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了的散文
第1篇:等花开了散文
等花开了散文
没成家时,一到腊月,看到路上人来人往的去上坟,便会问爸妈:“我们结婚后,用不用回来上坟?”爸说:“太远了,就在十字路口烧也行,叨咕叨咕心里话,在纸上写上亲人的地址和姓名,近的,最好亲自上坟。”妈说:“那都是活人的眼目,做给活人看的,有用没用谁知道。”
我结婚后,一到腊月上坟时节就犯愁。天冷,遇到雪大年头,路又滑,骑车子,弄不好就摔跟头,有时就是推着走。常常是到了那儿,眼眉、眼毛、头发帘全挂了白霜,棉袄后背冒着气,嘴里呵出的气挂在围脖两边,硬硬的成了冰,贴在脸上,一折腾,回家就感冒。爸就说:“以后别来了,照顾好孩子、照顾好家,比啥都强,爸上坟替你叨咕叨咕就行了。”妈便说:“心里有,祖宗会知道的,心眼儿好使,到啥时候也错不了。信神,就有神在,不信神、神也不会怪。从古到今,你听那讲评书的,哪个坏人得道了?最后都是好人得好报。”后来,我就真的没再去祖先的庄园,去了,总会有好几天干活儿没有动力,泄气。
爸去了那庄园后,我无论怎样忙,就是路再滑、雪再大,推着车子,也是年年风雪无阻。用塑料袋把烧纸装好,夹在车后尾巴上,怕丢,还用绳连在车的某一处。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不单单是因为给爸上坟,重要的是之后看妈。
常常是我们姐儿三个约好一起去,事先研究好天气预报。小时候,听爸妈说过:“没有太阳光的日子不行上坟,烧也白烧,那边的亲人是收不到钱的。”所以必须选择晴天。祖先的庄园在村子大南边,高高的招苏台河堤坝里,一处高高的岸上,挨着一片老杨树林。杨树林挨着河,村里不少人家的祖先庄园都在那里,就像村里的一户一户人家,各有各的房宅,也算是祖宗打下的江山吧!活人住的房叫阳宅;死去的人住的地方叫阴宅,也是一户挨着一户,参差不齐的排列着。
到了庄园,姐便用手指着,那是爷的,那是奶的,那是村上谁谁的,爸离谁最近。我从不关心这个,我是记不住的,知道姐记住就行了。姐带我和妹来到爸坟前,姐带着个小条扫头,把爸坟前的雪扫开一块,露出黑黑的土,把袋里一沓一沓的烧纸抽出来。我也打开袋子,把一沓一沓的烧纸拿出来。我毎年都会选好几种新花样的烧纸,我知道爸活着时喜欢一切潮流的东西,比如养猪时最早用了饲料,种菜时又最早扣塑料大棚。姐还带了烟,小妹也拎几了袋酒。姐把烟用火柴引着,又打开一袋酒,洒在坟旁,剩下的烟酒放在一边。姐便跪下,拿起一沓烧纸,折成四方块儿,爬上坟头,拿下大土块儿,把纸压下面,说:“爸,过年了,大姑娘给您送钱来了。”然后,下来,折下旁边杨树上的一个枝,把烧纸引着,跪着边用棍搅动边说:“爸,现在条件好了,您手指不听使唤,卷烟费劲,就改抽洋烟吧,洋烟是经过加工的,对您的肺有好处,省得老咳嗽,普通酒不怎么用瓶装了,都爱喝《天桥山》牌白酒,您也别喝那地瓜烧的‘二锅头’了,您的胃也不好。”姐边叨咕边流泪,我和妹一声不吭的站着。姐起来了,小妹也拿出一沓烧纸,叠的四四方方的,爬上坟头把大土块拿起来压好,说:“爸,过年了,老姑娘给您送钱来了。”边说边流出了泪。我也学着,把一沓新时样的烧纸叠的四四方方的,爬上坟头,用大土块压好。我竟然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再也忍不住,顺着脸往下无声无息的流着……
我和妹都跪着,烧着纸。姐抹下眼睛,笑着说:“别哭了,记得疙瘩大爷说:上坟不许哭,眼泪落爸坟上,下雨天,爸房子会漏雨的。”小妹用手背抹下眼泪说:“都怨你,你惹的,本来不想哭的。”姐说:“我也没说啥呀!”我说:“你那样说,谁都会哭的。”姐说:“我那都是实话。”小妹说:“谁说的不是实话。”噗嗤一下,小妹乐出了声,我也憋不住笑了,用手背抹脸上的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出话,为什么不告诉爸我也给他送钱来了。我总认为这不是钱,爸活着时我给爸的钱才是钱,就像一会儿我回去给妈的一份压岁钱一样。妈不要,我也给,而且用红纸包上,让她心里有底,钱就实实在在的在她腰里放着呢!用她的话说,伸手就来,不用现要。爸那时也不要,说:“那爸先用着,等孩子念书时还你。”说话时,爸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到爸的风湿的手在抖。这里看不到爸的手,我拿着棍烧纸时,我的手不抖,感觉心在抖。妹在旁边说:“这钱要是真的就好啦,爸就成百万、亿万富翁了。”我说:“如果到爸手的是真钱,我就用我家收猪大车拉一大车给爸发过去。”姐说:“这钱哪有这样好挣的,二十元钱换来几万、几亿。”
我们姐儿仨看着爸的坟,看着红红的火光变成了一堆黑乎乎的灰。转身打算往回走,看见弟和弟媳正翻过堤坝向我们走来,一头肥头大耳的粉红色大猪印在白色的塑料袋上,看着挺明显。妹笑着说:“看这两口子,一人给爸背口大肥猪来。”姐说:“搁哪儿昵?”妹咯咯的笑,我也咯咯的`笑。妹说:“啥眼神昵?”姐说:“我眼睛都是上火上的,小字干脆看不见。”我说:“贪财,有一得,必有一失。”姐说:“一人一袋,都是啥?”妹说:“钱呗!”我说:“不像。”
我们笑望着这两口子。弟和弟媳妇还穿着喂猪时的衣服,弟媳妇看我们都穿得挺时尚,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你老弟,看见你们来,着急了,我说换件衣服都没让。”大姐说:“两袋子……”小弟指着弟媳背的那袋说:“不是,那袋是金元宝。”弟媳是个直肠子的人,爱说爱笑的:“我背的是大宝。今年干啥啥顺溜:养猪也没掉几个头,猪一涨价,我们家猪就够大,猪一掉价,我们家猪正好小。你老弟可会算计了,他说给爸多送点儿钱,他买的纸,我们三口人晚上叠的,妈和小孩儿乐坏了。”我说:“市场上不有现成的吗?”弟媳说:“听别人说,亲手叠的才算数,买的心不诚,不灵验。”小妹说:“还迷信上啦!”弟媳说:“大姐不说,一做梦就梦到爸朝她要钱吗?我和你老弟商量了,我们以后多给爸送钱,送金元宝扛硬。爸有钱了,在那边就不用养猪了,就不会朝你们要猪了。”妹说:“她养的多,一听猪来灾,吓的!”姐说:“可不是,不是十头八头的,几百头,不是闹着玩昵。”我说:“头几年,猪刚得‘五号病’时,一听猪吱哇乱叫的,就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蒙着大被,知道天亮也不爱起来,起来就屋里屋外来回转悠,可就是不敢进猪圈,不知道死多少。你姐夫就支使我,让我先进圈看看,我说你先进圈看看,他不进。我乍着胆子进去一看,都没死,就嗖、嗖、嗖的来了精神,拎水,收拾猪圈。”姐说:“都一样,猪一有病,我就梦见爸朝我要头猪,过两天就会有治不好的。”妹说:“我家猪一有病,我就上火,猪好了,我就得吊两瓶滴流。”姐说:“后来我就想明白了,就当那猪给爸了,给爸了就不心疼就不上火了,就不有病了。”我说:“对,就是给爸了,给爸了,应该高兴才对。”
太阳照在白白的雪地上,晃的我们挣不开眼睛,我们眼花缭乱的往回走。小妹说:“我一梦见爸,就是爸看着我笑,我在拎水。”小弟说:“妈说水是财,那是爸给你送钱去了。我一梦见爸,就是和爸在河里抢鱼。”小妹咯咯乐着说:“怪不得你顺当,河水不也是财吗?鱼就是多多的财。”大姐也笑,弟媳咯咯的笑出了声:“我老姐真会说。”大姐说:“小时候爸就是这样说的。”我说:“也不知道爸那儿下没下雪,是不是也在张罗过年,杀年猪、做豆包,是不是也吃猪肉、粉条、冻豆腐,是不是也贴春联、窗花、红福字、竖起高高的灯笼杆。”小弟在最前面回过头来说:“爸最听他老姑娘的话了,能!”我望望弟说:“以后再来这庄园,一定打扮立立整整的,祖宗和爸在这儿看着呢,乡里乡亲看着呢。再说,咱爸活着时可是干净利落的人,不能一代不如一代吧!”弟媳说:“可不是?”小弟嘻嘻的笑:“谁不认识谁?都跟前住着,扒了皮,认得瓤儿。”小妹说:“老母猪去赶集,家里外头一身皮,没出息样!”大姐拉了小妹胳膊一下,说:“不行这样说话的,和谁也别这样说话。”小妹吐了下舌尖,偷偷看了弟媳一眼,说:“根本就是吗!”我说:“是也不能这样说,好话不好说。”小弟说:“她还能长记性?”小妹说:“我是你姐,说你不服啊?别人我还懒得说昵!”小弟说:“得、得、得,服、服、服,别喊了,再喊把爸喊出来了。”小妹憋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我要有那能水就出名了,名人!”姐对弟媳说:“他倆从小就对着干,都不让份。”弟媳笑笑说:“我和我哥也这样,哪那么多弯转心眼子,都一个妈的,爱说啥说啥,没事的。”
一推开里屋门,我和小妹就乐的说不出话了。就听妈问道:“给你爸上坟来了?”姐答道:“嗯哪。”我和小妹就是忍不住笑,小妹笑的捂着肚子。
妈脸朝门口坐在炕中间的一个葱心绿的金丝绒小被上。妈有一条腿风湿严重,走路得扶着墙,或拄着弟给做的拐杖,有两年了,不能像年轻人和孩子那样,还能单腿跳来跳去。妈的头上扎了两根辫子,辫子贴在耳旁,搭在肩膀下,是我给小侄女买的长长的带大波浪的假发,上面有两个粉色的塑料的蝴蝶结。妈抹了红嘴唇,画了眉毛,两腿平放着,没有穿袜子,十个脚趾盖儿是红红的。
弟和弟媳听到笑声进屋来,全笑。妈说:“小丫头不让我穿袜子,说这样好看。”弟媳说:“快给你奶穿上,等把你奶折腾病的!这孩子不听话,成天磨她奶讲故事。”弟说:“我大姑娘可会给她奶打扮了,说长大了,把她奶领中央电视台去,上春节晚会,不许她奶死,说等她很老很老了,和她一起死。”妈便笑,眼角挂着泪,伸出两手让我们看。妈的手指都不是很直,骨节也特别大。大姐拿起妈的手,眼泪就到掉到了上面。小侄女愣模愣样的用小手去擦,:“大姑,你怎么哭了?”姐一把把小侄女揽在怀里:“大姑没哭,大姑笑还笑不过来呢。”我和小妹也背过身,偷偷把泪擦去。我问侄女:“你给奶奶抹手指盖儿,二拇指怎么不抹呀?”小侄女歪着头,把右手大拇指和二拇指扣成个圆,帖在右耳前,做成“ok”状说:“让我想想。奶奶说,留着看家用,说小时候常给你们用花叶包手指盖儿。等花开了,奶奶的腿就好了,我也让奶给我包,我也给奶奶包,这指夹油说有毒,味也不好闻。奶奶常常给我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如果爷爷活着就更好了。奶奶说,爷爷比她记性好,比她会讲故事。”妹咯咯笑着说:“你把你奶领到大街上,别人一定以为是深山老妖出洞了。”姐说:“瞅瞅,你当姑姑的教孩子啥话,妖、妖、妖的。”妹说:“根本就是吗!”姐说:“啥根本就是?我去沈阳看眼睛,城里老太太扭大秧歌,都穿红挂绿的,农村也不稀奇了,我们屯里也有扭大秧歌的,都打扮的可带劲了。”小妹拿来一个鸭蛋形的小镜子,说:“妈,你自个儿看看。”妈拿过镜子一照说:“真快成《西游记》里的妖精了。”
弟把手机递给小侄女,说:“快过年了,你又长一岁啦!给姑姑和奶奶来合张影,好好摆摆样式,那天你不是说像电视里的千手观音那样吗?”小侄女便一个个拉我们,让我们抹红手指盖儿。让妈坐着别动,把双手放在双膝盖上,大姐坐炕里,膝盖直起,双手抱膝,十指相扣,我和妹在妈身后一边一个,就像小时侯坐着吃饭不得劲儿那样,两膝跪着,双手搂着妈的胳膊,十指相扣。小侄女站在妈的身后,双手搂着妈,十指扣在妈的颏下。说:“关健是要让人们看到红指头。”我们都笑。
咔、咔、咔,小弟用手指点着手机屏。小妹说:“活着真幸福。”咯咯乐着。小弟说:“那还用你说?”小妹白了小弟一眼:“根本就是吗!”小弟说:“对、对、对,根本就是。”小妹索性搂住妈,和妈脸蛋挨着脸蛋,看着小弟:“就是、就是、就是。”小弟笑嘻嘻的说:“看把你美的,那也是我妈。”
此时,万丈阳光,暖暖的,以不可阻挡之势,从宽大的玻璃窗射进屋里,屋里的人脸上都红扑扑的挂着满足的微笑。弟媳进屋喊了一句:“开饭啦!”
第2篇:樱桃花开了散文
樱桃花开了散文
转眼已到农历三月,尽管北方的春天来的有点晚,但迟到的春风柔软而温和,吹绿了杨柳,吹醒了万物。哦!楼下的这棵樱桃树上,已结满了一串串密集的花蕾,那粉红色的花包儿,像一颗颗翡翠玛瑙,在花托妈妈温暖的怀抱中,享受着晨露的滋养,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随风摇曳,静待开放。
眼前的情景把我的心拽回了我那久别的小院儿里,一股儿心血潮涌,悠悠的思念萦绕了心头,我仿佛又回到了我那曾经温馨的家园,看见了我那满院的花花草草,浴池里的金鱼自由自在的游玩,和那棵长在墙边开满鲜花的樱桃树!
说了不怕大家笑话,自从来到了东北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大个儿的樱桃,在我们中原地区从来没有见过大樱桃。我们家乡的樱桃都是长得小巧玲珑,成熟以后也就象食指的指头肚儿一样大小,红红圆圆的晶亮透明,甜中带酸,拿一颗放在嘴里,甜到心窝儿里。
说起来我家的那棵樱桃树,那是房子刚刚建好以后,表弟到我家串门,看见好大个院子里空荡荡的,一腔热心,回家把他家院里将近成年的两棵樱桃树其中一棵挖出来,用摩托车从山里大老远的拖到我家,亲手挖坑浇水,施上底肥,把它栽在了院子西南角儿。
可能樱桃树都是那么善解人意吧,为了让人们采摘果实方便,它们一般都长一米左右,就开始发出五股六杈,枝杈很稠,延伸的很远,象一把无形的大伞,枝繁叶茂。
那棵樱桃树栽上的第二年就又发出很多的新枝,迅猛的生长,几乎覆盖了四分之一的院子。院子里又陆陆续续栽上了玉兰花树,无花果,苹果树,石榴树和各种花花草草,每到春夏,小院儿在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的陪衬下,温馨典雅。
中原的春天来的早,到了阴历二月中旬,樱桃树就如同一个报春使者,不经意间长满了一树的小花蕾,活像一个个炯起的小圆球球儿,在温暖的春风吹拂下,仿佛一夜之间,美丽的粉白色花朵竞相绽放,酷似仙女下凡,飘落人间,浓郁的花香四溢飘散,引来了成千上万的蜜蜂,它们从早到晚,忙碌不停,那嗡嗡的采蜜声象一支无伴奏的合唱团。一群群天使般美丽的蝴蝶,穿着五彩纱裙儿围着樱桃树翩翩起舞!
到了五一节前后,樱桃花完成了她们的使命,像雪片儿一样扇扇飞舞,飘落尘埃。缤纷落英之后,一串串儿绿豆大樱桃,像一串串青翠碧绿的小珍珠儿,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油嫩碧绿的树叶子逐渐繁茂,掩护着小樱桃快速生长,每一个枝条儿上的樱桃象蒜辫子一样稠密,慢慢的把树枝压的深深地弯下了腰儿。
樱桃果子一天一个样儿,渐渐地由青变黄,再到淡红色,漂亮极了,但好看不能吃哦!一直到全部变成大红色才可以吃。
樱桃也招来了成群结队馋嘴的小鸟儿,它们不停地前来关顾,它们不怕酸涩,藏在树叶子底下,吃饱了肚子,站在玉兰花树的.枝头上,或放声歌唱,或叽叽喳喳,相互表达着饱餐后的快乐!
到了樱桃完全成熟的时候,像一串串鲜红的珍珠玛瑙,晶莹剔透,在绿叶的衬托下,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摇曳风中,一幅天然的美丽画面儿,让人心旷神怡!水晶般的樱桃,刺激着人们的味蕾,看着都流口水,那嫩嫩的薄皮一碰即破,摘起来格外的小心,吃起来甜中带酸,回味无穷!
每到樱桃成熟的季节,我家孩子都在外地上学,总也赶不上吃,我就喊来街坊邻居和朋友们,带上自己的小篮子,各自摘些带回家。隔墙的邻居中华姐姐,每天搬个小凳儿,坐在自家的房顶上,捡先熟的吃,最先享受春天最早的美味儿。邻家的小孩子们,坐在低矮的树枝上,拽着树枝,小手不停地摘着,吃着,成把成把的往嘴里填,吃的小脸儿上象长了红胡子一样,口袋里装得满满的,挤烂的樱桃水浸透了衣服,依然意犹未尽,恋恋不舍,逗得大人们捧腹大笑。
一两天的功夫,低处的樱桃全部被摘完,只剩下高耸的树枝上,像一串串的火红小灯笼儿,那就只好留给小鸟们作为美餐喽!
待到阴历五月份,生机勃勃,枝繁叶茂的石榴树上,花开似火,挂满了树枝,秋天的时候,圆溜溜的果实,压弯了树枝,圆圆的石榴高兴的裂开了嘴儿,露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剥一颗填进嘴里,酸甜可口。无花果树,虽然没有石榴树那么张扬,却默默的节出一簇簇深绿色圆圆的果实,掩护在碧绿的叶子下边,无花果对拉肚子有良好的药效,成熟以后,左邻右舍的孩子们,总会惦记着去摘些吃,我家的小院,一直都是孩子们向往的地方。
嗯!时光如水,转眼已离开家乡十八年,十八年,在每一个日日夜夜中,一缕缕的思乡之愁,时常萦绕在心头,总在不经意中触景生情,情不自禁想起我的家乡,想起我那亲手建造的美丽家园,想起我亲手栽种培育的果树和花花草草,想起浴池里那些美丽的小金鱼儿,想起左邻右舍的邻居们和睦相处的温馨场景,想起和朋友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博古论今,侃侃而谈的画面,总会让我泪流满面,更加思念家乡的山山水水和父老乡亲!那是我永远的牵挂啊!
第3篇:花开了的散文
花开了的散文
花开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可是对我来说,是一份惊喜一份收获……
眼瞅着我的“白掌”含苞,我的心里就开始盼望花开了。初始阶段,它的苞好小,我有一种担心,它不会开的很小吧?过了几天,花儿开了,它一点点的,张开了生命的帆,昂着头、骄傲地向上伸展开来,它洁白而又无暇,像一颗纯净的心。就在我喜不自胜地观赏它时,我发现另一个骨朵已经含苞待放啦。
一朵花,两朵花,“白掌”的花叶很简单,就像一张远行的船。不论是迎风,还是破浪,它总是那么努力地向上伸展它的花叶。许多时候,我更喜欢叫它“一帆风顺”
花开是一件快乐的事,特别是可以喊作“一帆风顺”的花,它是否有着一些寓意呢?它对于我的内心,也算是一种心灵的安慰吧?
喜欢花,喜欢看花。有时我就想,花开花落有它的时节,在岁月里,它一直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花开的时机。不为别人,只为了心里的一份追求和渴望……开出最美的一朵。它并不高贵,但也不娇气,只要能展现自己,最美的自己……
花期苦短,像好比易逝的青春。春天有春天的花,夏天有夏天的花。在严寒的季节里,也有“梅花香自
第4篇:栗花开了散文
栗花开了散文
五月的一天深夜,妻子下夜班回来,进门就嚷嚷:“哪里香?莫非门口的桂花开了。”
我天天在家不觉得,妻子这一说,空气中的香气越发馥郁了。但仔细一闻,这香中夹杂着一股清涩的味道,自是与桂花沁人心脾不同。
我有早起的习惯。第二天一大早,东方刚刚打赤,我起了床。闲来无事,我绕着院子转了一大圈,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院内散乱栽着的四季青开花了。树有高有矮,花却一律盛大,毛茸茸的,条状,花色雪白。清晨习习的风吹来,花枝招展,高高低低的起伏,好像白色的浪花簇拥。
不知怎么的,我仿佛一时间,回到了毕家岭。这个季节,正是毛栗花怒放的时节。漫山遍野的栗花,千篇一律的绽放着,毛茸茸的,长条状,狗尾巴草弯着,似在向脚下的土地颔首。山风起了,花亭湖水泛起一波一波的浪花,白了头的浪花就像栗园里的栗花,前推后涌,气势磅礴。大日头底下,参天毛栗树都遮不了什么荫,倒是把日光切碎,碎成光渣子,尤其刺目。斑驳的光晕中,豆腐佬曾公、大毛爹、犬爷正在锄草。如果任由夏季的草疯长,九月份用长竹篙敲下的毛栗要费多少工夫去寻,——才能少些
第5篇:花又开了散文
花又开了散文
一幕细雨,一声惊雷,一帘新绿,一簇微风……大自然悄然变化的一切无不昭示着这样一个事实:寒冬已逝,而春意正酣,生命已经开始了新的轮回。
在这个万象更新的季节里,最先赖不住寂寞而率先绽放的要属图书馆后面石径旁边的那几株桃花了,在春天的地位尚未完全确定而冬天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之时,它们的花骨朵就已经毫不犹豫地突显出来了。而当那温暖的阳光第一次普照大地之时你隔着老远就能看见那满树雀跃着的美丽了。
一不留神之下被桃花抢去了今春的头牌,其它的花儿们当然不乐意了,于是,三通鼓擂罢,所有的花儿像约好了似的开始竞相绽放,你争奇来我斗艳,一未唱罢二就登了场,大家都卯足了劲地忙活开了,开得神气活现,开得忘乎所以。与此同时,所有的小草树木也开始发芽,开始和鲜花争夺阳光雨露,这一度让鲜花们不爽,但绿叶的理由也让鲜花们无可辩驳,它说:“红花还需绿叶扶,没有了我们,你们将会都么的单调啊。”
春天的风吹醒了万物,也吹动了人类想要出行的心。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非常想去的地方。
黛瓦白墙,微风细雨,那是诗意的江南——我想
第6篇:紫薇花开了散文
紫薇花开了散文
进入夏天,诸多事情累积叠加,心情极其烦躁。很多时候,无法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过也没有多少遗憾的了,因为回头看看,还是会有很多收获的。生活中,每一次经历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因为只有彼时彼地彼人才会发生彼事,“不可逆”也是一种可以欣赏的事情。
卧牛公园,一日经过数次。在放假之前就留意那一树一树的姹紫嫣红了,因为这里是新建的公园。可惜我没有留恋的时间,日日擦肩而过,不过是匆匆一瞥,足以惊艳时光了。因为我从没有见过的紫薇。原以为这种花只会出现在梦境中,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出现在眼前,甚至可以去嗅一嗅摸一摸呢!“触手可及”又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
感谢上苍,可以给我假期,整理我纷乱的思绪芜杂的'情感。而那一树一树花开,就开在眼前开在心里了。原来以为日日擦肩而过的是百日红,花开在树的顶部,云蒸霞蔚一般,没有想到仔细查看,竟是如此风姿绰约,宛如成熟女子般稳重端庄。这几天有空近看审视欣赏,才晓得:紫薇花开!
紫薇花开!尔康在哪?是的,看到紫薇花开,七零后第一联想到的就是那策马奔腾轰轰烈烈的《还珠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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