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暖随笔

2024-12-03 07:12:33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说暖(随笔)

说暖(随笔)

《说暖》紧扣主题,寒冬腊月,由于“我"生病去医院输水,在输水过程中,见到的看到的那种父母对孩子的爱,老公对妻子的爱以及大家伙和睦相处,相互关心,虽是医院却因为这种博爱让大家感觉温暖。

寒流袭来,蓝色天气预警一早上播报了两次。今天应该是今年冬天里最冷的一天了吧?最高温度下降到零下二十一度。打电话叫了出租车,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地停到了急诊科门前。我一迈下出租车,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空气中流淌着寒冷的味道。遂赶紧裹紧了大衣一溜烟跑进了急诊科。

女儿在告诉医护办我的名字后,陪着我到了输液室。和往常一样,我还是来得最早的。我坐到了一号床上,等着护士给我配药打点滴。一号床靠近窗户,尽管屋外隔着一溜密闭的走廊,我还是能感觉到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阵阵寒意。脸往窗户那边一扭,似乎有风。我赶紧掉过过身来,拉开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腿上,侧卧在床上,上身用我的貂皮大衣捂了个严实。

十多分钟后,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她给我扎好针,把点滴调得比往常慢了些,告诉我天气冷,别输太快。看着护士离去,又看了看另外两个空床,偌大的房间里就我和女儿两个人,似乎有点冷清。往常这个点,要输液的人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今天天气太冷,大家可能会晚点来。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小女孩的妈妈,手里提着一个大包。他们的身上带着一股冷气,房间里吹进来一股冷风。女儿赶紧给我把衣服和被子又掖了掖。

男人把小女孩放在2号床上,孩子的妈妈赶紧把包里的东西掏出来,整理好放在床尾。

孩子的爸爸给孩子摘帽子,解围巾。然后他给孩子脱鞋,准备给孩子换一条略宽松的裤子。他把裤子从床尾拿了过来,就准备给孩子脱掉腿上那条略显精干的裤子。孩子的妈妈突然掀起了衣襟,拿起那条准备要换的裤子塞到了肚子上。刚从外面带进来的裤子是冰冷冰冷的,她不由得“嘶”了一下,动作却未停下来。裤子贴着女人的肚皮钻在了衣襟下。她的肚子瞬间就像怀了孕的女人,鼓起一个大包。她紧紧地把外套捂在肚子上,约莫两三分钟后,她把裤子掏出来,又换了个面塞进了衣襟里。还是和刚才一样,她把外套紧紧地捂在肚子上,生怕漏掉一点点热气。感觉裤子和自己体温差不多了的时候,她才把裤子从衣襟里掏出来,给小女孩换上。

小女孩约莫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的,两个冲天辫在摘掉帽子后喜气地在头顶上晃动。一会儿的功夫,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小女孩的母亲攥着孩子的小手,鼓励着孩子要坚强。孩子的爸爸则在护士给孩子消毒扎针的过程中一直逗着孩子,给孩子做鬼脸,借以移开孩子的注意力。

当针尖穿进皮肤的一刹那,小女孩咧开嘴哭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做鬼脸的爸爸,扭头对妈妈说:“妈妈,薇儿乖,薇儿坚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但她还是冲妈妈笑了笑。

看着他们疼爱孩子的情形,心里不由得一暖。爱,便是这世上最温暖的力量。

不大的功夫,3号床的小姑娘也输上液了。房间里人多了,话也多了起来。父母逗孩子的声音在空气里流动。大人们讨论天气,说这种天气病人肯定会增多。谈论医院应该再增设一些床位的,两个房间六个床位远远不能满足需求的。

突然,又有一个男人搀扶着一个女人推开门进来了。床已经满了,他们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女人看起来四十开外的样子,穿一件黑色羽绒服,松松垮垮地扎着一个马尾,脸色蜡黄,有气无力的。她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眼睛也懒得睁,就紧紧闭着。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让女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护士马上配好药就可以皮试了。

不大功夫,护士走进来,把托盘递到男人手里。男人为了不影响护士的光线,就站在了一边。但他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女人的手腕,神情里满是紧张。似乎扎在女人手腕的针传递的痛感已经到达了他的心窝。护士蹲在女人身边,手里的针尖刚一穿进皮肤,他竟然咧开嘴长长地”嘶”了一声。他一嘶,瞬间把屋里人逗乐了。

薇儿的父亲问:“大哥,又没扎你,你‘嘶’什么啊?”

“哎呀,老弟,你别笑话啊!我家这口子胆小,她一疼,我就心疼。再说了,皮试本来就比扎针疼嘛!”护士看了下怀表,接过他手里的托盘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一腾开手,他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块卫生纸,坐到了妻子身边,关切地给妻子擦拭手腕里溢在皮肤上的液体。然后他把妻子揽到自己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膀子上,一直磨叨:“没事哈,十五分钟就知道结果了。等一会儿给你输上液,你马上就不难受了。十五分钟很快的。”女人并未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歪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他疼惜妻子的样子,所有人没有说话,默默地投去了赞许的目光。那个小女孩的父亲,伸出大拇指,连着伸了三下。眼前这个略显谢顶的男人长得看起来也不帅,看衣着打扮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可是此刻谁又能说普通人就没有幸福呢?

刚刚听故事睡着了小姑娘,突然被屋外的哭喊声惊醒了,她的母亲赶紧哄起了孩子。声音越来越近了,接着一个胖女人抱着一个胖胖的小女孩推开门走了进来。这个胖姑娘脸蛋红扑扑的,一直在声竭力嘶地哭喊着:“我不打针,我不打针……”

她们身后跟着一个驼背男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手里提着一个鼓囊囊的袋子。胖女人抱着哭闹的胖姑娘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男人往他妻子身边靠了靠,给这母女俩留下更多的地方。驼背男人靠在窗台边,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窗台上,嘴里不住地念叨:“唉,这孩子,可真能哭。”

众人看着他们,一时也理不清他们的关系。这驼背男人是小女孩父亲?又不像,这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了。胖女人看起来也年纪不小了。难道是爷爷奶奶带着孙子来看病的?

”快不要磨叨了,烦不烦啊?“胖女人没好气地回了句。

驼背男人一时也不做声了,赶紧出去把护士找了进来。

看见护士端着盘子走进来,胖姑娘哭得声音更高了。

“妈妈,妈妈,我不要打针啊!”

“乖,别怕啊。输上液,一会儿艳梅就不难受了哈!”胖女人一个劲儿地哄着孩子,一边握住孩子的右手递到护士手里。

谢顶男人帮护士端起了药盘,护士蹲在地上拿碘伏药棉给孩子手背上擦拭,胖姑娘开始闹腾了起来,又哭又踢。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起了孩子:“小姑娘,不疼哈,你看这个床上的小妹妹,比你还小呢,她就不哭。”此刻,胖姑娘才听不进半句话呢,一个劲地蹬着自己的腿。驼背男人赶紧蹲下来,握住了孩子的脚。幸好护士技术不错,一下子就扎好了,她还特意为孩子多贴了几道胶布,怕万一孩子哭闹把针穿透。护士刚刚走出屋门,不知是由于害怕还是什么原因,胖姑娘又开始跺脚哭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驼背男人赶紧掏袋子,才发现压根就没带便盆。他一时着急地要去买便盆。看这样子,胖姑娘是去不了厕所的。薇儿的父亲赶紧拿着自家的便盆走过来,递到驼背男人手里,说:“快用这吧,这出门在外,谁都有不凑手的时候。你也别去买了,等你买回来,丫头就该尿裤子里了。”

驼背男人感激地点了点头,接过来便盆,帮孩子把了尿。

我原以为那孩子只是打针,看见她也是输液,又是一个孩子,就把床让给了她。一开始的时候,孩子妈妈说什么也不用。我说:“大姐,别客气的。要不你哪能一直抱着她呢。让孩子躺床上,你躺在她身边招呼着就行。我这就剩一瓶了,也就个把小时的事儿。”

见我已经坐起来,让女儿替我收拾了,她也就不再坚持了。女儿帮我把液体挂在了支架上,我挪到了椅子上,让小女孩躺到了床上。

看着胖姑娘终于不哭闹了,安静地躺在那儿输液,我心里欣慰了不少。

窗外,寒风凛冽,呵气成冰,屋里却有一种暖流在流淌着,每个人的脸上都面露微笑。虽是在医院里,但因为有一份份人间真情在空气里传递,病房里却是暖意融融。那种浓浓的爱,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发自内心的爱,无需刻意,自然而然。有爱,人心就是暖的。爱,是力量,爱,是温暖!

第2篇:说女德随笔

说女德随笔

常听朋友老沈念叨起他故妻在世时的那些好。我听后就琢磨:那些好该归属哪些范畴?是贤惠、是良淑、是德厚?亦或兼而有之?如今是二十世纪,已不兴拿传统的那些女德标准来衡量当今女性,但老沈故妻的那些好又该怎样评价?我想,不管时代怎样进步,也无论当今女性家庭地位怎样的提高,人类性别的根本属性和分工,至今却依然少变,亦即男须男品,女应女德,乃记之。

位处松花江中游北岸的通河县东部,有一片绿波万顷的湿地,在湿地之众河来归的地方有一个烟波浩渺的湖泊,当地人称之为妖精泡。如今它已被改称为二龙潭了,潭者深水也!草原平缓之泽,深处且不过两三米何可谓之潭!当然,这是题外话。

有水就有鱼,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个湖泊了,于是,就有了鱼场,老沈当年就是从安徽老家流民到那里作鱼工的。那时,鱼工们家家都兴养猪,而老沈媳妇就是一个养猪能手。上世纪七十年代口粮是按标准供应的,人吃尚且不足,哪有多余的来喂给猪?可老沈媳妇有办法,这就是采猪食菜以饲。每当天麻麻的一亮,她就悄无声息的爬起身来,轻轻地下地,轻轻地关门,顶着露水珠先去采趟猪食菜回来,接着就给老沈烧饭,之后再去采一趟。此时老沈在做什么?不用说,打鱼累了一天的他还在酣然睡梦之中!猪光吃菜显然不行,老沈媳妇就去捡地,何谓捡地?就是到人家扒完苞米或拉走黄豆后的地里去寻找遗失的玉米穗和豆荚。秋天一到她就背着口袋去捡。久而,就积土成山集腋成裘般的,给她捡得足够猪之一年所需了。

老沈媳妇还养了一大群鸡。那个时候的鸡,都是散养着的!天暖和的日子,一大早她就把鸡从鸡窝里放出去自己捡食吃。可冬天怎么办?老沈媳妇也有招,这就是橹草籽。秋来,妖精泡边上大片的草籽都成了,什么微菜籽、苋菜籽、稗草籽到处都是。于是,她就长在泡子边上了,橹啊橹地,橹多了咋盛?舍不得买麻袋之下,她就去泡子边上割来柳条,求公公也就是老沈的父亲编成篓,之后她就自己活泥,里外抹严晒干。于是,鸡过冬的'口粮也有了。

说毕媳妇的持家勤勉,老沈又讲起了媳妇的孝亲敬老。每当烧好饭,摆好桌,好饿的两个孩子忙不迭地操起筷子,两眼放光,极想吃起来的时候,老沈媳妇就说:“等你爷爷!”于是,无论多晚也要等。当然的,爷爷要是先上桌了,那就把好菜放到爷爷的跟前,给爷爷盛好饭,爷爷动筷后,大家方能举箸

老沈媳妇还是一个持家精到的人。每月老沈把工资交到她手上,她必会准出两元到小买店去买瓶白酒存起来。这是为何?原来,是留着过年看老人走亲戚用。在那个工资水平还很低的年月里,用这种办法,不就正好把节前那个月的经济压力,分解到了平时吗!

第3篇:说文学随笔

说文学随笔

说到文学,我倒好有一比。总喜欢将她比作孩子,优秀的孩子,必定是不仅传承父母的最好基因,而且还要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而她的父母,就是才与情。

若论才华,其性属雄,人称伟男子,皆赞其高富美。要说高者,即誉“才高八斗”。所谓“高”就是要高雅,高品位。是学识的灵魂,是定海神针。富者,常称“学富五车”,博学广闻,知天识地,贯古通今。美者,当说其辞采外泄,风流倜傥,潇潇洒洒。

再说情素,其性属雌,当为妙女子,皆喜其柔深长。柔者,情柔似水。深者,情深似海。长者,情长专一。

伟男没有高富美,妙女芳心必难猎。假如男子是矮矬穷,那么迎娶的.情素只能是寡薄杂,生出来当是丑陋残,这样的话谁会喜欢。男人是树,女人为藤,没有树的高大,哪来藤的茂密。切骨的情感永远只属于那横溢的才华。只有雄才与雌情的天缘地合,才能孕育出优异的文学作品。

至于生活,那是作品的生物血性,决定着作品的食物链,一千个读者,或许有一千种血性。

要有好文学作品,首先要有才华,没有才华,情感何依。有了才华,只是前提,其次就看他如何去经营情感。只有相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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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说草随笔

说草随笔

提起草,人们大多会想起花园里娇嫩柔弱的一抹新绿,然而,我不认为那是草的真正姿态,甚至与其相差甚远。

草的气魄,独在草原。也唯有草原,才是草的真正归宿。

大片的草,归于一体。深扎大地的根彼此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草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牵挂着彼此内心深处的羁绊。诚然,草本身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或许唯一能让人正视一眼的仅是他极强的的生命力。但是,这世间敢称生命力强的生命又有几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历经了春秋轮回的新草,虽外形与过程无二,但是,那毕竟是新的灵魂。他以全新的姿态重归世间,笑尽天下苍生。

有人曾说,草的气魄,在于奉献。那一抹新绿的生命,又能带来几何生机?但是,在草原上,在苍穹下,俯视这片碧波荡漾的原野,心境也会随之放松,灵魂也会愈加平静。佛说:一花一世界,一草一木一春秋。绿草如茵,谁能知晓在这片草原中孕育了多少生命?催发了多少生命的奇迹?他义无反顾的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亦无怨无悔。这份气魄,焉能不敬?

我说,草的气魄,在于生存。野火燎原,燃尽荒芜。但经过岁月往复之后,再重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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