支持下,洪水过后,我家先是盖起土墙约大半人高的简易房4间,后又经过排房规划,正式恢复生产,重建家园。第一座三间土坯东厢房小土瓦接檐于1977年建成,第二座东侧三间堂屋于1978年建成,质量提高,为砖砌13层根基,砖包后墙,其余为土坯垒成,上面同样是水泥瓦接檐,高大亮堂。1983年所建第三座房为西侧三间正堂屋,为全砖混结构水泥瓦房,也就是目前父母正居住的房屋,在当时全村质量最好的房屋之一。现在的西侧灶房是上世纪80年代后期所盖最晚的一间土坯房,而三间东厢房是6年前才扒掉的。因为,东侧主堂屋在上世纪90年代初国家救济,凡老灾区主房还是土屋的,国家出钱,统一翻盖成三间砖混结构的红瓦房,后被三弟成家结婚做了新房。另外,我和二弟生产队都分给了宅基地,分别于1987年、1988年建成了砖混结构的大瓦房,另立门户,自成一院,土屋谁也不建了,因为它已经落伍了。
现在,再看老家土屋的四周,随着时代的变迁、社会的进步,农村经济越来越富裕,特别是我村外出打工的一大群青壮年人,有一批人在天津等大城市务工已成为包工头,甚至个别人开公司,这些年腰包鼓起来后,首先是在所在大中小城市买车买房安家,其次还有叶落归根的思想,近几年来纷纷推倒瓦房建楼房。我家的土屋已被严严实实的楼房所包围,显得很低矮,很落伍,很不协调。但是,对于我来说,老家的土屋就是一段时代发展过程的历史记载,是我的家庭由弱到强由小到大的真实见证,是我思念家乡回忆往昔艰苦岁月的最好睹物,是我们一大家人及到过我家亲朋好友的精神寄托。
老家的土屋,就像一座微型博物馆,每当想起它,就像想起了自己儿时的天真无邪、懵懂无知和酸甜苦辣的童年生活场景;每当看到它,就像放飞于蔚蓝天空的风筝,思绪如驰骋疆场的战马,追忆豆蔻年华的田野放牛、青葱岁月的教书生涯画面......
老家的土屋,就像一坛子陈年佳酿,它给我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我会慢慢地品尝和回味。
第2篇:老土屋散文
老土屋散文
我出生在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商都县范家村,虽然那是一个公社所在地,离县城只有70里,但交通极为闭塞,至今仍然没有通公交车,村民出行很不方便。
我家住在村子从前数第二排偏西。那是一个三间土屋的院落。深深的院子,西墙边的中间有两间羊圈,圈北是一个放柴草的圐圙;圈南是一片空地,用矮矮的石头墙围成,有时也种些菜。多雨的年份,菜会长得特别茂盛。一个小花坛紧挨东墙中段。
三间正房两扇门,西边那间是单开门的杂房,放些农具、烧火粪等。虽有窗户,一年四季用泥抹得严严实实。东边那扇门,进门是个一米多宽的过道,东西各一间屋子。老屋没有顶棚,房顶的椽檩等都裸在外面,多年的烟熏火燎,又黑又亮又脏。房顶经常有东西掉下。吃饭时,常有脏东西会掉在碗里饭盆里。从我记事起,东边那间也是间杂房,窗户常年用泥抹着,虽然留着两个小方格通风照亮,白天进去也像地洞一样黑。找东西都要点亮煤油灯。就是这间房,曾经是我的出生地;就是这间房,妈妈因生妹妹死在这里。西边那间是我们全家的生活场所。一盘不大的正炕,正好可容纳三口人。偶有客人到来会觉得拥挤。紧挨北墙放着一个紫色的粗糙大柜,柜上摆满了生活用品。西边紧挨炕是一个很大的灶台,用土坯垒成。上边放着一口大锅,上面盖着又黑又亮的木头锅盖。隔三差五奶奶会用白泥土刷那个土灶台。灶台北边是放柴火的地方。天气冷的时候,柴火会堆得高高的。每到冬天,整个北墙都是湿漉漉的。气温下降,墙上会出现晶莹的冰凌花。蒸饭之时,气雾充满屋子。虽是共处一室,炕上地下的人,互不见面。饭蒸熟后,开门放气,然后坐在炕上吃饭,整个屋子像刚过了水似的。家冷饭凉得快,所以吃饭速度要快些。
冬天家家都要披房,就是把胡麻秸秆吊到房顶,均匀地铺平,下面是一层厚厚的小麦、莜麦的壳,然后压上重物。这样屋内就暖和多了。严冬酷寒之时,上炕都不敢脱掉鞋子,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脱鞋。那时每家炕上都铺有苇席,只有干部家才铺大毡。孩子多的人家,一块席子铺不到一年,尽管如此,一般人家都要等到过年才买新席子。那时席子一块好的六七元,差的两三元。快过年了全家大小前呼后拥,抱着一块席子回到家,新席子铺在炕上,全家人乐在脸上,喜在眉梢。
冬天的土屋太冷了,简直像个冰窖,睡觉时把全部衣服都搭在被子上,还要再盖些别的东西,没有褥子只好睡在苇席上。最发愁的是早晨起床,天冷时,紧挨脖子的被头会出现一圈雪花,衣服凉得像块冰,穿上衣服时冷得上牙下牙直打架。
老屋虽然很冷,但童年的我还是很快乐的。快过年时,天蒙蒙亮,躺在被子里,欣赏着窗户上小方格里的窗花,那种欣喜、那种高兴真是难以言表。窗花是新年的象征,新年到,会有好衣服穿、会有好吃的吃,新年是小朋友最最向往的.节日。
打我记事起,爷爷就是村干部,农闲的时候,吃完晚饭,爷爷总是出去开会,等我们睡熟才回。爷爷一走,奶奶就吹灭煤油灯坐在炕上,我偎依在她的身旁,听奶奶讲故事,她脑子里所有的陈芝麻烂谷子统统讲给我,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听着。
东边那间屋子,后来住进一个从县城调来的公社干部。记得两口子都不是本地人。阿姨是个家庭妇女,话很少,神经有点问题,常常扔下她的小孩去公社找他丈夫。阿姨的家常饼做得很好,高兴时会送饼给我吃。
后来土屋用铁丝做框架,糊裱了纸顶棚,我一有时间就躺在炕上,看顶棚报纸上的东西,总是看不够、看不腻,顶棚给我带来了意外的快乐。
高中毕业后,我当了民办老师,经爷爷同意,我决定要换窗户。后来爷爷请来木匠,做了两开的玻璃窗,老屋一下变亮堂了,闲暇之时,奶奶就坐在窗前晒太阳。
我结婚后,住进学校宿舍,老土屋的菜地成了我们夫妻的劳动场所。
1986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父亲把老屋卖给邻居,邻居在老屋旧址盖起了砖房。每次回家,我都要在老屋门前走几次,老屋在我心中永存。
第3篇:老家庭院优美散文
老家庭院优美散文
在未搬进城之前,我家在乡间有一处庭院。前院、后院、中间是红砖砌的砖木结构的房屋,正房的旁边是牛栏和猪圈。老牛站在栏中悠闲地嚼着草料,时而反刍打一个嗝,好像提醒人们它还在栏中,是否让它去寻找草场,饱食一顿。猪圈里的猪,哼哼着,拱拱猪糟,做出急欲进食的样子。牛栏和猪圈旁边有堆草垛,宝塔形的,下边的.稻草已经拉出了一个大缺口,地下落了许多谷子,大鸡、小鸡用爪子拨拉着地皮,低着头啄食。院门口有只大黄狗,懒散地睡在那里,等待主人的号令,时刻警惕着,守卫着这扇大门。大花猫咪咪叫着,跑进跑出。此时,孩子们在门前次弟出现,他们揉着刚睡醒的眼睛,鼻涕还吊在嘴上,显得懒散,龌龊,妻子从屋内走出来,提起这个胳膊,拎起那个耳朵,让他们到厨下去洗脸梳头打扫卫生。灶下已燃起熊熊柴火,锅里的热水在翻滚着,屋顶上的烟囱里飘出了袅袅炊烟,这烟随风飘进了河边的竹林。农家生活的一天,如此揭开了序幕。
乡居生活是有趣的。庭院内栽有柿子、柑桔、香橙、枣子、石榴等果树,每年春上开花,夏秋收获果实,全家人可以一年四季尝到
第4篇:老家庭院优美散文
在未搬进城之前,我家在乡间有一处庭院。前院、后院、中间是红砖砌的砖木结构的房屋,正房的旁边是牛栏和猪圈。老牛站在栏中悠闲地嚼着草料,时而反刍打一个嗝,好像提醒人们它还在栏中,是否让它去寻找草场,饱食一顿。猪圈里的猪,哼哼着,拱拱猪糟,做出急欲进食的样子。牛栏和猪圈旁边有堆草垛,宝塔形的,下边的稻草已经拉出了一个大缺口,地下落了许多谷子,大鸡、小鸡用爪子拨拉着地皮,低着头啄食。院门口有只大黄狗,懒散地睡在那里,等待主人的号令,时刻警惕着,守卫着这扇大门。大花猫咪咪叫着,跑进跑出。此时,孩子们在门前次弟出现,他们揉着刚睡醒的眼睛,鼻涕还吊在嘴上,显得懒散,龌龊,妻子从屋内走出来,提起这个胳膊,拎起那个耳朵,让他们到厨下去洗脸梳头打扫卫生。灶下已燃起熊熊柴火,锅里的热水在翻滚着,屋顶上的烟囱里飘出了袅袅炊烟,这烟随风飘进了河边的竹林。农家生活的一天,如此揭开了序幕。
乡居生活是有趣的。庭院内栽有柿子、柑桔、香橙、枣子、石榴等果树,每年春上开花,夏秋收获果实,全家人可以一年四季尝到果鲜。后院还有块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