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 业 论 文 2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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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 业 论 文
学生姓名 院(系)专
业 题
目
指导教师
2014 年 5 月
高紫菂 学 号 041001008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 历史学（师范）
民初知识女性自我认知研究——以1915—1919年《妇女杂志》为例
刘中猛
淮阴师范学院毕业论文（设计）
摘要：近代知识女性的自我认知发生了一些变化，倡导女性成为新时代的贤妻良母，在家庭和工作之间的情感归属进行了重新选择，也因此产生了行为上的变化。在自我认知上，昌明女性接受教育，更好的教育子女；在情感归属上，主张婚恋自由，并掌握一定的现代技能；在行为面貌上，要勇于面向社会，拥有属于自己的职业。主张女子在处理好家庭与社会的平衡关系后，成为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关键词：民初 知识女性 自我认知 《妇女杂志》
Abstract During the period of 1915 to1919, female awarene of self identity has stepped into a slow and gradual proce.Founded in January 15, 1915 in Shanghai, the Woman Magazine which published by the commercial pre reveals that the intellectual female advocate women to become an understanding wife and loving mother in the new era.Women have changed their self-perception and made a new choice between family and work emotion, which has resulted in changes in their behaviors.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elf cognition, it is advocated that the female should accept education and educate children better;in the emotional attachment, the freedom of marriage is advocated, and they should master certain modern skills;in behavior and appearance, they should have the courage to face the society and have their own occupation.It is also advocated that women seek the balance between family and work to become the intellectual women in new era.Keywords: Early Republic；Educated Women ；Self-awarene ；Woman Magaz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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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一、婚恋与家庭的自我认知.................................4 1.家庭与社会之间的衡量................................4 2.女子的恋爱婚姻观...................错误！未定义书签。3.妇女对子女承担教育的责任...........错误！未定义书签。
二、读书与教育的自我认知.................................5 1.激发女性个独立意识的觉醒...........错误！未定义书签。2.主张接受教育学习的目的.............错误！未定义书签。3.提高女性文化修养的措施.............错误！未定义书签。
三、生活技能与职业的自我认知............错误！未定义书签。1.掌握应有的现代生活技能.............错误！未定义书签。2.提倡拥有社会职业...................错误！未定义书签。3.女性职业种类的划分.................错误！未定义书签。结论....................................................11 致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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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以降，随着西方资产阶级“自由”和“平等”思想及西方女权运动经验的传入，女性问题日益引起国人的关注，女性自我意识亦日益觉醒，反缠足、兴女学和办女报活动渐次开展，至辛亥革命时期妇女运动正式形成。①兴办妇女刊物讨论妇女问题，宣传妇女解放是我国近代妇女运动的重要形式之一。女性报刊对女子自身解放运动起到了推动作用。我国第一份女性刊物《女报》由陈撷芬于1899年在上海出版，1902年改为《女学报》后继续出版发行。此后，出现了一批妇女刊物，《女子世界》（1904）、《中国女报》（1907）、《神州女报》（1907）、《女报》（1909）、《留日女学会杂志》（1911）、《女权》（1912）《妇女杂志》（1915）和《女子杂志》（1915）等。
《妇女杂志》是其中有着重要影响的妇女刊物之一，五四运动以前以王蕴章为主编, 提倡兴女学以培育新式贤妻良母。其间，第二卷的主编发生变动，由留美归来的女报人胡彬夏担任。五四运动以后以章锡琛为主编。《妇女杂志》被誉为“研究民国女性社会生活和妇女问题最有价值的史料之一”[1]。《妇女杂志》的传播实践使其成为那个时期女性形象、社会思想观念的鲜活见证，是当时中国社会整个妇女界女性生活状态的缩影，有不少学者关注和研究该刊物，取得了一定的成果，②主要集中在民初妇女的家庭、教育、职业和社会生活风貌等方面。本文以1915-1919年《妇女杂志》为例，对民初知识女性的自我认知，即“对自己的洞察和理解，包括自我观察和自我评价”[2]作初步的探讨。
一 婚恋与家庭的自我认知
知识女性首先面对认知是对家庭与社会角色的定位及恋爱婚姻的选择。1.家庭与社会之间的衡量
民初知识女性的身份认知无非分为“家庭身份”和“社会身份”。这是因为面临从传统向现代剧烈转型的近代知识女性，其身份认知最能体现在这两重身份选择上。一方面，女性背负着“相夫教子”的传统责任；另一方面，女性对社会还有应履行的职责。首先不容忽视的是，当时很多知识女性自身开始渴望面向社 ①学界对中国妇女运动开始时间有太平天国、戊戌变法和辛亥革命三种不同的观点。计荣持第三种观点，他在《中国妇女运动史》（湖 南出版社1992年）中认为，辛亥革命时期具备了妇女问题“作为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被提上议事日程”和“妇女本身积极参与”两个重要条件，及有了“有纲领、有目的、有组织的群众运动”。本文从计荣观点。②关于《妇女杂志》的研究，国内外均出版了研究专著。台湾学者周叙琪的《1910-1920年代都会新妇女生活风貌：以妇女杂志为分析实例》（台北：台大出版委员会，1996年）系国内唯一专著；台湾“中央研究近代史研究所”对《妇女杂志》的研究投入很大，整理出全部17年的杂志电子文本供研究者免费使用。内地方面的研究略显单薄，单篇论文不少，学位论文亦有涉及，但系统而专门的研究付诸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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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向世人展示自信的女性美。于是她们逐渐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不再局限于亲朋好友之间，她们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情感，用镜头展示自己的风采，而报刊则成为了她们的首选工具。譬如《妇女杂志》的大多数文章都是由知识女性亲自撰写的，改变了清末妇女运动是由男性主导的局面，并且在每期的卷首都会用将近十多页来刊登一些杰出知识女性的照片。这些女性的穿着各式各样，有中式的，有西式的；她们从事不同的职业，有些是报刊的女性作者，有些是杰出的教授、律师、医生等。
但是民初时期的社会舆论并不支持女性一味的追求自身的社会价值，他们更多的是将妇女角色定位在家庭。女性在接受了教育之后，纵使自身具有从事一份职业的强烈意愿，但由于“贤妻良母”传统观念的制约，在家庭与职业间妇女基本依旧是偏向于家庭的角色，拥有自身的工作与事业必须是在不影响女性相夫教子的基础之上。《文史杂志》曾反映了当时的情况，“将教育作为养成整理家务、教育子女的手段,以相夫教子作为女子的终身事业,并认为这同样是对社会的贡献,是光荣而非卑贱的事业”[3]。包括《妇女杂志》主编胡彬夏也呼吁当今女性应以家庭建设为“天职”，女性履行改良家庭的责任，也是其社会价值的重要体现。许多女性开始寻找自己职业之际，并不意味着放弃家庭，而不过是在首先很好履行家庭职责之后，再来体现自身在社会上的存在感与价值。
2.女子的恋爱婚姻观
旧封建社会时期，女子婚姻向来是包办婚姻，所谓“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对于自身的恋爱婚姻是毫无发言权的。民初，随着西方近代婚恋观的输入，尤其是新文化运动兴起，提倡民主与科学，反对包办婚姻、争取妇女解放，提出家庭革命，一些知识分子开始倡导女性自由选择恋爱对象，恋爱是婚姻的基础。鲁迅曾在《随感录十四》中指出无爱酿成恶劣的婚姻，提出了“爱情是什么”的问题，认为追求有爱的婚姻是“人”的觉醒，这样才具备了有人类的道德。在这样一个倡导女性追求自我发展的社会舆论下，女性对于恋爱婚姻关系的认知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一是开始强调经恋爱而结婚。《妇女杂志》开始刊登相关文章反映这一思想观念，如1916年第二卷《我们对于恋爱应有的认识》一文就呼吁青年应当自由选择结婚对象。由此可见，正是由于这样的社会舆论，促使女性们也开始谴责中国封建旧社会的父母包办婚姻制。《妇女杂志》主编胡彬夏即是其中典型代表之一，她在留美之前已在家乡订立婚约，但在惠尔斯大学期间，与哈佛大学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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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庭祺相恋，之后其叔父得知，虽极力反对，但胡彬夏亦反抗不屈，坚持不懈的与家中做反抗，最后与朱庭祺结为夫妇。
二是强调男女婚姻的平等。在旧社会，成为贤妻良母的标准之一就是遵从三从四德，女性在夫妻的双方关系上处于附属品的地位，对丈夫应该是唯命是从，没有发言权。而到了民初，女性开始逐渐重视自身应享有男女在婚姻生活中的平等，在精神层面上的平等。陈独秀主张女青年“夫为妻纲，则妻子于夫为附属品，而无独立自主之人格矣，自居征服地位，勿自居被征服地位”[4]。这摒弃了过去的以丈夫为家庭中心为一切主宰的旧式观念，女性的感受与权利逐渐受到重视。《妇女杂志》中《怎样避免离婚》一文中指出，女子生来就不被父母重视，如若结婚后再不被婆家善待，再受不到丈夫的爱怜，则精神上就没有一点安慰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中应当以平等的地位相处，男青年不应该随意在妻子身上泄愤。
3.妇女对子女承担教育的责任
长期以来，不论是父母教育女儿，丈夫选取妻子，还是女性潜意识对自身的要求，“贤妻良母”一直是中国女性的成长教育标准，这一点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改变的。因此，虽然民初以来女性追求自我解放，倡导男女平等，但是女性出于天生的母性，在家庭中所扮演的一个重要角色仍旧是生养教育下一代国民。此期妇女刊物大多会把育儿作为刊物的重要内容之一。“《妇女时报》认为女子是天然的家庭教师，在家庭教育中，女子比男子更重要，为家庭计，为后代计，妇女从小就应当接受教育以胜任将来的教子工作”[5]。在这方面《妇女杂志》也不例外，每期必会刊载一些育儿文章，提倡儿童学前教育，关心儿童的身心健康。比如《养育与教育儿童问题》一文，不仅解答了若干有关如何照料婴幼儿的问题，如“每日应哺乳儿若干次及食量？”同时也关注小孩的心理健康发展的问题，如“怎样知道儿童不说谎？„„倘若有了确实证据，知道儿童说了谎话，只可泰然自若把事实摆在他面前，让他自省，并让他想想使他知道说谎的危险性，知道说老实话的快乐，夸奖他要自己造成一说老实话的好模范”[6]。看来知识女性主张接受教育，充实自身的学识内涵，掌握一定的科学文化知识，也是希望给子女树立一个好榜样，更好的教育自己的子女，给子女灌输积极向上的思想，而不只是简单的照顾好生活起居。
二 读书与教育的自我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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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我独立意识的觉醒
20世纪初，知识女性对自身主体意识的认知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们有别于传统女性，个体独立意识明显增强，意识到女性应与男性平等。如何体现出这一点，首先一方面是通过批判传统“才女”与传统女性划清界限。例如清末民初的女报人对于古代文学家班昭所著的《女诫》是褒贬不一的。清末时裘毓芳对于班昭推崇备至，曾作《注释》来强调女子教育的重要性。而到了20世纪初班昭却被视为提倡男尊女卑的“罪人”而受到批判。《神舟女报》的创始人张昭汉就曾作《班昭论》对班昭进行严厉批判。她强调女性也是国民的一份子，女性的自立自强与国家的自立自强关系密切。民初的知识女性对传统女性的想法观念有了新的认知，开始有意识的批判传统“才女”，从而将自身与传统女性划清界限，这是民初女性思想界的一次觉醒。
除了批判传统“才女”，另一方面便是通过同情被压迫的女性与传统女性划清界限。张汉英、唐群英等民初女报人就对饱受传统封建伦理道德压迫下的传统女性以饱含义愤的笔调述之，“政治革命既举于前，社会革命将踵于后，欲弭社会革命之惨剧，必先求社会之平等；欲求社会之平等，必先求男女之平权”[7]。这些杰出女报人注意到传统女性受时代环境的压迫而遭受到的痛苦，她们同情传统女性的束手无力。只有通过写出传统女性的悲哀才能警示告诫此时的妇女们，若不自身觉醒，对于自身没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必将重蹈传统女性的覆辙。
可见，无论是对传统“才女”的否定和批判，还是对遭受性别压迫的传统女性的整体想象，清末民初的很多知识女性都将自身与传统女性划分为不同类型的女性，她们不再固守传统，不再严守“三从四德”，而是开始主动与社会发生关系，通过办报来宣传女性主义思想，将《妇女杂志》一类报刊当做发言的话筒，号召女性同胞解放自己，呼吁女性转变自身的固有角色，实现与男性同等的权利。清末时有陈撷芬主张兴女学，号召女性独立；民初时有胡彬夏呼吁摆脱传统女性，成为二十世纪新女子；直至五四运动时期，胡适提出了“超于贤妻良母”的观点，“这种‘超于贤妻良母的人生观’，换言之，便是‘自立’的观念，‘自立’的意义，只是发展一个人的才性，可以不依赖别人，自立独立生活，自己能替社会做事”[8]。
2.接受教育意识的萌发
女性只有接受文化教育，才能达到解放自身，获得主体意识觉醒的目的。这一时期《妇女杂志》此类的妇女报刊刊载的文章也多以提倡女学为宗旨，注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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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知识启蒙。呼吁培养具有科学文化知识的新式“贤妻良母”，而不是传统“女子无才便是德”式的贤妻良母。究其原因，1914年6月当时的教育总长汤化龙对此有所指示：“惟对于智识技能方面，则非设法研究以求发展，则不能适应于文明日进之时势也”[9]。同时部分知识女性也意识到，要想成为新时代的“贤妻良母”，不接受教育不学习知识便是达不到的。吴曾兰在《女界缘起》一文中指出：“女学不明，则女权不伸，而平等自由之幸福亦无其资格以享之”[10]。她抨击了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主张向西方学习，提倡女权，让女性获得平等和自由，从而成为具有文化知识和独立能力的社会女性。
培养出这样的新式“贤妻良母”，从小的方面说，可以减轻男子的负担，有知识的女子治家有方, 可以免去丈夫的后顾之忧。“退足以讲求自立，轻男子之担负，促物质之竞争”[11]。从大的方面说，有利于国家的强盛，为国家增添一份力量。黑龙江省立女子教养院院长曾在《发刊辞》中强调女学的盛衰关系国家的强弱，而女学的根本宗旨在于培养作为国民“后盾”的贤妻良母。况且女子为国民母, 肩负着教养子辈的重任, 因此女子自身的素质是极其重要的。可见无论出于哪种目的，女性接受文化教育的观念已经得到社会普遍的承认。
3.提高女性文化修养的思考
知识女性有了接受教育的意识之后，她们开始积极思考提高女性受教育水平和文化修养的措施。首先是号召女性学习了近代教育。到1915年女子学校共有3766所，女生人数共计达到180949人，“这些女学生是近代女子教育所培养出来的较早的知识女性，形成了近代知识女性群体的雏形，并逐渐成为社会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为妇女解放运动储备了领袖人才”[12]。此外，《妇女杂志》主编胡彬夏还强调了女性大学教育的重要，她认为大学教育可以教导人见到他人所不能见到的，做到他人所不能做到的，女性所受大学教育既可以培养家政能力，又能重新塑造心灵认知。
这一时期女子除了参加学校教育外，许多知识女性还主张女子多读一些课外读物，陶冶情操，增加知识。朱周国真在《女学生自修用书之研究》一文中推荐了《家事教科书》、《家计薄记教科书》、《家庭侍疾法》和商务印书馆的《妇女杂志》、《小说月报》等，说明了读自修书在于培养朴素耐劳的特性。另有《妇女杂志》上设有“小说”、“文苑”栏目刊载文学作品；“译海”更多的介绍欧美生活见闻，亦有不少新作，以新知为主。1916年主持《妇女杂志》的胡彬夏，崇尚那种既具家政能力，又有现代知识的美国中产阶级知识女性，在其长文《二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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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之新女子》列于刊首，塑造了梅夫人、孟夫人、南夫人三位美国女性形象，称誉其为“吾意想中的二十世纪新女子”。可见，这些课外读物有别于封建时期女性所阅读的刊物，不再是那些宣扬三从四德的守旧读物，而是必须要有益于家庭生活，要能够使女学生修养品德，要有助于使女学生将来成为一个新时代的贤妻良母。
三 生活技能与职业的自我认知
1.掌握应有的现代生活技能
民初期间，从实用角度出发，女子教育秉承了新式“贤妻良母”的宗旨，培养女同胞们具备很多现代生活技能，授以“实用之学, 以为他日相夫治家教子之宜”[13]。《妇女杂志》对广大妇女同胞进行了生活技能各个方面的全面培训。《妇女杂志》初设12个栏目，有图画、论说、学艺、家政、小说、译海、文苑、美术、杂俎、通讯、问答、余兴等，文章内容包含了衣服的裁剪、菜肴的制作、疾病的预防和治疗，甚至还有养花种草、编织刺绣、美容健身等等。
同时女校的教育课程也设置了治病、看护、烹饪、抚育及刺绣、缝纫等持家必修课程，培养妇女具备新时代的生活技能，这些同样也可作为将来的职业。女师范教员严琳在《我之教育观》一文中提出：“一宜注意于缝纫烹饪也，一宜注
[14]意于家政也，一宜注意于应用文也，一宜注意于珠算也，一宜注意于园艺也”。此五点都是针对如何科学操持家务的，女性个人和照顾家庭所必须具备的生活技能全部囊括其中，涉及到衣食住行、料理家事和自然科学知识等各个方面，始终贯彻了实用性宗旨，从理论到实践向妇女传授知识和技能。通过普及这些知识和技能，这些知识女性希望妇女同胞们享有正常家庭生活时,能拥有为人妻为人母的基本技能；而一旦面临危险时，又不缺乏最基本的谋生方式。
2.倡导具有社会职业
到了20世纪初，在社会与家庭的选择中，尽管社会舆论是坚持女性回归于家庭，努力成为贤妻良母而相夫教子，但较之封建社会时期社会舆论的坚决反对，很多知识女性开始意识到自身在社会和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应该有所改变，要想获得解放首先要经济独立，而经济独立最根本的途径则是拥有平等独立的工作。这成为当时诸多知识分子的共识，“陈独秀、李达、张若名、李汉俊等都发表文章, 阐述妇女经济独立的有关问题，美国纪尔曼夫人的妇女与经济一书也译介到中国，这些都丰富了妇女经济独立的理论依据”[15]。女性只有获得平等独立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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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才能为妇女解放奠定基础。
另一方面，如果妇女想要使自身的社会地位得到提升，就必定要拥有独立职业。女子如果不能挣钱养活自己, 那么其一生荣辱则完全依赖于丈夫。秋瑾曾多次告诫姐妹:“欲脱男子之范围, 非自立不可，欲自立, 非求学艺不可, 非合群不可”[16]。以《妇女杂志》为例，几近每一期都刊载了一系列这类鼓动宣传女性从业的文章。白云的文章《女子职业谈》公开宣告女子取得平等职业的合理性，对“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观念加以批判和反驳。她提出:“以女子有业为不
屑者,是乃社会卑污女子,无适当之职业,所见尽伶、妓、脾仆,遂鄙贱之耳”[17]。此外，《妇女杂志》还介绍了欧美各国妇女所从事的职业, 并推荐适合妇女从事的职业，如当打字员、编辑、速记员、图书馆职员、接线员、秘书等。通过这些广泛的宣传活动，有力地抨击了性别歧视的传统观念，给广大妇女同胞争取平等就业创造了良好的舆论环境。3.对女性可从事职业的探讨
民国初年，可供女性选择的职业范畴更加广泛。究其原因，这一方面是由于中华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给广大妇女提供了就业机会；另一方面是一部分女性接受了良好的职业素质教育,从而能够进入较高的层次职业领域，是以社会的各个领域均可见女性的身影。那么，近代女性究竟可以从事哪些职业，对此，知识女性也进行了积极的探讨。
首先，依旧担负家庭中的传统角色，从事家务劳动。由于学校乃至政府对女性秉承的是“贤妻良母”式教育的原则，因此一些女性还是未能跳出传统家庭角色的窠臼，仍以家务体力劳动为主。女子持家有余之外, 在不影响家庭料理的前提下，可以从事保姆、看护、裁缝等工作,以弥补家用。《妇女杂志》介绍了多种女子职业的种类，如一卷三号刊出《家庭蔬菜园艺学》,三卷五号《人工制棉法》,三卷八号《果树栽培法》,三卷十二号《提倡家庭副业说》等等。
其次，进入近代工厂，成为产业工人。女性凭藉在副业中所学到的实用技能，走出了家门,进入了工厂,成为了近代产业工人。虽然从事的这些职业的最终目的还是致力于更好的建设自己的小家庭，但是女性职业种类的剧烈扩展，体现了女性社会认知的一个重大转变，当今的妇女已不再如过去般深守闺阁，而是能在社会上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打破了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的社会格局。
再次，知识女性求学读书,接受新式教育,开始涉及一些脑力劳动领域的新式职业。许多知识女性利用她们学习到的知识步入各种行业，主要分布在教育、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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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和新闻工作三大领域。
在教育方面，一是女校师范毕业生大多从事小学、幼稚园教师等，而这些职业的性质从根本上讲是母职的一种延续。二是由于女子学校的大批成立，需要大量的女教师，而女子温柔细致的性格也弥补了男教师的不足。
在医疗方面，很多知识女性将从医作为其就业的又一重要途径。20世纪初期，中国相继开始建立近代意义上的女子医学院、护士学校，女性开始接受相关的近代医学教育知识和技能的培训。到1919年，根据《妇女杂志》调查结果显示，当时全国已有170名左右女医学博士。
在新闻工作方面，1912年3月，由于南京临时政府颁布了允许公民言论出版自由的《中华民国临时约法》，致使女子新闻业有了新发展，并涌现出了一批女新闻工作者，五四运动后一批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踊跃投身于新闻事业，人数有过百，其中著名的有《妇女杂志》的胡彬夏，《中华新报》的谈社英等。
此外，在民初时期也有部分女性开始涉足其他职业领域，例如金融界、政治界、商界等等，但相对于教育、医疗和新闻三大领域而言，这些领域女性总人数所占比例较小，因此这里就不一一阐述了。结 论
在1915-1919年间，虽然由于袁世凯上台后顽固守旧势力抬头，妇女解放运动遭到挫折，妇女报刊亦逆向发展，其在女性身份认同上，力图拨民初女子参政运动之“乱”，返传统女性身份、职守之“本”，但较之中国封建两千多年的历史中，妇女处于何等卑微的地位，这一时期社会对妇女身份的认同和思想的解放，以及女性能以清醒的自主意识来主宰自己的命运，仍是有所进步的。从一份《妇女杂志》折射出，在缓慢渐进的发展过程中，其对自身社会身份认知的觉醒，意味着女性将要迎来胜利的曙光！“妇女们走出家门,走向社会,不仅改变了自身的社会地位,更是将男女平等的观念植根于世人的心中”[18]。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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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感谢我的导师刘中猛老师。刘老师虽身负教学、科研重任，仍抽出时间，不时召集我以督责课业，耳提面命，殷殷之情尽在谆谆教诲中。这篇论文更倾注了他的大量心血。从初稿到定稿，刘老师不厌其烦，一审再审，大到篇章布局的偏颇，小到语句格式的瑕疵，都一一予以指出。从课题的选择到项目的最终完成，刘老师都始终给予我细心的指导和不懈的支持。在此谨向刘老师致以诚挚的谢意和崇高的敬意。
其次要感谢淮阴师范学院图书馆的样本室，以及样本室的管理人员，允许我进入样本室并且帮助我寻找摘录有效资料。最后要感谢我的舍友们，在我研究论文遇到问题时，能和我一起讨论解决。
感谢所有授我以业的老师，没有这些年知识的积淀，我没有这么大的动力和信心完成这篇论文。感恩之余，诚恳地请各位老师对我的论文多加批评指正，使我及时完善论文的不足之处。
谨以此致谢最后，我要向百忙之中抽时间对本文进行审阅的各位老师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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