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太散文

2023-03-01 07:11:15 精品范文 下载本文

第1篇:朱老太散文

朱老太散文

老屋

这是一排南北走向门朝东的老房子。是村子上比较陈旧的房子,在昔日应该可以算作是豪宅了。里面住过很多位老人,后来陆陆续续的死了,所以在我的幼小心里总觉得是有着幽魂的地方所以不敢靠近,不过里面却住着一位老太太,她就是朱老太。

门槛是一块条石,由于年久上面已经踏得光滑,虽然我还有点惧怕里面有什么幽魂,可是和朱老太在一起就不怎么怕了,时常坐在石头门槛上听她讲关于我奶奶的往事,这是一个年纪很老的老人,虽然已经年过八十可是有些记忆却很深刻,我很小就没有奶奶,所以长辈的关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很慰藉。这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太,花白的头发泛着金色,用一只黑色的头箍从前额梳到脑后。满脸的'皱纹,这是历经沧桑的痕迹,老人以前还看得见打纸牌,后来年纪大了老花眼了就不再玩纸牌了。在前屋的墙上有一块石灰的痕迹,在上面依稀还看得见有画像。我问过她以前的那副画。她说是毛主席的头像。雨水洗刷了画像可是老人的记忆依然深刻。

南瓜粥

这个老太太喜欢种南瓜也喜欢吃南瓜,在自家的屋后有一块空地,每到春季就种几棵南瓜,到了秋天该是南瓜成熟的季节了。茂盛的南瓜藤掩盖着南瓜。每到吃南瓜的时候,朱老太都会叫上邻居,自然也会叫上我,一大锅的糯米南瓜粥香喷喷的。

“圣水”

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有自己的信仰,朱老太也是。白龙荡的故事她都会经常讲给我们听。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传说一个平凡的母亲忍受阵痛生下一对孪生兄弟,不平凡的是这对兄弟是龙的化身,一个叫白龙一个叫青龙。虽同是母亲生可是性格迥异,白龙很孝顺母亲,而青龙却孤僻不近人情。当两个儿子要羽化成仙了,可是白龙怜惜母亲在人世间孤独终老,所以就带着母亲一起升天成仙。在升天前,白龙一再告诫母亲升天途中不要睁开眼睛。升天了,青龙飞在前头,白龙载着母亲飞在后头。途中仙乐四起,锣鼓震天。母亲抵挡不了诱惑睁开眼睛,此时从白龙背上滑落人间,白龙穷追不舍,可是还是没有挽救母亲的生命。白龙落地形成一个大坑,尾巴在地上扫出九个尾梢形成了白龙荡。此时的白龙悲痛欲绝可是已无济于事。后人为了纪念白龙对母亲的孝道,在白龙荡建诗以表扬其孝心,警示后人。每次从白龙荡烧香回来,老人总会带一瓶水,说这是圣水,可以洗去人身上的“污垢”,我就会向朱老太要一些水来洗手。老人总是虔诚的笑着说道,“干净了干净了。”

凤仙花

说到此时,朱老太离开我们已经有十年整了,不过那个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的老屋只留下残垣断壁。不过,在残破的墙角依然生长着凤仙花。老人生前是个爱花的人,对凤仙花格外钟爱。凤仙花是个随遇而安的花,种子成熟了一个个金黄色的籽袋只要轻轻碰触一下就会蹦出籽来,播下下一季的种子。今天,散步走到这里,看着或红或粉的凤仙花,可是物是人非,那个种花人已经不再可是花儿却开的如此热烈。

第2篇:郑老太这生散文

郑老太这生散文

儿孙满堂的郑老太怎么也想不到,老了老了,竟落得贫病交加,孤苦无依。

郑老太的大名叫郑雪芳,出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因娘家世代务农,一贫如洗,父母又重男轻女,因此没上过一天学,到老了也是个睁眼瞎。

在她谈婚论嫁时,因为长相平庸,五短身材,还胖,性格上粗枝大叶,怎么看都是个顶着满脑袋高粱花的粗陋村姑,因此一时无人问津。

解放前夕,村里有个家道殷实的老汉,姓沈。老汉有三儿一女。大儿子叫发财,二儿子叫有财,小儿子叫兜财。兜财仗着家里有钱,婚后还是寻花问柳。他开着自家的卡车在上海滩拉货,搭识了一个漂亮女人。相互搭讪了几句,女的飞了几个媚眼,他就缴了械,被那个女的勾引上,乖乖地跟她进了房。正当他脱了光衣服扑到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刚要入港,房门突然被撞开,冲进来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为首的大喝一声:你TMD竟敢老虎头上拍苍蝇,狼嘴里抢肉吃!玩我老婆让我戴绿帽子,你不要命了?话音未落,把他从女人的肚子上一把拎起,扔到床下,紧接着几个闲汉围住他,噼里啪啦猛扇大头耳光,直打得他抱着脑袋满地乱滚,连声哀求。

一顿暴打后,双方开始谈赔偿条件,最后扣留了他的卡车,单身走人。明眼人都知道,兜财掉进了一伙白相人设下的放白鸽圈套。

回到家里,颇有几分姿色的妻子嫌他是个风流败子,坚决离了婚,独自到上海打拼去了。

解放后的土改运动中,沈老汉因为曾拥有过良田几十亩,农忙时雇用过短工,也收过田租,于是被划分为富农。从此家境一落千丈,政治上甚至还不如翻身做主的贫下中农。

兜财被敲了竹杠,老婆又离婚走了,家里也没钱了,过了好几年也谈不拢亲事。后来经媒婆牵线搭桥,娶了郑雪芳。于是她成了兜财家的,大名几乎被人忘了。

兜财的前妻,人漂亮,也能干,是过日子的好手,郑雪芳哪点都比不上。兜财瞅着粗手大脚的妻子越想越气,恨起来就揪住她一顿乱打。因此兜财家的经常在村里直着脖子哭嚎:你个杀千刀的!白天把我当铁墩(铁匠用来打铁的),夜里把我当石臼。看不上我夜里就别急吼吼的爬上来,老娘不伺候你了。

村里人听了都掩嘴作葫芦笑。

其实那时的农村,打老婆的陋习还很盛行。因此兜财夫妻俩打管打,日子还得过。兜财家的像只生蛋的母鸡,一口气给兜财生了四子二女。

俗话说母以子贵,可兜财家的生了一窝子女,还是得不到兜财的尊重。她只是稀里糊涂地生,稀里糊涂地养。在她眼里,那些孩子比羊呀猪的也尊贵不到哪去。

每到晚霞烧红了天空,村里的父母就会高一声低一声地呼唤自家的孩子回家吃晚饭。疯玩的孩子们回来晚了,肯定要被父母责骂。可兜财家的从来不叫。她的理由是,孩子饿了,不叫也会回来。不回来就是不饿,叫什么叫?万一哪个孩子掉到河里淹死了,再生一个就是,担心什么?

上世纪七十年代前的'江南地区,一到寒冬腊月,也经常下大雪,河里的冰厚得能站小孩。可兜财家的几个孩子,几乎没有一个穿得暖暖和和的。不是破棉袄上开了花,就是布鞋上漏了洞。把他们冻得抱着膀子乱跳,在教室里拼命跺脚。原来兜财家的不擅女红,手脚又慢,还笨。因此一到冬天,她根本来不及给子女们做衣服、鞋子。所以她家的孩子看着最可怜。而且夫妻俩几乎谁都不管儿女的学习,子女们混到小学毕业,就回家务农了。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家家勒紧裤带过日子。落单的沈老汉日子更难过了。老伴死得早,老二有财也早死。身材矮小的沈老汉,整天穿着破衣烂衫,睁着一双饥饿的红眼,蹲坐在东墙下晒太阳。他很想起身摸到两个儿子家里,打开碗柜兴许能找到一团冷饭充饥。可他不敢,他的孙子们将他当贼似地防着。

有一次他放下尊严,在兜财家院子里的芦席上抓了几片山芋干,刚塞进嘴里,几个孙子就围着他又跳又叫:白胡子老头做贼啦!白胡子老头做贼啦……嚷得全村都知道。何况为了轮流供他饭食,发财和兜财都觉得自己付出太多而吃亏了,撕扯着打了几架,被闻讯赶来的大队书记指着鼻子骂得狗血喷头:你俩给我记住!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这是做给自己的子女们看哪。等你们老了也有这一天,可能还不如他(沈老汉)!

可怜的沈老汉,省吃俭用一辈子,从前家道富足时肉都不舍得买一刀,终于在六零年的春荒里饿死了。

渐渐地,兜财的儿女们都大了,先后嫁娶,分家单过自家的日子,与父母很少往来。一年到头看不到兜财老两口到哪个儿子家吃上一顿。再往后,儿子们都建起了宽敞的小楼,可老两口还是住在低矮、潮湿、狭窄的两间平房里,很少见到儿子们去串门。孙子们在路上见了,也只是翻翻白眼,连爷爷奶奶也懒得叫一声。

在兜财刚踏进七十岁的那年秋天,他在门前的自留地里干活时突然倒地。兜财家的拉了好一会也拉不起来,于是赶紧奔到大儿子海东家,截住正要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海东,开口说“你爸突然病了,你赶紧……”话没说完,海东皱着眉头打断了母亲:你又不是只生我一个儿子,让其他的弟兄去招呼一下,我有急事。说毕,绕开母亲,蹬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兜财家的立即转身去二儿子海南家。这几天海南的媳妇干活时扭了腰,海南正一丝不苟地给趴在床上的老婆做按摩。听了母亲的哭诉,海南慢条斯理地说:你别急,我爸可能头晕,躺一会就好。你先回去,我等会就来。

兜财家的本来就没主见,信了海南的话,回到家,坐在兜财身边等儿子们。等了一顿饭的功夫,海南没等来,趴在地上的兜财,佝偻着身子,双眼紧闭,气喘得却越来越急促。等到海南叫齐了海西和海北两个弟弟,姐姐海华和妹妹海英,过来抬起兜财,放到床上,发觉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海华心软,看到白发苍苍的父亲一口接一口抽长气,哭着说:你们弟兄快想法送爸去镇上医院抢救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海南慢吞吞地说:大哥呢?这关键时刻他怎么可以一走了之?送进医院后这笔费用怎么个出法?万一我们送了,大哥说我们多事,不认账咋办?兜财家的赶紧说:快送吧,我俩还有点积蓄,用了再说。海南翻了下白眼:你俩的钱以后还不是我们的?现在稀里糊涂用完了,今后再让我们凑?

弟兄们正在院子里议论纷纷,拿不定主意时,守在父亲身边的海英连哭带嚎地奔出来骂:留着你们的钱今后自己吃药吧!爸咽气了……

兜财在儿子们的冷眼旁观下走了,只留下说话木讷,行动迟缓的兜财家的,经常有一顿没一顿地独自在平房里捱日子。

这时海东弟兄们的儿子们都长大成人了,有的也结了婚。兜财家的称呼也升级为郑老太,可日子过得还是那样,依旧没人关心。

平时村里办丧事,她总是早早地赶去,在酒席桌上占一个位置。菜还没上齐,她就迫不及待地地伸出筷子拼命夹菜,甩开腮帮子,狼吞虎咽地大吃,吃相实在难看。村人背地里议论,也难怪哈,独自生活的一个老婆子,家里能吃几次好菜呢。

几次下来,村里人只要看到她坐在哪张桌子旁,村人就不约而同地避开那张桌子。一是嫌她吃相难看,二是嫌她身上味大,熏得旁人坐不住。连她的子女们也不坐在她身边,躲得远远的。

过了八十,极度肥胖的沈老太患有高血压、高血脂、糖尿病,还带白内障,但也没听说哪个儿子想起来带她到医院里去看看医生,都怕花钱。她的行动更迟缓了。天晴时坐在阶前屋檐下的长凳上,半醒半睡地晒太阳打瞌睡,下雨时就龟缩在黑咕隆咚的小屋里,门都出不了。也没人去看望她。

有时天气暖和,她会走到村头的大桥边,靠在栏杆上,眯着眼默默地注视着经过她身边的人。很多人都认识她,她也认识他们,但很少有人跟她打招呼。一个母亲,如果得不到儿女们的尊重,那么更别指望得到村人的尊重。只有那些被孝顺儿孙们簇拥着的幸福老人,走到哪都能获得村人的尊敬。

农村实行医保后,沈老太的儿子们带她住了几天医院。回来不久,沈老太跟儿子们说还想住院。细问之下才知道,沈老太在住院的日子,儿女们轮流陪夜,她不寂寞了。而且儿子们为了做样子给别人看,她想吃些便宜的零食,基本上也能得到小小的满足。她觉得住院几天,是她这生最幸福的时光!

在沈老太八十二岁的那年冬天,寒风呼啸,路上行人稀少。有天上午,村里突然响起两声震天动地的爆竹声。村人们走出家门,纷纷搜索爆竹声的方向。因为在崇明岛上的风俗,只有死了人,才放两个爆竹,以此通知村人赶来帮忙办丧事。

村人们聚在村头的大桥上互相打听,得知沈老太死了。据说死了不止一天了,死时倦伏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儿女们给她穿寿衣时,怎么也扳不直她那卷曲、僵硬的手脚。

第3篇:轮椅上的老太散文

轮椅上的老太散文

清晨,当初升的太阳还在云层后面若隐若现,我伸了个懒腰依依不舍地关上电脑,暂时告别了我最钟爱的网站和那些令我流连忘返的佳作,匆匆下楼赶往街心公园儿去晨练。

走在大街旁的人行道上,晨风扑面而来,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初秋的些许凉意。路边的树木显现着秋天的凄凉,昔日的风采已经不在,犹如人们走过了风华正茂的年代而进入了暮年生涯。许多黄叶在寒风中抖动着单薄的身躯,依依不舍地与大树殷殷道别,然后如失去魂魄的蝴蝶划着弧线凄婉地飘然而下,只一会儿功夫那树下就落了厚厚的一层,为清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增加了许多的烦恼。

正行走间,只见前面的小巷里走出了一对儿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女。轮椅上端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只见她清瘦的面颊,个头不是很高,看来那老人精神头还不错,齐耳的短发梳理得纹丝不乱,手里拿着一方手帕一边擦着眼角一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光景。我不知道那对儿中年男女是老人的什么人,也许是儿子与儿媳、也许是女儿与女婿。但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被他们之间的谈话所感动了。

只见那女子用手轻轻帮老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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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我们都爱黄老太随笔散文

我们都爱黄老太随笔散文

我们都爱黄老太

对门儿的黄老太凭着她的长舌与热心,时常会让我尴尬,但她带给我更多的却是感动。

我带着3岁的儿子小豪搬到智林小区时,是我第3次搬家。那时我离婚了,带着满心的伤痛,只想和小豪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小区里低调地开始新生活。

我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先遛狗,然后送小豪上学。淘宝上的网店是我们母子的主要经济来源,大多时候我都“宅”在家里。

我们租住的房子一梯两户,对门的老太太姓黄,是这个小区第一个主动和我们打招呼的人。她自我介绍,儿子儿媳在国外,老伴还没退休,她闲着没事,帮别人带带孩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怎么总是你一个人啊。孩子他爸呢?”黄老太有点八卦地问。

“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小豪抢先回答,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黄老太一怔,却并没有稍微尊重一下我隐私的意思,而是继续说:“哟,孩子都有了,怎么离婚了?”听那语气,好像为了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应当离婚似的。其实,我离婚就是为了孩子。

我笑而不语,不打算和她继续纠缠,拉着小豪上楼。黄老太竟抱起她看管的孩子跟我们一起上了楼,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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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朱以撒散文

纸上思量

①把一张六尺宣纸徐徐展开,铺在宽大的案上。两边用厚重的镇纸压住,纸面一下子就平整起来。我的心情也随之渐渐平静,眼前宛若出现一片素淡的旷野、一片晴朗的天幕、一片水波不兴的宽阔河面。

②真的要下笔,我反而谨慎了。对如此精良的雪一般的宣纸我一直心存郑重。有好几次,柔软的羊毫在砚边濡染了润泽的墨汁,我提了起来,踌躇再三,还是把笔搁下了,那个时刻似乎还未到来。

③通常我不是这样。平时用廉价的宣纸练字,废纸千万,每一张都在线条的纵横交错中默契淋漓,写到密不容针方才放弃。无数的廉价宣纸训练出了一个人的胆量,还有手上准确精到的技巧。那些附庸风雅的人,他们对于宣纸轻慢、漠视的眼神,我是一直【耿耿于怀】的。上乘(chéng)的宣纸,遭逢了没有技巧储备、没有性情濡养的拙(zhuó)劣书手。他们不管不顾,一笔下去,肯定不行,揉搓丢弃;再来一张,还是不行。结局是可望而知的。这种人永远都无法成为严格意义上的书法家,他们不惜纸,更不善用纸,只是以蹂躏糟蹋纸为快意。

④少年学书,成年以后把笔挥毫成为我的专业,更成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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