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_京津翼地区雾霾治理中的政府执行力研究_京津冀雾霾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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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 要“建立健全行政问责制, 提高政府执行力和公信力”。这是针对当前政府执行力出现问题而提出的，也是“执行力”概念第一次被写进《政府工作报告》, 标志着政府“执行力”建设被正式纳入国家治理范畴, 也充分说明“执行力”已经成为各级政府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迫切需要加强和提高的重要课题。大气污染导致雾霾天气的出现已经严重危害到居民的基本生活，为了保证居民的身体健康，我国的可持续发展，大气治理十分有必要。而在对雾霾天气的治理中，中国政府的执行力对雾霾天气的治理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本文以京津翼地区的雾霾天气治理为研究对象，从我国政府的执行力存在的问题，以影响我国政府执行力的因素作为突破口，客观的去分析我国政府执行力在治理雾霾天气存在的问题，针对当今我国政府在治理雾霾天气的大气污染问题，借鉴国外优秀的治理经验，通过阅读大量的文献资料和对比学习借鉴的方法，提出合理的解决对策，从而提高我国政府执行力的效率。帮助政府可以更好的治理雾霾问题。
关键词
政府；执行力；雾霾治理
Abstract
Chinese Premier Wen Jiabao in the “Government Work Report” made it clear to “establish a sound administrative accountability system, improve the government executive power and credibility.” This is against the current government proposed execution problems, but also “execution” concept was first written into the “Government Work Report”, marking the government “execution” of construction was formally incorporated into the governance category, also underlined “execution ”has become the current and future levels of goverent and the urgent need to strengthen and improve an important iue.Air pollution caused by the emergence of fog and haze has been serious harm to the basic livelihood of the residents, in order to ensure the health of the residents, China'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ir pollution control is neceary.In fog and haze of governance,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execution of fog and haze governance plays a vital role.In this paper, the Beijing-Tianjin-wing governance fog and haze for the study area, from the execution of our government's problems with the execution of the factors of government as a breakthrough, an objective to analyze execution of our government in the presence of fog and haze Governance the problem, for today our government in control of fog and haze of air pollution problems, learn from good management experience abroad, by reading a lot of literature and comparative methods to learn from, reasonable countermeasures to improve the execution of our government efficiency.Help the government to better governance haze problem.Key words
Government;Execution;Haze Governance
（一）研究背景及研究目的
执行力普遍存在行政制度不够完善，对具体执行的主体要求不明确，对违规事项的处理措施不够严厉。执行主体有综合素质不高，对上面具体政策的理解不够，无法理会政策的目标精神，对待工作的态度散漫，处理问题的方法手段不够灵活，政府执行环境也不太利于政府执行力的提高政府执行力对政府机构的稳定起着非常重要的保护作用决定政府推动发展的进程，是政府组织实现公共事物的规模和效益的关键要素。所以，继续加强政府执行力建设，这是一个深刻的理论基础和迫切的现实需要。笔者认为，通过对京津翼地区雾霾治理中的政府执行力研究，可以更加直观、清晰的反映出直观出中国政府执行力存在的问题与缺陷，从而，有利于我们去提高政府的执行力，去解决雾霾问题。
京津翼地区的雾霾情况严重，而中国政府在治理该地区雾霾是也存在很多问题，本文以政府在应对京津翼地区雾霾治理为研究对象，希望通过政府在对该地区的治理是反映出的政府执行力的问题进行研究，了解中国政府执行力存在的不足，然后以影响政府执行力的因素为突破口，进而提出对策，提高政府的执行力。
（二）研究现状
目前学术界对中国政府执行力研究的文献有很多，笔者主要研究和学习了两大块与本文写作相关的文献。第一块是从政策的执行来看政府的执行力；研究的基本结论是:政府必须及时、正确的制定政策方针。而将政策方针变为现实，则不得不去依赖政府的执行。武汉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丁煌教授将“政策执行”界定为:所谓政策执行,就是指政策执行者通过建立组织机构,运用各种政策资源,采取解释、宣传、实验、实施、协调与监控等各种行动,将政策观念形态的内容转化为实际效果,从而使既定的政策目标得以实现的动态过程。①从该定义可以看出，政策执行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过程，而政府执行力的强弱程度直接关系政策执行的落实，因此我们必须要提高政府的执行力。第二块是行政法的角度看政府执行力；研究的基本结论是具体行政行为的执行力称之为强制力。我国学者罗豪才、姜明安等从行政法学相对人履行义务的角度,对哈格里夫斯对于行政行为执行力作了详细的阐述,认为“只有设定相对人义务的具体行政行为才具有执行力;这种执行力首先表现为相对人履行该具体行政行为所设义务的义务或行政主体要求相对人履行该具体行政行为所设义务的权利;其次表现为在相对人不履行该具体行政行为所设义务时的强制实现力(或称强制执行力)。②
（三）本文研究内容及研究方法
本课题所采用的的研究方法主要包括文献研究法、举例研究法和对比研究法。通过搜集、鉴别、整理、阅读了大量政府执行力的相关文献，形成了对政府执行力较为全面的认识。在对各种图书、期刊、学位论文、科学报告、政府网站等各种资料的阅读和分析的基础上，选取中国政府应对京津翼雾霾治理事件进行举例分析，针对当今我国政府在治理雾霾天气的大气污染问题，借鉴国外优秀的治理经验，通过阅读大量的文献资料和对比学习借鉴的方法，提出合理的解决对策，从而提高我国政府执行力的效率。帮助政府可以更好的治理雾霾问题。
一、京津翼地区雾霾治理中的政府执行力的表现
（一）京津翼地区的雾霾情况介绍
2013年12月中国中东部发生严重雾霾事件，是起源于2013年12月2日至12月14日的重度雾霾事件，为我国2013年入冬后最大范围的雾霾污染，几乎涉及中东部所有地区。天津、河北、山东、江苏、安徽、河南、浙江、上海等多地空气质量指数达到六级严重污染级别，使得京津冀与长三角雾霾连成片。首要污染物PM2.5浓度日度平均值超过150微克/立方米，部分地区达到300至500微克/立方米，其中上海市在12月6日污染达到600微克/立方米以上，局部至700微克/立方米以上。此次重霾污染最为严重的区域位于江苏中南部，南京市空气质量连续5天严重污染、持续9天重度污染，12月3日11时的PM2.5瞬时浓度达到943微克/立方米。③京津翼地区雾霾的产生主要来源三个方面：
政府无管制，导致煤炭的大量无节制的使用。2013年我国用了36亿吨，其中三亿八千万用在了京津翼。绝大部分的钢铁企业没有任何审批手续。环境保护署通知，停止审批不批，不管你合法或非法停止审批，但也有一些黑色的家庭选择破罐子破摔，但监管机构不愿意碰，新的《环境法》指定业务的不规则变化可施加计价连续每日处罚，从而使惩罚是对业务非法生产成本显著增加没有限制。这是制度严格化，严厉打击生产经营模式的损失，是产业升级的立法“强制”的具体体现。但是，地方政府的态度不明朗，对一些不合法的“黑户”不愿触及的态度。导致他们毫无忌讳的滥用煤炭，导致空气污染，形成雾霾。
油品的制定标准低，使油的使用对大气造成严重污染，而我们的油大多数烧在车上。北京本地的污染源，最大的来自于机动车，北京有34％的人在车上，当北京日报高峰期，在六环，每小时PM2.5排放一吨，而北京在不到5公里开车的人将近一半。因为该情况的普遍存在，导致北京经常出现严重的堵车，而堵车时导致汽车排放的污染会是平时的两倍。对于该情形，政府采取的措施主要是对车辆的限行，而这根本无法从根源上去解决堵车和对空气造成的污染。
机动车无排放措施根据我国《缺陷汽车召回管理条例》第三条相关规定，缺陷汽车的缺陷是指在设计、标识、制造等原因而在某一批次、型号或则类别的汽车产品中普遍存在危及人身、财产安全的不合理的危险。在本条例中提到，执行部门有权对危及人身财产安全的缺陷车辆有召回的权利，而本条例在实际生活运用的次数为0次。人们往往直接忽略了汽车尾气的排放，日积月累对身体造成的无形的伤害。同样，在日积月累的过程中，汽车尾气没有安装排放措施，造成对大气的污染，形成现在的雾霾天气。机动车没有任何排放设施，存在普遍的造假问题。油品标准低的问题，在北京最好的柴油，已经相当于全国最高水平了，但是它的检测结果却是欧盟和日本，包括美国的二十五倍。然而对于机动车没有安装排放措施的行为，环保部却没有抽查的权利，也没有对这些超标违规的车辆进行召回的权利。对于油品的制定标准低的问题，环保部也没有合理的措施，因为在我国，我国油品的制定标准是由石化行业主导的，而不是我们的环保部或是其他行政部门。
（二）京津翼地区雾霾产生现象分析
京津翼地区雾霾天气的产生，有多方面的原因构成，有气候原因，人为原因。而笔者在这里主要是想从在政府执行力的角度去看京津翼雾霾治理的问题，由于京津翼地区雾霾的天气对人们的生活、身体健康，中国可持续发展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所以，政府也对此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下面，我将会从政府执行力的角度对京津翼雾霾治理进行简单的现象分析：
一是，采取综合治理，强调污染物的协同减排。主要采取的措施是：全面淘汰煤炭小锅炉，加快热力和燃气小管道建设；加快重点污染行业的治理，减少二氧化硫的排放量；深化面源污染治理，对施工地面进行严格的监管。
二是，统筹城市交通管理，防治机动车污染。主要采取的措施是：加强对城市交通的管理，公交优先，或者尽量采用步行，自行车交通建设；控制机动车的保有量，控制机动车的增长速度；全面提升燃油品质，2014年底前，供用符合国家第四阶段标准的车用柴油，2015年底前，供用符合第五阶段标准的车用汽、柴油。加快淘汰黄标车，加快机动车环保管理，推广新能源车等等。
三是，调整产业结构，优化经济布局。严格产业和环境准入，京津翼地区不得审批钢铁、水泥等产能严重过剩行业新增产能项目。
四是，控制煤炭总量。加强天然气清洁能源替代，发展核能等措施，在2017年底将京津翼地区的煤炭消耗量降到8300万吨。
二、京津翼雾霾治理中政府执行力不足的表现
（一）应急工作形式大于内容
在京津翼地区雾霾治理中，随机抽查了石家庄市裕华、长安、新华三个市辖区，有两个区应急期间道路喷雾洒水工作量仍然维持在日常水平。在邯郸市，应急响应区域仅局限于主城区。对于邯郸市区周边，尤其是工业企业相对集中、排放量占比较多的武安市、峰峰矿区、永年县等地均未采取应急措施。在廊坊新世界家园一期工程的工地内，施工方虽然将预案措施上墙，但是现场主管对相关措施并不了解。而廊坊市世锦名城建设项目虽然启动了应急预案，但车辆清洗设备老旧，使用效果不明显，无法起到清洗渣土的效果。④
（二）职能部门相互协作不足
中国政府执行力的提高，关键在于各个部门之间相互协调配合，在各司其职的基础上，相互多沟通，多协作，才可以更好的去执行，从而提高中国政府的执行力。一些县（市、区）只是环保部门在“单打独斗”。如邢台市个别县（市、区）政府在应急工作开展和部门联动上无实质性举措。石家庄市重污染天气应急指挥中心虽设在市政府，但全市大气污染治理协调办公室却从原挂靠市政府降格到挂靠市环保局，给这次应急指挥调度工作带来了不便。
（三）应急政策执行不力
与民生密切相关的机动车限行等具体应急措施操作难度较大。石家庄三环路是全市交通干道，也是重型车辆主要途经之处。市交警部门在应急期间设卡禁行。但从现场禁行劝返记录上看，三环路应急响应期间经过的黄标车、大货车等，劝返比率不足30%，多数以蔬菜供应等民生保障名义放行。衡水市大气办未将应急通知发给机关事务管理局，公务车停驶80%的措施未落实，交警支队预案中也没有单双号限行措施。廊坊市按预案要求应限行两个尾号的车辆，但街上所限两个尾号车辆随处可见。河北省尚未设立全省统一的重污染天气情况下的机动车限号规范。邯郸市交警支队副队长赵政表示，目前各地限号措施都不尽相同，这给交管部门的应急执法带来困难，另一方面不利于缓解整个区域的污染局势。应该尽快出台措施，确保全省在重污染天气情况下的机动车限号工作能够步调一致。⑤
（四）应急响应迟缓滞后
河北新希望天香乳业有限公司拥有6吨燃煤锅炉两台，年燃煤量为1200吨。按照Ⅱ级应急响应，公司外排的主要污染物应该减少30%。督查组调查发现，公司“洗奶车间”和“奶粉车间”平时蒸汽用量分别为5吨和20吨。在9日夜班生产记录中（Ⅲ级应急响应启动后），两个车间的蒸汽量并没有明显减少，没有达到减排目的。衡水深州市于9日启动预案，但现场督查时，亚都纺织、深州化肥厂等企业均没有按应急预案要求及时停产；石家庄市裕华热电厂虽然在应急期间采取加大脱硫剂和脱硝剂用量的方式实现了主要污染物减排，但该企业在应急响应发布8小时后才接到通知。在邢台沙河市东外环路两侧市政工程工地上，无任何防护措施，摆放着大面积的土石方、工地裸露；车辆，尤其是大型车辆经过后，扬起遮天蔽日的黄尘，久久不散。沙河市主管环保的副市长裴沛华表示，针对重污染天气，沙河开展了车辆限行、路面洒水、工业企业限产20%等工作。但督查组认为，沙河市应急预案执行不到位，应尽快整改。⑥
（五）应急预案不够科学
一些地区应急预案制定的时间较早，基础技术资料不全，难以适应当前应急工作的需要。比如，邯郸市重污染天气应急响应预案于2012年底开始实施，当时大气污染源解析工作尚未完成，应急响应范围和措施的确定不够科学。“钢铁企业在重污染天气应急响应过程中面临的问题从侧面反映出当前基层环保部门预警能力的薄弱。”邯郸市环保局局长崔红志说，“目前，整个河北省除了廊坊、保定的预警能力稍好，其他地方环保部门的预警能力建设都相对滞后。”
三、京津翼雾霾治理中政府执行力不足原因分析
（一）法律制度不完善
国家对于环境保护均有明确的法律条文，但政府行政执行制度不完善，没有明确规定行政主体，行政主体的权利义务，在行政主体执行过程中的惩戒措施。我国的《大气污染法》53条规定，超过污染物排放标准的机动车，依法行使监督管理的部门有权责令其停止违法行为，对其进行召回。在该法中，没有规定明确的执行主体，导致事情发生，各个政府执行部门之间相互推诿，逃避责任，使之行政执行力的下降。在雾霾治理中，污染物排放毫无节制，也无人管理，大气污染，最终导致雾霾的形成。
（二）执行主体素质需加强
行政执行主体的素质不高。在大气污染的过程中，其中钢铁企业的污染排放占了很大的比重，但是在污染企业很多环保审批手续不完善甚至没有，而对于这一现象，环保部门的执行人员只是将这些企业的文件压着不批，不管这些企业合法不合法。同时，有的政府执行人员在具体对超标车辆的检查中，有的行政执行人员，工作态度散漫，责任心不强，在遇到对违规车辆时，也不能严格按照上面的指示去严格实施，对违规车辆进行召回，对司机进行严格的惩戒。从而使开着违规车辆的司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导致这种违规车辆在道路上横行，使之更难管理，降低行政执行效率。
（三）执行环境制约执行力提高
行政执行环境不利于行政执行。行政执行环境的好坏影响着行政执行效率的高低。而在京津翼地区，雾霾的形成从整体上不利于政府执行效率的提高。在政治上，没有一个强有力和完善的政治制度做保障，在经济环境上，京津翼地区的油品质量的制定标准石油石化企业制定，而在京津翼地区相当于最好的油品，而在世界范围上看，该油造成的污染是世界标准的二十五倍。而在社会因素上看，我们没有一个政府、群众共同参与的监督体系去监督我国政府行政人员的执行问题，企业的乱排乱放问题，超标车辆的问题等等。导致政府执行人员无法切实履行自己的职责，将污染扼杀在萌芽状态。总之，行政执行环境不利于执行力。
四、关于京津翼治理雾霾加强政府执行力的建议
（一）完善法律制度，明确执行主体
1.明确执行主体
《大气污染防治法》中第53条规定：制造、销售或者进口超过污染物排放标准的机动车船的，由依法行使监督管理权的部门责令停止违法行为，没收违法所得，可以并处违法所得一倍以下的罚款；对无法达到规定的污染物排放标准的机动车船，没收销毁。关于这条规定仍有权限：一是没有指明“机动车”是新车还是正在使用的车，二是“行使监督管理权的部门”指向不清楚，没收、销毁无法实施。该法条中，存在明显的缺陷，对执法的对象不具体，对执法的主体不明确，该法条中用：“依法行使监督管理权的部门”到底是哪个部门，没有明确的指向，无论是环保部，还是发改委，对自己是否拥有对超过污染物排放标准的机动车有监督管理权而持疑问态度，导致他们彼此之间的不作为。因此我们必须不断完善我们的法律制度，明确政府执法的主体，让各部门明确了解自己的权利和应履行的义务，真正做到让政府的执行有法可依，对违法行为做到，违法必究，从而提高政府的执行力，保护我们生活的蓝天。
2.完善法律法规
英国大烟雾事件的巨大冲击成为重视污染改革的契机，烟雾带来的深刻问题为全世界知晓。英国政府出台多项燃料使用规范、以及制定禁止工厂排烟的基准，如1956年与1968年的“大气净化法（Clean Air Act）”、1954年的“伦敦市法（City of London(Various Powers)Act 1954）”。监察员可以监督每一个煤矿都在地上有洗煤的设施，在卖给用户之前，煤炭先要被洗干净，在开放式的壁炉里燃烧煤是违法的，这就是壁炉。（无烟区内）任何排放煤烟的设施，都是被严令禁止的。治污监察员可以检查店铺，检查是否在售买违法的燃料。然后，政府出钱，承担家庭壁炉改造百分之七十的费用，但惩罚同样严格，违反者可以处以一百英镑罚款，甚至坐牢。因此在我国政府在加强执行力的时候，必须要制定完善的法律法规，借鉴英国治理经验，结合我国京津翼地区的实际情况，出台和完善我国的法律法规，解决我国大气污染问题。
（二）提高政府执行主体的素质
执行主体的素质是指直接对执行产生影响的素质，其中包括：执行主体的思想素质和职业技能素质。政府行政的一个重要内容和力量的重要来源进行执法活动，起着所有其他元素的执行核心作用必须是为了通过工作人员的实施发挥作用。因此，采取积极措施，促进人员的质量是政府的执行方式的关键水平的提高，我们需要培育政府执法人员的素质。
对于政府的主要思想素质实施的目的，我们必须制定表演的敬业精神，使他们有强烈的责任意识和主动的工作。在治理雾霾时，让执行者意识到这是关系到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的事情，大气的污染关系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健康，切实做到从人民的利益出发，真正关系人民的利益，做到真正的为人民服务。
对于人员的职业技能实施的目的，就必须政府组织建立一个学习型组织，政府主管执行时间，掌握新技术，手段，提高执行能力。具体而言，加强对政府执行人员的培训，让执行人员学习新的执行技巧，善于学习一些新的沟通技巧，对执行过程中可以采用多种执行手段进行灵活处理问题的能力。在治理雾霾的过程中，常常会遇到各种问题，执行人员要善于把各种执行手段相结合行政手段和经济手段相结合。对违规者进行思想教育工作，让违规者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思想上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修正错误。政府执行者将这三个手段相结合，掌握合理的沟通技巧，才能提高政府执行力。
（三）完善民主参与、监督机制
政府执行力监督制度的完善。完善和落实问责制和监督，包括问责制，问效制度，投诉制度，责任追究制度等制度。第一，健全监督制度的执行情况，以确保从系统的独立性和监督的权力，并加强对执行情况的监督下，民主监督，舆论监督，任职，监控系统的特殊功能，和工作主要政府监督部门的下一个，这是成功执行问责保证所有的人。第二，完善投诉举报制度。据“投诉有门，为建立有效的结果透明的监督”，进一步提高行政效能投诉中心的工作规则和相关制度，投诉的具体办理成效齐全，规格效能投诉程序，认真处理群众投诉，掌握住群众有困难的问题的强烈关注，加大力度自主管理监督，进一步完善投诉处理质量。第三，完善责任追究制度。一是建立首长问责制；二是完善行政过错责任追究制度。政府部门要完善国家的政治制度应附有相关部门要加强执行力，在治理灰霾问题上，环保部门应直接开发一款新车最严格的车辆标准，环境保护部有权向任何一辆车进行召回、处罚。
（四）掌握科学的执行方法
掌握主要执行方法的实际执行是提高政府执行力的关键。在这里，执行方法，主要是指政府的基本手段和方法来执行特定的操作，包括行政手段，经济手段，法律手段和思想教育的手段。
1.行政手段
行政手段具有其他手段不可替代的作用。行政措施，其政策规定的范围内强制要求很强的约束力，任何单位和个人必须执行，否则就要承担一定的行政责任，受到一定的处罚。在京津翼地区治理中，政府执行人员必须采用行政手段，对哪些环保标准不达标并且污染严重的企业进行取缔和关闭，对刚刚超过环保标准的企业进行整改和罚款。
2.经济手段
经济手段的核心是实现物质利益原则。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执行实践表明，按照经济的发展规律办事，有利于提高政府工作人员的执行力。在对京津翼地区大气治理的过程中，执行人员会出现懈怠，不作为的现象。因此我们可以用经济的手段对政府工作人员进行奖励，激发政府执行人员工作的积极性，提高执行效率。对于环保标准不达标的企业，政府应该对它们进行严厉的经济处罚，对环保标准达标的企业政府应该加大对该企业的补贴，运用经济手段对企业进行引导，政府执行人员要善于运用经济手段对环保标准不达标的企业进行处罚，对污染企业进行取缔。
3.法律手段
有关的所有工作落实法律规定都包括在管理范围按照法律规定，以确保活动的规则的实施要遵循以提高政府执行力。从我们《大气污染防治法》、《缺陷汽车召回管理条例》中可以看出，尤其是《大气污染防治法》53条和《缺陷汽车召回管理条例》第三条可以看出，我们在关于雾霾天气治理的法律方面还是存在漏洞和缺陷，我们需要根据现在我国的实际情况和存在的问题去不断的完善我们的法律法规，让我们的政府执行人员在以后的执行工作中做到有法可以依，执行有理，从而提高政府执行人员的执行力。
4.思想教育手段
思想政治教育是指一个人管理的一学说，常用的舆论，说服教育，协商和对话，批评和赞美等形式的过程。在雾霾治理中，我们必须运用好思想手段，对车企、汽车使用者进行思想教育工作，让他们意识到汽车的尾气排放对大气产生污染的严重性及其危害性。加大对保护环境的宣传力度，从而自觉遵守相关规定，减少对大气污染。让人人都自觉去遵守相关规定的时候，会形成一个好的执行环境，从而有利于提高政府的执行力。
结论
自2006年自温总理做政府工作报告以来，政府在提高执行力方面做了很多工作，已经取得了良好的成效。但是不容否认的是，政府在处理大气污染，即雾霾的时候还是暴露出很多问题。比如，关于大气治理的法律不够完善，主体不明确，标准不够明确，或者过低。依法去治理大气污染的部门的素质有待提高，利益配置失衡等等。只有通过制度的改进和法律的规范，提高执法人员执行力，建立政府调节机制，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当前所遇到的种种问题，实现对大气污染。还我们洁净的天空。因此我们必须由政府、企业、人民群众三方共同出力，在此基础上，我们要完善法律法规，明确执行主体，赋予执行部门更多的权利去监管车辆有无安装排放措施，有多违规超标车俩召回的权利。端正执行者的思想，提高执行者的素质问题，让执行者更有能力更好的去处理。
现在，雾霾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我们离不开呼吸，因此，这直接关系着人们的生命安全。政府必须要提高执行力，把它落实到实处。笔者认为，对于雾霾来说，在过程中，完善法律法规、强化监管是保证制度可持续运行的基础，必须保证执行者有法可依。同时建立健全政府利益调节制度，在处理大气污染的问题上，实现政府、企业、人民三方共赢的局面。
注释：
①丁煌.政策执行阻滞机制及其防治对策[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②姜明安.行政法与行政诉讼[M].北京:中国卓越出版公司.1990.③人民网.长三角遭遇重度霾（转载自新京报）2013-12-13
[EB/OL] http://blog.sina.com.cn/
④人民网.一些地区雾霾应急措施不落实
[EB/OL] http://military.people.com.cn/n/2014/1014/c172467-25826721.htm
⑤人民网.一些地区雾霾应急措施不落实
[EB/OL] http://military.people.com.cn/n/2014/1014/c172467-25826721.htm ⑥人民网.一些地区雾霾应急措施不落实
[EB/OL] http://military.people.com.cn/n/2014/1014/c172467-2582672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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